2602 霸王再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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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見狀不妙,同時也從身後的喊殺聲以及慘叫聲中,聽得自軍狀況不妙,遂不再勉強行事,撥馬急撤。
卻看兩軍隨即混戰起來,虎豹騎憑著高強的戰鬥力,優勢越來越是明顯。曹真趁勝追擊,殺向徐盛。徐盛倒無意氣用事,且戰且退。曹真卻是愈戰愈勇,虎豹騎為之氣壯,更為生猛地衝突起來,殺得徐盛那兩千人馬節節敗退。所幸這時,魯肅引兵快速趕到救援。
另一邊,卻看夏侯那處,話說丁奉不久前率兵趕到,攔住廝殺。兩軍遂是混戰一起。丁奉驍勇,夏侯與之交戰十數回合,落於下風。幸好夏侯身邊不缺猛士,齊來援救。夏侯趁機撤走,丁奉倒是生猛,以一敵七、八猛士,砍翻數人,遂又追擊夏侯。霸王軍的勇士見丁奉如此生猛,士氣高漲,一路洶湧撲殺,殺得夏侯所領的魏軍人馬潰不成軍。與此同時,夏侯還察覺到正有一支兵部正往趕來接應,心知不妙,連忙下令撤軍。隨著夏侯喝令一落,其麾下將士連忙急撤。丁奉心頭一壯,策馬急往夏侯追殺而去。夏侯見丁奉作風生猛卻有些急躁,暗暗一眯眼,故意裝作慌亂的樣子,其實暗中卻把手中大刀一按。說時遲那時快,正見丁奉轉眼便逼近了夏侯。就在此時,夏侯猝是回身拉弓,朝著丁奉一箭猛射而去。丁奉嚇了一跳,沒想到夏侯竟會偷襲,眼見那飛矢轉眼便要射至,連忙挪身一閃。不過夏侯那箭矢實在太快,丁奉差點閃避不及,脖子邊被飛過的箭矢擦出了一道血痕。
眼看丁奉差點被夏侯一箭斃命,霸王軍的將士不由都時麵色大變。反應過來後,眾人都是勃然大怒,紛紛朝著夏侯生猛殺撲而去。
咻~~!!
就在此際,猝聽一道破空驟響,夏侯又是射出一箭。丁奉這回有了準備,大吼一聲,揮鞭把射來的飛矢赫然打破,然後更是瞪圓大眼,扯聲罵道:“鼠輩你別太囂張了!!”
夏侯麵色寒冽,作勢又要向丁奉射去。丁奉見狀,連忙作勢準備,殊不知夏侯忽然加速,馳馬快速撤離而去。丁奉反應過來,這才知道中計,這時不少霸王軍的將士紛紛從丁奉身邊衝過,追向了夏侯。夏侯臨危不亂,緊接又是射出數箭,例無虛發,皆中霸王軍的將士。
與此同時,黃蓋從後率兵衝了上來。黃蓋戰場經驗豐富,更是自引一軍,從一旁繞往截殺夏侯軍的後路。不一陣,黃蓋引兵迅猛地繞到了夏侯的後方,並迅速地截住一部分人馬廝殺。夏侯策馬正趕,眼見後路被一軍截住,更見一員老將生猛殺敵,不由麵色一變,嚇得連忙轉馬往另一邊逃去。
哈哈哈!!那魏軍小將休要逃走,與老夫來廝殺三百回合!!”黃蓋眼精,一下子就看到了夏侯,大呼叫道。夏侯聽話,不但沒有往黃蓋那處殺去,反而更是加快速度急撤而去。黃蓋見了,破口大罵,想要激惱夏侯。夏侯卻不理會,隻顧逃奔。
此時,卻看在另一邊,曹真所領的虎豹騎此時卻也遭到了霸王軍猛烈地反撲。話說隨著魯肅引兵趕到接應,善於調撥的魯肅,巧妙命兩隊人馬襲擊虎豹騎的兩翼,而使得虎豹騎陣型紊亂,然後徐盛以及魯肅再加強中路的攻勢,使得虎豹騎漸有崩潰之勢。
這指揮調撥的人可真不簡單!!竟然想到這般辦法來擊潰我的虎豹騎!!”曹真察覺到狀況不妙,眼眸驟射出兩道精光,心中暗暗念道。同時,隻聽殺聲湧蕩,四麵八方的霸王軍將士生猛地湧了上來。曹真不敢怠慢,他麾下的虎豹騎將士性命都是十分寶貴的,要訓練出如此精銳,可是要耗費大量的心血和時間以及錢糧!!
因此,曹真萬萬是接受不了虎豹騎會有大量傷損的結果,當機立斷,立即下令撤軍。隨著曹真號令一落,虎豹騎的將士馬上紛紛開始撤離,並更有一小部分的虎豹騎勇士悍然向四周突殺起來,卻是為了掩護大部人馬可以及時撤離。
小心!!”眼看不少虎豹騎拚命殺來,徐盛不敢大意,急是怒喝一聲。一幹霸王軍將士連忙抖數精神,奮力應戰。一陣混戰之後,雖然有些許虎豹騎壯烈犧牲,但大部分的人馬皆已快速地撤離戰場。而在虎豹騎的反撲之下占據著絕對的兵力優勢的霸王軍的將士反而死傷不少。徐盛適才也加入了混戰之中,這下眼見大部分虎豹騎已經撤離,神色卻是陰沉不定。這時幾員霸王軍的將領大喝起來,皆要引兵追殺。
窮寇莫追,更何況這可是老賊麾下那支聞名天下的虎豹騎。若是那領將不計一切地與我軍拚殺到底,隻怕縱然能夠殲滅這支虎豹騎,但我軍起碼也要折損數千方能拿下!!”突兀,卻聽有人在後方喊了起來,沉肅的聲音裏有隱約著幾分忌憚。徐盛等將領一聽,不由紛紛回頭望去,正見魯肅一臉凝重之色,立即紛紛震色,向魯肅拱手一拜。
另一邊,卻說不久前太史慈遭到了壽春城南門上的弓弩手地猛烈襲擊,遂急撤退回陣中。太史慈見時候也是不早,在陣前對著曹仁大罵幾句後,等了好一陣,見曹仁依舊還是沒有要開門引兵出戰的跡象,遂是下令讓大軍撤走。而太史慈卻也謹慎,為防曹仁會率兵前來偷襲,自領一幹精銳斷後,讓後方軍隊先往後方撤走。
哼!!依小侄看那太史子義根本就是虛張聲勢,無心攻打壽春城。子孝叔叔,不如我等來個出其不意,率領精銳殺出城外,和那太史子義殺個天翻地覆罷了!!”曹彰瞪圓著一對大眼,向身旁的曹仁說道。曹仁聽話,卻是虎眸一眯,道:“子文你且看那太史子義,此時他正率其軍中精銳在前斷後,其軍大部人馬則往後徐徐而撤,隨時可以反撲接應。如此看來,那太史子義怕是早有準備,此時若是引兵殺出城外,怕是得不到強襲的效果,兩軍混戰拚殺,隻會讓將士們無辜犧牲,縱然是贏了,卻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譬如這般廝殺,為將帥者,乃是最不可取也。若能以少擊多,以弱勝強,戰則破,攻則滅,而保軍中十之**,方能真英雄也。”
曹彰聽話,眼睛不由瞪大起來,一副震驚詫異的模樣,道:“若能這般,為將帥者人人如此,這世上哪還有戰敗之軍?”
哈哈哈!!這可就要看將帥者之心性以及他的謀略了。魏王當年舉事,兵不過數千餘人,麾下將領也多數隻是我等宗親在任,可當年你叔叔我還有你其餘那些叔伯也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罷了。若非有魏王親自率領,每戰必為先卒,號令諸軍,如今想來,早年戰事,這每一戰魏王可都是以小擊多,以弱勝強,卻又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不但每戰贏後都能保得軍中十之**,更能從敗軍之中吸收兵力,收攏人才。故方有如今魏之基業。魏王果真乃蓋世英豪也。普天之下,能與他比肩左右者也不過僅有一人罷了。”曹仁聽了,縱聲大笑,隨後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頗為感歎地呐呐而道。曹彰以及左右將領聽了,不由都來了興趣。曹彰一震神色,問道:“子孝叔叔你說那人,莫非就是如今的孫伯符耶!?”
哼,那孫伯符算什麽東西,當年其父也不過是魏王的手下敗將。此子雖有項藉之氣概,但終究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不成氣候。倒是其弟孫仲謀,善忍能謀,臥據江東,錢糧充沛,卻能伺機而不動,頗有幾分雄主氣概。”曹仁聽話,不由露出幾分不屑,搖頭而道。
莫是那北燕之主劉玄德。此人已為當今天子,又得我爹爹以及孫仲謀等諸侯擁護,雖然他早年落魄,但今非昔比,貴為天子之尊,可與爹爹比否?”曹彰麵色一沉,遂又向曹仁問道。曹仁聽了,鄙夷發笑,道:“劉玄德不過借漢室之名發家建業之小主也。為何說他是小主?你不見他那所謂的北燕之國,不過隻以幽州一地為根基,雖然這些年來他令麾下關、張等虎士開疆擴土,使得其國土得以壯大,但偏疆之地豈能與我中原之地相提並論。更何況魏王還有孫仲謀等諸侯之所以願奉他為天子,也隻不過想要看到兩虎相爭的局麵罷了。再者,他們劉氏漢室氣數早已盡也,這數十年來,若非有魏王保護,天下早就不知有多小自封的藩王偽帝了!!如魏王所說,區區劉玄德不過跳梁小醜耳,不足為患也。”
竟然如此,想必子孝叔叔所說的肯定就是與劉玄德相爭的那一頭猛虎了。”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