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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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吞服一碗,然後以蚩尤神功化解精血力量,增強自身實力。”
    “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月便能達到銅皮境大成。”
    什麽?!!!
    “東家,喝口水休息下。”來福端去一杯熱茶。
    “吞……吞服?東家,這怎麽能入口?”來福有心拒絕。
    “我能在玉山保護你們一次,但我保護不了你們一輩子。”朱厭低聲道。
    隔日,朱厭馬不停蹄趕回長安。
    “多留心,那個人對我們很重要。”朱厭起身,忽然聽到門外傳來吵嚷聲。
    “東家,不好了!不好了!”鹿山說著跑進門。
    “東家,您快出去看看吧,不知道哪裏來了一夥人,將咱們酒樓大門給堵住了。”鹿山急火火說道。
    堵門?這事兒可新鮮了。
    “隨我出去看看。”朱厭說罷大踏步屋外走去。
    四海酒樓門前。
    李二郎帶著十多個地痞流氓擋在酒樓門前。
    “我們昨日丟了一萬件空壇,有人告發是你們酒樓的夥計偷的,現在還想耍賴?”李二郎怒氣衝衝道。
    來福看到是李二郎,當即火冒三丈,“李二,你這狗東西,竟然還敢來搗亂。”
    “搗亂?我可沒有,大家夥不信隨我去四海酒樓後院看看就知道了。”
    “我們七彩閣的夥計發現,他們酒樓的人昨晚連夜在搬運酒壇,一天時間想必還沒有搬完。”李二說道。
    侯勇派人忙活了一天,隻搬走了不到五千件空壇。
    朱厭冷漠地看著李二郎,一言不發。
    來福上前一把揪住李二郎的衣領,“你找死!”
    “怎麽?還想打人不成?這可是長安,天子腳下,你目無法紀!”李二郎怒斥道。
    來福高舉的拳頭一時竟不知道該砸向李二郎,還是緩緩落下。
    他扭頭看向朱厭,後者給予了他堅定的眼神。
    “我恁你娘!”
    嘭——
    來福一拳砸在李二郎的鼻梁上,醬油色的黑血登的一下噴了出來。
    “好好好!打得好!大家夥都看到了,今日是來福先動的手。”
    “偷盜我七彩閣瓷器,竟還敢行凶,我們長安府衙走上一遭!”李二郎一把揪住來福手腕,來福任憑他抓著也不躲閃。
    “李二郎,我在奉勸你一句,現在鬆開,讓我好好扇上兩巴掌,今日事情權且揭過,若是不然……定讓你皮開肉綻!”來福高聲道,竟沒有絲毫驚慌。
    李二郎怒極反笑,“我今日倒要看看,你來福偷盜我家財物,動手行凶,府尹大人是站在你這邊,還是站在我這邊。”
    圍觀百姓指指點點。
    “四海酒樓的來福可是老實人,怎麽惹上了李二郎那潑皮?”
    “你昨晚沒看到嗎?七彩坊的東家陸有為和四海酒樓起了衝突。”
    “還有這事兒?走走,去府衙看熱鬧去。”
    李二郎來著來福向長安府尹所在走去。
    長安府尹,專司長安偷盜、訴訟、糾紛之事宜。
    管著長安城三教九樓,府尹老爺段德整日忙得焦頭爛額。
    他此刻正坐在後堂為昨日天降橫財而欣喜,就聽到府衙外傳來一陣嘈雜。
    “何人在外喧嘩?”段德疑問道。
    李二郎衝進府衙高喊道,“青天老爺,請為小民做主!”
    “你有何冤屈?”段德質問道。
    李二郎聲淚俱下,將四海酒樓“偷盜”他七彩閣酒壇的經過講了一遍。
    段德轉而看向來福,“大膽來福,可有此事?”
    來福不答反問,“大人可忘記了小的?小人昨日前來失物招領。”
    段德撓了撓頭,一旁的師爺悄聲道,“老爺您忘了,昨個就是這小子前來說在華清街撿到一萬件空酒壇。”
    “您那會兒正在午休,說是隨手打發了,這小子留下一百兩銀票,就將那些空酒壇拉走了。”
    “咱們府衙還給寫了字據,蓋上了您的大印。”
    “是有這麽會兒事。”段德恍然大悟,想起了這麽一茬兒。
    “是有這麽回事兒,本官記得你。”段德問道。
    來福點頭道,“大人過目不忘,小人正是來福。”
    “李二郎,你說他偷了你東西,你可有證據?”段德自然知道華清街不可能憑空出現一萬件無人認領的空酒壇。
    但是送上門的錢他不要,他還配叫段德嗎?
    “大人,小人乃是七彩閣的夥計,丟失的空酒壇都有我七彩閣的專屬印記,您不信可以去四海酒樓後院看看。”李二郎懵了,知道段德定然與來福“沆瀣一氣”,他隻好據理力爭。
    “來福乃是長安城出了名的老實商戶,反觀你麵目可憎,滿口謊話,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說。”段德說著扔出令簽。
    李二郎慌了,二十大板打重了可是會出人命的。
    “大人,小人冤枉啊!您不信可以去四海酒樓看看……”
    “你在教我做事?拉下去!給我打!”段德是個糊塗官,隻認錢不認人。
    “東家,您沒事兒吧?”來福攙扶著朱厭起身。
    幫助來福吸收相柳精血,頗為耗神,但也不應該這麽累,難道是因為前些日子天道反噬的原因?
    朱厭心頭思索,“沒事兒,緩緩就好。”
    一股腥濃的血氣在來福體內翻騰,他差點沒吐出來。
    關鍵時刻,他捂住口鼻強忍血腥。
    “不錯,坐下我指引你運功法門。”朱厭點頭稱讚,來福盤腿坐在麵前。
    主仆二人從晌午到黃昏才打開房門。
    “籲——”朱厭長歎一口氣。
    朱厭將盛滿相柳精血的瓷碗遞給來福,來福捏著鼻子咕嚕一聲灌入腹中。
    來福心弦被觸動,“東家……我喝!”
    “對了,我之前說的那個人來了嗎?”朱厭問道。
    “這兩天我都盯著呢,沒什麽古怪的人找您。”來福說道。
    “凶獸精血,助你提升蚩尤神功。”朱厭揭開壇子,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撲麵而來。
    來福急忙捂住口鼻,“東家,這東西不會是讓我沐浴的吧?”
    朱厭抿了口說道,“關上門,我有話說。”
    朱厭掏出一壇凶獸精血放在桌上,來福好奇道,“東家,這是什麽?”
    朱厭擺了擺手,來福鬆了口氣,“這東西要是沾身上,還不要臭死。”
    “當然不是沐浴,而是吞服!”朱厭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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