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食物叫壓縮餅幹，看來肉饅頭是吃了壓縮饅頭了。
    他讓我讓開，我肯定答應他的要求。眼前這三個，我相信肉饅頭是沒什麽問題的。
    賈鹽和清真見我一招就得勢，立即補招上來，我不得已躲閃。清真嘴裏碎碎念念，好像在誇我好看，最好把我擄回去。賈鹽還表示讚成。
    “快來幫忙。”肉饅頭也朝我喊。
    我的腎上腺素飆升，心中罵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模樣，連人樣都沒有，跟野獸差不多。”
    隻見肉饅頭退到一邊，慌從懷中掏，掏出的卻不是饅頭，而是一個塑料袋子，袋子裏裝著他那件黃衫，小蝴蝶燒給他的黃衫。他是真愛這件衣服，想必在水上行進，他擔心衣服濕了，才這樣藏起來的。
    他這是正經話，我便也不玩笑。“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也不難猜測，因為他們已經失了心智。這幾個女的也一樣失去了心智！”
    戶四眉頭一皺，卻又喜開，道：“那你說小姘頭是不是也被洗了心智？”
    “你希望她是洗了還是沒洗呢？”
    “我，我當然希望她是前者。那樣的話，還有機會回到過去！”
    “嗬，我看，你還是往前看吧！”
    “你滾蛋！”
    麵前，牛頭喘著粗氣，馬麵雙眼通紅。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麽主意。對視一眼，隻見牛頭化成了一隻大牛，而馬麵則化成人馬，人頭馬身，馬麵倒騎到了牛頭身上，與牛頭形成69姿勢，喊道：“師弟，撞過去。”
    牛頭前蹄狠踏兩下，撞了過來，當兩個大牛角撞上的瞬間，馬麵兩個後腿踹了出來。
    我感覺不對，慌得拉戶四往旁邊閃。果然扁魚盾牌被撞飛出去，把後麵船艙的牆撞碎，就好似一顆炮彈打進去的。木板嘩啦啦的四處飛。
    “這個！他們這麽厲害？”
    戶四的神情也緊張。想了想道：“他們畢竟是天作之合，自有陰間以來，就是一對，此刻他們合力，輸出自然會加成。”
    旁邊爆炒竟然歡喜的鼓起掌來。
    我盡管心中一驚，但一個詞語冒了上來，不由也開心，道：“陰溝裏翻船了！”
    戶四落寞道：“我的盾牌，本來也是一對！”
    “盾牌和盾牌怎麽可以拚成一對呢？”我明知故問，另一個母的在小姘頭那。
    戶四道：“不過沒什麽關係。”隻見他的手一揮，手指播動了一下，我才發現他的手指上係了線，那盾牌被收了回來。
    “但是盾和劍也可以組成一對！你功我守！”
    我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聽起來卻格外變扭。
    “嘿兒嘿兒！”馬麵標誌性的笑聲。道：“那麽來吧，你的盾牌還有些厲害，但是這娘們！”
    “牛頭馬麵，什麽年代了？”我脫口而出。心中卻也沒有底。管他娘的，且攻出去再說。
    想也不想，雙指一並，朝馬麵的屁股刺去。
    我知道，他的蹬腿需要蓄力。
    牛頭卻反應靈敏，往後退，正在我的手指將碰到馬屁股的時候，爆炒斜下裏一頭撞來。
    我雙腳輕點，跳到了牛頭的兩個牛角上，又一個鷂子翻身，躍到牛屁股處，正麵馬麵。
    馬麵嚇的麵色一白。我心中暗喜，得手了。
    哪知，突然一條牛腿提了過來：“他會踢，我就不會踢嗎？難道我老牛沒腿？”
    好在他隻是胡亂蹬一腳，沒踢中我。
    一旁爆炒想是模仿，也化成動物形態。朝我蹬腿而來。
    我心中不悅，這他娘的又進了動物園了。急得朝旁邊找幫手，找王寶寶。
    因為王寶寶得啪啪掌力量強勁，就算正麵強攻也不一定吃虧，誰料這家夥還在和小顧跟過家家似得對招。
    “我靠，你這是在嘲諷我！”戶四不樂。
    “是的。如果你直接把黑無常幹掉了，就沒我們什麽事了！”我開玩笑。
    我們一邊在對話，一邊卻在聊天。
    此時，戶四正被逼在角落，盾牌就像自己長了腳，替他阻擋攻擊。我移到他身邊，和他背對背。
    “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戶四道。
    “有！”我說。
    “哪裏奇怪？”
    “我奇怪現在你的對手為什麽不是黑無常，而是這幾個莫名其妙的怪物。”
    我是絕對不會參合進芝麻以及王寶寶他們的打鬥中的，真正需要幫忙的肯定是戶四。
    隻見他不急不憂的穿起來，又朝塑料袋裏摸，摸出一把彈珠，仔細看，卻是一把小丸子。張開喉嚨，囫圇吞下。刹時就如一針興奮劑打下去。脆聲喊道：“林楓，你讓開！”
    對方的確沒什麽能耐攻破戶四的盾牌，但是戶四好像也沒什麽好的辦法去攻擊對方。
    “我是說，為什麽他們會突然變成一夥了。他們本該是敵對的，在小土山，馬麵等人差點把牛頭的地盤一鍋端了。”
    我由臂發力，傳到指尖，把爆炒頂開一米左右。心喜，小花的身體還真是可以，竟抵得住我欲輸出的力道。迅速移動過去，又接住了撒衛精十個像十把尖刀似的手指頭。
    “你究竟是誰？”她同樣和我過招過，隻不過那時候我撿了根樹枝。樹枝和手指的區別隻是長短。我這劍法，關鍵也隻在於刺。至於劍法中的挑、削、劈之類，比起刺則差不少。
    “你的饅頭呢？”
    “饅頭在身上，沒功夫吃，你替我擋幾下，讓我吃幾個饅頭。”他已滿頭大汗。
    所刺的地方自然不是她的指甲，而是手掌。撒衛精吃痛的退後，僅此一招而已。這讓我心中更得意。卻也好奇怎得會如此瀟灑。
    想來，可能因為和牛頭馬麵，虎頭蛇尾等高手對決後，不知不覺劍法上更加果斷，對自己的兩根手指也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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