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惹火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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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晚剛下過雨,空氣顯得格外的清新,關關姚田伸了一個懶腰,摟著身邊一個嬌豔的女人溫柔的親了一口,女人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好看的笑著。
“關姚田,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嘛,還跟她磨什麽啊,早點離了得了。”女人擺弄著身姿蠱惑道。
關姚田歎了口氣,無奈道:“再怎麽樣,她和我也算是共患難過來的,怎麽能說離就離了。”
見鬼吧,你不跟她離婚就休想在碰我。你這隻老狐狸打什麽算盤別以為我不清楚,想腳踏兩隻船,家裏有一個外麵養一個,你遇上了我,就別想那麽輕鬆。女人掙脫掉關姚田的懷抱,氣憤道:“那個老太婆有什麽好的,你還考慮那麽多做什麽啊,她死了才好了,這樣就沒有人妨礙我們了………”
“閉嘴,出去。”關姚田憤怒的打斷女人的話,轉過身坐在沙發上抽起煙來。
女人愣住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關姚田發這麽大的火,以前都是對她百依百順,溫柔備至,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有病啊!以為老娘喜歡陪你這個老狐狸玩啊,要不是你有幾個才臭錢,估計沒幾個人願意要你。我沒甩你你就已經要燒高香知足了。女人臉色鐵青的說道:“有本事你以後別再來找我。”說完就摔門而去。
見關姚田坐在那裏絲毫未動的意思,女人又倒回來說道:“關姚田,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們今天就把話挑明了說,你覺得呢?”
關姚田頭都沒抬一下,隻顧坐在一旁猛抽著香煙。女人心中氣憤,看到那一盒煙更是氣憤,這個世界真是天壤之別,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連一包煙都夠她好幾天的飯前了。見關關姚田依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女人隻好又接著自說自話道:“我們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吧,這一年來我也耗費了很多青春和精力,我們就這樣分手了是不是對我也太不公平。”
沉默,沉默,你除了沉默還會什麽!女人惱火的目不轉睛的盯著關姚田,好像生怕他從自己麵前消失了一般。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女人的腿是有點酸痛了,她也一屁股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耐著性子的等著關關姚田開口。別以為你跟我耗著就能甩掉我,門都沒有,都說有錢人都是最吝嗇的,現在看來真是一點都不假。女人順手拿起茶幾上一包煙,從裏麵抽出一根,點了起來。今天我也要嚐嚐有錢人抽的煙是什麽個味道,難道還真能抽出個不一樣來,女人猛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一口來,心裏很是納悶,就是味道有點與眾不同而已,似乎還帶點檸檬的香甜,沒那麽刺鼻,除了這些我看跟那普通香煙也沒什麽大的差別嗎?
女人正想的入迷,關關姚田拿出一張金黃色的銀聯卡丟在才茶幾上,突然開口道:“拿上這張卡,裏麵有你想要的數字,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你走吧。”
最後幾個字說的氣若遊離,充滿了無奈何對生活的疲憊。
女人當然不能體會其中的感覺,悻悻的拿上卡裝進錢包裏,說道:“別以為這是施舍或者其他什麽,我隻是拿我應該得到的。”女人說完終於走出了大門。
關姚田狠狠地將煙按進煙灰缸裏,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心裏亂極了。想起當初和淩紅一起打拚的時候,淩紅帶著還沒滿兩歲的小曼進入這個家的時候,生意還算是做的可以,可是天有不測風雨,一次投資失敗,幾乎蕩盡了家裏所有的財產,是淩紅一路鼓勵他再次白手起家,在苦難時期淩紅又懷上了小孩,她拖著懷孕的*不分白天黑夜的陪他一起去上門一家一家跑業務。就因為那次事故,才導致了她流產和今後的無法生育。風風風雨雨都是她一路的陪伴,可以說是患難夫妻。現在到底是怎麽呢?他內心深處知道自己還是愛著她的,可會死越愛就越恨。
也許是她知道他出獄的消息後,偷偷跑去看望他戰爭才開始的吧。關姚田又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似乎隻有香煙才能解開他的憂愁。此時此刻,他多麽想給淩紅打一個電話啊,哪怕隻是問一句吃過早飯了嗎?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怎麽就那麽難了。
關姚田痛苦的閉上雙眼,陷入了長長的回憶中。
陰沉沉的空氣有那麽些濕漉漉的味道,光著腳丫踩的時候,有一絲冰涼的感覺,快哭了……
空洞的看著這個世界,找不到方向,不曾放棄的夢想,在某個角落花淚成灰,外麵下著大雨,我以為哭泣的是天,其實我知道,哭泣的是我的臉。
空蕩蕩的房子裏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果爸媽能在一起的好好的,那該有多好?回到從前,想想那時候自己有多幸福,妹妹也很聽話,跟著自己屁股後麵團團轉。父母每天下班回來都會一起吃飯,周末還會抽時間帶自己和弟弟一起去遊樂場。
現在什麽都沒了,什麽都變了?難道父母吵架是因為自己嗎?
是不是隻要我離開了,父母就會和好。關靜弱弱的想到。
呆在屬於我的角落,黑暗的角落,黑暗中充滿了破碎的氣息,我喜歡呆在黑暗的角落那樣就不會讓我看見頹廢的自己在這所孤獨的城市沒有人注意到我的悲戚,寂寞之際,我走失了,找不到出路,在寂寞見回蕩,眼淚洋溢,保持著嘴角上揚的姿態,我說了,無論什麽時候都要樂觀,樂觀,堅強我不停的提醒自己,我說,我很好,我說,這是自我安慰,我說,等到花開的那天,我會嶄露頭角。
我很想讓自己忘記那些不開心的,可是忘記似乎很難,安靜的躺在床上,記憶的碎片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吵著,鬧著哭著笑著一切都回不去了。
以前喜歡的一個小說家說過一句話,生活就像是被人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麽就躺下來享受。這種被動的無奈的感覺在每個人心底慢慢滋生,像一個流行的傳染病毒,感染著世界上每一個角落的人。
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像是在澡堂裏洗澡,本來不好意思融入進去,但當自己走進去,由剛開始的不自然在到後來的習慣;也有的人抱著能看到同伴人的身軀的流氓眼色進入大澡堂,進去沒多久後才發現水霧飄出,畫麵由氤氳變得完全模糊。就連站在旁邊一同來的好友也不能看清其麵容。
有人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人死了,錢沒花出去;有人說人活著,沒錢花;也有人說,最悲哀的還是兩個彼此擁抱的情侶,明明離的最近,卻看不清彼此的臉。
這些都讓我想起了泰戈爾的詩,很美,很憂傷。淡淡的憂愁一直圍繞著我的青春。
世界上有分為很多種類的人群,其中有一種人群就是阿諛奉承、陰險狡詐、心懷不軌。
什麽才是真正的悲哀呢?
t城最熱鬧的pub,連空氣都是糜爛的。
到處都是吞雲吐霧、醉生夢死的城市男女,嘈雜的喧嘩聲,男人們的口哨聲,象蛇一向扭轉鋼管的火辣女子,調逗著每個男人敏感的神經。
他不適合這裏,他卻來了這裏。
原來,他依然不適合墮落,他學不會墮落。
他不該來的。
今天,是他負責的實習生李小偉的生日,他是他恩師的獨苗,托恩師的幫助與提點,這三年來他才從一個實習醫生迅速破格提升到主朱醫生,帶著感恩的心,他不免對李小偉多加照顧,年紀隻有三歲之差的他們也有了亦師亦友的感情。他實在無法想象,原來這個帶點靦腆與膽小的年輕人,喜歡“熱鬧”的生活,起碼,他那些不請自來的朋友,他真的不敢苟同。
那是群典型的不學無術的浪蕩子弟,他們恣意的濫用藥丸,在座位上瘋狂的搖擺著頭部,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朱辰的眉越皺越緊。
有良好身世,出生醫學世家的李小偉怎麽會和這樣一群人廝混?怪不得,他的導師,慎重的將兒子交給他,一付難以啟齒的樣子,隻是不斷拜托,希望他在生活上也對李小偉多多指導與照應。
他怎麽指導?他做不到正義凜然的站起來,大聲斥責這群年輕人,他一向對別人的生活方式比較漠然,他認為每個人都必須對自己負責,誰也無法成為誰的責任。
但是,今晚,李小偉卻是他的責任,起碼在他溫和疏離的目光下,李小偉數次膽怯的望著他,推卻了朋友遞過來的藥丸。
這就是他必須留下的理由。
“……好熱……。”一個年紀很輕的衣著火辣的少女,搖搖晃晃跌坐在他們的沙發上。
“美女耶!”那群浪蕩子弟象饑餓的狼群見到迷途的小羊羔一樣,恣意的圍攻少女,上下其手。
“美女,我們玩玩……”
“走開,醜八怪!”少女**著,又似抗拒又似迎合。
“來嘛,美女……。我們一定讓你爽到家………”
“就憑你們這群醜八怪?!哈哈……。本姑娘沒興趣……。”少女放蕩的大笑,用力甩開身上的魔手,掙紮著起身。
“別,一起玩嘛。”
少女輕佻的擺擺手,媚態恣生,逗得一群浪蕩子弟**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