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隱隱感覺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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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能降服住情場浪子的高手,霍總,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溫程前段時間被外派出差了,這幾天才回來,還不知道霍司寒和貝兒的事。
就是回來後,他覺得老板有點奇奇怪怪的,要麽特別瘋狂的工作,簡直跟榨汁機似的。
要麽就是特別沉默,跟沉默的雕塑似的,就是不像個正常人。
他本想跟霍司寒聊聊莫敬深的八卦,好讓老板放鬆下心情。
結果,萬萬沒想到,老板看到這張照片後,渾身的氣壓瞬間像被抽了真空,一張臉拉的老長。
眼睛裏寒光四射,幾乎能把手機射個對穿。
“不認識。”
溫程小心的觀察他,你不認識還拉著個臭臉?
既然霍總不認識這個女人,怎麽會突然心情就惡化了?
難道是?
一個離譜到簡直不可思議的念頭閃過。
溫程偷偷倒吸了一口氣,難道霍總喜歡的人是莫敬深?
霍司寒沒空管溫程的內心大戲,他拿出手機打給莫母,開始瞎編的台詞。
“伯母,下午好,最近身體還好嗎?”
“身體很好,司寒,謝謝你的關心,有心了。”
“這是晚輩該做的,對了,最近因為工作關係認識了幾個很不錯的女孩子,都非常適合敬深,您看需要找個時間安排一下嗎?”
“真的?那可太好了,敬深有你這個朋友真是修來的福氣,司寒啊,現在的年輕人還像你這麽熱心的真的太稀罕了。”
“伯母您客氣了,我隻是不忍心看你焦慮而已,另外能否麻煩伯母不要告訴敬深這是我安排的。”
“你放心吧,伯母不會說的。”
霍司寒掛了電話,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當他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臉目瞪口呆的溫程。
“你怎麽還沒走?”
“霍,霍總,你,你這是要拆散莫先生的紅線嗎?”
“什麽紅線?”
溫程將手機裏的照片放大給他看,指著上麵的貝兒說:“就是這個。”
霍司寒掃了眼貝兒,淡淡道:“這是我的女人。”
“你,你,你……你的?”
溫程接受無能,腦子裏都成一團線了,這是什麽狗血劇本?
好兄弟跟我的女人好上了?
溫程消化完這個消息,再次看向霍司寒時,總覺得他頭頂綠油油的。
然後又覺的他可憐。
畢竟霍司寒無論哪方麵看都是吊打莫敬深的存在。
這個女人怎麽會舍得給這樣的極品男人戴帽子?
“霍總,你真的要給莫先生介紹對象嗎?”
“你覺得我有嗎?”
額,霍司寒外出工作談項目,能夠跟他直接進行洽談的女性都是具有一定地位的了,而這樣的女性往往不年輕了。
“這事交給你了,最晚後天你找出五個適合莫敬深的女人來,把資料都整合好發給莫家。”
溫程:“……”
為什麽你們的愛情戰爭要我犧牲?
我要是有這麽多優質女性資源,至於單身狗到現在?
汪汪……
溫程含淚出去當媒婆紅娘。
早知道自己就不手賤截圖了。
辦公室裏很快安靜下來。
霍司寒甩了手裏的簽字筆,鬆開了領結,他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夕陽餘暉下一片橙紅的天際,美的炫目。
窗戶上倒映著他的輪廓,利落高大,一大片橙色透窗而來,將他整個人塗上了一層柔和的顏色。
霍司寒凝眉沉思,片刻後轉身拿起手機打給莫敬深。
但是一打過去,電話就被掐斷。
霍司寒再打。
第三次莫敬深接了,用故意壓低的聲音說:“司寒哥,我現在有事,一會聯係你。”
“你在做賊?”
“不是,貝兒在睡覺,我們一會聯係。”
啪,認識這麽多年來,莫敬深第一次先掛他電話。
貝兒在睡覺?
他們在一起睡覺?
霍司寒手插褲兜,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如果莫敬深知道貝兒跟他睡過了,他還敢追她嗎?
霍司寒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冷笑,轉身離開了公司。
傍晚六點,霍司寒到了龐克工作室門外,他坐在車裏,靜靜的看著二樓莫敬深的辦公室,那裏還亮著燈,說明莫敬深還在公司。
既然在公司,莫敬深不可能頭發昏到跟貝兒做那種事。
但是……上一次,在酒店的男廁所裏,貝兒都能拉著他……
該死的女人,來者不拒的嗎?
霍司寒鬱悶的拍了拍方向盤。
掏出一根煙點了,猩紅的煙絲在夜色下劃過小小的弧。
打開車窗,白色的煙霧很快消散在空氣裏,車子裏一股尼古丁的燥味。
他沒再撥打莫敬深的電話,也沒離開,就這麽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看著龐克工作室的員工陸陸續續的下班,直到隻剩下莫敬深辦公室那盞唯一的燈。
霍司寒有些煩悶。
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麽要介意貝兒跟莫敬深在一起?
這個女人能誘惑他,自然也能誘惑別的男人。
何況除了廁所裏混亂的那一次,這個女人跟他並沒有任何關係。
霍司寒頭頸後仰靠著坐墊,覺的自己的行為可笑又矛盾。
他狠吸了一口煙,將煙絲吸到極致,再緩緩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
白色煙絲在夜色裏曼舞輕旋,最後嫋嫋消散。
霍司寒自嘲的笑了一聲,轉頭看了眼亮燈的辦公室,將煙掐滅準備離開了。
結果,辦公室的燈居然黑了。
霍司寒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一頓,下一秒,就推開了車門,大步走向了龐克工作室。
龐克工作室的大門是有密碼的,一到規定時間就會自動上鎖,需要輸入密碼才能打開。
霍司寒熟門熟路的輸入一串數字,滴一聲,門開了。
這是什麽味道?
霍司寒走進去,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撲鼻而來。
這是一股很香的味道,像是糅合了花香的麝香,仔細辨聞,還能捕捉到一絲海洋的氣息。
工作室什麽時候用熏香了?
還是這麽特別的味道。
霍司寒莫名覺得渾身發燥,他脫了外套搭在臂彎上,快速的向二樓走去。
當他踏入二樓時,莫敬深辦公室裏突然傳來了女人痛苦的吟聲。
小貓叫一樣。
霍司寒的喉結滑了滑,覺得空氣裏的香味變的更加濃鬱了,仿佛要把人淹沒。
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