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143章)失去最親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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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大床上躺著的兩人相擁著,睡得很安穩,慢慢的,柯允治動了動眼皮,慵懶的睜開眼,低頭看著正窩在自己懷裏睡得正香的淑哲公主,大手輕輕的拂過她額頭上的碎發,熟睡的小臉輕輕皺起眉,慢慢的睜開眼,柯允治看著她,淡淡一笑:“該起來了。”
    淑哲公主伸手揉揉朦鬆的大眼,柯允治已經翻身下床,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我們要回去了嗎?”
    披上浴袍看著她說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在床上賴著吧。”說著他走出主臥室向浴室走去。
    淑哲公主看著他走出去了,才坐起身,伸手迅速拉下浴袍穿上,翻開被子下床,隻是雙腳一著地便感覺雙腿一陣發軟,還有一絲疼痛的感覺,轉身看見白色的床單上那些斑斕的血跡,白皙的小臉又頓時一熱,是啊,她現在已經真的變成一個女人了,完全屬於他的女人了。
    穿上浴袍來到浴室,柯允治已經洗漱好,她走到鏡子前,有些驚訝,她的脖子上居然被中了兩顆明顯的草莓。
    “你看你,這個樣子叫我怎麽出去啊!”她有些埋怨的等看著他身後站著的柯允治。
    柯允治看著他,一臉無奈:“你別說我,看看我這一圈,還有我的背。”他說著拉低領口,脖子上一顆又一顆比她還明顯的草莓,還有背上還有一些明顯的抓痕。
    淑哲公主看到他身上那些被自己留下的印記,有些愧疚的底下頭。
    “好了,別磨蹭了,趕緊刷牙洗臉吧,我還要帶你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呢。”
    淑哲公主點點頭,轉身刷牙洗臉。
    美國今天的天氣有點冷,氣溫明顯比前幾天冷很多,柯允治和淑哲公主都裹著一件厚厚的大衣,柯允治開著酒店租來的跑車,來到一見風格很獨特的禮堂停下。
    柯允治和淑哲公主一起來到這個禮堂前,淑哲公主第一次看到這麽漂亮的房子,睜著大大眼,望著房頂上那個大大的十字架,有些不解的問道:“那個是什麽?”
    柯允治抬頭看著十字架,淡淡解釋道:“十字架,耶穌就是綁在這個十字架死去的。”
    “你是說一個人,綁在這個上麵死了?”說著,她的小臉明顯閃過一絲驚訝,更多是害怕吧。
    “不用怕,耶穌在他們這個國家就想佛主一樣,是人們的一種信仰。”柯允治說著拉著她走進禮堂。
    禮堂裏擺設很簡單,但是淡淡的白色卻帶著一種幸福的氣息,牆壁上畫著幾個可愛的小天使,最後就是一堆帶著翅膀的男女麵對麵,食指緊扣,笑得很幸福。
    這些牆壁上的圖案讓淑哲公主感覺很奇妙,柯允治牽著她走到禮堂前,一臉嚴肅的看著那副大圖:“相傳,隻要在這裏結婚的情侶便可以得到這些天使的眷顧,一輩子都不分開,雖然不能保證我什麽時候才能跟你結婚,但是,請相信我,無論花多少時間,我都會跟你結婚,我會讓我們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淑哲公主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沉默著沒有點頭也沒有回應,但是她的小手已經將他握得更緊了,她相信他所說的一切,因為她愛他。
    一個星期的旅遊終於結束,回到家後,日子也平淡的過去了一個月,冬天再一次來臨,淑哲公主依然每天認真學習著,每周的小考便成了他和柯允治單獨相處的唯一機會,奶奶對兩人的變化全看在眼裏,為了不讓兩人在一起,她開始頻繁找馬少宣談話,也是這一天,當馬少宣發現自己懷孕了,一切的平靜,從此打破。
    浴室裏,馬少宣手拿著驗孕棒,臉色蒼白,兩天紅線,她懷孕了!
    手中的驗孕棒滑落,她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世界仿佛一下子就安靜了,她懷孕了,而孩子的爸爸,確是她最痛恨的男人,為什麽,為什麽命運要這樣對待她?
    “啊···”她抱著頭,痛苦的哭出聲,蹲在浴室裏,哭得撕心裂肺的,“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馬文磊聽到哭聲急忙趕過來,看到蹲在地上抱頭痛苦的女兒,慌張的跑過去,抱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就幫她找藥,似乎女兒這樣發病的樣子,他已經很習慣了,從抽屜裏找出藥,他倒了杯水遞到女兒麵前,“小萱,乖,吃了藥就好了。”他耐心的哄著女兒。
    “我不要吃藥,爸,爸,你相信我,我沒有瘋,我真的沒有瘋,爸,你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瘋啊···”她伸手拽著馬文磊的衣服,又哭又喊的扯著。
    “好,好,爸爸相信小萱,但是你要先把這藥吃了,吃了藥就好了,就不痛苦了,好不好,聽話···”
    馬文磊話還沒有說完,手裏的水杯就被她拍到地上,摔成碎片,手裏的藥也散落一地。
    頓時他有些火了,拽著女兒的*,一臉嚴厲的對著她咆哮:“小萱,爸爸真的快沒有辦法了,拜托你清醒點聽話點,你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你這樣你讓我怎麽跟你死去的媽媽交代!”他說著,眼睛紅了,妻子很早就離開他,現在唯一的女兒又變成這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還有什麽可以讓他支持的,他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
    馬少宣看著爸爸紅點的眼睛,突然停下哭喊,看著爸爸,最後露出了愧疚的表情,無助的哭著:“爸,爸對不起,我不死故意的,我隻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爸,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
    “小萱,你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跟爸爸說,爸爸可以幫你啊。”
    “不,你幫不了我,誰也幫不了我··誰也幫不了我,幫不了我····”她低著頭,痛苦的自言自語著。
    馬文磊被女人的樣子嚇壞了,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徹底崩潰了。
    “小萱,你到底有什麽事情不能說的,你告訴爸爸,爸爸是你永遠的依靠,你應該相信爸爸啊。”
    聽了爸爸的話,馬少宣才慢慢的抬起頭,低著一臉的淚水,“爸,我懷孕了。”
    馬文磊緊張的臉頓時一僵,女兒的話像一道雷瞬間擊中他的心髒,有那麽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她一起疼到幾乎要碎掉。許久他才僵硬的問道:“還是的爸爸是誰?”
    “爸,你一定要幫我,我不能因為這個孩子失去允治哥,我不能讓這個孩子毀了我的一生,爸,你帶我去醫院把他拿掉好不好,爸,我求你了,爸···”她哭著拉起父親的手,一臉驚慌的說著,就好像害怕放開了他的手,父親就會拋棄自己一樣。
    馬文磊皺著眉看和女兒,從她的話語裏他已經清楚的知道孩子不是柯允治的,那孩子究竟是誰的,和她一直有焦急的人他就知道柯允治還有趙海深,難道?
    “小萱,你告訴我,孩子是不是趙海深的?”馬文磊激動的拽住女兒的肩,一怔臉明顯覆蓋了一股濃濃的憤怒,不管是誰,對他唯一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真的無法原諒。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要孩子,我不要孩子,爸,你帶我去醫院把他拿掉好不好,我不要這個孩子,我不要他···”馬少宣激動的拽著父親的衣領,隻是沒有多久,便暈倒在父親懷裏。
    馬文磊讓管家請醫師到家裏來為女兒診斷,結果確定她真的已經懷了將盡兩個月的身孕了,但是因為她現在的精神狀態,醫生不建議她做人流,如果硬是要把孩子打掉,她很有可能會造成她終身不孕。
    馬文磊看著在床上安靜沉睡的女兒,心疼的抹去眼角的淚水,轉身走出房間,他必須去找趙海深要個說法,隻是,馬文磊太天真了,他這個時候去找趙海深根本就是在自投羅網,他不知道,自己和女兒一直以來,不過都是趙海深為了複仇而製作出來的兩個棋子,當棋子失去他的作用時,那就是毀棋的時候了。
    “趙海深,你給我出來!你說,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麽,趙海深!”馬文磊被保鏢攔在別墅外,氣憤的他隻能用自己的怒吼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你再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阿帽一臉嚴肅的看著馬文磊,這個老男人居然敢這樣在這裏大吼大叫,看來真是把狼窩當羊圈了。
    “你們放開我,我今天非要找趙海深談個清楚,我女兒的清白就這麽被她毀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又能怎麽樣?警告你,深哥玩過的女人多得是,你女兒能上我們深哥的床也算是深哥賞識她,你有什麽不甘心的!”阿東低沉的聲音漸漸走近,最後他走到馬文磊麵前,帶著一臉的淩厲,冷冷的說道:“你這個老頭,真的以為深哥是真心和你合作的,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沒有理由價值了,你現在就是一顆廢掉的棋子,等著被人處理掉!”
    馬文磊沒有想到他會聽到這些話,更沒有想到這個叫阿東的高大男人真的回掏出一把槍,直直的抵在他的腦門。
    看來他今天是走投無路了,他真傻,還真的以為趙海深會真的那麽好心幫他把公司奪過危機,現在看來,他的公司恐怕也早就被他掏空了,嗬嗬,他真是老糊塗了,明知道他子啊黑道也有關係,卻還是因為一時的衝動選擇了和他合作,才會落在今天這個地步,看來,今天他不止無法幫女兒討回公道,還要陪了自己的老命。
    想到這裏他心突然疼了,他死他不怕,反正也活了大半輩子了,但是,小萱要怎麽辦?想到女兒那憔悴的樣子,他的心就疼得快碎了,就這樣死去,他怎麽有臉去見孩子的媽媽,他沒有臉卻見孩子的媽媽。
    “你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阿東拉下扣扳,一臉冷冽的看著他絕望的樣子。
    “你要殺我我也沒有辦法逃,我隻求你能再讓我見見趙海深,我有話想要跟他說。”
    “有什麽你就說吧,我會傳達他的。”
    “好吧。”馬文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你告訴他,小萱的肚子裏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我拜托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放過小萱,我不要求他對小萱負責,我隻希望他能讓小萱擁有一個安靜的生活,不要再去刺激她了。”
    “你的話我會傳達給他的,你安心的去吧。”
    最後馬文磊絕望的閉上眼,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槍聲倒下了。
    聽見別墅外傳來的槍聲,趙海深濃眉緊緊鎖著,阿東走近他的書房,冷冷道:“已經處理好了。”
    “嗯,屍體要處理幹淨,不要留下什麽痕跡。”趙海深頭也沒有抬一下,冷冷的說著。
    “是,我知道了。”
    “他有交代什麽遺言嗎?”趙海深翻著手裏的文件,漫不經心的問著。
    阿東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沒有。”
    “你下去吧。”
    “是。”
    等到阿東退出房間,趙海深才抬起頭,殺一個人對他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為什麽現在他會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為什麽?
    馬家:
    “爸!”馬少宣從睡夢中驚醒,她夢見了爸爸被人殺了,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這個夢境很真實,頓時清醒過來,下床跑出房間,直奔到客廳,拉住管家慌張的問著:“我爸呢?我爸呢?”
    “老爺還沒有回來啊。”管家看著她一臉驚慌的樣子,有些不解。
    “他出去多久了,去哪裏了?”
    “老爺走得很急,沒有交代啊,小姐,你是不是怎麽了?”
    “你為什麽不問他呢!趕快打電話給他,快點!”
    管家有些不知所措的拿出手機,還沒有撥出去別墅就來了兩名警察。
    “請問這裏是馬文磊的住宅嗎?”
    馬少宣轉身看著兩名警察,突然感覺心跳停止了,之後警察說了些什麽她都沒有聽進去,她隻知道他們說,在河邊發現了一具屍體,從死者的身上發現了爸爸的身份證····
    她坐在警車裏,雙手抱著顫抖的身子,不會的,那個人肯定不是爸爸,肯定不是的,她白天明明白天還抱著自己,明明就還在她身邊的,為什麽她一覺醒來一切都不一樣了,為什麽,肯定是哪裏搞錯了,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但是,當她看到警察把擺白布掀開時,那張慘白的臉徹底擊碎了她的心,她張著嘴,想要哭喊出聲,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淚像落不停的雨,最後她暈倒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家裏已經變了樣,管家女傭換上了一身的黑,家裏很多東西都變成黑色了,她穿上一件白色的睡裙,一步一步,猶如遊神一樣的走到客廳,看到了爸爸的照片,照片裏爸爸依然那樣年前,依然笑得那麽親切,隻是,卻永遠被一個框子圈住,她,再也沒有爸爸了,她連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也失去了。
    “爸爸!爸爸··”她撲到父親的靈氣痛哭出聲,她終於找回她的聲音了,可是不管她怎麽呼喊,父親都不會再回來了,她終於清醒了,卻發現全身都在痛,好像有*裏有一千萬個傷口在疼,她永遠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管家和女傭看著她哭的樣子,紛紛低下頭,悲傷,覆蓋著整個別墅,偌大的別墅裏,回蕩著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老夫人大的車一停下,便急匆匆的走進別墅,看到馬少宣一個人趴到她父親的靈位前哭泣時,心頭也一疼,走過去抱著她,心疼的安慰她:“我可憐的孩子,不要傷心,以後奶奶就是你的親人,我會好好的照顧你,不要傷心,奶奶會心疼的,讓你爸爸走得安心一些···”她說著,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柯允治走進別墅剛好看到這一幕,腳步一顫,就算他對著這個女人再怎麽反感,此時他還是同情她了,失去了世界上最親的親人,那種痛,是最令人難以割舍的。
    “奶奶,爸爸走了,爸爸拋下我走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他們都拋下我離開了,奶奶,我的心真的好痛啊,嗚嗚··奶奶···我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她哭倒在老夫人懷裏,此刻這個溫柔的擁抱,對她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我知道,孩子,我知道你難受,但是你要記住,你爸媽不是不愛你,也不是你做錯了什麽,人的生死各有命,人死不能複生,你要試著自己堅強起來,這樣你的父母才能放心,你如果一直這個,他們知道了,就走得不安心,沒事的,不是還有奶奶,奶奶陪著你,不怕,不哭···”
    喪禮舉行後,奶奶決定這幾天暫時留在馬家幫忙她料理馬文磊的一切後事,柯允治沒有留下來,連夜趕回去,回到家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
    回到房間他疲倦的解開領地,拿了衣物就走進浴室,洗好澡再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淑哲公主已經在他房間了。
    柯允治看著桌上的麵,疲倦的俊臉頓時一拉,這種時候,就饒了他吧。
    淑哲公主看出他臉上閃過的那絲驚訝,連忙解釋道:“你放心,這個不是我做的,是李米做的,剛剛看你回來挺累的,我就讓李米幫你煮了麵,味道你可以放心。”
    她的解釋讓柯允治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一天他一直陪著奶奶,也幫忙處理一些事情,馬家沒有男丁,這種時候,他才突然覺得馬少宣真的很可憐,想到她一個女孩子以後就孤單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心裏不禁替疼著。
    淑哲公主看他皺著眉,問道:“很累的話快把麵吃了,早點休息。”
    柯允治從沉思中醒過來,看著淑哲公主,露出淡淡的笑,伸手抱住她:“看到你就不累了,你一直沒有睡在等我嗎?”
    淑哲公主靠在他懷裏,感覺他到他的疲倦,“嗯,因為看到你和奶奶那麽慌張的出門,我很擔心,隻聽李米說少宣的爸爸突然去世了,也不是到底怎麽回事,所有一直在想,就睡不著了。”
    “嗬嗬,傻瓜。”他輕輕的摸著她的腦袋,“今天我突然感覺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本來還好好的人,卻突然說走就走了,留下她一個女孩子孤孤單單的,真是讓人看了心疼。”
    “是啊,雖然她平時是壞了一點,但是我也不希望她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她都要一個人了,“淑哲公主歎了口氣,突然推開柯允治,看著他一臉興奮的說道:“不然把她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真是單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