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給她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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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簡做了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說出來都覺得挺丟人的。
她跳窗而逃了,那窗口不高,脫下了高跟鞋跳下去,一手拿著一隻這才攝手攝腳地跑。
有酒店的員工看到她,都莫名其妙。杜簡才不管這些呢,走麽後門這才穿好鞋子攔了車就走。
手機一直震動著,是b市的號碼,肯定是季城北打來的,這個人暗裏注意了她多久她都不知,電話什麽肯定也是知曉的,她不接他又能奈她何。
找了個小酒店入住,一晚上那討厭的季城北還一直打她的電話,她設了一個黑名單,他又換另外的打,似乎找不到她不甘心一樣。
頭痛啊,她知道他的德性的,可然而真的不想麵對他,明明知曉越是躲避,季城北越是就會挖地三尺找到她不可,到時還會變本加厲地整她,唉,煩燥極了。
現在錢也沒有一點點,張近安那裏估計也沒有戲了,那二個女星盯上了這個角色,親自來江城洽談,安佳佳現在放棄了女一號的爭奪,因為自知不是那二個女星的對手,便棄而爭取女二號的角色,有劉大勇給她投資,不怎麽重要的女二號想必她能拿下來。
自已一無所有啊,沒資金,沒人脈,還沒演技來著。
得找個工作才行,不管如何自已先要在這個城市裏生存下去,再求別的發展。
很晚的時候手機又亮了,她以為還是季城北打來的,看了一眼卻發現上麵顯示著爸爸二字。
杜簡一接,林宴的養父就很興奮地說:“宴宴,這二日沒有追債的人打憂你吧。”
杜簡淡淡地問:“你又喝酒了?”林宴的記憶裏,這個養父對她可不好來著,要麽打要麽罵的。
“喝得不多,沒事的啦,爸爸跟你講啊,以後不用擔心了,有人會給我們把債還掉了。”
“什麽意思?”
“你姑姑給你介紹了個人,今天人家很有誠意到咱們老家來提親了,爸爸給你相看了,可也不錯啊,還願意把咱們家的債給還了,他家有很多老房子等著拆遷,到時你可就享福了。”
怪不得呢,原來是這樣的事,杜簡心裏挺歎息的。
前半生是杜簡的時候,雖然過得衣食無憂,但是爸爸為了杜家的利益,還是可以犧牲她的一切,愛好還有終身大事。
現在的林宴,也像是一隻棋子一樣,有了豐厚的價值,就可以讓人豪不猶豫地賣出去。
“宴兒啊,你可運氣不錯啊,人家對你是喜歡得不得了呢,明兒個爸爸和媽媽帶上你媽媽就回江城了,你也不用擔驚受怕了,以後你過上了好日子,可別把辛苦養育你的父母給忘了。”
杜簡歎了口氣:“是說離過婚,四十歲的那個嗎?”
“是啊,你姑姑都跟你說了啊,其實他也早見過你,隻是那時你年紀還小來著,你姑姑也真是的,也不早些給你說,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不過沒事兒,等爸媽回來了,叫他出來一塊兒吃個飯,也算是訂親了。”
“我還沒有同意呢?”
“這樣好的事,你怎麽會不同意?”養父的聲音拉得高高的:“宴兒啊,我們養你可不容易啊,在你身上可也花了不少的錢。”
“你們養我花了多少錢我都會還回給你的,但是這門親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林父氣得直怒:“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別以為你翅膀硬了就能不聽話了,林宴我可跟你說,這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現在是民主法定的社會,不是肓婚啞嫁的,我不同意你們也強求不了我。”
“哎喲,你還訓起老子了,林宴,你給我等著,到時有你好受的…。”
杜簡掛了電話,這是什麽爸爸啊。
撲在床上煩燥地揪頭發,這生活步步艱難,像非要逼她走上林宴之前的老路子一樣。
可那不行,頭可斷血可流,尊嚴和貞節不能這麽出賣。
第二日就開始好好謀劃謀劃找工作的事了,林宴隻有高中學曆,可找不到什麽輕鬆高薪的工作,就是她有能力去做一些家教,但人家也不可能用她的。
最後找了個差事,就是去賣高檔女鞋,提成高,工資也可以,最重要的是工資還可以日結,人家也沒看她的學曆,就看她長得美就願意用她。
這個世界真是有點奇怪,以前她覺得長得好看真的可以少奮鬥很多,做什麽都可以事半功倍的,可當她是林宴的時候,長得好美卻是一件擔心受怕的事,現在又因為好看就輕易得到好差事,真令她啼笑皆非。
美貌很多的時候是男人所喜歡的,但是是女人排擠的,她換上工作服的時候,這七八個的同事在一起說說笑笑,可是就唯獨不理她,店長姓容眉眼也不抬就打發她去擦玻璃了。
傍晚的霓虹燈照得讓人懶洋洋的,來了一對法國夫婦,七八個正圍著用蹩腳的英語問需要什麽服務。
可惜的是那對夫婦聽不懂英語,隻指著擺放在架子上的高檔鞋比劃著。
杜簡聽到容店長正在打電話求救:“那法國夫婦看上好幾雙高檔鞋都想買下來,可是不會說英語,快幫我找找誰會法語的救救急啊。”
賣一雙鞋子得到十分一的提成,這對法國夫婦要是都買下,那提成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杜簡動了心思,放下抹布:“店長,讓我試試吧,我學過些法語。”
容店長一聽,懷疑地說:“你行嗎?”
杜簡笑笑,走上前去用著流利的法語跟那法國夫婦交談,她的法語很純正,說起來像是念詩一樣動聽。
那法國夫婦一直提著問題,杜簡拿著鞋給她試,她十分滿意,把那擺著的十多雙高檔女鞋全都買了下來。
杜簡親自送那對法國夫婦出去,看到季城北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她轉身就要走,季城北卻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杜簡,我看你還能往哪兒跑去。”
杜簡深吸口氣,低頭說:“對不起季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叫林宴,不是杜簡。”
季城北卻嘲笑地說:“你以為哪有這麽多的恰巧嗎?林宴會法語嗎?杜簡,難道我試探得還不夠多,需要我再多提醒你點什麽嗎?”
杜簡覺得所有的偽裝,在他犀利的眼神下,就像無所循形一樣。她就知道他一旦懷疑,確定了之後就不會輕易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