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此情無計可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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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亮璀璨的大型水晶燈下,付嬸靜靜地站在那兒。
看著上官易擁著相似度極高的“複製品”往樓上走去,她與緊隨其後進來的付天章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
眼見那對情欲高漲的男女消失在樓梯的轉角,他們的臉色變得異常沉重。
少主,這又是何苦呢?
山雞終究成不了真鳳凰。既然對白芙兒念念不忘,為什麽不放下麵子,將她找回來呢?
緊閉的房門,隔絕一切探究。
靜靜運轉的製冷設備,卻降不下逐漸燃燒的欲望。上官易和林蕭再度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一把將林蕭推靠在旁邊的牆壁上,那雙不安分的厚實大掌深入她緊身的衣服裏,重重地**著她*前那飽滿的酥*。
被情欲緊緊揪住的林蕭發出低低的**聲,她焦躁地咬著水潤光澤的紅唇,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開上官易身上的衣物。
可是,她的力氣不夠。無奈之下,她的手指隻能狂亂的在他的衣扣上摸索著。
這個女人,竟然急成這樣。
上官易手上的動作一頓,鄙視地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
感覺到指下的肌膚猛地一僵,林蕭愣愣地抬頭。
在兩人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刹那,事情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上官易緊緊地盯著林蕭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眸裏跳躍著一抹熟悉又久違的火焰。
莫名其妙的,林蕭就是感覺到身前這個男人正透過她的眼睛思念著另外一個女人。
“噌”的一聲,她心中有把怒火在燃燒。
見鬼的,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無視到這種地步。
心有不甘的女人,將白皙細膩的手指**了上官易的黝黑的短發中。踮起腳尖,微微撅起的紅唇就要印上那兩片性感的薄唇。
察覺到林蕭的意圖,上官易頭一偏,避開了她的狼吻。
說來也怪,就算體內的欲望已經快要爆炸了,他也不願讓自己的嘴唇沾染上其他女人的味道。潛意識裏,他好像在捍衛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樣。
果然!女王不依的跺著腳。向來被男人寵慣的她跟上官易卯上了,就是要吻上那兩片性感的薄唇。
“林蕭,不要惹我生氣。”
上官易冷冷地說道,一字一句宛如冰珠般射出,讓林蕭心中一駭,手心一直在冒汗。
一股詭譎的氣氛籠罩在兩人之間,室內的氣溫驟然瞬間下降了數十度。
然而,林蕭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為打破尷尬的氣氛,調皮的手兒溜到上官易的胯間,磨蹭著他的粗壯,“少主……”
“該死!”此舉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上官易半摟半抱的將林蕭往房內的大床拖去。來不及多想,他就將她狠狠地按在柔軟的大床上,並一把撕毀了她身上的衣服。
“唔……”
林蕭嘴裏發出讓聞者臉紅的**,不盈一握的柳腰拱了起來,熱情地與他相觸。不經意間,發現上官易的眼眸尚未被情欲給沾染,她就是想讓他徹底的失控一次。
眼兒一轉,她一把推開身前的上官易。轉過身,翹起宛如成熟的蜜桃般的圓臀,並輕輕的左右搖晃,嬌嗲這說道,“少主,進來,好不好?”
這種姿勢真的很曖昧!
上官易利眼微眯,眼中精光乍現,宛如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般,慢慢地向著床上那個百般挑逗他的女人走去。
倏地,他的腳步一頓,血色遽然從臉上失去。
腳下一個踉蹌,他身子往一邊倒去。好在他及時扶住了身側的桌子,才免於狠狠地摔向地麵的厄運。
劇烈的疼痛一陣又一陣的襲向上官易,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備受痛楚折磨的他猶如困獸,驟然變得極其焦躁。
“砰”的一聲巨響,擺設用的古董瓷器應聲而碎。
“啊!”
濺起來的碎片差點就劃傷赤裸著纖足前來查看的林蕭,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你沒事吧?”
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瓷器碎片,林蕭心急如焚地問道。
“滾開!”
一把甩開林蕭正欲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上官易怒吼道。
見鬼了,在白芙兒離開後,他頭痛的毛病發作越來越頻繁,且每一次的情況還越來越嚴重。
“你……”
看著上官易圓瞠的雙眼布滿血絲,豆大的汗珠還不斷地從額頭上沁出來,林蕭身子一抖,駭得說不出話來。
“立馬從我眼前消失,不要讓我再重複第二遍。”上官易一拳擊下林蕭身後的門板。
當拳風從林蕭的臉側滑過時,她的眼睛緊緊地閉了起來。
死定了,照上官易這勢態,她不毀容才怪。
預期中的痛苦沒有降臨,心驚膽顫的她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當眼角的餘光掃向身側的門板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身後那扇厚實的門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凹洞……
看著痛得快滿地打滾的上官易,林蕭瑟縮著身子,縮在角落裏。
厚實的木門被人從外麵狠狠地撞開,高大魁梧的付天章出現了。一見情況有異,他第一時間衝向上官易。
聽聞巨大的聲響傳來,付嬸也緊隨著付天章其後衝了進來。得知上官易頭疼毛病又犯了,她驚叫出聲。
此時,再也忍受不了劇痛的侵襲,上官易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一把推開瑟縮在一旁的林蕭,付天章快速地從抽屜裏掏出了止疼藥。適時,付嬸已經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在兩人共同的努力下,毫無意識的上官易艱難地將藥片吞了下去。
在林蕭目瞪口呆之際,這場混亂才告了一個段落……
柔和的晨光慢慢的從窗戶爬進來的時候,新的一天也拉開了序幕。
上官易睡得很不安穩,眉頭蹙成一團,痛苦的**聲斷斷續續地從嘴裏逸了出來。
下一秒,他倏地睜開眼睛,兩眼茫然地直視著天花板。
又是這個夢!這個令他心悸不已的夢。
夢裏,眼裏盈滿了痛苦的白芙兒,撕心裂肺的痛斥著他的狠心。她說他是一個怪物,是一個連自己骨肉都要扼殺的冷血惡魔。
為什麽他總是做著相同的夢?一個個有白芙兒的夢呢?
殊不知,他也是個平凡的男人。一想到要親手扼殺自己的親身骨肉,他也會心如刀絞。
上官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將視線投向外麵那漸漸喧嘩起來的大千世界。
“少主,你醒了?”熟悉的叫喚聲在他的耳際響起。
“付嬸,這次我睡了多長時間?”上官易慢慢地轉身。
“整整一天一夜。”付嬸滿是擔憂的說道。
說不擔心,那還真是自欺欺人。在白芙兒離開後,少主頭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暫且不提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就連昏睡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見上官易沉默不語,付嬸也沒在多說些什麽。略微交待幾句,讓他快點下去用餐後,她轉身就離開。
司徒家的早餐,一如既往的沉默。除了上官易咀嚼東西的聲音後,竟然一點聲響都沒有。
難得的愜意時刻尚未持續多長時,就被一陣腳步聲給打斷。
由鞋跟的答答聲,上官易可判定來者定為女人。
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餐桌前靜靜用餐的男人好一會,林蕭才慢慢地向他靠近。溫熱的氣息在他臉上徘徊,修長的細指輕撫上那結實的*膛。
慢慢地將手中的湯匙放下,上官易用力地握住那雙不安分的纖細手腕,不帶一絲感情得冷冷說道,“吃飯。”
手一甩,不在乎是否會傷了林蕭,他冷漠無情地將視線轉向窗外。
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明媚的陽光灑下大千世界。然而,此時此刻,上官易心中卻是陰霾一片。
“易……”不甘心上官易對盛裝打扮的她視而不見,林蕭嬌嗲地出聲喚道。
她知道,上官易最喜歡的,就是她的眼睛。所以,為了討好這個如帝王般尊貴的男人,她非常仔細特別妝點眼睛,好將這個優點凸顯出來。
“林蕭,記住不要犯了我的大忌。”
聞言,林蕭臉色一變,卻沒有再多說什麽。她實在搞不懂,為什麽這個男人就是不允許她喚他一聲“熠”呢?
在林蕭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付嬸和付天章卻心照不宣。
為了忘記白芙兒,一向不近女色的上官易竟然會放縱自己流連在不同的女人身邊。
付天章很早以前就發現,主子的女伴總有某一部分跟白芙兒特別相似。他原以為那隻是湊巧罷了,隨著主子女伴的頻頻更換,他發現了這其中的貓膩。
也就是說,如果某個女人與白芙兒的相似程度越高,上官易就願意消耗更多的時間與她交往。
就像現在那個悶悶不樂的林蕭,上官易為了她那雙百分之九十五相似白芙兒的眼睛而甩掉了之前那位唇形隻有百分之七十相似白芙兒的女人。
沉重的歎息聲從付天章的口中逸出,聽在付嬸的耳朵裏異常清晰。情不自禁地,她輕拍了一下他的*。
代替品終究隻是代替品,永遠都取代不了那抹已經深植於上官易心中的身影。
或許,隻是他們的主子尚未明白,情根深種不可拔除的,更不是想要忘記就能忘記的。
見上官易將手中的餐具一放,緩過神來的付嬸立刻遞上幹淨的濕帕。
等到主子擦完手後,一直站在一旁的付天章趕忙屈身上前,“少主,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上官易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整齊的手工西裝,舉步往餐廳外走去。對於餐桌另外一頭獨自生著悶氣的林蕭,從頭到尾,他連看都懶得看一下。
不甘心就這樣被冷落在一旁,林蕭趕忙從起身,追了出去,“少主,你什麽時候有空陪我去看那條項鏈?”
這次她學乖了,可不敢再隨意地叫喚上官易的名。
看著林蕭那滿含期待的眼眸,上官易微微閃神。半晌後,他才緩緩地開了口,“買吧!”
驚喜地睜大眼眸,林蕭難以置信地看著上官易。她做夢都沒想到,他竟然會那麽爽快地答應了。
就在林蕭想入非非之際,上官易收回了目光,轉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