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耍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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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事?”
    “揍人!”
    至於敖穗,完全是胡雀兒用一百包牛肉幹收買,被拉過來強行狐假虎威。
    “你還知道回家,信息不回,電話不接,你要急死我啊!”
    想著兩個姑娘守了一晚上,白大方不免有些心疼,尤其是胡雀兒,身體本來就差,平常在酒店還有夜班。
    白大方打算好好給她按摩按摩!
    淩晨三點,白大方從吉康縣回到白家,上樓一開門,一個枕頭對準他腦門就砸了過來。
    敖穗則繼續追問。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不去了,下不了床。”
    胡雀兒一臉苦悶,沒有半點誇張。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但架不住牛是一頭瘋牛,把田犁沒水了都還意猶未盡。
    胡雀兒心裏也納悶了,以前這男人生猛歸生猛,但也不至於到這個份上。
    想來想去,隻能把原因歸結為敖穗給他喂了龍血。
    這黑龍現在還來看她笑話,遲早有一天自作自受!
    “敖穗下來,出門了。”
    白大方一晚沒睡,倒是照樣生龍活虎,等敖穗下樓後,提著兩個黑色塑料袋就出門了。
    走在路上,白大方跟敖穗反複交代一件事。
    “等會不許殺人,更不許吃人!”
    敖穗興致頓時沒了大半,耷拉著腦袋和白大方來到一個五金批發市場。
    市場內的街道縱橫交錯,各棟樓房修建的一模一樣,隻要方向感稍微差點,足夠在裏麵轉個半天。
    一人一龍來到一間門鋪,門鋪掛著一個“批發鋼筋”的破舊招牌,門口站著一足有兩百斤的壯漢,屋內隔著一扇推拉門,門後傳出一陣陣大呼小叫。
    “四條A,莊家通吃,給錢給錢!”
    “媽的,老子今天倒血黴了!”
    “這才哪到哪,別急,等會就回本,再來兩把!”
    白大方提著塑料袋,前腳跨過門檻。
    壯漢抬手阻攔,嗬斥道:“今天不做生意,滾!”
    白大方轉頭給敖穗使了個眼色,在一聲壯漢的哀嚎過後,他後腳緩步進店。
    巨大動靜讓屋內眾人停止了賭博,白大方不急不慢地打開推拉門,被屋內濃烈的二手香煙嗆得連連咳嗽。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上次來白家鬧事的竹竿,他一手拿著撲克,一手摟著女人,桌上堆砌著小幾萬現金和各種香煙飲料。
    “白大方?”
    竹竿隻當對方是來找茬,一眾小弟紛紛掏出了家夥,甚至還有兩把散彈銃。
    白大方將黑色塑料袋丟在桌上,滿滿當當的現金曝露在眾人視野。
    “我妹借你的錢,連本帶利一共四十萬。”
    “好說好說,你咋知道我正好缺賭本了!”
    本來已經輸錢輸鬱悶的竹竿換了副麵孔,抬手招呼手下:“愣著幹嘛,給白老哥讓個位置。”
    這錢他沒想過還能要回來,說是天降橫財都不為過。
    上次在白家吃了大虧,回去找他老大趙光頭複命,本以為至少斷條腿,沒成想趙光頭笑了笑就敷衍過去,隻提醒他以後不要插手白家那條街。
    此後他走路都繞遠,更別說再去要錢了。
    白大方摸了摸鼻子,將另外一個塑料袋丟在桌上:“我有事問你,讓你兄弟都出去,這是二十萬的打聽費,你點點數。”
    “沒聽見白老哥說嗎,滾滾滾!”
    一聽有錢拿,竹竿連忙趕人,越看白大方越覺得對方上道。
    二十萬的打聽費是道上開口價,一般問的問題多半涉及人命。
    這個錢他竹竿也不是頭回賺了,不過像白大方這樣爽快的主顧一向少見。
    白大方指著竹竿摟著的女人:“她也出去。”
    “白老哥你放心,她我女人,嘴嚴得很。”
    “出去!”
    敖穗緩步走入屋內,一股龍威籠罩了整個房間,刹那間,威壓之下的竹竿呼吸都慢了半拍。
    “白老哥,這是?”
    竹竿跟著趙光頭見過世麵,龍威脅迫之下,敖穗是人是妖他多少能看出些端倪。
    “我女人,你要多問嗎?”
    白大方咧嘴一笑。
    這靠女人耍威風,感覺還真他娘的不錯!
    “不不不……”
    竹竿連忙打發自己女人離場,關上房門後又主動把桌上雜物清理幹淨,客客氣氣地給敖穗和白大方倒了兩杯清茶。
    敖穗釋放的威壓少說也有山級威脅,能不做任何防護措施,就把這種級別妖獸帶著身邊的,他隻見過他老大趙光頭。
    聯想到趙光頭讓他不要再去白大方那條街瞎逛,心中更是打起了一萬分警惕。
    “別鬧,敖穗還沒睡呢……”
    胡雀兒象征性地反抗了一嘴,最終還是任由白大方為所欲為,抱著她上樓而去。
    次日清晨八點,敖穗照常敲開胡雀兒房門,隻見她床鋪淩亂,幾條破損的黑絲白絲被隨意丟棄在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好久沒和人動過手的敖穗頓時眼冒金光,捧著自己的牛肉幹跑回樓上養精蓄銳。
    礙事的一走,白大方按摩的手立馬開始不老實了,順著柔嫩的肌膚就滑進了絲綢睡衣
    和胡雀兒分手將近一年,這段時間還天天被玖橙調戲,他白大方現在也憋得厲害。
    他揉動著手掌,低頭在胡雀兒耳邊呼出一口濁氣。
    “我想看你穿白的,你房裏應該有吧?”
    “得了!”
    “敖穗你先去睡吧,你明天還得陪我去辦點事。”
    敖穗聳了聳鼻子,納悶問:“雀兒你房裏啥味道,聞起來好奇怪?”
    胡雀兒扯著被子蒙住腦袋一言不發,像個偷吃零食卻被大人逮住證據的小孩。
    “敖穗!”
    胡雀兒提醒了一聲,敖穗反應過來,一口將牛肉幹吞下,急忙擺出同仇敵愾的架勢,含糊不清道。
    穿著絲綢吊帶睡衣的胡雀兒坐在沙發擰眉瞪眼,一副恨不得把白大方生吞活剝的模樣,眼裏寫滿了小女人的委屈。。
    一旁敖穗撕咬著牛肉幹,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劇中男主被老婆捉奸在床,她看得津津有味。
    “大方你跑哪去了,我都無法用感知給你發消息了,說明你一定出了盛都市!”
    白大方走過去賠笑,主動給胡雀兒揉動肩膀,哄了好一陣才讓她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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