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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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佩兒此時,自覺十分精疲力竭。
倒不是完全無法對付這些人,實在是她白家的人一時不查,竟是中了消力散,眼下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已經不足五成。
原本還有一拚之力,可眼下看來,卻是根本無法抵抗得住了。
難道今日真要折損在這裏了嗎?
都怪自己大意了,以為沒人能追得上,這才抓緊時間趕路,沒有充分的警惕,如此,倒是被後麵之人鑽了空子。
“韓興,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事已至此,白佩兒麵色冰冷,出言問道。
這名叫韓興之人,正是此次韓家之中,身份僅次於韓永義的人。
而容家之人,此時也是一副聽命於他的樣子。
家族之爭,在開陽城中還好,但若是出來了的話,就是另一番情況了。
她可不認為,對方做了這番舉動,還會過於留手的。
“嗬嗬,倒也簡單,隻要你願意服侍一番我等,待我們爽夠之後,饒你們一命,也未嚐不可。”一邊說著,韓興不懷好意地在白佩兒身上瞄了起來。
這白佩兒,在開陽城之中,也是頗有些名聲。
其長相與身材自是不說,連境界也是達到了鍛體四重,若非是中了消力散,加上己方人手充足的話,說什麽也不可能有如此機會的。
也就不知道,待會是個什麽滋味了,想必也是美妙得很。
一邊想著,韓興又是怪笑了起來,而一旁的人,也是哄笑不已。
“你們竟敢如此折辱我白家!”
“佩兒,何須和他們說話,拚了吧。”
“哼,大不了一死。”
白家眾人,此時也是憤怒異常,隻是由於體力衰竭,那說出的話語聲,卻是沒什麽底氣的樣子。
而白佩兒此時,已經是麵色漲紅,抽劍而出,向著韓容兩家之人砍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上!”韓興立時也是迎了上去。
一時間,此處喊殺聲不斷,可也就短短十餘息之後,白家之人,已經是有兩人身死,其餘也是大感吃力,勉強維係的樣子。
而白佩兒此時,隻覺絕望無比。
這種情況,根本不會有任何後援在,而這韓容兩家的人,還真敢下死手。
“區區白家而已,在我兩家麵前,又算得了什麽?你還是乖乖聽話吧。”韓興饒有興致地又打量了一番白佩兒。
對於白佩兒,他還是有著不小的興致的。
“呸,你休想!”白佩兒雖是怒極,但對眼前的情況,依舊是毫無辦法。
突然,她舉起劍來,便要向著自己的脖子一抹。
就在白家眾人大驚失色之時,突然,隻聽“當”地一聲,她手中的劍,卻是被什麽東西敲了一下,滑落了下來。
“誰?”韓興警惕地四下張望了一番,很快地便把視線盯向了某個方向。
因為此時,沈江已經是站了出來。
“是你!”看了看沈江,韓興麵色開始不善起來,而隨後,便是一陣大笑:“哈哈哈,我倒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廢物,什麽時候,也學別人英雄救美起來了?”
聽得他這麽一說,其餘眾人,也是狂笑不止。
雖然沈江在外麵一連擊敗容良和容艾,但是他也不過是鍛體一重而已,何況,此時此處,可不是一對一了,而是一個打一群,那沈江又有什麽辦法?
見到有人出來,本來眼中已經是充滿希望的白家眾人,在看清楚來人之後,不覺也是暗淡了下來。
原本以為是什麽厲害的角色,可沒想到,卻是沈江。
對於沈江,開陽城之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那可是出了名的廢物,一身修為全無,連連受到折辱,甚至自己的貼身侍女,還被韓永義打暈了過去,實在是窩囊至極。
這種人物出來,又有什麽助益,能保證自己不被折辱,已經算得上極好了的。
“白姑娘,上次的事情,就此謝過了。”沈江看了看白佩兒,淡然說道。
而白佩兒也是一愣,想了片刻,終於是明白沈江究竟在說什麽。
那日,見沈江的侍女曼霜被打暈,而周邊之人竟然無人上前。
在韓永義走了之後,想著沈江手無縛雞之力,動了惻隱之心的白佩兒,便隨便叫了一人,給沈江送去了一輛板車,好方便他把人拉回去。
原本以為沈江早已經忘卻,沒想到,他竟是記到了如今。
“你來這裏幹什麽?快跑,此事不是你能夠摻和的!”白佩兒的語氣有些著急。
這沈江可是出了名的廢物,如今腦子更是犯傻了一般,連狀況都搞不清楚。
可既是已經跳出來了,白佩兒也不想讓他白白撘上性命。
這韓興已經有滅口的意思了,加上個沈江,又算得了什麽?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去幾個人,把這家夥給我幹廢了,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不出所料,此時的韓興,露出了一臉不爽的神色,隨即揮了揮手,五六個鍛體二三重的韓家子弟,立時向著沈江而去。
“這沈江究竟是怎麽想的,現在出來,陪我們死嗎?”
“哎,逞英雄,也得有實力不是!”
白家眾人,越發絕望了起來。
對於沈江的實力,他們根本不報任何的幻想,何況此時,對方還是以多打少。
說不得馬上沈江便會死在此處了。
而屍身想必也難以有完好的地方。
“跑啊!快跑!”白佩兒著急萬分,仿佛站在那裏的,不是沈江這個廢物,而是他白家的人一般。
畢竟此時的沈江,可沒有中消力散,若是現在逃跑的話,說不準還有那麽幾分生機。
說實話,對於沈江,她是打心眼裏看不起的,連自己受辱,還要靠著侍女抵擋才能躲開的人,又怎能被她所正視?
可眼下沈江畢竟是為了自己跳出來的,若說不希望他逃脫,那也不是白佩兒的為人之道。
而此時的沈江,卻巍然不動,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白佩兒的焦急一般。
他難道傻了嗎?
這個傻子!笨蛋!
白佩兒有些思緒不寧起來,目光連忙向著地麵轉移,根本不敢朝沈江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
死定了,他一定是死定了,也就不知道,他的下場究竟是如何地淒慘了。
白佩兒覺得,沈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勝機。
然而,片刻之後,想象之中的沈江的慘叫聲並未傳來,反而是身後的白家子弟一陣驚呼。
“什麽!”
“這是怎麽回事?”
“不可思議!”
抬頭一看,她不覺也是愣在了那裏。
此時沈江依舊是一臉淡然,而那一眾韓家的人,竟是有幾個人,已經身上鮮血淋漓了。
這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