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拯救珍妮特,洪興社內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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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陳晉這出去了一趟,竟然是抱回來一個穿著睡衣的漂亮女人,秋堤和阿珍兩個人都是驚呆了。
秋堤想都沒想,直接就是笑盈盈的開口了,“晉哥,這是你的另一個女人?看來我又得去買一棟別墅了。”
現場的情況秋堤當然是能夠分辨的出來,但是這不妨礙她對陳晉隨口的調笑一句。
陳晉搖了搖頭,“不是,你想什麽呢!”
“這個是叫珍妮特,賭神高進的女朋友,前幾天我在跟高進打交道的時候,是有見過她一次,菊子就是那次我請回來的賭術高手。”
提到菊子的時候,陳晉並沒有說自己是直接把人給贏回來的,而是用了一個“請”字,雖然陳晉清楚,自己直接說菊子是自己的女人,秋堤也不會不開心,但是這還沒有水到渠成的事情,陳晉可不會把事情隨便的按在自己身上。
阿珍是注意到了情況有點不對,“竟然是高進的女朋友,這珍妮特怎麽了?她好像是受了重傷?”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珍妮特是沒什麽傷,但是她現在的情況是有點反常,臉上也不像是正常的那種顏色。
秋堤並不清楚賭神高進到底是誰,但是光聽這個外號,秋堤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賭博很厲害的高手。
但是阿珍就是了解的很多,以前跟陳刀仔在一起的時候,陳刀仔整天就喜歡念叨著賭神保佑,他的手裏有一張高進背影的照片,恨不得是洗澡蹲廁所的時候都把他帶在身上。
賭神高進的女朋友受了重傷,而且現在這人還是出現在了自己的小別墅裏,這個事情可是不小。
陳晉回答道,“她是從二樓跌了下來,摔成了重傷,剛才我隱約聽到的求救聲音,就是珍妮特發出來的。”
“高進最近失蹤了,珍妮特長的也是很漂亮,沒有了高進罩著,所以有人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陳晉一邊說著,一邊是把人抱到了客房裏,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讓人安排幾個專業的醫生過來。
秋堤有點奇怪,“晉哥,這種傷勢應該是把人送到醫院才對吧,這裏的醫療條件可是不怎麽樣,而且很多的儀器也是沒有。”
秋堤並不懷疑陳晉跟這個珍妮特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雖然珍妮特長得確實是很漂亮,但是秋堤和阿珍兩個人也是人間絕色,絲毫不弱於珍妮特。
陳晉搖了搖頭,“不行,醫院裏人多嘴雜,雖然我現在也是有點勢力,但是在醫院裏,我是沒有辦法一手遮天。”
“高進失蹤了,現在珍妮特也是被人盯上,所以這個中間肯定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把人送去醫院,對於治療傷勢方麵肯定會是更加的有幫助,但是在對於她個人的人身安全方麵,那問題就大了。”
說到了這裏,陳晉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秋堤和阿珍,“不過...這邊的別墅是剛買的,咱們自己還沒住呢,就先讓其他人住上了。”
其實隻要是看好了高義,珍妮特送去醫院,對於她的人身安全影響就沒有那麽大了,但是陳晉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秋堤和阿珍。
反正陳晉一下子也不知道腦子裏是怎麽想的,他突然就是想著先把珍妮特安置在這個別墅裏,並且暫時是不想要讓外界的任何人知道這個消息。
阿珍搖了搖頭,“沒關係的,救人要緊!”
阿珍還真的是沒有這種講究,對她來說,就是眼前的這棟別墅,阿珍還感覺這就像是在夢裏一樣。
高進失蹤了,現在的珍妮特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阿珍當然是願意讓她暫時在這裏先住下。
雖然這個別墅是整個區域裏最小的一棟,但是這裏的麵積也不是很小,房間可是有著五六個的,讓出一個房間讓珍妮特居住,這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陳晉的能量還是相當的巨大的,在電話打出去沒多久,就有兩輛車子開到了阿珍的別墅這裏,不光是來了很多的專家級的醫生,他們還帶了很多的儀器過來。
不知道是珍妮特的運氣不錯,還是因為她遇到了陳晉之後,命運是發生了一定的改變,珍妮特不光是沒有被高義欺負到,她還活了下來。
隻不過珍妮特的左腿已經摔斷,肋骨也斷了兩根,內髒是受到了一定的衝擊,需要靜養,最關鍵的是,珍妮特的腦袋是受到了重擊,這個狀況隻能是看她清醒了之後,才知道最後是一個什麽情況。
聽到了這個消息,陳晉的表情是有點奇怪,該不會這珍妮特腦袋被磕了一下,是變成失憶了吧。
也不怪陳晉會這麽想,要知道這高進就是因為踩到了陳刀仔的陷阱,從山坡上滾下來,然後還磕到了腦袋,所以才直接失憶了,這珍妮特再來一次,這也是非常合理啊。
最後的陳晉並沒有實現他的夢想,一開始他還想著,帶秋堤和阿珍一起來這棟別墅看看,還能夠讓他解鎖一個特別的成就呢,現在突然是出現了這麽一檔子的事情,陳晉最後也隻能是讓阿珍留在了這裏,他帶著秋堤回家了。
當然了,陳晉還留下了保鏢和車子,並且還特意安排了兩個專業的護理人員過來,用來照顧珍妮特。
回到大房子,好好的犒賞了一番大度的秋堤之後,陳晉是連夜又離開了家裏。
陳晉當然不是自己願意離開秋堤溫柔的懷抱,但是外麵出事了,而且是出了大事,陳晉是接連接到了好幾個的電話,不離開都不行,而且給他打電話的人還都不一樣。
不光是陳晉今天晚上沒的睡,很多的人今天晚上肯定也是睡不著了。
港島江湖是出現了大事,洪興社堂口的負責人大老b竟然是帶著小弟,直接把洪興社龍頭靚坤給做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陳晉整個人都是愣住了,這大老b怎麽會是跑去把靚坤給做掉了?要知道這靚坤現在可是洪興社的龍頭,哪怕他暫時隻是代理的。
自己在港島江湖上攪和的那麽一下子竟然是引起了那麽多的變化,原本這大老b的一家不是因為他舉報靚坤賣粉,然後被靚坤打擊報複,直接來了個團滅,還留下了一個出來混要說話算話的名場麵。
現在竟然是反過來了,靚坤直接是死在了大老b的手裏。
沒錯的,陳晉在幹掉蔣天生的時候,確實是留下了很多指向靚坤的線索,但是這大老b直接帶人就把靚坤給做了,而且前麵是一點跡象都沒有,這就是讓人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陳晉是眯起了雙眼,他可是在洪興社特意有安排了一顆棋子巢皮,而且陳晉是特意讓巢皮觀察好陳浩南和大老b的情況,這次發生了這麽重大的事情,陳晉竟然是沒有收到巢皮的半點消息,這就是讓陳晉有點不爽了。
在洪興社的總堂,洪興社所有堂口的話事人齊聚一堂。
經常主持會議的陳耀是第一個開口,“阿b,這次的事情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要不然今天你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出這裏,我會聯合所有人,對你執行家法!”
在靚坤上位的期間,陳耀的話語權是增加了不少。
跟在洪興社很有威望的蔣天生不一樣,靚坤上位之後,很多人對他也就是心口不一,表麵上忽悠一下,實際上呢,大家還是各玩各的,因為靚坤並沒有收服好洪興社的民意。
靚坤為了能夠提高自己的威望和話語權,也是跟很多的堂口進行了接觸和交流,隻有把利潤分出來,大家才會支持他靚坤。
而一直都是洪興社總管職位的陳耀,無疑是得到了最多的好處。
現在大老b突然就帶人跟靚坤發生了火並,而且他還直接就是把靚坤給做了,這個玩笑可是開大了!
不光是陳耀,洪興社裏還有不少堂口的話事人,對於大老b的這個行為,也是非常的不滿。
大老b坐在最下麵的位置,他身後跟了一群心腹小弟,不光是瘸了腿的陳浩南,包括大天二,巢皮包皮他們,這一次是全部到了。
大老b是一點都不緊張,仿佛幹掉了靚坤,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大老b說話還是有點慢悠悠的,“幹掉靚坤,我當然是有我的理由。”
“我阿b雖然是有點莽撞,但是我也不是傻子,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和確鑿的證據,我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
大老b朝著陳浩南招了招手,“浩南,把東西帶上來。”
陳浩南是非常興奮的站了起來,然後揮手喊來了兩個小弟,把他們早就準備好的證據拿了出來。
陳浩南讓人推進來的是一台電視機,一個錄像帶播放器,經過非常簡單的連接之後,電視機裏的畫麵就出現了。
電視裏麵播放的是醫院裏方婷蘇醒過來之後,躺在病床上,警方人員對他的問話。
前麵的對話都是非常的正常,一點問題都沒有,方婷其實並不認識那幾個衝進蔣天生別墅的劫匪。
但是在詢問到那幾個劫匪的特征的時候,方婷印象非常的深刻,領頭的那個劫匪有點沙啞的聲音,方婷是真的這輩子都記住。
而在後麵有警員拿著靚坤說話的聲音來給方婷辨認的時候,方婷整個人開始恐懼的顫抖,就是這個聲音的人幹掉了蔣天生,還差點把她給打死!
非常簡短的一段錄像播放完畢了之後,大老b又開始說了起來,“我先說明一下我了解到的情況。”
“方婷的傷勢,是在胸口部位中槍,當時因為方婷是沒有穿衣服,所以她抱著一個枕頭擋在胸口,這是對槍手開槍的位置產生了一點幹擾,子彈是恰好擦著心髒打過,如果稍微偏上那麽一丁點,或者說方婷被晚送進醫院幾分鍾,那方婷也是死定了。”
“所以方婷能夠活下來,這完全就是一個巧合,這也是冥冥之中,老天爺一定是要留下一個人,讓她來把蔣先生遇害的真相給揭露出來!可以讓我們來給蔣先生報仇!”
“闖入蔣先生別墅的,一共是四個匪徒,三個不知所蹤,但是那個被他們自己人打死並拋屍的,還是被警方找到了。”
“那個死掉的槍手叫阿鬆,是最近從大陸過來的,警方有調查到,這個阿鬆曾經是有跟過靚坤,他在靚坤的手下混了五年,深的靚坤的信任,後來是出了事,靚坤才安排他跑路去了大陸。”
陳耀眉頭皺的很深,“阿b,你就光憑這方婷的幾句問話,然後還有一個什麽阿鬆的槍手的屍體,你就直接帶人幹掉了靚坤,這恐怕有點說不過去吧。”
“哪怕你是有找到了這些東西,你也完全可以把我們所有人都喊上,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這個證據給公布出來。”
“如果蔣先生的死真的是跟靚坤有關,那也不用你出手,社團的規矩就能夠要他靚坤的小命!”
坐在一旁的基哥這個時候也是開口說了起來,“沒錯沒錯,而且我感覺這東西根本就不能夠算是什麽證據,沒看見就連警方都沒有對靚坤動手麽,如果靚坤害了蔣先生的事情是證據確鑿,警方怎麽可能會繼續讓靚坤逍遙法外!”
“我手裏的證據當然不會是這麽的簡單!”大老b是繼續說到,“我也不可能光是憑借著這麽一點東西,就真的是跑去帶人把靚坤給做掉。”
“在拿到了這些東西之後,我是做了一個局,親自把靚坤喊了出來,我是想要看看靚坤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來解釋這個事情。”
“但是我沒有想到,靚坤他不光是不否認,而且他還想要直接殺我滅口。”
“如果不是當時我帶的人足夠多,而且還是早有準備,那現在我也是沒有辦法活著回來了。”
大老b是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小型錄音機,“在把靚坤約出來之後,我是特意帶上了這麽一個錄音機,我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都給錄下來了。”
“大家也可以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