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祖重生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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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修為將全身恢複如初,金可染發現自己的修為竟是從滿級的道祖境十級,跌落了三級,到了太乙境八級。
    不滿的蹙了下眉頭,檢查了一番這具身體得知,是還沒完全融合的關係,和原主經脈堵塞的原因。
    作為金家嫡長女的原主,因著無法修煉,從小便過著豬狗不如,非打即罵的日子。
    金可染猛的坐了起來,哇的吐出一大口黑血,兩個可怕的血窟窿眼睛裏,莫名流出了血淚,血淚劃過了滿是刀痕的醜陋容顏。
    這次,原主同父異母的妹妹金半蓮哄騙原主到了荒郊野外,將原主釘在樹上,殘忍的毀了原主的容貌和雙眼,還用刀一刀又一刀的劃開了原主的全身。
    最後,原主活活流血過多而死。
    “好痛!”
    眸露懷念,也不知銀光寺還有幾個熟人。
    這時,一道悶哼聲傳來。
    “小夥子,你這是中了百毒丸吧?”她用的是篤定的語氣,“我倒是能救……”
    剛想從空間手鐲裏拿出解百毒丸的藥丸,卻發現空間手鐲被封印了。
    這讓某個愛財如命又摳門的老祖,差點兒當場崩潰。空間手鐲裏,可是有她那些年辛苦搜刮到的各種好東西啊,如今卻打!不!開!了!
    “啊!我要殺了這些混蛋!”
    金可染麵露凶狠的殺意,雙眸噴火的咬著牙。她定會查清楚所有害她和天鶴宗的人,也會重振天鶴宗,還會為原主報仇的。
    這一個個的人,她都不會放過的。
    壓製毒素的葉承顏忽的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猛的吐出一口黑血,側頭看去。
    入眼看到的是,一個長相清秀,五官卻很耐看,有著一雙漂亮丹鳳眼的年輕女子,身穿一身帶血的衣裳站在他的身後。
    恐怖如斯的威壓,正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你是何人?”
    此人是如何輕巧的闖入他設下的陣法的?純陽大陸上何時出現了這樣一個修為高深莫測……太乙境八級的修為?!
    此人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可不止太乙境八級的修為,難道是她隱藏了自己的修為?
    “算你們銀光寺先祖的熟人。”
    金可染收斂了威壓,笑眯眯的看著葉承顏,不得不誇讚一句好容顏。
    男人白袍似霜,矜冷持貴,像是神祗入了凡塵,沽冷清貴,壓住了五官的昳麗。
    唇形精致漂亮,有種殊色豔麗,下頜線帶著鋒利感。細密若扇的上下睫毛交錯著,叫人窺不見眸色,隻覺那雙眼如黑丸般幽深。
    可惜,是個光頭。
    “你所中的百毒丸我能解,但需要多種藥材。若你能集齊多種藥材,我便能為你煉製出解藥。”
    等金可染說出了煉製百毒丸所需的藥材時,葉承顏沉默了一瞬,冷若寒霜的來了句,“如鳳凰草這類的極品藥草,早已沒了。”
    金可染錯愕了一瞬,美眸圓瞪的看他。這才過去了一萬年,當初不算太珍貴的鳳凰草,竟是沒了!?
    在這一萬年裏,究竟發生了哪些事?當初她被害時,又發生了哪些事,為何她的記憶會不全?
    “若你能找到藥性相同的,也是可以的。等你找到了,來天鶴宗尋我,我名……金可染。”
    話音還未落下,她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天鶴宗的弟子?
    葉承顏眉心微蹙,心裏疑竇叢生,天鶴宗的老祖他認識,並非這女子,這女子到底是誰?
    ——
    金可染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天鶴宗。
    站在天鶴宗的大門口,望著那長長望不到頭的樓梯,眼前浮現出一幅幅的畫麵來,令她紅了眼眶。
    感慨萬千的回想著自己前世的種種,忽的臉色一變。
    她的記憶有缺失!
    不記得仇人姓甚名誰,不記得好友的音容,連她前世是如何死的也記不清了。
    這是怎麽回事?
    等金可染再出現,已是離原主死地三百多米的地方了。
    這裏是一個難以被人發現的山坳裏,且在山坳的周圍,還被人布下了重重的陣法和符咒。一旦有誰闖入,必死無疑。
    但這對她來說,如同無物。
    隨手施了一個清潔術,清理好了全身,丹鳳眼裏聚集起了滔天的怒火,離她被害已是過去了一萬年了。
    在這一萬年裏,她和幾個好友一手創立的天鶴宗,從最強大的宗門,跌落到了三流末宗門不說,她和天鶴宗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隻因從萬年前便謠傳,她和天鶴宗靠吸取他人修為來修煉,害死了無數的修煉者。
    好得很呐,她倒要看看是誰策劃的這些陰謀。
    忽的,她消失在了原地。
    “原主從小被人下了毒啊,難怪無法修煉。”
    至於原因則是,作為奸生子的金半蓮嫉恨原主嫡長女的名頭,和原主名正言順的身份。
    某個老祖如履平地,徑直走入了陣法的最中間,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一個光頭,還真是銀光寺的和尚。
    看這和尚周身氣息沉冷如刀,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恐怖氣勢,便知修的是戰鬥佛。
    這時,腦子裏冒出了很多陌生的記憶,恍然明白自己是重生在了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並非是死了,頓時興奮又痛苦的仰天哈哈大笑。
    “老天待我不薄!既然我已重生,那我勢必為自己和原主複仇!”
    “這是死後帶來的疼痛感嗎?”
    苦澀一笑,“真是沒想到,身為天鶴宗開山老祖的我,竟是死在了好友的手裏。可笑,可悲,又可歎。”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右手緩緩的拂過每一處傷口,傷口竟在逐漸恢複。
    “金可染,你真是一個可憐又讓人無法同情的人。明知金家對你如此殘忍,你卻向往著那薄涼的親情,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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