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祖收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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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可染滿意的點了下頭,慈愛的看著這幾個弟子,“天鶴宗弟子最重要的是品性。你們要永遠記得,今日自己所說過的話。不管艱難險阻,你們也要護著你們所愛護的天鶴宗。”
    雙飛沉幾人越發的不明白,隱約覺得眼前的女子沒有壞心。為何可染真人要對天鶴宗如此好,單純是為了報答好友?
    金可染的眸中漸漸聚集起危險的冷光,當年天鶴宗可是有不少資質容貌皆出眾的女弟子呐。
    “不敢勞煩可染真人。我等修為太低,怕是無法領會可染真人所教導的。”一長相偏憨實,眼裏閃爍著精光的年輕男子恭敬的行禮道。
    “若你們想保住天鶴宗和自己的命,便得找對方法修煉,更得有人指導。”
    停頓了下,眸光直直的看著雙飛沉幾人,“你們想,保住天鶴宗和自己的命嗎?”
    幾個弟子懷疑的相互看了看,有些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俗話說的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別提是教導修煉這麽好的事。
    金可染剛教導完雙飛沉幾人,便有一個弟子來請她到偏殿,說是有客人來找她。
    等她到了偏殿,果不其然看到了金半蓮,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這不是金家的奸生子嗎?你爹為了金家家主之位,勾搭上了自己的大嫂,生下了你,隨後你爹娘還殺了你大伯一家。”
    “這也就不奇怪,為何這些年金家在走下坡路了。有這樣的一家三口,金家怎麽可能強大起來。”
    金半蓮這輩子最恨的事之一,便是有誰提起她是奸生子的事。
    聞言神情微僵,雙手捏得哢哢哢直響,麵上溫溫柔柔的嗔道,“姐姐,你怎麽能胡說八道。也不知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事,真是胡亂聽些。”
    當她注意到金可染的樣子時,滿眼的嫉恨和不平都快實質化了,這個賤人的變化怎麽會這麽大!?
    金可染逆光站在殿門口,光影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影影綽綽的光芒,卻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恰恰是這樣,越發顯得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隻一眼便能要了對方的命。
    “胡說八道?”
    金可染毫無感情的輕笑了一聲,用看螻蟻的眼神看金半蓮,“純陽大陸上誰不知金家的那點破事。你以為,沒人說,你便能自以為是的當所謂的嫡次女?”
    “你怕是不知,那些人在背地裏是如何嘲笑謾罵你這個奸生子的。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
    像是沒看到金半蓮那難看得像是吞了蒼蠅般的臉色,繼續道,“你便是穿上最好的法衣,也改變不了你的出身。”
    假意同情,“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想的,明知你是奸生子,卻執意生下你。”
    聽到這番話的金半蓮,對自己父母產生了一絲怨恨。
    她盡可能收斂好自己的情緒,擺出了關心姐姐的好妹妹模樣來,“姐姐,你出了這麽大的事,怎麽不跟家裏說一聲,爹很擔心你的。”
    看到她這副虛偽的關心,金可染右手一揮——
    金半蓮便如斷線的風箏,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麵瞬間裂開了蛛絲網般的裂痕,她則是猛的吐出一大口鮮血。
    “你……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有修為!?”
    她瞪大了無法接受的眼,驚恐又不甘心的瞪著金可染,無法接受她的修為比她還要高。
    對了,寶貝,金可染是有寶貝才有如今的修為的!
    “姐姐,我知你怪家裏。”
    服下一顆療傷丹,她苦澀的笑了下,“姐姐是不知,家裏如今的處境有多艱難。爹也不想那樣對你的,可咱們金家如今的一切都是赤羽宗給的。”
    她咬重赤羽宗三個字,隱隱帶著威脅的意味。
    昊空真人點燃了香,恭敬的對著牌位行了一禮,低喃道,“先祖,我不知她是不是。若她不是,那我又能堅持多久。若她是,我又該如何確定?”
    從他出生起,他便有一個使命,等一個人的使命。
    等了三千多年,失望了三千多年,他一直沒等到他要等的人。
    教學途中,她笑容十分耐人尋味的看了眼嶽青峰的方向,這就按耐不住了?這個小崽子,還是缺了點耐心呐。
    ——
    天鶴宗老祖昊空真人被金可染這一眼看得渾身發毛,蹬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忽的轉身來到了小祠堂。
    小祠堂是在房屋的最後麵,設有重重的陣法,除了昊空真人外,連洪高飛都不得隨意靠近。
    小祠堂裏,供奉著五個牌位,其中一個牌位放在最中間。
    金可染示意幾人坐下,耐心又細致的教導他們修煉方麵的事,順帶問了他們可有想學的本事。比如煉丹,符咒等等的。
    雙飛沉幾人毫不猶豫的高聲道,“想!天鶴宗是我們的家,也是我們的恩人,我們想保住天鶴宗!”
    這次,他會再失望嗎?
    ——
    “是的不錯的名字。你們平時的修煉,是有人教導,還是你們自己摸索?”
    雙飛沉跟師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皆是摸不準眼前令人打從心底發怵的女子是何心思,卻也恭恭敬敬的說道,“一般是弟子們自己摸索。若是遇到問題,可向宗主請教。”
    金可染自是看出這幾人的防備和懷疑的,用看後輩的眼神看這人,語氣有些老氣橫秋,“你叫什麽?”
    “弟子雙飛沉。”
    “咱們天鶴宗沒有長老峰主。除了宗主外,便隻有一位老祖。”
    他麵露憤慨,“也沒有女弟子。但凡加入咱們宗門的女弟子,皆會受到非人的對待。那些人說什麽,是替天行道。我們天鶴宗從未做任何對不起他人的事,明明是那些人垂涎我們天鶴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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