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祖證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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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春一哽,金可染哈哈大笑著拍了拍葉承顏的肩,“哎喲大崽子,你這話深得我心。俗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眸光如冰刀子般睨著金春,笑容無比諷刺,“金春,你勾搭自己大嫂,殘害自己大哥一家和自己嫡親的女兒,你又有何資格求饒?”
    金春硬生生的嘔出一口血,恨怒交加又恐慌的向葉承顏求救,“隨緣真人,隨緣真人,請你主持公道。”
    金春口吐鮮血,臉色像是吞了蒼蠅般難看,他艱難的抬起頭怒瞪著金可染:“我知我虧欠了你,可你好歹是我金家的嫡長女,你為何非要如此害自己的家族?”
    “她金可染是我的女兒,哪有女兒這樣對父親的。再說了,她從小不會修煉,難道我要顧著她,不顧修煉天賦好的半蓮嗎?”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無論如何都不能毀了名聲。
    “孽障,你在胡說些什麽?”
    夏武如何沒聽懂這話裏的威脅,咬了咬牙,眸底悄然劃過一絲殺意,“可染真人,再怎麽說,你也是金家的女兒。常言道,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是不是?”
    誰家來參加秘境,會安排老祖級別的大能者帶隊的,也就天鶴宗和銀光寺不按常理出牌。
    金可染的嘴角浮起一絲冷意,用看螻蟻的眼神看他,“夏宗主莫不是忘了,我還沒跟你算,你算計我是赤羽宗弟子的事,現在你還敢幫金春?”
    夏武聞言僵住了,越發的後悔聽取了長老的意見,用這一招算計金可染。
    也怪金春父女倆沒用,連自己的家人都掌控不好,害得他當眾丟臉。
    “可染真人,話不能這樣說。”一道恭敬中略帶著些許輕佻的年輕男子聲音傳來。
    金可染順著聲音看去。
    看到的是一個跪在地上,穿的像是一隻開屏的公孔雀的年輕男子。
    “是無念山莊的少莊主左玉良。”葉承顏傳音入密,“萬年前,天鶴宗遭逢大變後,無念山莊不僅迅速崛起,還與赤羽宗有著緊密的合作。”
    金可染的眸色暗了幾分,看左玉良的眼神十分怪異。想當年,無念山莊可沒少巴結討好天鶴宗呐。
    “左少莊主這話,是何意?”
    聽不出喜怒的一句話,卻讓左玉良打從心底發怵,仿若頭頂懸著一把隨時會落下來的利刃,“可染真人,首先,您並未證明您不是赤羽宗的弟子。其次,您也未證明您是天鶴宗的弟子。”
    “有理有據,不愧是無念山莊的繼承人。”
    金可染一番不知是誇是貶的話,讓左玉良直打鼓,越發的摸不透眼前這個可怕又強大的年輕女子,“可染真人,此事不如就此算了,畢竟都是要在這裏待很長一段時間的。”
    “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呐。”
    金可染意念一動,左玉良的空間戒指便落在了她的手裏,她直接幹脆的強行抹除了上麵的神識。
    “啊!”
    腦袋如同被絞肉機狠狠的攪動著,疼得左玉良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這一幕,大大的刺激到了在場的人,誰也不敢輕易開口。
    金可染用神識查看了一番空間戒指裏的東西,漂亮的丹鳳眼裏盈滿了刺人的寒冰,“萬年前,你無念山莊是如何討好巴結我天鶴宗的?怎麽,當狗的忘了該如何順從主子了?”
    左玉良蜷縮成一團,整個人輕顫不止,眸底滿是陰恨和畏懼,“可染真人,你……你如何證明,證明你並非赤羽宗的弟子,而是天鶴宗的弟子?”
    “真是有勇氣呐。”
    金可染用意念操控地上那塊弟子令牌,抬手打了一道修為進去。
    眾人親眼看到,那塊弟子令牌毫無反應。
    這下子,眾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夏武怔愣了下,想不通為何弟子令牌沒有反應。明明,這塊弟子令牌注入了金可染的血液的,按理她注入修為是會亮起來的。
    “這是本尊在天鶴宗的弟子令牌。”
    金可染拿出天鶴宗的弟子令牌,抬手打入了一道修為。
    “可染,看在我養育了你十多年的份上,你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金可染卻是沒再搭理他,涼涼的瞥了眼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金半蓮,“還不繼續說?”
    金半蓮不敢不說,哆哆嗦嗦的說道,“當年……”
    “殺了你,多髒我的手啊。”
    金可染這話,讓金春暗暗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放鬆的笑容來。
    但這笑容,卻在金可染的下一句話中,僵硬在了臉上。
    “你害了那麽多人,又何須我動手,多的是人要找你算賬。”
    金春並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他做這些都是為了金家和他的未來,是沒有錯的。
    金春恨毒了金可染,更多的是對死亡的恐懼,“可染,我養育了你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若你真殺了我,會遭天打雷劈的。”
    葉承顏掀了下眼皮,神情寡淡的轉動著佛珠,嗓音淡如水,“自作孽,不可活。”
    “夏宗主,夏宗主,求求你救救我們一家。”
    金春強行打斷金半蓮的話,苦苦的向夏武求救,“夏宗主,金家是赤羽宗的附屬家族啊。”
    “你們金家何時有當我是嫡長女,何時有當我是人?”
    像是沒看到金春那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樣子,繼續道,“金半蓮虐殺我的事,你和王氏不要說毫不知情。我小時候,金半蓮好幾次差點兒殺了我,你和王氏是怎麽說的?”
    “嫡長女?自己的家族?”
    金可染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差點兒直不起腰來,可這笑容冷如寒冰,“我說金春,剛金半蓮的一番話,你是故意沒聽見,還是裝聾?”
    她狀似回想了一番,用手指了下他,“你和王氏說,區區一個廢物罷了,能讓金半蓮開心,是我的榮幸。你們還說,下次金半蓮尋我開心時,我要像條狗那樣,不能有一丁點兒的反抗。”
    這番話一出,在場的人看金春和金半蓮的眼神更不對勁了,不少人皆是唾棄嫌惡這對父女,“當真是看不出來,這對父女是妥妥是人麵獸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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