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老祖查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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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一劍刺向雙飛沉,同時釋放出了化神期的威壓。
    今日,天鶴宗所有的弟子必須死!
    雙飛沉瞧見這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嗤笑著對衛柏說道,“不過是些想趁機從我天鶴宗得到好處的小人罷了。”
    “證據擺在眼前?”
    “這些小人何時曾拿出真正的證據,證明所謂的吸取他人修為的事,與我天鶴宗有關的?每次這些小人,皆是會利用這樣的事,死皮賴臉的從我天鶴宗奪取各種利益。”
    這番話,無異於將在場這些人的臉皮全丟到地上踩,也扯下了他們的遮羞布,讓在場的人對天鶴宗又恨又怒。
    天鶴宗弟子的一番話,遭到了在場無數人的唾罵:“大陸上誰不知,你們天鶴宗靠吸取他人修為修煉。證據擺在眼前,你們天鶴宗還敢不承認,當真是可恨至極。”
    金可染自是清楚,這是有人故意栽贓天鶴宗的,略微提高了音量,“所謂天鶴宗吸取他人修為,你們可有誰親眼看到過?”
    在場的人相互看了看,表示沒誰親眼看到過,皆是聽他人所說,認定天鶴宗是會吸取他人修為的宗門。
    金可染將在場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又道,“從天鶴宗叛逃出去如此多的弟子,他們在加入其他宗門前,可有自廢修為重新修煉?”
    “並沒有!他們修習的是我天鶴宗的功法!他們不曾吸取他人修為,我天鶴宗又何來吸取他人修為?”
    ‘哢嚓’。
    她硬生生的踩碎了國字臉的腦袋,一步步的走了上去,“妄想著利用這點,從我天鶴宗得到利益,你們還真當自己是盤菜。”
    她就站在那,宛如君臨天下的女王,眾人隻能匍匐在她的腳邊,無人敢反抗。
    剛壓製完體內劇毒出來的葉承顏,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女子的側顏冰冷肅殺,偏生唇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容,恍若沾染了鮮血盛開的玫瑰花,妖冶又奪目,但靠近便會丟了性命。
    這讓他的心尖一顫,溢出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可染真人說的極是。”
    他走上前,站在金可染的身旁,麵無表情的睨著在場的人,“若天鶴宗真修習的是,吸取他人修為的功法,那各個宗門又為何要接納叛逃出天鶴宗的弟子?”
    在場不少人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消失在原地才好。
    “去看看被吸了修為的人。”
    金可染注意到葉承顏的臉色有些白,猜測他可能毒發了,想著快點解決好這裏的事,幫他壓製毒性。
    ——
    金可染和葉承顏跟著幾個宗門的弟子,來到了他們的駐地,見到了那幾個被吸取了修為的弟子。
    幾具屍體被放置在了一起,全是白發蒼蒼的枯骨,一眼望去仿若死了多年的幹屍。
    金可染和葉承顏掃了眼這幾具屍體的骨齡,從二十幾歲到四十幾歲不等。
    “誰第一個發現他們死了的?”她頭也不抬的問道。
    在場的人哆哆嗦嗦不願意回答,卻又不得不回答,“是早上去找他們陪練時,發現他們被殺了的。以往發現被吸取了修為的弟子,皆是這副模樣。”
    金可染察覺到了問題,眯起犀利的眸子,“你們是如何確認,這些弟子是被我天鶴宗的弟子吸取了修為的?”
    “眾人都這樣說,這是事實啊。”有心直口快的不解的說道,“多少年都是如此。”
    “一直是如此謠傳的。”葉承顏轉動著手裏的佛珠,俊顏微冷,“從未有人拿出過任何證據。”
    此事,宗門也有查過,卻是一無所獲。
    金可染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在場的人,言語間滿是譏嘲,“你們脖子上的是,裝飾吧?沒有證據的謠傳,你們傻傻的相信。”
    “若是有人謠傳,在場的你們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你們可要相信喲,最好是現在就相認,不要辜負了你們父母為了你們創造的機會。”
    ‘噗通噗通’的聲響不斷。
    在場除了天鶴宗和銀光寺的弟子外,所有人不是跪在地上,便是匍匐在地上,無比後悔跑來算計天鶴宗。
    “饒命,尊者饒命!”一時忘了金可染存在的國字臉悔恨交加,麵無人色的求饒,“尊者,我宗門的弟子真的被吸取了修為……”
    ‘嘭’!
    國字臉重重的砸在地上,地麵凹陷出一個數米深的大坑,他趴在裏麵生死不知。
    “當著本尊的麵,殺我天鶴宗的弟子?”
    金可染一腳用力的踩著國字臉的頭,唇角的笑意如沾染了鮮血,“由此可見,你們這些人平素可沒少仗著所謂的修為高,欺辱我天鶴宗的弟子啊。”
    滿是弑殺的冷眼一掃。
    但——
    “好一個天鶴宗,今日我必要為我宗門的弟子報仇!”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眸底閃過殺意。
    “你宗門的弟子被吸取了修為,便是天鶴宗所為?”金可染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國字臉弱弱的冒了句,“一直都是這樣。”
    雙飛沉沉著臉,麵染薄怒,“從始至終,沒任何一個人看到所謂我天鶴宗弟子吸取他人修為的事。若我天鶴宗真有如此本事,那些叛出天鶴宗的弟子,你們這些宗門為何收下了,甚至有的還當上了峰主長老的。”
    這番話一出,在場不少人麵麵相覷,誰都沒料到天鶴宗會將這些事直接擺在明麵上來說。
    衛柏誇張的往前麵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我怎麽沒看到證據’的模樣,“哪兒呢哪兒呢,證據在哪兒呢?是不是我眼睛不好使,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證據在哪兒?”
    “不是你眼睛不好使,是這些人的眼睛太好使。”
    “那些弟子是看不慣天鶴宗做的歹毒事,這才選擇脫離天鶴宗的。”有人嚷嚷著,“這些弟子全是經過查探的,並未修習你天鶴宗的歹毒功法。”
    衛柏表演虛浮又誇張的哇了聲,拉了拉雙飛沉的衣袖,“飛沉,你可有聽到這人所說的?那些背叛者明明還在用我天鶴宗的修煉功法,他卻有逼臉說,那些人並未修習我天鶴宗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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