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老祖是有大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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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的是,沒有改過的規則。
“嗯?”
金可染瞧見整個比賽場地,八成以上的人皆是一臉懼怕和悔恨,麵露譏諷。這才過去了萬年,原本正氣浩然的純陽大陸,竟是一片烏煙瘴氣,人心不古。
銀光寺的弟子們,緊跟上自己老祖。
難怪天道都看不過眼了。
“還不趕緊繼續說規則?”她冷淡的瞥了眼縮成一團的司儀。
“在此之前,並無此規則,是要求點到為止。”葉承顏轉動著佛珠,麵無表情的冷冷道。
“哎喲,金春父女倆不是處處說,金可染會幫著金家的嗎?原來,這對父女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你又不是不知金春父女倆做的那些歹毒事。好歹人家金可染是名正言順的金家嫡長女,那金半蓮算是個什麽玩意兒,一個奸生子罷了。”
“夏宗主會收一個奸生子當徒弟,可見夏宗主的人品如何了。俗話說的好,蛇鼠一窩啊。今日,我算是看清楚了赤羽宗的為人了,日後我宗門可得少跟赤羽宗來往才對,免得何時被算計了也不知。”
夏武和金春父女倆的臉色像是吞了蒼蠅般難看,三人皆是沒料到,金可染會當眾說出這件事來。
又因頭頂天雷陣陣,他們是一句假話都不敢說。
“夏宗主和金春父女倆如此做,也是為了一家獨大嘛。”
金可染是看戲的不嫌事大,笑眯眯的添柴加火,“大崽子,說起來現在算是赤羽宗一家獨大了吧?”
葉承顏自是懂她的用意,嗓音淡淡的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是。這些年,少了很多跟赤羽宗作對的宗門。”
金可染誇張的捂嘴,表情浮誇的驚訝道,“不會是被赤羽宗收服了吧?”
葉承顏看了眼她,轉動佛珠的手一頓,“九成以上被滅,剩下的歸順了赤羽宗。”
在場的沒一個是傻子,皆是聽明白的,霎時間看赤羽宗的眼神帶著防備,警惕和疏遠。
“可染真人,隨緣真人,不如我們早些進行比賽?”
夏武一秒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低眉順眼的行了一禮,眸底悄然劃過殺意。不急,等計劃完成,不管是金可染還是隨緣真人,皆無法活下來。
金可染和葉承顏對看了一眼,皆是明白夏武有所算計。
“好啊。”她笑容不變的說道,“隻不過,希望夏宗主不要後悔。”
夏武聞言,心口止不住的亂跳,像是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可染真人說的哪裏話。”
不等金可染再說什麽,他便如主人般,吩咐司儀主持比賽。
司儀無比後悔搶下了這個所謂的好事,若是早知事情會變成這樣,當時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用計搶下這件事的。
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用滿是懼意的聲音說道,“第一場比賽,天鶴宗雙飛沉,對天陰樓於大!”
“天陰樓還存在啊。”
金可染看到雙飛沉和於大站在比賽場地上,笑容耐人尋味的瞥了眼夏武。
當年天陰樓是個不入流的陰毒小宗門,專靠抱大腿來保護自己。沒想到萬年過去了,天陰樓抱上了一條粗大腿。
“如今天陰樓是二流下的宗門,是赤羽宗的附屬宗門。”葉承顏解釋道。
金可染嗯哼了一聲,餘光便看到於大不等司儀說開始,便凶殘陰毒的一劍刺向雙飛沉,擺明是想趁機要了他的命。
“天陰樓還是這做派啊!”
她朝雙飛沉揮了揮手,笑吟吟的高聲道,“雙飛沉,隻要對方沒認輸,沒被踢下擂台,隨便你玩。”
雙飛沉聞言,眼神蹭的亮了起來,揚手便丟出了好幾張爆炸符。
他旁的不多,唯獨各種符咒和丹藥是如小山般的多。
於大見狀連連往後退,眸光陰冷如毒蛇。該死的天鶴宗,憑什麽有如此好的爆炸符,這樣的爆炸符理應是他的。
‘轟隆隆’。
“咦?夏宗主,金春,金半蓮,你們沒告訴這些宗門,本尊說過的話嗎?”
金可染眯著眼笑,可那笑意涼颼颼,“前些日子你們三人來找我時,我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的。若是誰敢利用比賽害我天鶴宗的弟子,那我天鶴宗是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這話一出,各個宗門看夏武三人的眼神帶上了憤恨。
話音還未落下,‘轟轟轟’。
數道成年男子大拇指粗的天雷,劈在了比賽場的各處,當場劈暈了好些修煉者,其中有好幾個門派的帶隊長老。
特別是夏武和金春父女倆,那更是遭遇了至少兩道天雷。
若非這三人及時祭出了防禦型法器,恐怕這三人不死也得殘。
這下子,在場眾人看夏武三人的眼神都不對了。
金可染不鹹不淡的一個字,讓司儀‘噗通’跪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的顫音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這些宗門強行要求改了,這個針對天鶴宗的規則的,他們說要利用這規則殺了天鶴宗所有弟子。”
司儀偷瞄了眼雷聲陣陣的天空,哪裏還敢有剛剛的算計和囂張,慘白著臉,哆哆嗦嗦的繼續念著規則。
“夏宗主早已知曉天鶴宗的意思,又為何攛掇我們修改規則來算計天鶴宗?”
“真虧得夏宗主有臉說出,要我們按規矩爭奪名額。搞了半天,你赤羽宗是拿我們當棋子,好利用我們算計了天鶴宗。”
“天道是公平的,你們以為能瞞得過天道?天道若降下天雷,哦豁,你們全都得玩完。”
偏生在這時,原本萬裏無雲的天空,忽的陰雲密布,隱隱有閃電掠過,伴隨著一陣陣的雷聲。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特意針對天鶴宗定下的規則。虧得這些宗門,自詡自己是名門正派,可所言所行,比那邪魔歪道還要可怕。”
“這些宗門也不怕心魔纏身。到時候心魔纏身,運氣好能保住小命,可那一身修為卻是會廢了的。”
在場針對算計陷害過天鶴宗的,或者做過虧心事的,皆是縮成一團,恨不得能消失在原地才好。
“天道都看不過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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