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祖就想問你們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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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麵有很多的珍貴好東西。
    連她都認為珍貴,可見這個秘境的不簡單。
    如若金可染不是為了拿天鶴宗當踏腳石,她犯不著做這麽多事啊。
    昊空真人自是清楚洪高飛的心思,歎道:“高飛啊,有些事你還不宜知情。等我查清楚後,便會告訴你。”
    難道真像她所說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天鶴宗?
    ——
    洪高飛抿了下唇,欲言又止的看了幾眼自家老祖。
    “不止赤羽宗的人啊。”
    突如其來的微冷女子聲音,讓在場的弟子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入眼看到的是,一身穿橙黃色法衣,淩空站在他們麵前的女子,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們。
    是金可染!
    在這一瞬,眾弟子猶如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抖得如風中落葉。
    “不關我們的事,不關我們的事,是赤羽宗做的,全是赤羽宗做的。”天陰樓的弟子將所有的事全推到了赤羽宗的頭上,隻求金可染饒他們一命。
    為什麽金可染會出現在秘境裏,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金可染緩緩的落在地上,唇角含笑的睨了眼這些人,“本尊想知道,你們是如何得知我在這兒的。”
    “不要說,你們是運氣好。運氣好,會在這裏布陣?”
    天陰樓的弟子還要說什麽,被赤羽宗和無念山莊的弟子捂住了嘴,不準他們說。
    “可染真人,你違背規矩,私自跑進秘境,此事所有宗門不會善罷甘休的。”赤羽宗弟子色厲內荏的威脅道。
    金可染輕笑了聲。
    明明是很輕很輕的笑,可聽在這些弟子的耳中,如收割人命的欠揍,嚇得他們紛紛祭出了自己的壓箱底,好保命。
    各種各樣的法寶,符咒,陣法和契約獸,滿滿當當的像是趕集般,全朝著金可染衝了過來。
    “用這些垃圾般的東西,妄想著收拾我?”
    金可染輕飄飄的一揮手,這些東西全原路返回,重重的砸在了那些逃跑弟子的身上。
    ‘噗通噗通’的聲響不斷,伴隨著哎喲哎喲的慘叫聲。
    “可染真人饒命,可染真人饒命,我們也是聽命行事,不關我們的事。”
    “全是赤羽宗做的,跟我們無念山莊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無念山莊也是受赤羽宗脅迫的。”
    “我們天陰樓什麽也不知,是赤羽宗脅迫我們跟著他們的。”
    金可染置若罔聞,一抬手,這些弟子便如被人強行提了起來。
    任憑這些弟子如何掙紮,都沒用。
    “本尊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們。”
    金可染坐在由藤蔓編製而成的椅子裏,如女王般冷睨著這些人,“說與不說,全在你們。”
    光是金可染的這份恐怖如斯的氣勢,已是讓這群弟子恨不得一股腦的交代所有的事,哪裏敢不老實交代。
    金可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任由茶壺浮在半空中,她端著茶杯喝了口,“第一個問題,這個縹緲秘境究竟是怎麽回事?是誰第一個發現縹緲秘境的?”
    赤羽宗的弟子搶答,諂媚又狗腿的說道,“是,是我們赤羽宗第一個發現的,具體是宗內誰發現的,沒人知道。”
    “至於縹緲秘境有何秘密,除了宗主幾人外,沒人知道。我們進入縹緲秘境,一是查探清楚縹緲秘境的真正情況,尋找到真正的寶貝,二是利用縹緲秘境解決了那些不聽赤羽宗吩咐宗門的青年弟子。”
    真正的情況?真正的寶貝?
    金可染卷指輕敲著椅子扶手,眼神沉了又沉。這個縹緲秘境到底有何秘密,值得赤羽宗大費周章?
    “我聽說,宗門是想將所有宗門都變成赤羽宗。”有赤羽宗的弟子弱弱的冒了句。
    金可染福至心靈,恍然的哦了聲。縹緲秘境是一顆棋子,一顆赤羽宗用來一箭多雕的棋子。
    “既然赤羽宗想一統大陸,那為何上次我殺到赤羽宗,赤羽宗卻是沒多少反抗?”
    赤羽宗的弟子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白麵書生的弟子怯生生的說道,“好像是跟,秘地的老祖有關。”
    “據說,秘地的老祖不願意管這些事,更不願意宗門的事務打擾到他們的修煉。曾傳話,若不是到了滅宗的大事,不得開啟護山大陣,不得找他們。”
    金可染是一點兒不意外,麵露諷刺。
    金可染麵帶笑意,幹脆利落的抬腳一踹——
    ‘哢嚓’。
    還未完全形成的陣法,直接被暴力踢毀了。
    這就不得不讓她更懷疑赤羽宗的用意了。
    忽的,她停下腳步,眼尾高高的挑起,“喲,一群見不得光的臭老鼠啊。”
    就在這時,一道微微刺眼的亮光,將金可染包圍在其中。
    耳邊,傳來一陣陣整齊的低喃聲。
    “陣法呐。”
    偏偏,赤羽宗將這個秘境拱手讓了出來。
    在縹緲秘境的金可染,搜刮到了不少的好東西,卻越發察覺到這個秘境的不簡單。
    這導致暗處布陣的人,猛的吐出一大口的鮮血,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旁邊的弟子見狀,連忙給布陣的人服下療傷丹。
    “自從萬年前那位被害身亡,宗門受到針對後,有幾個人肯站出來幫咱們宗門說一句公道話的?然而,金可染處處幫著咱們宗門,甚至是不惜與各個宗門為敵。”
    昊空真人喝了一杯酒,眉頭微蹙,“高飛,那你說,金可染做這些,是為了什麽?讓天鶴宗成為整個大陸的敵人,再滅了天鶴宗?這不多此一舉嗎。”
    “我知你對金可染仍抱有懷疑。但你要明白一點,連我都不一定是金可染的對手。假如她真想害咱們宗門,犯不著做這麽多事,直接出手即可,還會有人說她做得好。”
    洪高飛也知這些,可心裏的懷疑如野草般瘋長,“老祖,先不說金可染是金家的女兒,光是她那詭異的修為,和處處護著咱們宗門,便十分可疑了。”
    “再說了,咱們宗門是真沒寶貝。”
    洪高飛也弄不懂金可染為什麽這麽做,若金可染真想拿天鶴宗當踏腳石,根本不用做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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