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知青渣男痛哭求原諒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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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哥哥一聽,又騰的怒了起來,一個個氣呼呼的。
謝廣財打量了一會兒自家閨女,見她撇著嘴委屈,一張白淨的小臉不知何時,瘦得下巴尖尖。
“我可沒有撒謊,你剛才也看到他們有多心虛了。”
直到謝青清回來,關上了院門,謝父才開了口。
說著,謝青清一臉委屈。
“爹,他們那麽無恥的當著我的麵耍流氓,難道真是覺得我們老謝家的好欺負?”
秦錚也一臉忐忑,在謝父探究的目光中坐立難安。
“幺妹,還有我呢,我一定幫你好好出口氣!”
“對,回頭咱們哥幾個堵他們去,好好教訓一下!”
“敢欺負我妹妹,簡直活膩歪了!”
聽到三個哥哥的維護,謝青清越發地開心起來,笑得燦爛的跟朵花兒一樣。
這時三個哥哥才恍惚意識到,她有哪裏不一樣了。
三哥瞪大了眼睛圍繞著謝青清轉了兩圈,嘴巴裏嘖嘖稱奇起來。
“妹妹,你咋瘦了這麽多?”
“你天天下地,在大太陽地下曬,怎麽比以前不幹活的時候,反而白了好些?”
“還有你這個頭,是不是也長了一點。”
說完他還拉著謝青清到院角的桃樹下比畫了兩下。
謝青清有些好笑,拍開謝驕陽的手。
“我一天天地幹活,能不瘦麽?”
“不過這瘦下來也挺好的,人精神多了,也不喘得慌。”
她剛往前走,兩個嫂子也圍了過來打量。
二嫂有些豔羨地盯著她的臉。
“我早就發現清清這膚色白了好些,而且又白又光滑,跟天天抹了雪花膏似的。”
“也不知道你用的是啥辦法,怎麽白這麽多的。”
說完還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臉。
大嫂不算黑,但也因為平日裏幹粗活,風吹日曬不注意保養,皮膚很粗糙,毛孔大,帶一點黃氣。
二嫂稍稍好一點,她大著肚子,一般粗重的活兒也不會讓她做,倒是比大嫂好一些。
但也因為懷裏孩子的緣故,臉有些浮腫,眼袋有些青黑,顯然有些睡不好。
三人站一塊兒,對比一下就明顯了很多。
大嫂也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道。
“我早就注意到了,村裏好些嬸子還跟我打聽,問我清清是不是吃了啥好的,還是天天抹雪花膏了,咋人越來越水靈靈。”
謝青清有些無奈,迎著大家的目光,她隻得又把“汗白”的那一套拿出來解釋了。
“我真不知道!”
“反正我一出汗,這皮膚就白不少,可能是黑色的都被汗洗掉了。”
“你們看我一天到晚都在地裏幹活,大清早地就起來伺候孩子,洗衣服啥的,哪有空抹啥雪花膏?”
“再說了,那玩意兒供銷社裏賣得可貴了,我有這錢,還不如給娃多買兩罐麥乳精呢!”
謝家人也都是每天見著謝青清的,大嫂還去過謝青清的家,也很清楚她屋裏的確那麽那麽金貴的東西。
隻得感慨這小姑子真的是老天爺眷顧了。
幾人還在感慨,謝父咳嗽兩聲,再次把話題拉回了正途。
他看著謝青清,又指了指秦錚。
“那這麽說,小秦動手還真是為了給你打抱不平?”
謝青清立馬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聽到了,所以就……”
“反正我轉過頭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打起來了。”
說完看向秦錚,使了個眼色。
秦錚立馬會意,用力點點頭。
“我就是聽到他們說得汙言穢語,實在是太生氣了,就忍不住動起手來。”
說到這,秦錚看著謝父誠懇地道。
“您或許不認,但這段日子,您一直教我練拳,在我心裏,您就是我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敬重您,也真心把自己當成您的徒弟。”
“師父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清清也算是我的妹妹。”
“她受了羞辱我怎麽可能坐視不理?”
“我知道是我衝動了,但我一點兒也不後悔!”
謝廣財聽到這話,愣了愣,隨即又有些感動。
而謝家的三個哥哥則瞪大了眼,視線在謝父和秦錚之間來回地挪。
“好!”
“你倒是個重感情的!”
“教你打拳不過是清清的想法,但是你能如此想,的確是個好小子。”
“其實我也覺得你這孩子性子不錯,師父倒是不至於……”
謝廣財推脫,秦錚卻已經眼睛一亮,立馬就給他跪下了。
“師父!”
“都說一日為師,更何況我在您手底下也不止一日。”
“哪怕您以後不教我啥,我也想跟著您學做人的道理!”
“您要是不嫌棄我愚鈍,求師父收了我吧!”
謝青清見秦錚一個瞧著挺老實的家夥,居然耍起來賴皮,險些沒忍住笑噴出來。
但是她很清楚,秦錚這麽幹的用意,所以也不戳破。
而謝廣財有些被捧得歡喜起來,但又覺得這事兒有點兒草率,一下子不知道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過你這些日子也太辛苦了些,要不歇兩天,叫你哥哥幫你把活兒都幹了。”
“你去縣裏玩兩天,好好放鬆一下,給孩子扯點布啥的。”
謝青清不知道他爹怎麽一下跳躍到了叫她休息的思路上,但還是收了委屈,揚起來甜甜的笑。
想起這段日子,這孩子每天幹得比她任何一個哥哥的活都多,吃得也沒啥好的,越發的心疼起來。
方才的那麽一點小小的懷疑,一下就被對閨女的疼惜給衝散了。
他緩和下表情,輕歎一聲。
“是爹不好,爹沒好好護著你。”
“那幾個狗日的爹一定不會輕饒了。”
原本圓嘟嘟可愛的兩片肉腮沒了,反而臉小得隻有巴掌大,瞧著雖然俊俏漂亮,可就是叫他心裏堵得慌。
“我好歹也是您的親閨女,他們那麽侮辱我,不也是沒把您放在眼裏?”
“就知道爹疼我!”
謝朝陽三個不幹了,立即蹦出來表功。
“爹,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她趕在了秦錚前麵開口。
“說吧,到底是咋回事兒?”
謝青清看了秦錚一眼,見他似乎著急開口解釋,立即輕輕咳嗽一聲。
“我正在地裏幹活呢,那幾個家夥就猥瑣地蹲在我身後的田埂上,還大聲地議論我,說了好些難聽的話。”
“爹,這幾個人是個啥德性,您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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