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寇可往,我亦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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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食物,是人,被鋒利的刀鋒劃開肚子,就像是被破開的野豬一分兩半,丟進鍋中,熱浪翻滾。
    王超青筋暴起,壓製著爆發的火山,胸口的怒氣衝天,拿著毒藥走進了營地。
    這天,注定要被染紅。
    他看著抽刀擺頭的王超,沒有言語,退回到將士中間,用行動擺明了態度,唯有殺戮到底。
    這地,注定要屍骨成山。
    王超配製好了毒藥,這座城池對他失去了羈絆,一直往前走,找到五胡兵馬,攪亂腸胃,喂下毒。
    天生惡種,匈奴王。
    王超動手了,忍不住了,士可殺不可辱。
    “抽刀擺頭,殺生一線天。”
    刀意先行,黑龍吞天,刀身隨影,鮮血紛飛,人頭落地,從頭劈到尾,唯有鮮血能夠洗刷恥辱。
    王超這一刀,收割十命,刀意殺生勁有如九天銀河傾瀉戰場,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人頭已經落地。
    “混賬,你幹什麽?”
    王超沒有理會這名將士,一刀崩壞千軍,讓此人胸骨炸裂,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分屍兩半。
    “吾將化身魔鬼,執掌刑罰之數,神若不服,可來戰,佛若不服,亦可來戰。”
    “寇可往,我亦可往!”
    當刀法有了名字,威力將不可同日而語。當殺戮有了信仰,寇可往,我亦可往!
    王超持刀執法,刀法如龍,忘川好像回歸了人間,侵蝕著一切的生機,索走了萬千的魂魄。
    毒藥之力開始發揮,王超為了拯救那些被圈養的女子,為了消除她們的心魔,遞給了她們寒刃。
    “以往聖之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去吧,把他們帶給你們的恐懼,還給他們吧!”
    王超沒有著急,他知道,這群被圈養的女子需要一些時間,她們需要擺脫恐懼的時間。
    她們也需要一些憤怒的時間。
    隨著王超把寒刃遞給她們,她們愣神了片刻,而後嚎啕大哭,哭訴著五胡魔人的殘忍。
    “往聖有言,夫子當會三路群敵,以聖人之刃會合忘川,清洗出朗朗盛世,方為真夫子真女子。”
    王超的話給了她們動力,這是往聖之言,乃是真理,並非是冤冤相報何時了,而是殺戮也是真理。
    果然,被胡人圈養的女子開始了她們的表演,力氣不夠,尖刀來湊,越殺越氣憤。
    越殺越委屈。
    王超微微一笑,盡了人性德性的光輝,雖說借往聖之名說出自己之言,想必聖人是不會怪罪的。
    他看著女子們發泄著心中的委屈與恐懼,力氣不夠,尖刀來湊,都是真女子,已修得涅槃。
    久久之後,她們殺累了,嚎啕大哭的癱倒在地上,看著被踐踏的身子,有自殺之意。
    “一切聖潔,非心賜,而是眾生賜,吾曰爾等潔如白蓮,是為天地真女子,往聖亦是之言。”
    王超的謊話,是真心希望幫助她們的真理,雖是雞湯,但這碗雞湯裏加滿了聖人真理。
    果然,王超的話讓這些女子的眼睛裏出現了生的光芒,點燃了她們內心的信仰。
    “誰說女子不如男,巾幗不讓須眉男。”
    王超的這一句,徹底的讓這些女子活了過來,信仰的種子已經紮根,誰也無法撼動了。
    這群被胡人圈養女的子,王超一眼看去,大概有百十來號人,能活到現在,都是不可輕視的猛人。
    她們齊刷刷的看著王超,雙腿跪拜大地,雙數平放:
    “吾等女子,懇求我主告知姓名,千秋萬代服侍我主,維護我主的榮光,跟隨我主的腳步。”
    王超的臉色變的嚴肅,轉眼之間又變的和藹,心說這個時候她們需要一個主心骨。
    如果拒絕了她們,好不容易拾起的信仰,恐怕瞬間就會坍塌。
    他唯有一往無前。
    “我名王超,爾之不必追隨我的腳步,我將前往匈奴之巢,誅殺魔鬼之人,爾之自由行動。”
    王超沒有等她們同意,提起雷劫黑金刀,開始了殺戮。
    天邊有一輪夕陽,讓這片血殺之地的天空變成了紅色,滔天的煞氣讓鳥兒撞地而死。
    血腥的味道,讓地龍翻身。
    八萬士兵,全被誅殺,落日的餘暉下,王超看上去有如殺神,手起刀落間,溝通了忘川河,買通了閻羅王,賄賂了牛頭馬麵。
    他仍然是武師,沒有進階到宗師境界。
    但他的肉身,金光鋪身,不壞不漏,已經是不傷之軀,凡間武器無法對他完成致命的傷害了。
    一切膳食之物都被投了毒。
    王超的眼睛殺氣如電,看著烏壓壓的人群,估算了一下,八萬將士還是有的,但都是畜生。
    他不忍多看那些被圈養,眼神失去光澤的女人,心中的怒火讓血液沸騰,急需用殺戮發泄。
    殺氣,隻有魔鬼才配擁有。
    五胡之輩,屠戮天下,他們自認為,王超的一身殺氣,就是屠戮了天下善養而聚的。
    王超來到了用膳之居,一腳踢開做飯的夥計,讓其滾蛋,不要礙眼,雷劫黑金刀殺氣逼人,赤裸裸的霸道,晚走一步人頭落地。
    做飯夥計恐懼著跑開,神智被王超的一身殺氣幹擾,忘記了他的職責就是做飯,不能亂跑的。
    王超根本沒有在意這些,拿出配製好的毒藥放進禍中,攪拌均勻離開用膳之居,直奔放酒之地。
    他身穿血衣,殺氣滔天,膽量過人,直奔用膳之居,沒有人詢問他是誰,都把他當做了自己人。
    黃河故鄉,中原大地,王超看著初陽,溫暖照耀大地,遠處紮營的五胡兵馬開始了一天的膳食。
    開飯了,煮酒了,起風了。
    天地間,笑哈哈的諷刺聲,怒喝兩腳羊的黑牙,喜怒無常的用白骨砸死那些恐懼的孩子。
    王超心裏跟明鏡似的,心說既然匈奴王要戰,那就戰,大不了染紅長江,屠戮五族。
    輪回就要有輪回的樣。
    同時,他拖字決耍的很好。
    “漢人,吾雖匈奴王,但隻是匈奴族的王,不是他族之王,停戰之請,需從長計議,你意如何?”
    他看著匈奴王離開,殺氣沸騰如岩漿,一切雜音消失,災難的肅殺之景浩浩蕩蕩。
    王超來到藥鋪,拿回賣來的毒藥之草開始調劑,無色無味,要為這片天,奉獻出短暫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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