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事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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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上萬京師來人,盡情享受難得的歡愉,這也是皇帝皇後看在神兵事事寬容的份上特許的,官員有招待,他們也有食堂,吃食一點不差,好多人都是十幾年沒有這麽開懷過,拋開美味食品不說,光感染到的快樂向上氣息就足夠自己吹一輩子牛的,平時人模狗樣的偽裝自己,來到這裏才算是放飛自我,有很多京營士兵錦衣衛和東廠番子改不了欺男霸女的惡習,在皇莊想強拿強要,當即就給皇莊城管給扣押吃苦頭,告狀的找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他們訴苦,可事實擺在麵前,認證物證俱在,想要維護都難,隻能把幾個不開眼的狠打一頓,並再三約束手下少惹事,皇莊天津可不比京師,在這裏皇上都不一定保得住你們,別看神兵每個笑嘻嘻的,你們是沒見過他們殺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今年朝廷餉銀沒少你們一分,再混吃混喝就別怪老子不客氣,英國公都在新軍操練,你們算個球,一頓夾槍帶棒算是安定了許多沒見過世麵的愣頭青,而內監那邊比他們好多了,原因是神兵衛沒有任何成見,把每個人真當人看,即使是心理生理殘疾的,也都當朋友看待,這一點王承恩他們深有體會,初三晚上自助餐,按規矩太監沒資格上桌,隻有伺候的份,哪知道神兵特意安排了幾桌,當著皇帝的麵請這些奴才吃喝,皇帝皇後興致極高,破天荒允準神兵所請,從來伺候人的一批奴才和神兵及官員同桌就餐,光這份恩德就比給他們行賄幾萬兩銀子崇高許多,王承恩曹化淳王從化等人內心的感動無法用言語表達,都默默記在心裏了,所以在皇莊天津的日子裏,內監是最安分的,也是最羨慕此地的。
在皇莊兩天,初五迎財神皇帝像模像樣朝財神位拜祭之後,就迫不及待提出去天津,這裏熱鬧,天津那邊更熱鬧,這次諸多官員沒攔著,從這兩天的接待可以看出,神兵沒把他們當外人,去看看神兵真正的實力也是應該的,於是一大早放縱了兩天的京營錦衣衛又穿戴整齊護衛著皇帝開拔,周皇後田貴妃她們就留下來陪張皇後,沒同去,這邊秩序維護良好,有神兵和新軍護衛,誰都不擔心後宮的安穩。
京師到皇莊,皇莊到天津的道路已經開通,都是水泥立的功勞,平整堅硬,比大明官道好太多,聽盧象升他們說光這條道就投入了不下百萬兩銀子,神兵衛的奢侈闊綽真不是蓋的,據說神兵衛還計劃建設京師到西安的道路,並準備建設跨黃河長江的大橋,這要扔進去多少錢?沒人敢想象,吹了幾千年的神仙故事也沒這麽大神跡,要是在有生之年真能看到一橋飛垮南北,這一生真算是沒白活了。
穿越者真打算建設跨黃河長江的兩座大橋,爭論了很長時間,可關鍵要看水泥的產量,現有的建材足以滿足建橋的需要,問題是所有地方都要建設,高標號留存水泥和建材第一要供應港口住宅工廠礦山軍事等,消耗巨大的省際城市間橋梁道路建設隻能排後,最好能在油田開發和港口初步建成之後,所以這一切現在隻是藍圖,但攔不住大明股肱們的津津樂道,尤其是工部戶部漕運這些直接關聯的衙門,最起勁,他們明白,這些計劃當真得以實施,可是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大事,一旦參與,不說彪炳青史,也絕對是震古爍今,所以他們最積極,早就和神兵在聯絡,崇禎也是清楚明白的,雖然有些官員在引隋煬帝開鑿運河故事,秦始皇修築長城故事勸皇帝不要勞民傷財,可這哪跟哪啊?大明又不要出一文錢,都是大財主神兵衛在張羅,即沒傷大明的財也沒勞大明的民,八竿子打不著,完全比杞人憂天還空泛,所以這幾個閑著蛋疼的官員的奏折到內閣就被扔垃圾堆裏了,沒人當回事,所以工部戶部等部門才會毫無顧忌地和神兵接洽,準備大幹一場,當然這是後話,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整個天津基地的建設,時不我待,我們積極一分,世界版圖就會早改變一分。
楊霆麟早就準備好接駕了,上次皇帝走馬觀花匆匆來匆匆去,不能駐蹕,有些倉促,吸取了教訓,在全力安排流民安置的同時,花大價錢修繕了幾處大宅院,皇帝這次可不是瞧一眼就走,估計住個十天半個月不是不可能,所以精心組織了一切,還特意從江南采購了一批假山文玩什麽的,為的就是給皇帝駐蹕留個樣子,畢竟是一國之君,總不能伺候成小地主模樣吧?!
一大幫上萬人風塵仆仆,興高采烈從皇莊到達天津,被建奴摧毀的城池已經巍然聳立,一眼望去,比原來的城牆高大擴張了很多,可見離城十裏迎駕的楊霆麟清瘦是有原因的,愛卿真是辛苦了,一年多時間,重建擴大城池,百姓安居樂業,還附帶上交百萬銀兩,要是天下州府都能像這樣,朕比之堯舜也不遑多讓啊,當下滿口稱讚,心裏已經默定他升戶部侍郎銜職,具體會和周至縣牛金星宋獻策他們一起升遷,這是早就盤算好的,有功之臣不賞,那賞誰?
如今的天津城很大,上萬人進入綽綽有餘,不過這裏的很多都是待安排的流民,衣著打扮遠不如皇莊等地,因此保衛工作做的格外仔細,皇帝駐蹕之處裏三層外三層嚴密布防,百官也從這裏真切感覺到大明幾十年來不是一般的窮,而是虧欠百姓太多了,於是稍事休息就開始忙著去流民窩噓寒問暖,多少得表示一點朝廷體恤的意思不是,尤其是清流,這個時候不表現,啥時候表現?不過他們的送溫暖並沒有激起多大的感激,因為在這裏集中的流民一來就得到了天津官府和神兵衛的賑濟,並不饑餓困苦,有的都是對未來的期盼,好多鄉親都在天津這塊謀得生路,他們也不會例外,而對於這些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大明官員,早已經淡漠了,在家鄉走投無路的時候你們在哪?我們千裏迢迢到這安頓差不多了,你們來了,有和沒有一個樣啊,除了大家嘴上謝老爺看望之外,幾乎沒人打心裏瞧得起這群肥頭大耳的家夥,這裏唯一值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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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的就是楊霆麟大人和神兵大人,其它就算了,就是皇帝親臨,大不了磕個頭過個場罷了。
皇帝這次來目的不在訪貧問苦,而在於百裏外的塘沽口岸,所以百官們聽完整個村隻剩下幾個人,家裏就活了他一個這些人間悲劇後,除了表示同情,都沒敢上報,對於他們來說,一來流民不是現在才有,曆朝曆代都有,隻不過近年來明顯增多而已,二來都怪建奴入侵,流寇肆虐,感覺與他們憂國憂民的官府關係不大,能在這裏走個過場已經盡到責任了,反正現在有神兵兜著,能有活路就好。
天津城規劃是仿照神兵塘沽的,道路不是一般寬闊,比京師那些狹窄的街道寬敞了許多,可和塘沽那邊的街道馬路對比還是不在一個檔次,現代人對於城市建設的理念和古代沒法比,所以皇帝一行人一進入塘沽神兵衛真正的老巢,感覺耳目一新,筆直的大道兩旁都是樹木植物,各種高大建築點綴其中,廠房林立,好多還沒完工,如此規模的建設,這得要花多少銀子?好在皇帝以前在神兵手機中略微看到過這些鬼斧神工,心裏有準備,所以沒有太過驚歎,隻是隨他而來的百官一個個驚掉下巴,除了洪承疇楊嗣昌他們見慣不怪,其他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也不明白神兵為何要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大興土木,一眼望不到邊,還沒有半點城牆的蹤跡,盧象升等人隻得不停地解答官員們的各種問題,這邊是停車場,專門用來停各種鋼鐵神車的,這邊是個商場,各種貨物應有盡有,那邊是供人休憩的公園還未完工,過去一排排整齊的大盒子一樣的是神兵和百姓居所,也還在建設,遠處是陶瓷生產廠和車輛製造廠,而更多的工廠則在十裏之外,盧某數了數不下百處,有專門做服裝鞋帽的,有專門製造水泥的,還有專門屠宰牲畜製造牛羊肉的,光用工就不下十萬,還不包括建設海港建造船隻各處鹽場許多捕魚船等等所用人員,聽得一眾官員瞠目結舌,如此規模的建造,別說大明不敢想象,就是神仙怕也難點石成金吧,可眼前真真切切,傳說神兵無所不能,唯有身臨其境,才真能明白什麽叫移山填海,皇帝幾次三番要來看看,不是心血來潮,而是真的想來增長見識,除開稀奇的吃的用的,這裏的一切就不是人間該有的,據洪承疇他們說神兵老營還要驚天地泣鬼神,這一刻他們才真的相信了。
大開眼界的一大幫古代人在陸文夫他們帶領下,來到了一處更大規模的軍營前,上萬新軍已然列隊整齊,正在操場上等候皇帝的檢閱,服裝統一,步調一致,光看精神頭就比大明京營邊軍高出兩個檔次,皇帝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一進入操場,全體新軍行軍禮三呼萬歲的聲音響徹雲霄,一個個方隊整齊劃一,無論橫看豎看都是一條直線,把跟來護衛的諸多錦衣衛京營將官羞得麵紅耳赤,從沒見過如此紀律嚴明,孔武有力,難怪神兵衛每個月都要淘汰上千人,隻要看看這裏的陣勢就明白想要調教出如此軍隊,靠朝廷那些武官,下輩子都沒有可能。
皇帝在莊嚴肅穆的新軍麵前,登上檢閱台,用晦澀難懂的文言文,讚揚了全體官兵,勉勵他們學好本領,忠君愛國,奮勇殺敵雲雲,有擴音器,底下官兵仍然大部聽不懂,但不妨礙他們高聲呼喊大明萬勝之類,來就是感受一下氣氛,給自己和百官增強信心的,有無敵駭人的大場麵足夠,接下來各方隊行進接受大明統治者檢閱,哐哐完全一致的步伐聲,一次次擊打每個人的心靈,齊整得讓所有人屏住呼吸,迎麵而來的殺氣彌漫全場,要知道這些新軍手裏還是拿的木棒,要是真的都是火銃,天下還有哪隻軍隊敢於麵對這樣的威武之師?激情澎湃,熱血沸騰啊,好多官員當場就流淚不止,從今往後,建奴何懼?流寇何畏?我大明神仙抵助,不開疆拓土封狼居胥舍我其誰?
一場小規模不上檔次的閱兵真的起到了不可言喻的作用,接下來百官再沒有說三道四挑刺的,當陳偉峰打開嚴密守護的軍用倉庫,幾十輛運來的坦克裝甲車呈現在眼前時,好幾個憂國憂民的官員當場就跪下了,全精鋼製造啊,大明幾十年都練不出那麽多鋼鐵,盧象升洪承疇他們說即使紅毛的紅衣大炮直接砸上,也不過留下點凹痕,根本等於撓癢癢,所有官員迫不及待上前撫摸,立馬感覺冰涼的鋼鐵質感,數十輛神車,還隻是裝備一個新軍師的部分裝備,高大威武,霸氣側漏,一看就讓人望而生畏,不用開炮開銃,隻要把它們平推過去,就足夠碾死撞死所有螳臂當車者,崇禎難掩自己激動的心情,問盧象升他們可有駕駛過?洪承疇說自己隻是坐過沒駕駛過,盧象升說自己駕駛過,鋼鐵身軀過溝河如履平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比碗口粗的樹木可以橫掃,青磚所造城牆轉眼推倒,用摧枯拉朽不足以形容,毀天滅地才恰當,一炮下去兩裏地外就是一個大坑,任千軍萬馬也難以抵擋分毫,一番解釋,皇帝和百官一時皆豪情萬丈,平遼伯是誰?大明頭一個勇武之人,而且從不欺瞞,他說的每一句話自然真實,如此神兵利器裝備新軍,數十年來,不,是千百年來的任何戰爭都不再話下,這大明江山永固絕不再是美好夢想,而是真真實實擺在眼前,許多官員立馬跪倒,哭喊著為大明賀,為皇上賀,為列祖列宗賀,場麵說不感動真沒人信,皇帝則眼含淚光,不斷點頭,手足都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攙扶哪一個忠臣起來,激動啊,一直想做個堯舜一樣的明君,奈何天不假人,十數年忍辱負重,力不從心,被建奴流寇搞得頭發白了,也不見效果,如今新軍氣勢,裝備神奇,還有什麽可怕的?隻要勵精圖治,象神兵所說,革新稅收商貿海貿土地,不斷增加國庫銀兩,什麽貞觀之治,文景盛世,怕都要被朕超越,朕一定要做一個千古明君,給後世一座難以逾越的豐碑!
檢閱新軍和查看裝備,給了所有人無限信心,事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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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空談永遠有力得多,接下來再看港口建造的巨大海船更是莫名驕傲,都是大明工匠的功勞,福建沿海與紅毛番多次激戰,用的都是福船蒼山船這些先人傳下的大船,與眼前的龐然大物一比,根本沒法看,據東洋伯說這隻是熱身,比這個大數倍數十倍的海船將在今後幾年陸續建造,這是什麽概念?不管能不能想象,能不能理解,有一點大家是清楚的,就是建造大船進駐紅毛番母國這是肯定的,這也是神兵來此的最終目標,這幾天看到的聽到的都是為了眼前一望無際的海洋,就連一向反對皇帝開海造船的許多官員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神兵衛放著遼闊土地不管,偏要建造如此大船出海,絕不會是無的放矢,絕對有其巨大利益,否則不會那麽一門心思全力以赴,看來開海這件事是真的有必要,自己以後不能再意氣用事,跟著別人亂起哄了。
又看了無敵大炮,連發火銃等軍事武器外,一些工廠場礦,包括農場,大明統治者幾乎全看了個遍,除了感歎還是感歎,一種從來沒想到過的生產方式,生活方式,社會結構,政府管理,工農麵貌,全方位展示開來,大明隻要學得一星半點,整個社會就會翻天覆地,據說光一年多來這裏的產值就高達萬萬兩以上,稅收相當於大明全年的收入,今後幾年還將數倍數十倍往上翻,難怪皇帝寧可空著幾個內閣位置,再三請神兵入閣,人家真不是吹的,管理理財的本領比自己大太多,虧了自己還奉承拍馬到處鑽營,想往上爬,到這裏一比,下輩子都夠不著啊。
幾個金發碧眼的官員被安排在天津城內,專門有人盯著,沒讓他們來塘沽工地,隻讓他們天天看戲,神兵衛的整個春節聯歡活動不是光除夕一天,而是從除夕到元宵十幾天,各單位輪番上場,天天有好戲,這是為了迎合古代節奏慢,很多人適應不了白天晚上連軸轉,古代一到晚上基本宵禁,能點油燈的都是大戶人家,所以一到晚上就一片黑,而穿越者電力的缺乏,也沒辦法一下子改變現狀,所以晚上除了幾個著名景點有電燈或者火把照明外,基本也是日升而作日落而息,所以很多節目都安排在白天舉行,而單位又多,人人不甘落後,因此整個聯歡需要持續半個月,客觀上給了現代人古代人一個長時間的娛樂空間,每天都有好戲看,還不同樣,從江南帶來的十幾個名動天下的大家,自然如魚得水,紛紛亮相,一時間笙歌豔舞琴瑟琵琶,將出娘胎就沒見過這麽熱鬧的大量原流民看得眼花繚亂,加上一幫子商賈官員的捧場,絲毫不遜色於原來的秦淮河畔,而諸多高價解放來的美女,本來以為自己成了神兵衛的附屬資產,哪知道這些怪人非但沒把他們金屋藏嬌,反而待如上賓,這次春節接連慫恿她們登台表演,著實讓姐妹們感動不已,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上演了一幕幕喜聞樂見的節目,贏得古人今人的滿堂彩。
半懂不懂的幾個洋鬼子也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渾然忘了自己是來窺探神秘人神秘裝備的,好吃好喝,比之歐羅巴豬食可美味多了,街上沒有臭氣熏天的酗酒者和露天排泄者,沒有打砸搶小偷小摸,沒有袒胸露腹的妓之女,有的都是歐洲見不到的高雅和歡樂,文明層度不可同日而語,對於這些自認為是上帝奴仆的一神教使者,原來的那點驕傲和優越在神兵衛這裏蕩然無存,即使難得和幾個神兵交談,也陡然發現這些神秘人竟然會說幾句英語,還有的會說半吊子法語德語和俄語,雖然此刻在歐羅巴以法語為榮,但多少能說能聽懂歐洲語言的,來大明國多少年都沒碰到過,這批神兵絕對不簡單,龍華民還試探是否可以在天津設立教堂,哪知道神兵非但不反對,還說他們可以專門批一塊地,真讓人喜出望外,所以神兵讓他們留在天津城內就開辦教堂事宜進行協商,幾個洋鬼子欣然接受,一來各種中華娛樂耳目一新,吸引力大,二來獲準開辦教堂證明這些神秘人和他們千絲萬縷,要知道在中華大地上傳教有多難,光死在路上,被扣押問罪或亂民打死的傳教士就超過了六成,所以神兵衛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黑暗中出現的明燈,更有種兄弟同種的感覺,善解人意,不排斥歐洲文明,光時不時還聳聳肩的摸樣,就顯示出歐洲紳士的風度,那麽親切自然,真是相識恨晚!
他們不知道這些神兵是特意安排來對付歐洲食人族的,教堂無所謂,按大中華的脾性,民眾吃飽穿暖沒人把神仙宗教當回事,世界局勢就是這樣,大災大難自然迷信盛行,得找個個自我安慰的地方,而社會太平興盛,神仙反過來羨慕,不會象歐洲那樣從小有組織用宗教洗腦,一直到現代也是如此,平時沒事沒人理會,有事了臨時去抱一抱佛腳,如果成了或許來還個願,若搞砸了把自己逼急了,他能把神像給砸了,東亞人智商105真的不是吹的,一切以實用為準,你就是教堂神廟遍地開花,大家也不過當是園林建設風景線,閑了遊街的去處,要讓大家整天在那撅著屁股禱告,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所以管委會一早就討論過這個問題,無所謂,給他們一小塊地,讓他們在那折騰,方便我們把他們監視起來,另外還可以作為將來談判的準外交機構,早晚要打交道,先安排個地方準備一下有利無弊。所以歐洲人以為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上帝視角看中華早晚必然歐化,而穿越者更認為世界盡在囊中,就像從太空看地球一樣,地球被中華大一統是必然。
雙方各懷心思,各取所需,自然皆大歡喜,幾個歐洲人一連好幾天被套路在天津吃喝玩樂消磨時光,不知道大明官僚們思維在這幾天中有了質的飛躍,預示著歐洲食人族大航海時代圈占全球的願望將要落空,一個擁有五千年底蘊的更有資格領導世界的勢力將順理成章提前崛起,從秦嶺一大幫人無奈穿越來到這個時代,其實就已經注定了這樣的結局,必定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