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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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津久通隻在明國大船上待了一個下午,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興奮,匆忙趕往鹿兒島藩地向家主報喜去了,而範小武則比島津久通更興奮,一個日本最大的金銀礦馬上落入囊中,對於缺少銀子的大明來說,絕對是個天大的利好,這次來日本賺得盆滿缽滿,還順帶奠定了日本兩強分治的基礎,沒費一兵一卒,真特麽過癮,隻要好好經營幕府和薩摩藩這兩個對頭,那麽日本想要對外擴張就等於天方夜譚,任何時候都可以用手段拉甲方打乙方,永遠困在內部鬥爭中不能自拔,可以說僅僅一天時間內,日本基本就不再有資格參與瓜分世界,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滿載收刮來的窮困浪人和貨物的大明船隊,沒有誰有膽量打主意,兩次海戰雖然隱秘,但是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幾十個武士兩艏安宅船消失,鄭家船隊吃大虧,都不是能隱瞞住的,大明高大船隊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深藏不露,早就在沿海一帶流傳,加上數次擊敗清軍,沒有多少人敢於頂風作案,所以這次日本之行,比第一次順利多了,連帶朝之鮮濟州島也開始熱鬧了許多,為了吸取教訓,三千多日本浪人被安排在濟州島簡易營地,運來的糧食等同樣解了濟州島的饑荒,以至於濟州牧三天兩頭坐鎮在不是港口的港口,監督屬下的小偷小摸,朝之鮮王李倧得大明船隊再次到來,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以往見過一次的大明官員,想見第二次恐怕都要到下輩子了,現在明國伯爵短短幾個月又來了,證明大明真有可能如萬曆年間那樣幫助朝之鮮,於是不顧親東虜派的反對,秘密下令一切按大明伯爵的要求辦,做好保密的同時,必須安頓好濟州島周圍百姓,絕不能讓明國伯爵有絲毫不滿,更不能讓東虜探子知曉,否則提頭來見!這裏寄托著朝之鮮王朝未來的希望,大小官員一律不得過問雲雲。
朝之鮮那點私心正好符合穿越者的需求,濟州島就是東海的跳板,經營朝之鮮日本兩個反骨仔,這裏就是大本營,眾多日本矮子加上部分朝之鮮棒子將被訓練成殺人機器,用來對付野蠻民族和西洋強盜,絕對比自己上陣來的得心應手,於是在朝之鮮官員驚詫的表情中,三千名衣衫襤褸的日本浪人被放了下來,搬運下很多糧食物資,準備安置在島上一塊較為平坦寬敞的土地上,四周再圍起柵欄,由藤本忠,山口次郎帶著已經接受部分訓練的三百武士看管,這裏將成為訓練日本雇傭軍團的海外基地,同時建設一個可容納五千至一萬料海船的港口和炮台,作為來往日本的中轉站,基地將留下幾個現代人,既作為外交使節,也作為軍事教官對日本人朝之鮮人進行訓練,當然這僅僅是第二批,基地領導們的意思是,至少需要三到五萬這樣的炮灰,組成兩個師,隨時都可以拉上日本或者全世界去碾壓列強,至於朝之鮮官方的反應,可以忽略不計,即使朝之鮮國王想反對也由不得他,必要時推翻他再找個傀儡易如反掌,反正一句話,朝之鮮當局在這裏沒有說話的份。
這批日本浪人的到來,勢必引起朝之鮮方麵的警惕,幾個現代人輕描淡寫,說是為了朝之鮮回歸大明準備的外籍雇傭軍,由大明指揮,現在隻是第一批,後麵還會有更多人前來接受訓練,糧食部分需要朝之鮮提供,部分由大明運來,裝備則全由大明來,濟州牧不敢怠慢,趕緊派人報告李倧,李倧開始竊喜,以為大明真的開始部署驅逐清軍,誰知道越聽越迷糊,來了三千多倭寇?這怎麽回事?還都衣衫襤褸,一副落魄相,不是大明製式軍隊,還要朝之鮮提供幾千石糧食?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秘密派出親華老臣連夜趕往濟州島,麵見幾位大明神兵,幾個現代人沒客氣,說這是為以後訓練的新軍,鑒於大明連年征戰,人口損失比較大,所以將從日本招來諸多浪人,由神兵衛負責在濟州島訓練,也會招募朝之鮮人,大概也就一年時間,一定幫助朝之鮮驅逐清軍,至於這濟州島嗎,反正前次已經說好,以後就會成為大明和朝之鮮的聯絡站,隻要他們在,永鎮外敵,不再離開,保管朝之鮮永遠是大明藩屬,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雲雲,說得朝之鮮官員一愣一愣的,聽著好像是件好事,可總覺得哪裏有問題,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於是你看我我看你,覺得還是報給國王再說吧,李倧一聽,糧食的話盤剝一下百姓還能夠支應,這長期駐軍是有問題啊,永鎮外敵,那不是以後這濟州島不就是大明的了?不行,不行啊,被國內反之華派知道了,絕對好不了,得趕緊去分說,暫住可以,久留就有損國體啊。
朝之鮮官員再來濟州島,幾個現代人卻毫無商量餘地,要不要驅除清軍?濟州島對於朝之鮮是否比天朝支援更重要?濟州島很富有嗎?對朝之鮮貢獻很大?若是倭寇來犯怎麽辦?島上百姓你們都養不活,還奢談什麽領土?你們國王的書信墨跡還沒幹呢,天朝給你們天大幫助,決定出兵協助你們,如果你們覺得不行,那以後我們就不管了雲雲,一頓夾槍帶棒,把幾個朝之鮮官員趕回了漢城。
李倧聽大明官員毫無商量餘地,內心忽然有種前門拒狼後門進虎的感覺,可眼下最要緊的是趕走清軍,他們說的也沒錯,濟州島對於朝之鮮來說,不是什麽難以割舍得地方,如果天朝真的願意永鎮這個鳥不拉屎的彈丸之地,那麽朝之鮮無憂,最重要的是他這個國王位置更穩,關鍵就是這些邋裏邋遢的倭寇和部分朝之鮮人能不能趕走清軍?心裏沒底啊,要是打不過清軍,那豈不是雪上加霜,連他這個國王都做不成?滿心的喜悅,陡然被澆滅,兩頭都是得罪不起的虎狼,怎麽辦怎麽辦?幾個心腹連著商量了好幾天,終於拿出了一個折衷辦法,就是隻當不知道,先讓他們占著,一年半載後若是清軍知道了,就說是明國強占的,他們不知情,讓他們倆家自行解決,用中國話來說坐山觀虎鬥,明國伯爵說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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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幫助朝之鮮擺脫清軍蹂躪的,那正好你們兩家互相攻伐,誰勝了聽誰的,反正我們隻是天朝的屬國,隻要能瞞著滿朝官員和百姓就行,至於糧食什麽的,暗中節衣縮食運送一些過去就是了,一切都等明國和清軍分出勝負再說。
於是濟州島成了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地方,一千八百多平方公裏,島內大靜和旌義兩縣數萬人成了朝之鮮法外特區百姓,名義上歸朝之鮮,實質上聽從明國安排,好在這個島離朝之鮮海岸有90公裏的海峽,沒有海軍的清軍即使知道了這裏駐紮著明軍也隻能望洋興歎,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往日本,回中國,天然的中轉基地,島上風景優美,且溶洞很多,女多男少,現代美軍都在這裏建有基地,因此對於穿越者來說,沒有比這裏更適合做控製日本朝之鮮的基地了,以後從日本招募的武士基本就在這裏接受現代訓練,隨時準備為天朝的利益衝鋒陷陣。
第二次日本之行同樣滿載而歸,日本盛產金銀銅鐵,都是大明急需的,除了日常用品,範小武開辟了幕府和薩摩藩的軍火生意,相信不要多長時間,日本各地大名都會聞風而動,他們手下大量的金銀就會迅速流入大明,順差的增加必然會導致天朝國力的增強,同時客觀上使得日本內亂,窩裏鬥,更方便穿越者渾水摸魚,至於朝之鮮這頭白眼狼,隻要濟州島牢牢掌握在穿越者手中,再怎麽也翻不出天朝的手掌心,自此東麵兩個不是威脅的威脅就會自動解除,當然很多穿越者從開始就認為直接把朝之鮮和日本滅了最好,可現階段真的沒有那麽多精力來應付,即使解決了東北清軍,也還有北極熊的大目標在,海上即使收複了台灣,還要麵對最大的對手歐洲強盜,所以穿越者估計,至少在十數年內不會花太多精力應對這兩個白眼狼,隻需要他們安分守己不斷給大明輸血就行。
一百多萬兩海貿收獲,分給大明的就有六十多萬兩,而且都是成色十足的倭銀,兩次海貿的巨大利益,刺激了皇帝和朝臣,才短短幾個月,幾艏海船,就帶來如此收獲,連帶幾個堅決反對開海禁的腐朽官員都不啃聲了,皇帝特旨剛上任的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和操江水師提督劉孔昭,要他們加緊建造海船,並明確指出,鬆江府的上海縣境內開始遷移部分百姓,等待神兵衛前來建造海港,這樣的聖旨下到南京,自然又引起了一陣騷動,虧了新任兵部尚書史可法經驗豐富,反複說明遷移者都有補償,並分給良田,同時請旨調宋應升出任鬆江知府,全力負責遷移事宜,並免除上海縣兩年賦稅,才算勉強安定了南京諸多士紳,不過表麵的服從不等於就沒事了,江南士紳集團一直在暗中勾連,早晚都會爆發,這一點穿越者心中跟明鏡一般,能拖延他們爆發的時間就算是勝利,隻要北方穩固了,江南那再怎麽折騰都不會影響大局,隻是苦了史可法等一幫幹吏,必須在一段時間內左右周旋,暫時將矛盾壓製住,南京京營是根本指望不上的,所以劉孔昭的水師就變得尤為重要,皇帝三令五申,外加不斷給錢,就是要他們看好江南這個賦稅重地,以免那些食君俸祿不思報國的富商官吏鋌而走險,做出大逆不道的舉動來。
魏國公徐文爵一直在冷眼旁觀,北方翻天覆地的情報不斷傳來,加上定國公家的書信來往,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皇帝政策的改變是遲早的事,開海禁對他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稅收製度的變革,一旦皇帝發狠真的收商稅,江南沸反盈天是必然的,不說那些富豪不肯掏銀子,就是他自己手下那麽多商號,這得要掏多少銀子?南京士紳暗中有人和福王來往,他一清二楚,就是假裝不知道,南北朝的事情心裏想過,不是沒有可能,照現在的情形看來,說不定能成,北麵山河破碎,皇帝昏招迭出,即使有神兵衛大力相助,短時間內也無力對付江南,況且南京京營三十萬數額也不是吃素的,真要魚死網破,憑江南富商的實力,小皇帝絕對討不了好。
史可法來南京清楚知道身上的擔子,一來就視察了寶船建造進度,操江水師名義上管轄著整個長江段,可經過上百年的裁汰,已不複當年千舟竟發的盛況,別說海船,就是數百料的內河船隻都已經很少了,拿神兵的話來說,這些都是舢板,根本不堪一用,如今朝廷撥下銀子,意圖重建寶船,一個是為了海貿,一個是為了加強江南的防務,京師一帶日新月異,必然帶來全國政策上的改變,江南這個糧倉則是重中之重,一旦風起雲湧,必然影響到北方大局,作為出身江南世家的史可法,內心對改革賦稅製度並不很讚同,連開海禁都有一定保留,他不是不知道國家賦稅年年下降,影響到了朝廷大事,而是深怕皇帝一時衝動,惹得天下大亂,在他看來,朝廷更應該關注全國土地,不能讓諸侯藩王無限製圈地,隻要遏製住朱姓子孫侵占土地的勢頭,那麽老百姓就還有賴以生存的資本,所以他來南京後就開始打壓地主,平抑物價,希望這些多吃多占的地主能為國家多想想,可惜作為書生意氣,他還是低估了江南盤根錯節富豪階層的貪婪,這些人表麵上迎來送往,表示服從朝廷的政令,背地裏卻依然如故,毫不收斂,以留都魏國公等勳貴為代表的士紳階層陽奉陰違,而且還拿他們沒辦法,即使是江南防務的大頭京營,他都沒法插手,全由名義上京營提督魏國公掌握著,所以現在朝廷拉攏劉孔昭的操江水師,絕對是正確的,隻要這幾艏堅船利炮在手,那些蠢蠢欲動的地方軍閥就不敢輕舉妄動,而劉孔昭這個勳貴能不能全力支持他這個朝廷代言人,就得看情形的發展了,好在神兵衛準備在上海縣建設港口碼頭,隻要這些碼頭建設完成,那麽以神兵衛的實力,不怕他們泛起什麽浪花來。
內閣和皇帝現在對江南的要求其實就是一個穩字,派史可法坐鎮,重建長江水師都有這個意思,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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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不出什麽的大的簍子,北方就有時間和精力來收拾流寇和建奴的爛攤子,由於各地礦產開發帶來的利益,加上出乎意外的商貿賦稅收入已經超出內閣的意料,江南的賦稅現在顯得並不是很迫切,至於神兵認為所有革新都要在新軍練成之後進行,內閣幾個大員深以為然,隻有皇帝和內閣掌握了絕對實力,一切才能夠有條不紊推行,否則,以目前各地傳上來的消息來看,反對的占絕大多數,畢竟關係到豪強地主的切身利益,難免有人從中煽風點火,當年靖難之役,寧王之亂都是這樣造成的,現在皇帝又年輕,而且剛愎自用,萬一引起天下大亂,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現在隻要求全國穩定就可以,即使是表麵上的穩定,也一定要等無敵新軍的練成。
範小武回到天津,向管委會匯報了薩摩藩的動向,管委會對他當機立斷表示讚同,有幕府和薩摩藩兩個對頭互相製衡,日本想要超越列強那是白日做夢,至於槍炮一類,都是落後的火炮火槍,沒什麽大不了的,不給他們現代武器,怎麽也威脅不到這裏,軍火生意的暴利不做白不做。不過就幾天之後,不知道從哪得知消息的洪承疇楊嗣昌盧象升曹化淳一起來找陸文夫和陳之偉峰,聽說你們要武裝倭寇,上次看在利益的份上賣一些也就算了,這次又要賣給倭寇大筆火器,你們是不是真的忘了壬辰倭亂了?這倭寇極是難對付,為禍上百年,千萬不能為了一時之利,再次武裝倭寇啊,一個個說的言辭懇切,神情激動,就差開口罵娘了,也難怪他們激動,這事要是捅出去,全國都能沸反盈天,大明吃倭寇的苦,幾天幾夜也說不清,陸文夫陳之偉峰加上範小武隻能不停解釋,說這個薩摩藩和日本當權的幕府是對頭,武裝他們對抗幕府,即可漁翁得利,又可以控製日本等等,反正就是此倭寇非彼倭寇,給他們的火器都是淘汰下來的,絕非新軍先進武器雲雲,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奈何幾個古代人就是不依不饒,說這樣火中取栗,到時難免引火燒身啊,範小武隻得以實相告,說他們已然定下朝之鮮的濟州島,會在那裏訓練數萬武士,隨時可以滅了日本,不能因為倭寇的劣根性,而斷了大明的財路,看著一幫大明的忠臣,範小武適時拋出了薩摩藩金礦的信息,這個大金礦,每年可為大明帶來數萬兩黃金數十萬兩白銀,加上幕府控製的金礦,和還未開發的北海道金礦,隻要我們運作得當,那每年進賬千萬絕對不是夢想,而這僅僅是和日本一家交易的利益,要是以後占領澳洲,那更是財源滾滾。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此話果然不假,任是幾個現代人破析世界局勢,利害關係,什麽橘蚌相爭,就是說不通古人,說一千道一萬,支持倭寇就是不行,但一說到有巨大金礦,幾個古代人立馬換了臉色,尤其洪承疇和楊嗣昌曹化淳,他們久在中樞,數十年來一直為錢犯愁,深知錢財的重要性,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則是萬萬不能的,所以範小武一說日本有好幾個巨大金礦,其中就有被神兵衛定下的菱刈金礦,馬上口水都流下來了,大明缺錢啊,缺太多錢了,賦稅連年歉收,內憂外患哪個不需要錢財?運作得當每年上千萬兩銀子,誰不動心?這倭銀還和大明成色不同,都是十足白銀,這要是拿住了,以後就是江南賦稅收不上來,也影響不到大局不是?幾個古代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趕緊用袖子擦去嘴邊的哈喇子,說話都開始和顏悅色了“伯爺說的是這什麽薩摩藩手裏有巨大金礦?每年可以給大明帶來數萬兩黃金數十萬兩白銀?”曹化淳可不管文官怎麽想,隻要手裏有銀子,神仙都不怕,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不就是幾個倭寇嗎?有神兵衛在,怕什麽?“正是!這薩摩藩手裏的金礦是日本最大的金礦,初略估算,每年可為大明生產兩三萬兩黃金五十萬兩白銀,要是再開發北海道的金礦,加上幕府手中的佐渡金礦等,大明每年可以從中獲得六七萬兩黃金兩百餘萬兩白銀,以大明一兩黃金兌十兩白銀來算,的確每年可進項千萬之巨,所以這是一本萬利,以我之淘汰裝備,換彼等自相殘殺,即可富足天朝又可永絕後患,有百利而無一弊而”
洪承疇楊嗣昌盧象升曹化淳臉上終於露出了緋紅的笑容,神仙就是神仙,隨便一出手就是盆滿缽滿,他們幸苦了半輩子咋就沒有這方麵的半點本事?有大錢賺,還能讓他們首尾難顧,唯命是從,好事呀,天大的好事!什麽君子不言利,那要看這利益大不大,每年千萬兩銀子,別說讓鬼推磨,就是讓神仙下凡都可以,不就是造幾千杆火槍嗎,值,絕對值!再說這些裝備拿去了,倭寇還是要購買火藥什麽的,錢財還是源源不斷,行,有神兵衛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那這個分配比例該是如何呢?範小武嗬嗬一笑,對半分成,你一半我一半,怎麽樣?那敢情好,多謝神兵衛美意,一半一半,每年幾百萬兩收入,就我們幾個人在這裏喝茶隨隨便便敲定了,說出去都是曠古未有之事,不用問,皇帝聽了絕對可以大笑三日啊,至於那些腐朽嗎,他們現在上不上折子,唾沫星子亂飛都沒人理啊,反正一句話,一大筆銀子永遠比空口白牙道德文章重要太多。
本來想興師問罪的幾個古代人,沒想到竟然滿載而歸,為國家為朝廷獲得了空前利益,自然心情愉悅,連帶看折子的皇帝也被感染,本來還在為新軍練成後的軍餉物資發愁,現在忽然天上掉下了餡餅,一下子解決了支撐新軍的大難題,五個師,每年可以攤派到百萬兩,再加礦產收入海貿收入添添補補,大約可以做到兩百萬兩一個師,就是不做賦稅上的革新也絕對可以,那麽維持新軍這一塊就不是問題了,隻要新軍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開疆拓土功昭日月不再是夢想,而是唾手可得,況且神兵衛對倭寇早有提防,福建還有鄭家船隊支持,沿海一帶受侵擾的問題不大,現在要關心的主要是東北建奴的動向。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