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這鍋她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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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好,兩人一前一後的去堂屋,這個時候才發現,都已經晌午了!
太師椅上,常敬雲嘴裏拿著大眼袋,吧嗒吧嗒的吞雲吐霧,見自己兒子一瘸一拐的進了來,恨鐵不成鋼的又又又長歎!
伸出無影腳,直接把他揣到遞上去,咕隆一下,掉下床的聲音挺大!
但是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打擊挺大!
敢怒不敢坦言的常恭,揉著屁股站起來,哀怨的掃著床上的人,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呀!
弱弱的道:“下次再揣,提前通個氣,我若是殘廢了,累的還是你!”
常恭很委屈,他哪裏敢脫,分明是她睡熱了,自己脫的!
常敬雲沒想到兒子居然玩物喪誌,娶了媳婦就像泡在溫暖的被窩裏不肯自拔!
大煙袋狠狠的砸在八仙桌上,怒目,一口字正腔圓的國粹:“放屁,老子辛苦打拚大半輩子,就是供你讀書,好出人頭地的,可你居然因為一個女人,就樂不思蜀,你對的我嗎,對的起你娘嗎,對的起咱們常家所有的人嗎?”
他話音剛剛落,不等常恭有所表示,阮軟立刻跳了出來,舉雙手表決!
“爹,你兒子可沒在溫柔鄉裏樂不思蜀!”這鍋她可不能背!
萬一一會兒自己在被說成禍國殃民的人,到時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呀!
“爹,我跟你想法是一樣的,我絕對是站在你這邊的!”
怎麽樣,她夠狗腿的吧!
常敬雲錯愕,回過神來,扭頭看向常恭:“你娘子表態了,爹相信,你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
常恭微微的點點頭!
不出意外的,大家都認為他答應了要去州府的青山學院!
可卻出了意外,他道:“我這一去學院,那就是幾個月都不能回來,若是考中就到府城的學院,這一走興許就是一年,家裏的......”
這兒子砸便的這麽墨跡呢,常敬雲一聽到家裏的事情,後麵的話他直接給打斷了,大掌豪氣的一揮:“家裏的事情有我,你且放心的去吧!”
常恭嘴角翹起,不緊不慢的搖晃著腦袋:“恐怕不行!”
這個家還有他不行的事情了?
“咋滴!”
“給你生孫子的事情!”
常敬雲忽的氣的臉紅鼻子歪!
另一側的胡豔直接脫下鞋朝著常恭扔去:“你個王八犢子,不會說話閉上你的臭嘴!”
這麽大的兒子是白養了,學的那些禮義廉恥全吃到狗肚子裏去了,竟然拿他爹開玩笑!
這也多虧家裏沒外人,不然這閑話不得傳揚的漫天飛,那以後還怎麽做人!
阮軟扯著僵硬的臉,嗬嗬一笑,挪開地方,直接把常恭暴露在胡豔的視線裏,漫不經心的望著窗外的雨,道:“下雨天,閑著也是閑著,沒事就打孩子玩,娘,別停,繼續!”
常恭:“.....”不愧是他的親親娘子,夠狠!
常香直接朝著阮軟豎起大拇指,背地裏偷笑,這個嫂子好玩,能處!
胡豔的怒火被阮軟給頂起來了,順手的脫下另外一隻鞋,對準了常恭扔過去,卻被他給躲過了,他還煞有其事的撣撣錦袍上不存在的灰!
這給胡豔氣的,衝著一側偷笑的常香喊道:“你傻呀,給我拿鞋去!”
“夠了,小的沒小的樣,老的沒老的樣!”常敬雲發了脾氣,黑著臉吼道,掃了眼不爭氣的兒子,又掃了眼挑事的兒媳,垂頭喪氣,這一家子就沒個正經的!
“初五開學,最晚初四送你去州府,這個事情沒商量的餘地,你若是敢不去,那我就死給你看!”
他放了狠話就背手出了堂屋!
屋裏的人,都瞧出了他是認真的,胡豔趿拉上鞋,苦口婆心的勸了會,見他沒有鬆口的痕跡,最後無奈的長歎:“兒大不由娘啊,你爹要是沒了,我還有啥個盼頭,不如也跟著去吧!”
說完話,也走出了堂屋!
常香見娘那般的落寞,很心疼,忙問:“娘,下雨呢,你幹啥去!”
遠遠的,傳來了胡豔的話:“死去!”
常香:“.....”
阮軟:“......”
就這般,常恭都不為所動,還是站在原地,沒動一下!
良久,屋內就剩下他們兩口子,軟軟這才問他:“就是因為你前世走仕途,後來因為你的關係,全家慘死的下場,所以你這輩子就想躲避仕途之路,為此來保全家人是嗎?”
常恭擰過頭看向她,沉吟了很久,才緩緩的點頭,他雖然沒跟阮軟說過以往發生的具體事情,但是說過妹妹曾經的下場!
她聰明,能猜出個大概!
不再是每天之乎者也,拿著書本仰頭對月吟詩作對了!
常敬雲:“咳咳....恭兒,你這娶了親,學業上也不能懈怠,秋後會考,你務必爭取考個好成績!”
“大年剛過沒一個月,你夫子給你寫了一封介紹信,讓你去州府的青山學院去上,初五開學,你抓緊時間準備!”
年紀不大,見到女人也不能這麽急赤白咧!
“年紀輕輕的,那什麽...也要有個度!”常敬雲當著兒媳的麵,不好把話說的太露!
但是該提點的還是點一點!
眼神不悅,掃了掃阮軟,又把臉扭像一邊,又唉聲歎氣!
兒子沒娶親的時候,那是一表人才,文質彬彬,潔身自好,可一成親後,這畫風就便了!
這晚上得多激烈,腿都幹瘸了,這力氣出的得多大!
得到的隻是某人送了他一堆白眼!
常恭蹙眉,麵上明顯抗拒,他這輩子不想再走仕途,隻想在家種地,當一輩子泥腿子!
“爹,我這剛成親,若留下阮軟一個人我不放心,且我這大病剛好,需要修養,不如在等三年,借此機會我在把那些書溫習一遍!”
反正她是不信!
常恭也煞有其事的點頭,不答反問:“那你靈魂是怎麽穿來的,你能解釋清楚,我就能把這裏衣長手的事情說清楚!”
於是乎:“衣服它長手自己脫的!”
穿著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抱臂遮住自己那點比較平的地方,羞紅的臉上美貌輕挑:“這話你信嗎?”
說罷,他還揚起下顎朝著她拱拱嘴,讓她解釋!
軟挼:“....”老油條,脫衣服這活怕他是沒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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