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驟變·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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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二人不解的看著聶天樞,搖了搖頭。
    “因為...因為他們,和我前世的表弟、未婚妻的身材樣貌,長的是一模一樣,我的那個表弟,名字叫做常斌,未婚妻叫做潘娜”!
    “沒錯”聶敢喝了一口茶,說:“那一天,他們把你打的很慘,但是,你沒有立即死去,堅持了幾天,那些天,我和哥哥、還有雲芳姐經常過來看你”。
    更何況,這一次,要殺那麽多的人,但是,他不在乎,如果這些個惡人不除掉他們,這口惡氣,他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聶天樞點了一下頭,將茶盞放在桌子上:“沒錯,我醒來的那天,的確渾身上下有一股疼痛感”。
    “唉”!聶勇歎了一口氣,憤恨的說:“真想不到,那沈蓮兒一家,以及丁長彬,心腸如此的歹毒,真恨不得立馬殺了他們”!
    此時此刻,“聶天樞”是動了殺人的心,但是他明白,這是在古代,也讀過這個朝代的律令,至少有三百多條大罪關於死刑的。
    一行人聊了半個時辰之後,又聽了聶天樞講了一些他們沒有聽說過的故事,之後便各回各房睡覺了。
    聶天樞回到屋子裏之後,脫下虎皮大衣,從枕頭底下拿出飛鏢,對著自製的靶子練習,此時此刻,他對自己的飛刀絕技,是非常的有信心,他明白,他不會達到“小李飛刀李尋歡的境界”,但是,他曾經用飛刀殺死過人,若是對付聶家所謂的族人、凡夫俗子,那還是有把握的,如果若是碰上真正的高手,那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深夜,聶天樞起夜,剛披上衣服,便聽到外麵的角落裏,有人在抽噎,另一個聲音不斷地在安慰,聽聲音,聶天樞便聽到是阿蠻和聶大牛的聲音,聶天樞想不通,為什麽阿蠻要哭?誰惹他了?他打開門,透過窗戶一看,竟是聶大牛和阿蠻坐在亭子裏,阿蠻在掩麵痛哭。
    隨即,聶天樞便走到屋外,但是二人沒有發現她,但聽阿蠻哽咽道:
    “大牛哥,我們得想個辦法,他們真的想要置公子爺於死地,公子爺是好人,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他在祠堂被絞殺”。
    “阿蠻,別擔心,咱們現在的公子爺今非昔比,他會有辦法的,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要幫公子爺,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可是...他們會用很多種辦法來對付公子爺,他們的心腸極其的歹毒,我怕公子爺會招架不住,會中了他們的計,他們甚麽毒計使不出來”?
    “咱們公子爺,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有的是辦法,他是血邪郎君,您難道都忘了嗎?好了,阿蠻,別哭了,你再哭,公子爺和聶勇少爺他們,都要被你吵醒了”。
    原來,在聶府當中,阿蠻無意間,聽下人們傳的是沸沸揚揚,說聶洪夫婦決定,要在正月初十召開族人開祠堂,當眾絞殺聶天樞。
    而且,這次開祠堂的會議很隆重,沈家的人也會參加,由聶家最德高望重的宗族長老聶蛟主持,阿蠻原本膽子就小,聽到這些消息,嚇得是魂飛魄散,而聶大牛也聽到了一些消息,但是,聶大牛卻沒有擔心過,因為,他的公子爺,正在一步一步的反擊,而聶家沈家的那些個人,準備承受公子爺的怒火吧!
    “嗬嗬嗬”聶天樞笑了笑,走上前,坐在二人的對麵:“我當是什麽了,別哭了,阿蠻,不要為我擔心”。
    聶大牛站了起來,說:“公子爺,對不住,沒想到,把你給吵醒了”。
    “嗬嗬,不礙事”聶天樞微微一笑:“阿蠻聽到的消息,我早就想到了,那群蠢材,還當本大爺是先前那個聶天樞?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阿蠻道:“可是...可是”。
    聶天樞微微一笑,伸手勾了勾阿蠻的鼻子:“放心好了,那群蠢材絕對傷不了我,他們敢做,就要承受我的怒火與反擊,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我得跟你們商量一下”。
    聶大牛和阿蠻不解的看著聶天樞。
    “過完年之後,你們兩個走吧”聶天樞看著二人說道:“如果你們兩個想要跟著我,就去天蟒等著我們,如果不願意,就回老家吧”。
    聶大牛一怔,道:“公子爺...你...莫非要”?
    聶天樞點了點頭,道:“我不想拖累你們,無論我們成功和失敗,聶家,你們絕對是呆不下去了,不要考慮死契的事了,你們是我的人,聶家絕對饒不了你們”。
    “公子爺,既然這樣,我也留下來幫你們,讓阿蠻先走”聶大牛堅定的說道:“我畢竟學過武,萬一打起來,我也能派上用場,對付他們”!
    聽聶大牛這麽一說,阿蠻趕忙道:“不行,我也不能走,我怎麽能看著你們深入險境自己先跑”?
    “阿蠻”聶勇和聶敢二人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你留下,才是我們的累贅,大牛哥至少可以幫我們打仗,而你留下來,我們還得分心保護你,所以,你就聽話,去天蟒等我們吧”!
    聶天樞抿了一口茶,說:“哪有什麽?咱們如果要血濺聶家祠堂,勢必會被通緝的,到時候都得改名字,如果你們不願意改稱呼的吧,今後,那麽還是你們論你們的,我論我的”!
    之後,一行人在屋裏商議了以後很多事,後來,聶大牛回來了,他找到了聶夫人寫的紙條,上麵寫著:“誅殺孽子聶天樞,賞金萬兩,閱完即毀”。
    然而,聶天樞卻懶得看,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上麵寫的是甚麽,反而讓聶勇兄弟二人給收了起來。
    “嗬嗬”聶天樞微微一笑:“我現在嚴重懷疑,聶洪夫婦,是否和我前世的養父養母長的一模一樣?至於丁長彬和沈蓮兒,我不介意再殺他們第二次”!
    “天叔”!聶敢站了起來,道:“無論發生什麽,我和哥哥始終與你站在一起,大不了,開祠堂哪天,咱們兄弟...不對,爺們三個,就血濺聶家祠堂”!
    聶敢附和道:“沒錯”!
    聶天樞沒有說話,點了一下頭:“聶勇,聶敢,我看,咱們三個人,以後還是以兄弟相稱吧,我畢竟不是真正的聶天樞,況且你們比我大,以後你們和雲芳姐一樣稱呼我把”!
    “那豈不是亂了輩分”?聶勇撓了撓後腦勺說。
    聶勇驚訝的說:“天,會有這麽巧的事”?
    “殺他們,隻是時間問題”聶天樞站了起來,從衣袖裏拿出一把飛刀:“聶勇、聶敢。知道我見到沈蓮兒和丁長彬兩個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嗎”?
    這晚,一行人吃過晚飯,在大廳裏烤火取暖,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此時,正值臘月二十四五,距離除夕還不過五六天。
    聶天樞知道,距離初十開祠堂的日子,也快有半個月了,此時,聶天樞是越想越興奮,他巴不得手刃謀害聶天樞的人。
    沒想到這一世,聶天樞和自己,仍然是命運多舛,這些所謂的親情,不要也罷。
    在把林微五花大綁關在地窖裏之後,聶天樞等三人回到了聶天樞的耳房,三人開起了一個小會議,這場會議,聶大牛並沒有回來,更何況,聶天樞也不想讓阿蠻和聶大牛參與進來。
    那一刻,他連後路都想好了,反出聶家後,遠走他方,用回前世的名字。
    不是這群人死,就是自己死,在前世,自己被最親近和最信任的人害的一無所有,甚至還要害死自己的性命。
    但聶勇和聶敢哥倆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正式決定,一條道跟自己走到黑。
    “由此可見,你們真正的天叔,是被你們家老爺讓人給打死的”!聶天樞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茶盞說道:“也正是因為他的死,反而讓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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