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虎符玉佩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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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三淡淡的說道:“沒錯,但是你們沒做什麽出格的事,若你們做出出格的事,本大爺絕對不會留你到現在,說,你們是聶家派來的,還是沈家派來的”?
    為首的那男子一臉錯愕的說道:“什麽聶家和沈家?我等不知道”!
    每個人的腰間上,掛著一把彎刀。
    一路上,三人是有說有笑的,走著走著,孟三突然發現身後有人在暗地裏跟蹤他。
    為首的一個人拱手拜道:“這位公子,想必,你好多天之前,就發現我們在跟蹤你了吧”?
    聶勇和聶敢二人舉著火銃,對著那三個人。
    這一日一大早,孟三帶著聶勇和聶敢二人準備進城去店裏準備開業事宜。
    “鯊魚”?那男子眉頭一皺:“是鮫鯊嗎”?
    孟三點了點頭,說:“對,在你們這裏,就叫做鮫鯊,怎麽?你知道這個虎形玉佩的來曆?我朋友說,這可是個不祥之物,還想把他扔進海裏,但是被我留了下來”。
    那男子道:“孟三公子,可以給我看一下這塊玉佩嗎”?
    孟三點了一下頭,將那塊玉佩遞了過去:“你瞧吧”!
    那男子接過玉佩,看了看:“還真是將軍的虎符,天啦,但是,這塊玉佩,為什麽會出現在鮫鯊的肚子裏麵”?
    孟三盯著那個黑衣人,道:“看的出來,你是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曆,感覺你認識他很久了”。
    那男子將玉佩遞給孟三,拱手拜道:“孟公子,這塊玉佩,是我家將軍的隨身之物,也是我們虎煞軍的信物”。
    孟三一怔:“我也是這麽想的,這應該是兵家調兵遣將的信物,你們家將軍是什麽人”?
    那男子繼續道:“我們家將軍,龍,單名一個邪字,是前朝的高級將領,更是去年含冤而死的玄寺玄將軍的恩師”。
    “龍邪”?孟三眉頭一皺,道:“我好像聽說過,我以前在安寮城曾經聽人說過,如果龍邪在,琺嘁根本就打不進來,可見他的能力不一般”。
    那男子繼續道:“沒錯,乾朝近五十年安穩的日子,都是我家將軍打下來的,但是,在元澄二十七年,我家將軍告老還鄉,解甲歸田,從此下落不明,臨走的時候,他曾經告訴我們,在天蟒等他回來,但是,我們卻一直沒有等到他”。
    孟三一聽,驚訝道:“元澄二十七年?那不就是五年前的事嗎”?
    那男子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原本是一個遊牧民族的武士,十多年前,被將軍收入麾下,組建了虎煞軍,自此,跟將軍南征北戰,為乾朝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
    “但元澄帝晚年昏庸無道,對我們家將軍起疑,當時,我們家將軍正率軍在南境與琺嘁交戰,在朝中的奸臣黎衛東、楊建波等人的讒言下,元澄帝強製召回我們家將軍,又撤去了他的一切職務”。
    “我們家將軍當時感歎,大乾大勢已去,已無力回天,之後便解甲歸田,臨了,他還勸玄寺將軍,大乾已經無可救藥,讓他早日退隱,但玄寺將軍沒有聽從將軍的吩咐”。
    “依舊率領兵馬與琺嘁交戰,元澄帝死後,建鬣帝登基,但建鬣帝比元澄帝還昏庸,整日隻知道貪圖享樂,朝中的大權落在三大權臣手裏,為了議和,他下令處死玄寺將軍”。
    “在此之前,我們家將軍早已經離開了,自此下落不明,隻留下了一句,讓我們這些老部下在天蟒等他,他會回來接我們的,但是,我們一直沒有等來將軍”。
    “後來,我們無意中在天蟒城內,看到了你腰間上的這塊玉佩,正是我們虎煞軍的信物,當年我們家將軍率領我們虎煞軍在前線浴血奮戰的時候,隻留下了一句,若是有朝一日,他死在戰場上,誰拿到了這個虎符,那麽,誰就是我們新一任的酋帥”。
    孟三一聽,登時一驚:“想不到,這塊虎符玉佩,來曆這麽大,但是,這塊玉佩為什麽會在鯊魚的肚子裏呢?龍將軍是不是乘船出海走的”?
    那男子點了點頭:“正是,將軍的老家,就是在臻南的,他是出海走的”。
    孟三眉頭一皺,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龍將軍這個時候,已經不在人世了,極有可能在那片海域上,遭遇了海難,遇難之後,屍體被海洋生物給吞噬,這塊玉佩,可能就是我擊殺的那隻鯊魚,也是你們稱之為鮫鯊在吃你們將軍屍體的時候,不慎將其吞下的”。
    “我想八成也是”那男子點了一下頭說道:“後來,我們找了乾朝最有名的術士,汪鬆鶴,為我們家將軍算了一卦,卦象顯,我們家將軍已經遭遇不測,那片海域極其的邪門,每隔兩年,便會遭遇異常天氣,我們家將軍,就是死在那場海難的,不過,汪老說,這塊虎形玉佩,遲早有一天,會重見天日的”。
    孟三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塊玉佩,竟然有如此大的來曆。
    卻聽那男子繼續說道:“孟公子,不瞞你說,我們常年浴血沙場,這塊玉佩,也沾滿了血氣,在旁人眼中,已經成了不祥之物,但是,現如今,出現在你的手上,你就是我們新一任的酋帥,今日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等都聽從你的吩咐”。
    “什麽”?孟三臉色突兀一變:“這...怎麽可以?我又不會帶兵打仗,你們那我當你們的酋帥幹甚麽”?
    那男子道:“孟公子,你別誤會,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現如今,乾朝不值得我等去效忠,乾朝的興亡,與我們無關”。
    “我們隻想把虎煞軍的旗號保留下來,因為,他是我們家將軍的心血,懇請孟公子,來擔任我們虎煞軍的酋帥的職位”。
    孟三一怔,看了一眼那個黑衣男子,但見他此時,態度是一片誠懇,龍邪,他也聽聶勇和聶敢二人提起過,一年前,他還為冤死在獄中的玄寺感到惋惜,這兩個人,都是乾朝的民族英雄。
    他對民族英雄,也是欽佩萬分,他也能體會麵前這個人的心情,他們現在,隻不過是一群群龍無首的人。
    孟三歎了一口氣,道:“這位大哥,你如何稱呼”?
    “在下司空長風”那男子拱手拜道。
    孟三點了點頭,道:“你們現在在哪裏住的?還剩下多少人”?
    司空長風歎了一口氣:“孟公子有所不知,我們自小跟隨龍將軍長大,是他栽培出來的,龍將軍待我們如同手足一般,總共一十八人,將軍交了兵權之後,唯獨把我們留在了身邊,這五年來,我們就住在天蟒城不遠處的峽穀裏”。
    “我們這一十八個兄弟,眼下,隻剩下六個人了,其餘的,幾乎都病死了”。
    孟三一聽,長歎一口氣,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軍士,沒有死在沙場上,但卻死在了疾病上。
    “容我在考慮考慮,你們先回去吧,過段時間,我去找你們”!
    司空長風點了一下頭,道:“是,孟公子”!
    “那你們回去吧”!孟三擺了擺手。
    司空長風大手一揮,示意兩名同伴離開,之後三人向孟三作揖道別。
    看著三個人離去的背影,孟三不禁歎了一口氣,這時,聶勇和聶敢二人走了上來,齊聲道:“天叔,他們沒把你怎麽招吧”?
    孟三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沒事,你們兩個,看好這兩個家夥就可以了”。
    不遠處的亭子裏,孟三和那個黑衣人相互佇立:
    “什麽事,說吧”!
    那男子道:“這位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可以跟你單獨談談嗎”?
    孟三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你想要跟我談什麽?說吧”!
    那男子看了聶勇和聶敢一眼,道:“必須是我單獨跟你說,我知道,你擔憂我等會對你不利,那兩位兄弟手中的家夥事很厲害,我們親眼目睹,請你放心,我們不會做出對你們不利的事”。
    孟三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
    聶勇急的大叫道:“天叔,你不能去啊”!
    孟三冷聲質問道:“那你們三個跟蹤我幹什麽?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
    但見那三個人臉色突兀一變,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位公子,請問,你腰間上的這塊虎形玉佩,是哪來的”?
    “你是指這個嗎”?孟三從腰上將那塊玉佩拿了起來,道:“這個啊,是我一個多月前,在海裏抓了一條鯊魚,刨開那條鯊魚的肚子,在鯊魚的肚子裏找到的”。
    孟三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他們給火銃裝上彈藥的,但是在這個時候,突然讓他們裝彈,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兄弟二人並沒有遲疑。掏出火銃趕忙裝上撚子、火藥和鉛彈。
    待到三人走到一片樹林當中,突然停下了腳步。
    而且不隻有一個人,至少有兩到三個,這群人暗地裏跟蹤他好幾天了。
    孟三的拿出兩三把飛刀捏在手裏,隨即便低聲向聶勇聶敢說道:“兄弟們,把你們手裏的火銃裝上彈藥”。
    “躲在暗處的朋友,跟了我好幾天了,不覺得累嗎?出來喝杯茶如何”?聶勇和聶敢也趕忙拔出火銃。
    突然,兩個黑衣人走了出來,三人的年紀,平均大約在三十多歲左右,清一色的黑色衣裝,身後披著一身玄色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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