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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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私寵100天:傅少,請憐惜 !
    這一夜他是極其瘋狂的,這一夜的他也是我從未見過的狼一樣的瘋狂的。
    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著我的整個身軀,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停下來的,隻知道我被他咬到嘴唇出血仍然不肯罷休,好像記得我在這整個期間昏過去了兩三次。
    整個身子到最後像是被霜打了的花朵一樣殘敗,直不起一點點腰杆來,我支撐著身子上的酸痛,忍著到了浴室,簡單的洗浴清理之後回到床上之後接踵而至的是他的又一次懲罰。
    對,他說這是對我的懲罰。
    “你以為你穿上這身衣服就是她了嗎?不是!”
    “你以為你擁有這麽一張臉你就是她了嗎?不是!”
    “你以為你能靠這張臉得到我的錢,還能得到我的愛嗎?休想!”
    “你以為你這張臉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給別人看的嗎?你怎麽那麽賤?!”
    “你的這張臉隻屬於我一個人,誰允許你私自跑到宗家去的?”
    “你是拿著你這張臉跑到宗家假扮人家孫女來換取錢財的話,那這些錢,我來付,但請你別再拿一對兒老人家來欺騙,你這麽做,是要遭報應的!”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這張臉,我不會愛上你的,更加不會跟你生下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吧!”
    “……”
    一次接一次的身體懲罰之後,他還說起了狠話,我知道我倔強的時候是會口不擇言的說一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狠話,但我知道他現在說的那些都是他此刻的內心所想。
    我完全沒想到我的這一個裝扮,以及去了一次宗家,就給他帶來了這麽大的打擊。
    突然為我穿上這身衣服的是傅明淨 ,他要怪也應該去怪她,關我什麽事?
    我穿上這身衣服不能變成她,擁有這麽一張臉也不能變成她,試問,我什麽時候表現的很希望自己能變成她了?我是姚歡歆,是生長在錦城的姚歡歆,直到現在為止都還是和譚雲輝有著婚姻關係的姚歡歆,跟你傅明覺除了包丨養的那層關係之外,真的什麽關係都沒有了。
    臉長在我的身上,我願意見誰就去見誰,這張臉也是我的,我為什麽就不能給別人看了?誰能管得著我?你之前跟夜總會簽約的那份合同之上有寫買斷了我的臉的那個條款嗎?
    我賤?
    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跟我說這樣的話!
    小時候,我爸媽曾經這麽罵過我,慢慢長大了,我弟有時候也這麽罵過我,上學讀書的時候,我無意間做了男生愛慕的對象,愛慕男生的那些女生也會這麽罵我,後來,我婆婆罵我,再後來,唐佳穎也這麽罵過我。
    我以為我遇到傅明覺之後,之前所有的壞運氣都沒有了,可我沒想到,在唐佳穎之後這麽罵我的人居然就是他。
    那個我總以為是個紳士,是我以後一輩子都可以依靠的男人,他此刻正騎坐在我的身上,這樣的罵著我。
    直到剛剛,我聽到了他說孩子的事情,我的腦海裏沒來由的閃過一絲強烈的十分不安的光來,他說,是因為我的這張臉才喜歡我的,但這一輩子都別想我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我死了這條心吧?
    怎麽可能,我們之前明明就是有過一個孩子的,是因為我的身體的原因不小心才沒有保住,我為此還傷心難過了很久很久,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呢。
    自從那個孩子沒有了之後,這段時間裏我總是想著能不能再盡快的懷孕,好為他生下一個孩子,哪怕是一個小姑娘也可以。
    可惜這麽久了,我的肚子就再也沒有什麽動靜了,我明明沒有避孕,他每次也都沒有戴tt,可為什麽,這麽久了就是懷不上呢?
    ……
    我一邊承受著他的無情摧殘,一邊在腦海裏想這些事情。
    看著他在我眼前一起一伏用力放縱自己的樣子,我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難受,我不敢再往下麵想去。
    當時我問過醫生我是因為什麽會禍胎的,唐季郢也回答了我的問題,但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現在想想,是不是唐季郢他早就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很好或者根本就有可能保不住呢?
    唐季郢明明是這方麵的專家醫生,即便我的身體因為在監獄裏營養不良長期抑鬱變得非常的不好,但經他手我也養了至少大半個月了,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因為我看到一個電視上的消息就被氣到滑胎了呢?
    難不成是?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這種強烈的感覺呼之欲出就算我咬著牙堅持也絲毫阻擋不住它們想衝口而出的欲望。
    終於還是將我自己的唇咬破,我把那句話問了出來。
    “傅明覺,我之前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你讓唐季郢幫我打掉的嗎?”
    他本在我的身上奮力的馳騁著,聽我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驀然停下,皺著眉頭看我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我便咬著牙又問了一遍:“是不是你指使的?”
    他仍舊隻看著我,不說話,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這算是默認還是算是回避問題?
    我咬著牙一遍一遍的問著:“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你?”
    問到最後,我都能感覺到我的哭腔,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如何能忍心呢?
    怎麽會這樣?
    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怎麽會突然變成 了這樣呢?
    我緊緊咬著牙冠,用眼睛狠狠的盯著他,身下的痛楚我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我現在能感覺到的隻有我心口上的痛,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心正一點點的破碎的聲音。
    很疼。
    狠疼。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唐季郢把我的孩子給拿掉的?”
    “……”他並不說話,隻是奮力。
    他沒有停留一下,直接撤回了身子去了浴室。
    我仰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像一條死魚一樣毫無生氣,我能聽到浴室裏衝水的聲音,也能聽到窗戶玻璃上雨滴敲打窗戶的聲音。
    不知道什麽時候,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