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下次的假期是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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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再一次被吻的氣喘籲籲,他才退出去。
“好像,”他學著她的語氣,似乎是在認真回味這魚湯的味道,後又肯定的說:“真的夠了。”
“霍修!”江涵惱羞成怒,低低吼了他一聲!
這人實在太不正經了!
男人驀然一笑,把勺子在一邊放下,拿過蓋子將魚湯蓋住,還得再熬一會。在等魚湯的時間裏,他也沒閑著,見江涵站在一邊用毫無殺傷力的小眼神瞪他,霍修走過去,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洗手台上坐著,身子貼了上去,按住她企圖跳下來的腿。
“我是在生氣,不過氣的是自己,讓你吃藥傷身了。”霍修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處,誠懇的說。
江涵聽的心裏一軟,安慰他:“哎呀沒那麽嬌氣啦。”怕他心裏還是有芥蒂,江涵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真的,別氣自己。”
她這動作,惹得男人眸色一沉,就像難得開過葷後再也不滿足餐前小菜。
下一秒,她的後腦勺攀上一隻手,嘴巴裏再一次迎接一頓狂風爆雨似的橫掃。
這次比之前那次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這回學會了如何趁著空隙間換氣,反而比上次堅持住的時間更長。
可再久,也熬不過這樣奪取似的占有。憑著本能,她手腳並用的想將眼前人推開,但那人實在太重,按的她半點也動不得,一陣亂動後反而使她感覺更缺氧了……
整個人軟綿綿的,自然是更容易讓人任意欺負。
霍修也不明白,明明他在好好的做著飯,怎麽做著做著把自己做著火了。見懷裏的人軟綿綿的靠著他,眼睛半睜半閉,唇上像被露水滋潤了一夜泛著勾人的光澤……
他徹底按捺不住了。
把她往自己身上托,在出去時順手擰熄了已經夠火候的魚湯,直接往房間裏帶。
江涵腦子裏的氧氣還沒來得及回供,當她被扔到床上時又一副精於計算的樣子,囔囔道:“我吃的藥是七十二小時的,應該還有效,不用再吃是吧……”
她這話聽得霍修咬咬牙!
江涵半清醒半迷糊之間看見男人拉開一旁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盒東西放在她的掌心裏,她下意識握著,是個方形的盒子。男人的聲音傳來,幾乎是磨牙將每個字蹦出來一樣:“以後你不用吃,提醒我帶就行了!”
江涵睜開眼,好像氧氣供足了突然清醒一樣。她抬起自己的手,看見那盒花花綠綠的正是小雨傘,依舊執著的問:“我吃了藥了,那現在還要戴嗎?”
“……”霍修。
兩小時後。
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吃著加熱過的飯菜,魚重新蒸熱後老了很多,江涵嚼了很久才勉強吞下去。她一直把腦袋垂的低低的,眼神裏除了一碗白米飯再也看不見別的東西,夾菜也是伸著筷子胡亂一通,夾到什麽就放進嘴裏。
直到她沒留心,把薑絲吃了進去,辛辣的味道讓她一下子呸呸呸的吐了出來。江涵伸著舌頭像條小狗一樣想散掉那股令人難受的味道,當視線觸及麵前那個正穿戴整齊慢斯條理吃著飯的男人時,回想起那兩個小時裏發生的事,她又把頭垂下去了。
她本來以為昨晚之後今早起來才是最尷尬的,現在才發現光天化日清楚麵對一切的發生然後又要裝作若無其事同台吃飯,這才是最最尷尬的!
特別是想到他竟然手把手教她怎麽用小雨傘……
而現在又端得比誰都正經坐在她跟前吃飯,這種反差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突然的觸碰讓江涵一下子尖叫起來本能的想要甩開!
當看見兩條薑絲從她的筷子裏掉落在桌麵,江涵才知道霍修是要阻止她再次吃下這玩意。
霍修見她反應這麽大,鬆開了手:“你很緊張?”
“沒有啊。”江涵幾乎是瞬間回答。
“那你……”霍修放下筷子,想了一個適當的措詞後又問:“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所以有心理陰影了?
江涵又搖頭:“沒有沒有很舒服。”
舒你麻痹啊!
“別管我讓我靜靜就好!”江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扔下筷子起身跑進房間!她一下子跳上床扯著霍修新入被套的被子滿床打滾,媽呀怎麽辦,她也要分不清自己是怎麽回事了!到底是不是所有人都這樣,還是隻有她這樣?
她內心深處……
為什麽會有種慌的厲害的感覺?
那種感覺埋得太深,她想抓出來仔細看一下,卻怎麽也抓不到,快要折磨死她了!
幾分鍾後,房門被人叩響,那人沒有進來,就站在門外問:“江江,一起去看雲起?”
“好啊!”江涵連忙答應,她從床上坐起抓了抓被滾亂的頭發,深呼吸兩口氣之後跳下床走出去。和他一起去看雲起也好,畢竟確定關係以後她都沒和霍修一塊去看過雲起,二來嘛,分散一下注意力也是極好的,免得她在這裏抓狂。
收拾好之後,霍修開車往別墅駛去。
車子開的極其平穩,枕著午後的陽光又極其安穩,江涵腦袋一歪,徹底的陷入睡眠裏。
她又做惡夢了。
不過不是那個難產的夢,而是一個新的夢境,但對她來講,這個新的夢比難產那個恐怖多了。地點她一時摸不清在哪,反正搖搖晃晃的,好像是在船上?非常破舊的船,連腦袋上的燈都滋滋閃著電流聲一明一暗一暗一明的,她忍著渾身的痛楚睜開眼睛,感覺自己身上好像被重型拖拉機狠狠碾過一般……
結果一睜開眼,便看見跟前有幾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她費力睜開眼睛想看清楚,可怎麽也看不到。
夢裏的她非常困倦和疲憊,隻得放棄繼續坐著。
男人們嘿嘿的下流笑聲在她耳朵旁不時響起,她覺得那聲音簡直糟糕透了,抬手想要捂起耳朵。
“她醒了,嘿嘿,咱們要不再來一次?”
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
原本極度困倦疲乏的她,在聽到這句話,心裏頓時發毛起來!低下頭看向自己光留留未著片物的身子,她瞬間明白那宛如被重新拖拉機碾壓過的酸楚到底是怎麽來的時候……
她登時失控尖叫!
可那幾個依舊看不清臉的男人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朝她靠近,有一個毫不費力的掰開她的雙月退,另外幾個則拉下褲子鏈,放出那十分惡心的……她尖叫掙紮毫無作用,那瞬間立刻明白什麽叫作置身於冰窖裏的絕望。
而且是無邊無際的。
現實裏,江涵猛的睜開了眼睛,身形一縮!
“是不是又做惡夢了?”霍修緊張的問,剛才看見江涵睡著的時候神情就很不對勁,可又不敢貿然叫醒她。
江涵連忙看了看周邊的環境,隻見車子已經快到別墅區的大門,周身一片明朗完全沒有夢境裏的壓抑與淒慘,江涵大大的吐了口氣,毫不遮掩:“對。”說完,她抬手重重的拍了拍胸口,想把那種慌給打散。
可怕的是,那種慌,竟和她不久前在房間裏感覺到那種埋在心底深處的慌,是如出一轍的。
江涵又重重的舒了口氣。
“要真難受,找天我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霍修提議。
惡夢這種事可大可小,他之前那朋友就是因為怕夢所以一直不敢睡,導致神經都衰弱了。同時他也佩服江涵粗神經,明明知道自己有這種頑疾,卻還是一直能安穩入睡。
江涵沒說話,其實她覺得做惡夢就是一件很尋常的事,從來沒想過要去看醫院什麽的。就算做夢那一刻很怕,可每次在入睡前她都會在心裏清晰告訴自己一切不好的事都隻是夢而已,沒什麽好擔心的,所以每次都能穩定入睡。而現在霍修一提,她倒是覺得有這個必要。就算根治不了,起碼像他那個朋友一樣,知道做惡夢的源由在哪也好啊。
她總不能被惡夢嚇了那麽久,卻對它一點也不了解啊。
霍修單手從後座摸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江涵,見她被嚇得唇色都泛白,心尖泛起陣陣的憐惜:“這次是來不及了,等我下次回來再帶你去看,可以嗎?不然等我聯係好人之後,你自己過去看。”
江涵接過擰開喝了一口,冷冷的水倒是把心裏的慌張給掩蓋下去了,她蓋上蓋子後搖頭:“我要你陪我去。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做惡夢,都好多年了,沒事。”
說起放假這事,江涵握著水瓶帶著期待的問:“那你下次放假是什麽時候啊?”
現在都傍晚四五點了,距離明天早上六點隻剩下十三個小時左右。
天啦,這時間過得也快得要命,明明什麽也沒做啊!
霍修認真想了想,坦白道:“應該是沒有了,今年過年肯定也輪不到我,我這才剛歸隊,得抓緊時間訓練。”
“這樣啊……”江涵知道過年是輪流回家的,要是人手不夠,還得一直呆在那裏呢。而霍修才剛回去,這肯定也輪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