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陰謀還是陽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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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眼神懼意更濃,因為他看到蚩尤居然抬起手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
這一下,冷汗順著後背狂流,心髒也是撲通撲通的,想要說話卻被一身的小惡魔再次捆住,掙紮的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布滿了恐懼。
厄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隊長霍思年他的嘴和身體已經被,一身的小惡魔牢牢捆住了。
轉頭看向身後三人位置,霍思年和厄難還有厄運,已經被魔物牢牢控製住。
“哦,讓他張開嘴”,蚩尤道。
小惡魔聽到後,對於厄難的上本身控製鬆開了一些,他活動了幾下嘴巴,抬起頭又看到了蚩尤那邪魅的眸子,身體莫名一顫。
“哼,我等你”蚩尤冷笑著退後,既然這個鬼物不能再繼續了,自己也就沒必要再搭理他了。
想到這裏,蚩尤不再理會她,抬腿走向最後一塊鋼門。
右手輕觸,按壓在上麵,黑氣化作循環從手臂向下衝擊,“轟隆隆”之音,鋼鐵牆壁瞬間粉碎,而裏麵卻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燈光明顯更加璀璨。
照耀的十分清楚,帶著狐疑之色,蚩尤走了進去。
隨著深入,那股熟悉的味道直衝鼻腔,就在光亮的深處,幾台機器正在運行。
牆壁上掛滿了各種青丘之妖,他們的血液被抽幹,體內妖丹也被挖去。
驚恐的臉和張開的嘴巴,讓人看到就能想象他們遭遇了什麽事情,蚩尤眯著眼仔細打量著這些屍體。
越是深入,頭皮越是發麻,開始隻有十幾個屍體,掛在牆壁,再到後麵。
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至少幾百個妖族之人的屍體,死狀都是一樣,血液抽幹,腹中妖丹被人挖走,死相極其慘烈。
那些機器,仿佛還在運轉,不間斷的計算著什麽,而地下隧道的上方,有著大量粗細不均的管子,不斷的流淌一些液體送往最深處。
蚩尤打碎一段,湊到鼻尖聞了聞。
皺了皺眉,這些液體居然都是妖力和血液凝聚之後的產物。
“這裏,怪不得我覺得熟悉,原來都是小狐狸的族人”,蚩尤緊皺眉頭,身體快速向深處移動。
最深處一個平台之中,一名女子被扒光了衣服。
身體上紮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死掉了,如果薑笙在這裏肯定會認識她。
正是納蘭月蘭。
“狐族這是得罪什麽人了嗎,我感覺她的妖力不斷流失,而且生命之力也被一股力量慢慢抽取”,蚩尤低聲道。
回想起薑笙那小子跟她們狐族還有命格聯係,蚩尤默默搖了搖頭,大手一揮納蘭月蘭身上的管子全部扯開。
黑氣環繞,將她破損的身體修複起來,因為吸收過玉藻前的妖力和生命之力,現在薑笙體內的道力都跟她們狐族有聯係。
所以修複狐妖身體還是很簡單的。
蚩尤做完這些,在這個地下室溜達起來,看了看周圍的東西。
有很多他不認識或者說根本看不到的儀器,正在運行,還有那些天花板的管道都順著這裏,流通到一個巨大的管子裏麵。
蚩尤定睛一看,果然都是妖力和血液的混合物,居然都凝練在一起了。
如果是蚩尤自己抽取妖族的力量,不會這麽麻煩直接吸收就可以了,他沉吟道:“看吧,想要吸收這些東西的人,修為並不高,還需要道器輔助”。
雖然蚩尤搞不懂這些儀器,但是他能分析出來,再合算自己見到的,一定就是這樣,要不然那些人為什麽非要阻攔自己呢。
過了一會,納蘭月蘭醒了過來,茫然的看著周圍,似乎想起了什麽。
瞳孔越來越大,撕裂般的記憶如同潮水一樣上湧。
驚呼一聲,納蘭月蘭從平台猛地坐起來,抬頭就看到了一旁還在閑逛的蚩尤。
而一旁的霍思年可是真真切切的目睹,兩個至親的隊友,在這個惡魔手下瞬間死亡。
她的眼眶淚水止不住的流淌,看向蚩尤隻有殺意和怒火,她恨不得現在立馬立刻,就把蚩尤五馬分屍,切成一萬塊喂狗都不能平息怒火。
蚩尤看了看她,沒有理會,這種眼神自己看得太多了,已經麻木了,要不是看她姿色不錯,早就弄死了。
子彈脫膛而去,昏暗的地下都被這一道火光照亮瞬間,蚩尤驚訝的看著麵前已經失去生機,死的不能再死了的厄難。
暗道:“我的天,這東西要是幾千年前就有,我還怕那兩個狗東西?”。
又道:“這玩意速度好快,我隻是輕輕一按,就能做到如此威力”,蚩尤嘖嘖稱奇。
說著玩鬧般又把槍口對準了厄運,沒有任何猶豫甚至眼神之中透露出興奮,“嘭”,火光再次閃現,厄運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全部的生機。
蚩尤對於殺人可真是沒有任何的負罪感,自己殺過的人沒有十萬也有百萬了,這兩下真不算什麽,甚至對於手槍這個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樣,然後這樣”,蚩尤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看他,了解了大概意思操作起來,“嘭”。
嘶啞的聲音,有些顫抖和恐懼,“您...打開這個保險,然後用上麵的準星瞄準扣動扳機就行”。
看了看手中的槍稱奇道絕,虛空一抓一團黑霧從空中凝聚,把手槍送了進去。
又看了看霍思年,暗道:“把這小妮子先留一會,我先看看那熟悉的味道是什麽,一會再來收拾她”。
“小妮子,剛才那發暗器是你們誰打的,我想知道知道”,他說著走到了幾人跟前。
一把手槍被一個紅毛小鬼從厄難懷裏拽了出來,屁顛屁顛的遞給了蚩尤。
隻要蚩尤一聲令下,就可以瞬息殺滅。
不過他沒有,而是麵帶笑容大步踏了過去。
“就是這?”,蚩尤端詳起來,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隻手可握的鐵器,如何傷敵呢?
“這東西怎麽用?”,蚩尤走了過去,把手槍在厄難麵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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