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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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主人春風得意,就連仆人都開始搖著尾巴,狗仗人勢的這兩名仆人,似乎看不起白徹這樣的小人物不順眼了,就開始咒罵起來。
    白徹抬起了眼皮,看了看眼前這兩人確實不太認識,他有心耍酒瘋來舒緩一下心中的鬱結之氣,卻發現蘇府的確一個人都沒有了。
    算了,何必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難道自己為了一個女人,還能真正把自己毀掉嗎?白徹苦笑了一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府邸。
    兩名仆人心中有氣,也沒有一個人上來攙扶,就看著晃晃悠悠的白徹向府大門走去,就好像在看一場好戲似的。
    白徹感覺自己是真的喝多了,當一個人心裏的確感到悲傷的時候,這酒精就發揮了應有的催化作用,麻痹了神經,白徹感覺自己的手腳已經開始不太利索了。
    你大爺的,看來這種情況是隻能露宿街頭了……
    白徹一邊想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絆倒在地,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衝了上來扶住他的臂膀。
    這個人的手勁相當大,居然一隻手就將差點摔倒的白徹穩穩地扶住了,怎麽樣?你沒事吧?
    誰?!如今的白澈兩隻眼睛前麵都是星光閃閃的,什麽東西都看不清楚,他抬起頭來企圖看清到底是誰扶了自己,然後在說聲謝謝的,卻發現站在自己麵前的居然就是最討厭的那個鎮北後蕭如瑟?
    這家夥居然還沒有離開?!
    白徹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整個人也變得不理智起來,看到這個家夥他就忍不住衝上去要給兩個耳光,居然被這個家夥攙扶了,真是臉上無光啊。
    白徹輕輕歎了口氣,伸手甩掉了蕭如瑟的攙扶:“不用你管!”
    鎮北侯輕輕的笑了起來,他似乎並沒有太過在意,伸出手來打算第二次攙扶,可沒想到白徹這個家夥依舊不識好人心,聳一聳肩膀又躲開了。
    他現在看到蕭如瑟就好像看到一堆蟑螂一樣,讓人厭惡。仿佛對方碰自己一下,都是一件相當惡心的事情。
    而站在一邊的兩名仆人心中開始鳴不平了,哎喲我去,這家夥到底是誰呀?居然這麽囂張?
    受到堂堂的鎮北侯的攙扶,居然還用這種口氣說話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像這種人就應該扔出去,讓他在街上躺一晚上!
    鎮北侯忽然苦笑了一聲:“怎麽,這位兄台喝多了,我隻是好心攙扶一下,難道兄台對我有什麽意見?”
    白徹翻起眼皮看著麵前帶著人畜無害表情的蕭如瑟,這家夥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居然稱呼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那這時候的白車忽然想起了沈府的事情,不對呀,這個家夥如果深入調查關於沈府的一切,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
    也應該知道正是自己和伊輕舞兩個人壞了他的好事?他怎麽還可能對自己以禮相待呢?
    “收起你的好心吧!我不用你扶!”
    蕭如瑟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這位兄台,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麵的,還記不記得在沈府的時候,我們曾經見過一次?”
    白徹這回是真的,覺得蕭如瑟簡直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混蛋,他肯定已經看出伊輕舞和自己的身份了,他提出和伊輕舞聯姻,就是想要用這種方法複仇。
    我的天哪,這個人的心機也太深沉了吧,真是臉上笑眯眯心中,心中藏著一把大刀。
    不行,要趕緊回去告訴伊輕舞,千萬不要找這個家夥的當!
    白徹瞬間清醒了過來,他醉的很快,但清醒得也很快。但他心中藏著一件重要事情的時候,他的腦子就瞬間清醒過來。
    “是嗎?我們在沈府見過哦,我想起來了……那天,那天是沈家公子的婚宴,但似乎出現了什麽動亂……我喝的爛醉如泥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對了後來是鎮北侯蕭如瑟趕到,將整個事情平息了下去,我忽然想起來了!”
    白徹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當天他一直都是裝作醉酒的,而且他的確是喝了不少的酒,最後又裝作真的中毒了一般。
    難道說蕭如瑟真的以為自己不過就是沈家一個普通的賓客而已?
    鎮北侯這個家夥真的是太難看透了,這時候的白徹心中藏著諸多的疑問,不行一定要找出鎮北侯背後身後所隱藏的秘密!就算是讓自己以身犯險,也絕對不能讓伊輕舞和這個混蛋發生什麽事!
    白徹打定主意居然主動伸手拍了拍鎮北侯的肩膀:“原來是你啊,真是抱歉啊,一時間沒認出來,你當時頂盔貫甲的一副威武的氣勢,跟現在可是全然不是一種狀態啊!”
    原來蕭如瑟為了今天的相親,還是大做準備的,今天並沒有穿自己貼身的鎧甲,而是特意重新定做了一套看起來異常華貴的黑色衣服。
    這家夥就好像將自己的財產全都穿在身上,整套衣服上鑲嵌了不少的寶石和珍珠,就好像暴發戶一樣。
    哎喲,我去,這個家夥也太悶騷了吧,看來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總以為他是勇冠三軍的武士,不會將這些柔情似水的東西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真的是把這次相親放在了心上。
    難道他知道今天相親的對象,而且早就對伊輕舞有所垂涎了,想
    到這裏的時候,白澈的心中是更加的暴躁。
    而蕭如瑟一項是那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的表情,對待誰都是一樣的態度,就算是與他不太熟悉的白徹,也表現的不溫不火。
    “啊,在今天這種狀態下,我當然不能再穿鎧甲了,也難怪你會認不出來是我……不過說實話我對兄台的印象還是挺深的!”
    哈?白徹真的是忍不住想把喝下去的酒噴這個家夥的臉上,這個家夥跟自己主動套近乎也就算了,居然還用這麽爛俗的手段,難道他對伊輕舞也是用這樣的花言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