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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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鎮北侯就好像是鐵桶一塊,如果不能從特殊的角度將他攻破,那將是兩敗俱傷的下場。沈軍楠馬上就明白了,大小姐的心中所想。
    “大小姐,你不會是準備假借結婚的名義,打算打入他的內部吧,這太危險了!”
    伊輕舞冷笑了一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什麽可危險的,本來我父親就打算將我許配給蕭如瑟,我正巧利用這樣一個機會,對方也看不出任何的拓展,再說我今天對蕭如瑟進行了一番試探,我發現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更何況有父親為我作證,這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家。”
    蕭如瑟的虛實,誰都無法探究,而現在的伊輕舞也一直在進行輕輕的試探,他不知道自己是彈到什麽程度,他能夠探究到這個人的內心。
    沈軍楠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但是大小姐你千萬要小心……”
    伊輕舞和尋常人不太相同,他為了達到目的,都可以將自己徹底犧牲掉,這是旁人無法企及的做法。
    或許,伊輕舞同意這場婚事,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和白徹堵氣,但是有絕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看出,蕭如瑟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那並不是一種見到了熟悉之人的眼神。
    那種眼神當中,雖然他帶了三分的悲傷和三分的淒涼,這讓伊輕舞生出無端的好奇,他總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是有弱點的,而能找到這種弱點的也隻有自己……
    結果就是白徹,再一次喝的爛醉如泥,蕭如瑟和他之間就好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無話不談。
    他甚至將自己的抑鬱不得誌,以及對於當朝天子的不滿全部都告訴了白徹,他似乎並不怕白徹,將這件事情傳揚出去。
    那個時候的白徹才明白,蕭如瑟是真的沒有看出自己是誰。
    既然如此,為什麽他會對隻見了兩麵的陌路之人,說出這種掏心掏肺的話,難道這個家夥也喝多了?
    還是說他已經抑鬱了這麽長時間,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將心中的苦水全部倒出來了?
    白徹也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就在旁邊一邊喝酒一邊聽著他,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搞什麽鬼,也不敢言多語失。
    而喝到一定程度,蕭如瑟似乎真的是醉了。
    “白兄,你說這一個人抑鬱不得誌,一輩子還不如闖出一番天地來,你不也是這麽想的嗎?”
    白徹忽然笑了:“我沒有這麽多想法,我覺得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是順其自然的,我這個人也是隨遇而安,正像你所看到的,有酒喝就很開心了!正如你所說的是男人就一定要闖出自己的一番基業,但如果要闖出這一番事業就要失去身邊已有的東西,我覺得我是不會這樣選擇的。”
    哦?蕭如瑟眨了眨眼睛,白徹?還真是讓他另眼相看的。
    白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大亮了,難道她和蕭如瑟真的喝了一整夜。
    起身後發現自己的確是被安排在了蘇大人府上的一個客房裏,哎,希望自己昨天喝多的時候沒有說錯話……
    白徹捂著自己快要疼的炸裂的頭,發誓以後千萬不要喝這麽多酒了,在不停的用手指揉戳著太陽穴,盡力想起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當他想起來,昨天伊輕舞和蕭如瑟的婚約時,整個人的狀態都炸了起來,他從床上蹦了起來,穿好衣服向外奔去。
    伊輕舞剛剛起床梳洗打扮窗外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個家夥還真是不拘小節慣了,時不時的就出現在自己閨房的窗欞之上,來之前也不知道打個招呼。
    “怎麽?昨天晚上又喝多了,怎麽不多睡會兒?”
    白徹馬上紅了一張臉,他知道自己這個毛病,真的是要改改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向來都是千杯不醉的,那些酒對我來說就好像白水一樣。”
    伊輕舞忍不住笑了起來:“哦?真的是這樣嗎?據說昨天晚上你爛醉如泥,還在蘇大人的府上耍了酒瘋?隨後被安排到客房去休息了,剛起來吧?你看你的頭發亂的像雞窩一樣,分明就是還沒整理過。”
    白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起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梳洗,第一時間便奔了過來,自己現在的這副尊容恐怕就和街上的瘋子沒什麽兩樣了。
    “這,我,我昨天的確是喝多了,但還不是因為你,你就不準備跟我解釋一下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嗎?”
    伊輕舞笑了笑:“我有什麽可跟你解釋的,昨天是我的父親帶去蘇大人的府上,就連我自己都無法拒絕,可是沒想到,你當真跟著我一起去,看來蘇大人府上的酒的確很合你的胃口吧?”
    這話聽起來甚為酸澀,稍微有些智商的人都聽得出來伊輕舞,這是話裏有話,他對白徹是有相當的不滿。
    可這家夥雖然是聰明絕頂,但就是對女人全然沒有研究。
    在他的眼中伊輕舞是根本沒有打算向他解釋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在他來講自己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事情根本不值得跟他說起。
    “好,既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但我不得不告訴你,蕭如瑟不是普通人,如果你真的打算與他成親,可要千萬小心!”
    伊輕舞眨了眨眼睛:“這家夥不會以為自己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嫁給蕭如瑟吧?!這家夥腦子裏到底是進了什麽水了?刺激很明顯是在父親麵前唱了一出戲,才假意答應對方的婚事,這家夥當真看不出來嗎?”
    算了,既然看不出來,伊輕舞也是懶得解釋,兩個人也算在一起共過事的易青,我覺得他和白徹之間應該有一種心心相映的默契才對,現在想來那的確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哼,昨天我與他人相親的時候,這家夥光顧著喝酒,連一個眼神都都如此吝惜,他有什麽資格今天在自己的閨房之中指手畫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