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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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豆餡燉豆腐」:所謂的「jungle」呢, 其實是綠之王比水流的氏族罒w罒
    「蕎麥麵」:啊, 那我們現在都是綠之王的氏族?
    「甘楽」:不是這麽理解的喲~☆綠之王的氏族分六個等級, 也就是用對應的“j”、“u”、“n”、“g”、“l”、“e”這幾個字母劃分等級wwww像我們這種僅僅是通過sns登錄網站的用戶呢,是最低的e級。雖然是氏族最低等級, 但實際上是不算數的wwww
    「想和美人一起殉情」:突然變成了網站用戶裏的底層wwww
    「白色豆餡燉豆腐」:可以升級的呀, 用戶可以通過完成綠之王發布的任務來收集點數,提高自己的等級ヽ( ̄▽ ̄)
    「暴力小黃鳥」:什麽樣的任務啊?
    「甘楽」:不一定,但是jungle的任務都是「將遊戲搬入現實」的模式,因為這個網站是手機遊戲兼社交網站, 可能你本來在玩的遊戲會突然出現一個任務, 不是你在終端上就可以解決的,而是要在現實中這麽做才算完成~
    「棉花糖與世界和平」:懂了www就比方說你收到一個任務是去炸毀大樓, 但並不是在遊戲裏炸毀大樓就可以, 而是要在現實中真的炸毀一座大樓才算完成任務,對吧?
    「白色豆餡燉豆腐」:雖然你舉的這個例子有點危險但是理解是對的(* ̄v ̄)
    「超級變變變」:收集點數之後呢?
    「白色豆餡燉豆腐」:收集點數之後就可以升級, 升到“l”或者“g”級的時候,就會被賦予一點微不足道的異能了(^_)☆
    「蕎麥麵」:提問——異能不是跟個性一樣是天生就有的嗎?
    「想和美人一起殉情」:並不是喲~有的異能是可以通過後天得到的wwww
    「棉花糖與世界和平」:真的假的www這麽神奇?
    「白色豆餡燉豆腐」:我的異能就是通過室長得到的啊, 王會賦予自己的氏族異能,讓他們跟自己燃燒同樣的火焰, 這是一種辦法(.w.)
    「超級變變變」:還有別的?
    「甘楽」:有的哦~☆十二年前神奈川發生的大事件你們知道嗎?
    「超級變變變」:噗哩,還真知道~我家就在神奈川,十二年前我剛上國中
    「想和美人一起殉情」:你是指迦俱都事件?
    「棉花糖與世界和平」:那個是什麽(゜-゜)?
    「蕎麥麵」:十二年前……我應該會走路了
    「白色豆餡燉豆腐」:十二年前, 前任赤之王迦具都玄示因為力量暴走而導致了達摩克利斯之劍墜落引起了迦俱都隕坑, 造成了超大型的爆炸事件, 後來被稱為迦俱都事件啦_(:3)∠)_我老爸的上司,也就是前任青之王就是因為這件事也英年早逝了_(:3)∠)_
    「甘楽」:嘛,前任現任赤青雙王還是看彼此不順眼,也是很有趣~☆
    「想和美人一起殉情」:一個代表秩序,一個代表破壞,不對立比較奇怪~所以,難道有人因為這件事還得到異能了嗎?
    「白色豆餡燉豆腐」:對啊,很多的,因為受到了影響變成了異能者,但是又沒有加入氏族所以不被管束,我們把這種人稱為權外者,我們的工作就是對這些人進行管理啊ヽ( ̄д ̄;)ノ
    「蕎麥麵」:突然窺到了曆史,但是告訴我們沒關係嗎?
    「甘楽」:迦俱都事件並不是什麽機密事件,因為當時造成了七十萬人死亡,想完全隱藏是不可能的,隻不過絕大多數人其實並不知道王和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存在,所以可能至今都不知道迦俱都事件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白色豆餡燉豆腐」:就是這樣沒錯~ヽ(_;)ノ
    「棉花糖與世界和平」:十二年前……等一下,小黃鳥跟我說過她就是十二年前因為意外才失去父母的誒(;oдo)
    「蕎麥麵」:我突然發現她下線了o.o
    「想和美人一起殉情」:我記得她自己說過她是異能者,難道也是因為受到迦俱都事件影響所以變成異能者了?
    「超級變變變」:噗哩~她沒有跟你說過是什麽意外嗎棉花糖?
    「棉花糖與世界和平」:她說不記得了啊(  ̄┏_┓ ̄)
    「蕎麥麵」:那她是不是因為剛剛看到豆腐和甘楽發的內容想起了什麽?有點擔心……
    「棉花糖與世界和平」:啊——關機了ヽ(。_°)ノ這麽晚了我不是很敢去她家,我找她飼主說一下吧
    「甘楽」:麻煩你了~☆
    雲雀在換好了衣服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迪諾的電話,讓他去看看沙梨有沒有事。
    “沙梨?”雲雀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之後說道,“她應該已經睡著了吧?都這麽晚了。”
    迪諾也是一頭霧水:“我也不清楚是什麽情況,白蘭突然跑來找我,說沙梨現在可能情緒不太好,讓你趕緊看看。”說完之後,迪諾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啊——哈,我都睡著了,這家夥把我叫起來。”
    “我知道了。”說完之後,雲雀就把電話掛掉了。
    “喂?恭彌?恭彌?”聽著終端裏傳出來的忙音,迪諾對著白蘭聳了聳肩,“掛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你都還沒說清楚呢。”
    白蘭盤腿坐在迪諾的床上,豎起食指向他解釋道:“我們本來在聊天室聊天,突然說起了一件十二年前的事情,然後我想起來小沙梨說過她就是十二年前因為意外失去了父母嘛,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件事,結果我們發現她不知道什麽時候下線了。”
    “啊,”迪諾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覺得,她可能會因為這個想起什麽嗎?”
    白蘭一邊劃著終端一邊回答道:“是啊。我剛剛讓小正黑進scepter 4的資料庫找了一下迦俱都事件,嚇了我一跳。如果真的經曆那樣的事情還想起來了,小沙梨現在應該會很害怕吧?”
    迪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說,那好歹是日本政府機構,你就這麽黑進去……”還是大半夜的把入江正一拉起來工作,沒有人性!
    “要看嗎?”
    “來。”
    雲雀在並盛的宅邸是典型的日式住宅,房間的門都是木質的拉門。他站在沙梨的房間外,透過門上的和紙看到裏麵漆黑一片。他不知道沙梨睡著了沒,又擔心如果她已經睡了,自己敲門會吵醒她。抬起的手稍微頓了一下,他還是曲起手指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然後放低了聲音問道:“睡了嗎?”這個音量既不會吵醒她,又可以讓她在沒有睡著的情況下聽到自己的聲音。
    沒有回音。
    雲雀在門外等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沒有聽到沙梨的回應,他暗自思忖著她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就準備轉身離開。就在這個時候,麵前的門卻被拉開了,從裏麵探出了一張小臉:“有事嗎?”
    雲雀忍不住皺起了眉。
    站在他麵前的沙梨不知道為什麽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她的眼眶有些發紅,臉上還有一點沒有擦幹淨的水漬,就連剛才問他“有事嗎”的時候,聲音也是帶著鼻音的。
    目光沉沉地看著沙梨,雲雀低聲說道:“跳馬說讓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他伸出手,用拇指的指腹抹掉了沙梨臉上那點水漬,語氣輕柔地問道,“怎麽了?”
    沙梨將頭扭向一邊,牙齒輕咬著下唇沒有回答。
    “做噩夢了?”猜測了一下之後,雲雀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做噩夢的話,她還會特意告訴白蘭一聲嗎?而且,到底是什麽樣的噩夢會把她嚇哭呢?
    沙梨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睫毛微微顫動著。她張了張嘴,啞著嗓子回答道:“是……比噩夢還要可怕的事。”
    喝了幾口水定了定神,沙梨的表情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至少沒有那麽不安了。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的雲雀,然後將視線放在了手中的水杯上,小小聲地開口說道:“雲雀,你知道迦俱都事件嗎?”
    “知道。”
    “我好像,就是在那個事件裏,失去了爸爸媽媽。”
    “好像?”雲雀皺著眉問道,“你不確定嗎?”
    沙梨搖了搖頭:“不確定。我隻記得當時發生了很大的爆炸,剛才在聊天室,我看到道明寺說超大型爆炸事件的時候,就一下子想起來了。而且,他說了,很多人受到那次事件的影響之後有了異能,我就是在那之後才可以隨時變成鳥的形態。”
    “是突然想起來的嗎?”雲雀又問道。
    沙梨遲疑了一下,然後又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其實,一直都記得。那個畫麵,經常在我夢裏出現。”
    雲雀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六道骸說的沒錯,她其實都記得。就在今天上午,六道骸還提議說讓他進入沙梨的夢境探探究竟。雖然不失為一個了解真相的辦法,但雲雀並不打算這麽做。他覺得隻要沙梨足夠信任他,早晚會告訴他的。
    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大概是又想到了那個畫麵,沙梨突然閉上了眼睛。她的指節因為用力握緊杯子而泛白,身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雲雀快步走到她麵前,手放在她身後輕輕地拍著她後背。他沙梨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到了一邊,輕聲安慰著她:“沒事了。”他本來還想問問沙梨記不記得別的事情,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雲雀問道:“經常會夢到嗎?”
    沙梨輕輕地點頭:“嗯。”
    “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不想讓你擔心。”
    “骸也不知道?”
    “不知道。”
    “如果不是白蘭覺得不對勁讓我來找你,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
    雲雀的語氣有些嚴厲,沙梨抬頭看著他,發現他的臉色沉了幾分。她抿了抿唇,伸手拉了拉雲雀的衣服:“雲雀……對不起。”
    被沙梨用小狗一樣的眼神注視著,雲雀心裏剛剛積聚起來的幾分怒意頓時也煙消雲散。揉了揉沙梨的腦袋,雲雀麵色平靜地說道:“以後有事記得告訴我。不用覺得我會擔心,不是你說的嗎,我是你的家人。”
    “我……”
    “還是說,你不相信我?”
    沙梨迅速否認,飛快地搖著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她的語氣十分急切,但是表情卻很認真,一雙澄澈的眼眸更是充滿了純粹的信任。
    雲雀勾了勾唇角,道:“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可是我睡不著。”沙梨眨巴著眼睛看著雲雀,原本坐在床上的她突然站了起來,朝著雲雀撲了過去。
    雲雀挑了下眉,正準備伸手接住她,卻聽到“嘭”的一聲,小姑娘又變成了圓滾滾的小肥啾。她飛到雲雀的腦袋上,趴好之後用細細尖尖的嗓音叫道:“雲雀——雲雀——”
    “哇哦,你是打算在我頭上睡嗎?”
    “咬殺——”反正你的腦袋也是我的窩。
    “下不為例。”
    “嘰咕嘰咕——”你說了不算!
    第二天早上,雲雀是被沙梨的叫醒吵醒的。
    “雲雀——雲雀——”起床了!
    雲雀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自己身上跳來跳去。他打著哈欠坐了起來,原本還在他身上歡快地蹦躂著的沙梨毫無防備地滾了下去,整個兒栽在床上,兩隻小爪爪還在那亂蹬著。
    “早。”懶洋洋地跟沙梨打了個招呼,雲雀就下床走出了房間。沙梨翻了個身,抖了抖身上的羽毛之後也急忙飛了出去。
    “雲雀——”早呀!
    “嗯。”雲雀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然後走進了洗手間,在擠牙膏的時候問了一句停在他肩上的小肥啾,“你今天要一直這樣嗎?”
    “雲雀——”有這個打算。
    “我幹什麽你都要跟著我?”
    “嘰咕!”嗯!
    “……不方便的時候呢?”
    “……”
    “唰——”
    沙梨亮出了自己的翅膀,然後用翅膀捂住了兩隻漆黑的小眼珠,但是從羽毛的縫隙之間還是能看到一點。
    雲雀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伸手拎著沙梨的翅膀把她丟了出去,然後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雖然他也樂意沙梨這樣黏著自己,但是……至少這種時候還是別了。
    雲雀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沙梨已經坐在餐桌前往麵包上塗花生醬了,嘴裏還哼著不著調的歌。他納悶地問道:“這麽快就做好了?”
    “你在睡覺的時候我就做好了呀,所以才叫你起床的嘛。”沙梨不以為意地說道。
    雲雀眯了眯眼眸,大手捏住沙梨臉頰的兩側,迫使她看著自己。小姑娘被他捏著嘴巴嘟了起來,氣鼓鼓地問道:“你幹嘛呀?”
    雲雀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看來心情還不錯。”他一邊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一邊問道,“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嗎?”
    沙梨扁著嘴不道:“我又不是老年癡呆,昨晚發生的事情今天起床就忘了。不過有你陪著我就沒那麽害怕了而已。”她把塗好了花生醬的麵包遞給了雲雀,“給——”
    “那你還記得別的事情嗎?”
    “不記得了。”
    “真的?”
    “啊!”雲雀的麵包還沒送進嘴裏沙梨就突然叫了一聲,他一下子頓住,語氣擔心地問道,“怎麽了?”
    沙梨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想起來我被救了之後住的那家醫院,護士小姐姐長得很漂亮,男醫生也很帥!後來有個住院的小哥哥還說以後長大了要娶我唔——”
    雲雀把沙梨給他的那片麵包又反過來塞進了她嘴裏:“吃飯。”
    “嗚嗚——”
    “迦俱都事件?”聽到這個,綱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知道。十二年前發生在神奈川的前任赤之王的達摩克裏斯之劍墜落的事情嘛,”提到這件事,年輕的黑手黨首領臉上露出了幾分悲憫,“那場意外有七十萬人喪命啊,太慘了。當時的前任青之王羽張迅因為去晚了沒能製止這場災難,自己反而還受到了影響差點墜劍,被當時最信任的部下當場殺死,才避免了災難的升級。”
    白蘭滿臉呆愣地看著綱吉:“你……怎麽這麽清楚?十二年前,綱吉君你也才十多歲吧?”
    “對啊,我也是後來才了解到的,”回答完之後,綱吉才奇怪地問道,“你們問這個幹嘛?”
    “因為小沙梨好像跟迦俱都事件有點關係呢。”白蘭說道。
    迪諾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本來昨晚就想問恭彌的,但是時間太晚了又怕他們已經睡著了。”
    “我讓小正黑進了scepter 4的資料庫,拉出了有記錄的遇難人員名單,不過你也知道,”白蘭聳了聳肩,臉上少有地帶上了幾分無奈,“她隻有一個名字,找起來太難了。光是輸入沙梨這個名字,符合條件的就有七八十個。我又篩了一下年齡,跟她一個年紀的也有五個。”
    綱吉若有所思地說道:“因為她當時是跟父母在一起,父母確定遇難的話,她的家人確實可能以為她也遇難了。那這五個人……”
    白蘭攤手:“沒有一個是她。”
    “你確定?”
    “我確定。這可是隔著終端向我傳遞怨念的小正在新年假期裏給我確定的呢~”白蘭愉悅地說道。
    “你這個腹黑抖s就讓正一君好好度過他新年假期吧我都聽不下去了。”綱吉滿頭黑線地說道。他擰著眉想了一會兒之後,道,“那現在有兩種可能了。”
    迪諾點頭:“我們也是這麽想的,一種可能是,因為她的家人沒有見到她的屍體所以認為她還活著,並沒有上報遇難名單。”
    “另一種可能就是,”白蘭意味深長地說道,“她的名字是假的。”說完之後,他換了個輕快的語氣繼續說道,“我說說我的看法吧,我傾向於第二種可能。我不是說小沙梨說謊,而是她可能記錯了自己的名字。”
    綱吉的眼珠轉向了迪諾:“迪諾先生,你覺得呢?”
    “我也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迪諾認真地分析道,“你想想看,她遭遇意外的時候才六歲,小小的年紀受到那麽大的打擊,很多事情不記得或者記錯了,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綱吉點了點頭:“確實,骸也說過,他剛遇到雲豆的時候,她因為受到驚嚇而失語了。感覺線索一下子又斷掉了。”他抓了抓頭發,有些愁苦地說道,“嘛,我看還是跟雲雀前輩說一下,問問他是什麽想法吧。反正我覺得,雲豆對於找不找得到自己的家人是完全無所謂的態度了。”
    白蘭笑容愉悅地說道:“因為小沙梨已經有小雲雀了嘛~你能想象小沙梨離開小雲雀,或者小雲雀身邊沒有小沙梨嗎?反正我不能。”
    綱吉在白蘭的指引下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然後十指交叉抵在下頜,麵色深沉地說道:“完全無法想象。而且,如果沒有雲豆的話,雲雀前輩暴走的時候就沒有人能製止他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能夠製服被稱為‘最強黑手黨’的雲雀前輩的雲豆,才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啊。”
    白蘭麵帶同情地看著綱吉:“綱吉君,你現在是在羨慕小沙梨嗎?”
    “你不要這麽直白地說出來啊我會心痛的!”綱吉抓狂地撓著自己的頭發,“我才不羨慕呢,我一點都不羨慕!嗚——”
    迪諾拿出了自己的終端:“那我去跟恭彌說一聲吧。”
    一語不發地聽完迪諾的講述,雲雀微微挑了下眉。本來他還打算今天讓草壁去查一下這件事,沒想到白蘭居然已經先他一步完成了,正好也省了他的麻煩。
    一直沒聽到雲雀的回應,迪諾忍不住問道:“喂?恭彌?你在聽嗎?”
    “在。”
    迪諾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的想法是……?要繼續查的話,肯定需要從沙梨身上得到更多的線索,但是她可能連自己的名字都記錯了,所以——對了,沙梨人呢?還好嗎?”
    “在搗年糕。”雲雀語氣淡然地回答道。
    “……搗年糕?”迪諾愕然地問道,“現在?”
    “嗯。”雲雀站在廊簷下,看著不遠處興致勃勃地圍觀草壁搗年糕的沙梨,“跟哲一起。”吃過早飯之後,沙梨突發奇想地說要吃剛做出來的年糕,就把草壁叫過來了。他垂著眼眸,對迪諾說道,“就這樣吧,不用繼續查了。”說完之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沙梨說過,那是以前的家人,現在,他才是她的家人。
    “還沒好嗎?”
    “快了快了。做好了年糕你打算怎麽吃啊,雲豆?”
    “年糕小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