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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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雅媚開始了每天往學校和醫院還有家的三點一線跑,每天她都讓廚房準備兩份便當,一放學就往醫院跑,順便把課堂筆記也帶過去,雅媚倒沒見席以墨翻起過筆記,隻知道每次到醫院,就看他拿著手機嘴裏邊叼著塊棒棒糖邊玩遊戲,那叫一個享受,搞得她都想打個石膏住院了。
    已經過了好些天,其實席以墨也能出院了,但因為石膏還沒有解開,這個樣子沒辦法回家,席朗已經從國外回來,雅媚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
    逢臨周末,雅媚親自下廚做了幾道營養補身體的菜湯提來醫院,到病房時,看到席以墨又在打遊戲,打著石膏的腳僵硬的放在床上,她將飯盒放到了桌子上,叮囑道:“趁熱把飯吃了吧,我做的。”
    以墨抬頭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專注打遊戲。
    雅媚黑線,好想把他的手機奪過來,這些天把這個小子的少爺脾氣都伺候出來了,感覺她做的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雅媚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他媽了。
    “趕緊吃完我要帶走。”雅媚沒好氣的喊道。
    隻聽對方淡定的從嘴裏飄出一個字:“好。”
    然而身體依然沒有動。
    雅媚歎了口氣,自個找了個位置坐下,從書包裏拿出習題出來做。上次考試,雅媚的成績排在席以墨後麵,而人家竟然每天輕鬆快樂的玩遊戲,雅媚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碾壓了,既然沒有天份,那就靠勤奮吧。
    席以墨結束了遊戲,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雅媚做著習題,感覺到一個黑影壓下來,抬頭一看,席以墨已經在她身後,正低著頭瞅著她答題。
    “今天這麽努力?”
    “不努力怎麽超過你?”
    “就這麽想超過我?”
    席以墨也坐了下來,一隻手悠閑的搭在沙發背上,這個悠閑隨意的姿態很養眼,仿佛整個人在發著光。
    雅媚誠懇的點了點頭,咬著筆杆睇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此刻她的內心活動很活躍,她是不想承認自己已經高考過一次的人了還輸給這個整天該玩玩,該了,和優秀的人在一起,會給自己增加動力變得更加去吃飯吧。”雅媚開始打發人。
    席以墨也覺得自討沒趣,起身去吃飯,打開飯盒,看到那精心而細致的愛心擺盤,不禁抿嘴一笑,回頭望了眼那正埋頭奮筆疾書的人。
    雅媚做了會習題,席以墨也吃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看表,今天周末,薑唐和楠楠說了會過來。
    不一會,楠楠和薑唐來了。
    薑唐一看到席以墨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可憐模樣,立即豎起了大拇指:“哥們,好樣的。”
    楠楠見狀一巴掌呼了過去:“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嗎,我的以墨都瘦了。”
    “哪有。”雅媚翻著白眼吐槽:“在醫院躺著,吃得好,玩得爽,休息得還好,我看比以前胖了。”
    “醫院住著沒意思。”席以墨忽然歎息道。
    “要不?回家?”本來篤定席以墨是不敢回家的,便開他玩笑,卻遭來好大一個白眼。
    “薑唐,要不我去你家先住些天?”席以墨看向薑唐。
    “好啊,正愁無聊呢。”薑唐爽快得很。
    “其實。”楠楠害羞的抓著衣角:“以墨你可以去我家啊,我會替你隱瞞,不會讓席爺爺知道的。”
    雅媚很不厚道的捂著嘴笑了,這個楠楠真是一點兒也不知羞啊。
    說走就走,雅媚馬上替以墨辦出院手續和收拾東西。東西收拾到一半,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席以墨看到來人,整個人哆嗦了一下,被嚇得不輕。
    他支支吾吾的喊道:“爺……爺爺。”
    沒錯,站在病房門口的人正是席朗。
    席以墨幽怨的瞥了雅媚一眼,就好像被她出賣了似的。
    雅媚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她怎麽知道她爹會突然出現。
    “臭小子,把自己搞成這樣是要氣死我嗎?”
    席朗擼起袖子就要衝進來揍人,薑唐和楠楠紛紛過去阻攔。
    “席爺爺,以墨他現在是病人,不能揍啊!”
    “對啊,席爺爺,以墨現在已經很可憐了。”
    別看席朗已經一把年紀了,卻是一身硬骨頭,加上脾氣又倔又臭,楠楠和薑唐根本攔不住。
    席以墨隻好用眼神向雅媚求助。
    雅媚本來不想管的,席以墨方才竟然懷疑她是那種會出賣朋友的人,因此小氣的她正生著悶氣,本想放任他被揍也不管不顧。
    不過他既然已經向她求助,這個做好人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好讓他欠她一個人情。
    “爸爸,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害以墨弄成這樣的。”雅媚張開手臂攔住了席朗。
    “媚兒,你就別替他找理由了,這小子什麽德行我知道。”
    雅媚就知道瞞不過席朗,估計席以墨怎麽受的傷他都查的一清二楚了,這時候找任何理由都是白費力氣。
    “可是爸爸,你要教訓,就等他好了再教訓吧,不急這一時。”
    雅媚這麽說,算是給席朗找了個台階下。
    席朗終於消了消氣,他哼了聲,惡狠狠的指著席以墨:“先給你記著。”
    以墨暗自鬆了口氣,爺爺心髒向來不好,他倒不是怕被揍,是怕席朗怒火攻心,把病氣複發了,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於是乎,席以墨去薑唐家借住沒成,反而打道回府了。
    家裏的傭人扶著以墨上樓,席朗望著他一拐一拐的樣子,歎了口氣,他搖著頭回到自己的臥室。
    李姒跟著他後麵回來,她把門掩實,聽到席朗在捂著胸口咳嗽,她從抽屜裏拿出藥來,又倒了杯溫水給席朗就著藥丸吞下。
    “怎麽了?”李姒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她坐到席朗旁邊,拍著他的背,問道。
    “阿姒,我是不是給那孩子太大壓力了?”席朗又歎了口氣:“他的父親從小體弱多病,醫生說不能給他施加太大的壓力,於是我放任他去做他喜歡的事。而我白手起家,拚下這麽大的家業,又怎能後繼無人。所以,從以墨出生那一刻起,我便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他身上,他是席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席朗何嚐不知道席以墨跑去賽車就是為了釋放壓力,看著他因為賽車受了傷打著石膏的樣子,他又何嚐不心疼。
    李姒的眼底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
    “他既然不喜歡,你為何非得逼著他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