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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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媚和席以墨鄭重的跟家裏人宣布了這個消息。
    各位家長的反應不一。
    席以墨的父母很佛係, 對於這個孩子他們一直有愧疚感, 席以墨少年老成, 很多方麵不像一個十八歲孩子該活的樣子, 所以,席俊傑夫婦巴不得兒子能參加一些活動。
    而席朗,自從上一次和雅媚談完心之後就不再管孩子們的事了,想在他們年輕的時候給他們一些自由的空間。
    倒是李姒,是聽到後反應最大的一個。
    她皺眉道:“你們要離開b市?”
    “不行,我不能同意,我不放心。”
    花甜芝:“孩子都大了,沒有什麽不放心的。他們比我們想象中的都獨立, 會照顧好自己的。”
    席俊傑婦唱夫隨:“是啊,多讓他們嚐試著做一些事情, 不是壞事。”
    席朗安慰自己的媳婦:“集團在h市也有一些業務,生活方麵他們不會不方便,再說了, h市在國內也不算遠, 想了隨時可以去看。孩子大了,總要放他們出去闖一闖, 不能做溫室裏的花朵。”
    所有人都以為李姒是舍不得兩個孩子走得太遠, 隻有雅媚知道, 她真正擔心的是什麽, 害怕她和周德凱的計劃被打斷了吧。
    “哎喲, 媽, 我們說不定第一場比賽就被淘汰了,有啥可擔心的。”雅媚嬉皮笑臉的說道。
    李姒心裏憋屈的很,前幾天,周德凱給她施加了壓力,說是欠下好幾個億,被黑道的人盯上了,若拿不出錢,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雖然席家不缺這點錢,但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她若用了而沒有一個恰當的理由,就會引起席朗的注意,到時候她和周德凱的關係就會被揭穿,那時候她必定沒有好下場。
    可她又不能不管周德凱,這個男人陰險狡詐,從最初攤上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輕易擺脫不掉。
    以前,她因為和周德凱發生了點矛盾而分手,不久之後她跟了席朗,結婚了之後發現自己懷上了周德凱的孩子,她本來想隱瞞著這件事情,但還是被周德凱知道,以此作為要挾,這些年一直像吸血鬼一樣吸著她的血。
    周德凱是她的初戀,她對他還有些情愫在,這些年就這麽稀裏糊塗的過來了。
    周德凱老早就盯上了席家的財產,而如今,他被逼急了,已經逼著她在謀劃一些事情,當然,這個時候,她和周德凱的孩子,也就是雅媚,不能置身事外了。
    如今她真是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因為她真正的想法不能說出來,而大家的風向都往一邊倒,若再反對下去,就太糊塗了,隻能僵硬的笑了下,心裏祈禱這兩個孩子趕緊被淘汰掉回來,不然她還得跑去h市,折騰。
    《最強男女對唱》節目的籌備工作已經進入了尾聲,導師團和參賽嘉賓的名額已經確定下來,當官宣出來時,網上引起了一陣熱議。
    而這一次,賽製添加了一個環節,設定了一個黑名單,黑名單是節目組挑選的幾對黑馬選手,黑名單的成員在網上尚未公布,但雅媚知道,她和席以墨應該就在黑名單裏。
    所謂黑名單,就是處境最危險,實力最差的選手,當然,也是潛力最大的,最令人意想不到的。
    雅媚和席以墨收拾好了行李,正要往機場趕。
    “h市的房子我已經命人收拾好,一些生活用品也準備好了,若有什麽需要你們再說。”
    臨走前,席朗叮囑道。
    “哎喲,爸,我們自己可以搞定,別操心啦。”雅媚說道。
    這家人太過溺愛子女,搞得跟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花甜芝叮囑著自個兒子:“到了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姑姑知道嗎?”
    席以墨淡淡的點了點頭。
    李姒握起了雅媚的手:“媚兒,媽媽有空會過去看你的。”
    “好。”
    雅媚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望著窗外的雲朵,金燦燦的陽光灑在上麵,顯得格外的刺眼。
    她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坐在旁邊的席以墨,無聊的拿著一本雜誌在翻閱。
    從b市到h市的飛行距離,要兩個小時。
    “哎,你說我爸會不會暗箱操作啊,送我們上冠軍寶座?”雅媚剝了個橘子,拿幾塊塞進席以墨的嘴裏。
    席以墨的目光並未從雜誌上離開,嘴裏慢慢的嚼著橘子肉。
    “應該不會,以爺爺的脾性,就算我們第一輪被淘汰了他都無動於衷,當經驗了。”
    席以墨是被席朗從小培養到大,有著深刻的感想。
    “嗯,我也覺得。”雅媚點頭附議。
    她從背包裏拿出薯片來,嘶得一下撕開包裝袋,發出清脆的聲響。
    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音,席以墨扭頭看她,見她不停的伸手進包裝袋裏拿薯片,不住的往嘴裏塞,咬得咯吱響。
    雅媚吃的正香,發現席以墨在看著自己,將薯片送到了他麵前:“要嗎?”
    “小心變胖。”席以墨說完這句話後低下了頭,繼續看他的雜誌。
    雅媚氣得拿薯片的手一抖一抖的。
    她咬牙切齒的說:“怎麽可以在女孩子麵前提起胖這個字呢?”
    席以墨不屑的攤了攤手。
    模樣欠扁。
    雅媚“哼”了聲,繼續吃自己的薯片,反正她吃不胖。
    飛機降落在h市,來機場接機的是席氏集團在h市的分公司的老總,那老總見席以墨和雅媚推著行李箱出來,連忙讓助理過去幫忙。
    林總客客氣氣的:“大小姐,小少爺,坐了那麽久的飛機,累了吧?正好到了飯點,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吧。”
    “不用了,先去住的地方吧。”席以墨說道。
    “好的,剛好住的地方離飯店很近。”
    林總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負責人,然而在自己老板親屬麵前,表現的卑微而小心翼翼的。
    h市十分繁華和熱鬧,席以墨和雅媚住的地方是市中心,席家在h市有好幾套房子,席朗偶爾也會來h市的分公司視察工作。
    房子明亮寬敞,裝修豪華,打開窗戶,南麵正對著h市最高的一棟大樓,北麵麵對著一片海。屋子裏有健身房和露天溫泉,還有一個特意收拾出來的音樂室,總之能滿足雅媚和席以墨的各種要求。
    在屋內逛了一圈,雅媚滿意的拍了拍手。
    而席以墨直接癱在了沙發上,開始打發人:“你們回去吧,不用管我們。”
    “少爺,不需要帶你們去熟悉一下城市?”林總細心的問道。
    “不用,我來過。”
    “好。有什麽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林總帶著兩個助理離開了。
    雅媚從冰箱裏拿出兩瓶飲料,將一瓶扔給席以墨,席以墨準確無誤的接住。
    雅媚坐在他旁邊,擰瓶蓋擰得手疼也擰不開,看席以墨輕鬆的打開自己的那一瓶,她奪了過來,將手裏的那個遞給了席以墨。
    對於她的無賴席以墨早已習以為常。淡定的擰開自己手裏的這一瓶,仰頭喝了起。
    “我聽說本來我爸請了個保姆照顧我們的,你拒絕了,為什麽?以後屋子誰收拾,飯誰做?”
    這件事讓雅媚鬱悶了好久,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被人伺候的日子,反倒是席以墨,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拒絕了。
    “不有你嗎?我覺得你做飯挺好吃。”席以墨輕描淡寫的說。
    “謝謝。我是來比賽的,可不是來伺候你的,這段日子,我爭分奪秒的練習還來不及呢。”
    “做飯不耽誤你練歌。”
    雅媚射過去一道鄙視的目光:“做好天天點外賣的心理準備吧。”
    不行,她至少得請個鍾點工過來。不然這小子沒人使喚了就開始使喚起她來。
    事實證明,雅媚的猜想是沒有錯的,吃完晚飯後,二人在音樂室做了會練習,節目過不了多久就開始正式錄製,過兩天他們也要過去彩排,選歌和練習刻不容緩。
    夜裏,席以墨過來敲她的門。
    今晚練習的晚,雅媚好不容易睡下,睡的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間,雅媚聽到了敲門聲,她翻了個身,由於太困,很快便拋之腦後。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聽到了聲響,她抬了抬眼皮,隻見床邊立著一個黑影。
    房間光線昏暗,僅渡著一層薄薄的月光,雅媚腦子不清醒,忽然半夜裏看到自己的房間出現一個黑影,嚇得她大叫一聲:“鬼啊!”
    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隨手拿起一個枕頭扔了過去。
    席以墨接住枕頭,伸手打開床頭燈。
    “看清楚了,是人還是鬼?”
    見是席以墨,雅媚連忙遮住自己的胸前春光,她現在穿的可是超薄的背心睡衣,沒穿內衣。
    雅媚額冒青筋,氣得牙癢癢的。
    “大半夜的你來我房間做什麽?”
    “肚子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去。”
    一聽這輕描淡寫的理由,雅媚更是氣到肚子發痛。
    “冰箱裏沒有吃的嗎?因為這點事把我叫起來,你怎麽這麽狠心。”
    她打了個哈欠,好困。
    “我想吃熱的。”席以墨真摯的說。
    望著他那無辜的眼神,雅媚欲言又止,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雅媚披了件外套,乖乖的出來給席以墨弄吃的,頂著一對黑眼圈。她簡單的下了道麵,下麵的時候一直在打哈欠。
    當她下好麵端過去時,看到席以墨在悠閑的打遊戲,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吃吧。”雅媚將麵重重的放到他麵前的桌麵上,雙手托著下巴,沒脾氣的說道:“求你下次別再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房間裏。”
    她瞄了眼牆上的時鍾,淩晨兩點。她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熬夜對女人來說是大忌啊!
    “嗯。”
    席以墨淡淡的應了聲,然後吸溜吸溜的開始吃麵。
    雅媚摸了摸肚子,看他吃的自己都餓了。
    還好煮的不少。
    她起身,跑去廚房拿來一雙筷子,往席以墨那擠了擠:“給我留點。”
    雅媚伸出筷子,席以墨把碗往另一邊挪遠,自顧自的吃著。
    這次吃的速度比之前快了。
    看著碗裏的麵漸漸見底,雅媚拿著筷子的手在抖。
    她咬牙切齒的說:“席以墨,你能不能對你的姑姑友善一點,這可是我煮的。”
    席以墨吃著東西,嘴角壞壞的勾起。
    很快,一碗麵被他吃的差不多,隻剩他筷子裏的最後一口。
    “要嗎?”席以墨不要臉的遞到她麵前。
    雅媚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做的,即使隻有一口也要吃啊。
    於是她將腦袋湊過去,張嘴將那點麵吸進嘴裏。
    真好吃,她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滿意的。
    吃完之後,她發現自己跟席以墨共用一雙筷子了。
    若撇去他們的姑侄這層身份,旁人看了這個畫麵,不免遐想聯翩。
    雅媚瞥了席以墨一眼,他似乎並不在意這個細節,仿佛這是一個十分平常自然的事。
    雅媚不禁又想,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身上穿著睡衣,外麵套著件薄外套,而席以墨,也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居家服,簡單大方的居家服穿在他身上,帥氣逼人。
    每一個輪廓線條都將其勾勒的完美無缺,好看的,就仿佛是漫畫裏走出的少年。
    雅媚咽下一口唾液,方才沒吃飽,此刻倒是被美色喂飽了。
    席以墨仿佛注意到她的注視,眯了她一眼,雅媚連忙拿起碗來喝湯。
    天呐,她心髒竟然不爭氣的跳了。
    這碗湯下去,肚子已經鼓鼓的了,頓時困意消失。
    “反正明天也沒事,要不,咱倆做一首原創吧?你會作曲,我會作詞。”雅媚看著席以墨:“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吧,前兩天,景夜哥告訴我,如果我們第一期沒從黑名單裏走出來的話,就會被淘汰了。選手你也知道了,隨便拎出一個,都比我們厲害。”
    聽說這次比賽最終獲勝的冠軍團隊,將獲得高級時尚大品牌“黛奧”的代言資格。而這場比賽,就是為了宣傳品牌才籌備。
    黛奧的代言人啊,那說明你的身價會上升到一個檔次。
    她摳著手指頭:“我可不想那麽快就被淘汰,要玩就玩久點。”
    “你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要太注重輸贏,放輕鬆。”
    雅媚難以置信這話竟然是從席以墨嘴裏說出來的。
    他此刻的態度還是值得她學習的。
    “好吧。”
    節目錄製地和雅媚住的地方很近,彩排那天,林總派人用加長林肯接雅媚和席以墨到現場。
    當天來彩排的有很多名氣大躁的選手,故而吸引來了各家愛豆的粉絲,堵在大樓外圍。
    當雅媚和席以墨從加長林肯下來時,因為二人超高的顏值,吸引了不少目光。
    “那是誰啊?選手嗎?”
    “顏值好高啊。”
    “我好像在哪見過,怎麽那麽眼熟……哦,對了,不就是前陣子突然爆紅的宇宙最美姑侄嗎?”
    “啊,是他們啊!他們竟然來參加節目,天呐!”
    “不知道唱歌怎麽樣。”
    “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官宣裏並沒有他們啊。”
    雅媚和席以墨經過舞台時,已經有人在台上彩排了,遠遠便有一陣高音穿入他們的耳膜。
    雅媚和席以墨震驚的對視了一眼。
    有些選手是帶著團隊來參加的,所以各方麵都準備的很完善,而他們,隻有兩個人。
    “你們的歌選的怎麽樣了?”音坐在鋼琴前,問道。
    “選了有幾首。”雅媚語氣不足的回答,在剛剛聽到舞台上排練的選手的歌聲後,她覺得自己選的歌太沒技術含量了。
    想回家找媽媽,嚶嚶。
    席以墨將選好的歌放給艾文老師聽。
    艾文聽了之後,表情沒什麽變化。
    他淡淡的看著麵前這兩個孩子。
    “你們要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你們的聲音很純淨,沒有任何雜質,這是最美好也是最原始的狀態,這是其他選手沒有的。還有,你們是所有組合中,唯一代表青春的一組。”
    艾文老師的手敲在鋼琴蓋上:“所以,你們不用去追尋技巧什麽的,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
    艾文自己挑選了一首有青春氣息的歌,放出來給二人聽。
    韓景夜交代過他,要好好調教這兩個孩子,至少讓他們堅持走到挑選導師的一輪。所以他才格外上心。
    雅媚和席以墨認真的聽完。
    艾文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去吧,抓緊改編和排練,一個星期後就要正式演出了。”
    “好,謝謝老師。”
    雅媚和席以墨來到排練的地方。
    那時台上的莎莎和曾羅飆完高音後剛好彩排完,彎腰有禮的向工作人員們致謝。
    雅媚在台下激動的鼓掌,震撼得她仍在回味中。
    她拉著席以墨的胳膊:“我在網上查過他們,他們已經出道五年了,他們本身就是一個組合,默契度是不用懷疑的,實力應該是所有選手裏最強的一個,應該也是所有導師爭搶的一個組合吧。”
    “哦。”
    聽席以墨不屑的哼了聲,雅媚納悶的揪著自己的頭發,看來她又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
    莎莎與曾羅下來之後,雅媚和席以墨便相繼的上去了,經過的時候,雅媚本來想和自己的對手打聲招呼。
    然而對方太過高傲,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
    那時,莎莎和曾羅壓根就沒想過他們會是自己的對手,畢竟黑名單的成員並沒有公布出來。
    但當他們看到席以墨和雅媚拿起話筒調音時,才在台下停了下來。
    莎莎好奇的問:“那兩個小朋友,也是我們的對手?怎麽從未聽說過。”
    “聽說有個黑名單,說不定是黑名單裏的選手。”曾羅說道。
    “既然是黑名單的,那就不足掛齒。”
    “莎莎,不要輕敵,顏值高的人一般都被觀眾眷顧。”
    莎莎和曾羅是實力派選手,雖然他們的顏值也還可以,化上精致的妝容也算是中等偏上的顏值,但比起雅媚和席以墨的高顏值,還是黯然失色。
    雅媚拿起麥克風,試唱了兩句,因為她對這首歌並不熟悉,所以開頭兩句便不在調上。
    莎莎聽了,不屑的哼了聲:“唱成這樣,長得再好看,觀眾也不買單。”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曾羅搖了搖頭,也跟在身後走了。
    回到宿舍,雅媚癱在了沙發上,練了一天的歌,感覺喉嚨都沙啞了。
    她從未有過如此高強度的訓練。
    臨走前,艾文還給她和席以墨送了兩瓶京都念慈庵。
    “不行,我得喝喝。”雅媚起身,立馬打開一瓶喝。
    雅媚正喝著,席朗撥來了視頻。
    雅媚把席以墨拽了過來。
    屏幕裏麵出現席朗的大腦袋。
    “媚兒,以墨,你們兩現在怎樣了?住的習慣嗎?”
    “爸,放心吧,我們很好。”
    “比賽方麵呢?不懂什麽可以跟韓景夜請教,專業方麵他懂的多。”
    “好的。你們也要注意身體啊。”
    和席朗聊完,緊接著席以墨的父母也撥來了視頻。
    席以墨沒什麽耐心,聊了一會就掛了。
    雅媚洗了個澡,用毛巾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
    席以墨正坐在沙發上拿著吉他作曲,抬頭望了她一眼。
    她穿著白色長度到大腿處的長t恤,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剛洗過澡的皮膚上嫩白水潤,加上濕漉漉的頭發,沾染著一絲性感。
    席以墨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咽下一口唾液。
    這時,雅媚連連打了兩個噴嚏。
    “別感冒了。”席以墨語氣溫和似水的叮嚀道。
    “沒事。”雅媚走過去:“你的曲子編的怎麽樣啦?什麽時候能搞個原創啊?”
    席以墨邊低頭調試曲調,邊反問道:“你的詞寫好了嗎?”
    “這個。”雅媚的眼珠子轉了轉:“我還是抓緊把即將上場要唱的歌練好再說吧。”
    說著,張嘴就唱了起來。
    艾文給他們挑選的這首歌曲,是有關校園蜜戀的,青春陽光,甜蜜歡快的曲調,散發情竇初開的氣息,滿滿都是初戀的味道。
    今天雅媚和席以墨對唱時,都不知道被電到了幾次。
    別的不敢說,年輕的孩子們應該會有所感觸。
    雅媚有幾個調抓的不是很準,應該是,不是特別的恰到好處,於是不停的唱,不停的找感覺。
    大廳的窗戶是敞開的,將她的頭發吹的差不多幹。
    雅媚又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她擦了擦鼻頭,喉嚨內發出一絲苦澀感,要發炎的節奏,她可能真的要感冒了。
    這個關頭感冒了怎麽行,會影響她的比賽。
    席以墨擔心的看著她。
    然後,他放下了吉他。
    雅媚見他拿起手機就往玄關走,問道:“你要去哪?”
    “等我回來。”
    席以墨扔下這句話便出了門。
    雅媚沒等多久,腦袋瓜子忽然昏昏沉沉的,感覺身心疲憊,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席以墨買完藥回來的時候,客廳的燈依然亮著,隻是人卻沒了蹤影。
    他輕輕推開她房間的門,見她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給她掖好被子,把藥放到了床頭櫃上,便退了出去。
    席以墨一直在搞原創歌曲,他是個做事很投入認真的人,要麽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寫詞,編曲到很晚,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淩晨一點鍾,他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忽然,心頭隱隱有些不安。
    他起身來到雅媚的房間,打算看一眼就出去。
    雅媚出了一身的虛汗,她擰著眉頭,嘴唇在發抖,似乎睡的並不踏實。
    席以墨擔心的伸手去觸摸她的額頭,這一摸不得了,十分燙手。
    他記得這個小姑姑的身體素質向來不大好,隔三差五的就生次大病小病的,這會估計是又發燒了。
    席以墨蹙起眉頭,歎了口氣。
    席以墨去接了盆冷水和拿來一條毛巾,將毛巾沾著冷水,折疊好輕輕敷在她的額頭上。
    聽她的呼吸聲,可察覺到她的呼吸不是很通順。
    就仿佛有個惡魔住在她的身體裏,扼住她的喉嚨。
    席以墨換了幾次毛巾,用溫度計測量了一下她的體溫,38度,還是有點高。
    他惆悵的歎了口氣。
    長這麽大,他還從未如此細心的照顧過一個人,有什麽辦法,這裏隻有他可以照顧她。
    席以墨起身,跑去下麵的商店買了瓶酒精。
    他要給她的手腳都抹上。
    席以墨抓起她的手,柔若無骨,皮膚細嫩光滑。
    雖然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偶爾會勾肩搭背什麽的,但像這樣肌膚間的接觸還是不多的。
    在觸碰到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個小火苗在心底點燃,他的手仿佛被電到,不禁顫抖了下。
    席以墨打小性格高冷不易接近,雖然有一大堆女生在倒追他,但他對異性的了解和想象,全部源於這個小姑姑。
    從小在他身邊活蹦亂跳,是於他而言身份十分特殊的女孩。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因為習慣了她的存在,對別的異性的接觸產生了抵觸。
    可偏偏,她是他的姑姑。
    一個不能有非分之想的人。
    他現在已經是成年人,有些情感他根本無法控製,進退兩難,這相互矛盾的情愫把他快整出病來了。
    席以墨將酒精倒在掌心裏,輕輕的,細心擦在她的手掌上。
    掀開床尾的被子,將她小巧玲瓏的腳踝托在他的手掌上,用酒精仔細的塗抹在上麵的皮膚。
    昏睡著的雅媚似乎有了一絲意識,她抽了抽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