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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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小道姑的清穿日常 !
    因購買比例不夠, 所以隨機顯示防盜章, 請小天使24小時後再看。  清一觀的第一代觀主雖然是生於先秦,可是人生中大部分時間是生活在漢朝, 所以清一觀的弟子兩千於年來的道袍都是仿漢服而成。清一觀的道袍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是那樣, 沒多大改變。
    胤祺看到正在打坐的婠婠, 愣住了。
    青山秀水間, 一個穿著道袍眉眼如畫的女童正閉目盤膝而坐,整個人融入了這景色中,似近似遠, 讓人難以捉摸。
    “道法自然”四字融入胤祺腦海中, 也是在這一刻,胤祺知道那穿著道袍之人絕對不是自己前世的福晉,自己前世的福晉絕對沒有這樣的風采。
    看到這樣的婠婠,胤祺的心劇烈的跳動著。捂住心口,胤祺眼中晦澀難明,胤祺不是真的八歲小童, 自然知道此刻的心劇烈的跳動代表著什麽。
    他塔喇·婠婠, 你到底是誰?不管你是誰,爺都不會讓你逃掉……
    前世活了五十多歲, 又是死在兩個側福晉手中,最後孤獨的呆在皇陵中百來年, 胤祺以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 看到萬事萬物都是灰色的, 隻有在麵對太後、宜妃、胤禟幾人時才會微微跳動, 表示自己還是活著的。
    重生五年,還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這樣胤祺覺得人生是如此鮮活。天是藍的,樹是綠的,水是清的,而穿著一身道袍的人是如此亮眼,讓人難以離開視線。
    之前胤祺之所以關注他塔喇家,是自覺虧欠前世的福晉他塔喇氏,可是現在……胤祺目光灼灼的看著婠婠,勢在必得。
    被胤祺如此炙熱盯著,婠婠自然感覺到了,睜開雙眼看到胤祺那勢在必得的目光,婠婠皺了皺眉,別開了眼。
    婠婠發現了胤祺,正在下棋的兩人自然也發現了胤祺。兩人順著胤祺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胤祺看的正是婠婠,兩人心中突然一跳,狠狠瞪向那個把胤祺領來的人,如果不是時機不允許,兩人恨不得把澤武暴打一頓。
    澤洋、澤文自然知道自家妹妹婠婠穿道袍有多招人,婠婠好像是天生修道的人,沒有什麽衣服比道袍穿在婠婠身上好看。
    婠婠在他塔喇府很少穿道袍,不為別的,隻因章佳氏,每次婠婠穿上道袍,章佳氏雖然什麽都沒說,可婠婠還是知道章佳氏不高興。
    章佳氏雖然知道清一觀不忌嫁娶,可婠婠穿上道袍和旗裝的差距太大了。穿上道袍的婠婠是那天上的雲,山間的風,好似不在人間。婠婠穿旗裝時鮮活多了,會笑會鬧,會揍澤武。
    沒有一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子女是那天上的雲和山間的風,每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停留在自己的身邊。
    “大哥、二哥,你們怎麽了?我又做錯什麽了?”澤武摸了摸半月頭,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裏招惹了兩位兄長。
    “五爺吉祥!”澤洋、澤文整了整衣,不理蠢貨而是朝胤祺走去,給胤祺請安。
    “爺和澤武是朋友,兩位不必多禮,就當爺是澤武的朋友就可。”既然對婠婠勢在必得,胤祺自然不會在兩位未來的大舅兄前端著架子。
    “禮不可廢!”雖然胤祺這樣說,澤洋、澤文可不敢真的這樣。
    既然兩位兄長都上前見禮,婠婠自然要要上前請安,“見過五爺!”
    “他塔喇格格。”胤祺此時已經收斂了情緒,看到婠婠平和的點點頭打了聲招呼,雖然胤祺很想叫婠婠的名字,可是現在不行。
    雖然滿族貴女不忌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外男,但是受漢人影響,外男一般還是不會把滿族貴女的名字掛在嘴邊。
    胤祺看著澤洋、澤文、婠婠三人,淡笑道:“澤武說貴莊子上的石榴和柑桔熟了,味道很好,邀爺來品嚐,正好爺今天沒什麽事就過來,不知道三位是否歡迎。”
    “五爺能來,是他塔喇家的榮幸!”既然胤祺這樣說,澤洋兄妹三人還能說什麽?隻能在心裏把澤武狠狠的記上一筆,打算等胤祺走了後再找澤武算賬。
    兄妹三人決定這次不把澤武揍的爹媽都不認識,就不姓他塔喇。
    澤武突然打了寒顫,看了看天,不解怎麽突然感覺有點冷,明明是九月的豔陽天。
    “那就好,爺突然造訪沒給你們不便就好。”胤祺看三人警惕的模樣,心裏苦笑,看來目前三人對自己很是警惕,看來要想辦法消除三人對自己的警惕,要不然以後想接近婠婠更是難上家難。
    想到婠婠,胤祺就想到他塔喇家這些年的改變,也不知道這輩子皇阿瑪會不會把婠婠賜婚給自己。畢竟這一世他塔喇家變化太大了,布雅努手握重權,又活的好好,看樣子還能活上一二十年,而布雅努的官職或許還能往上升一升。
    自己是皇瑪嬤養大的,身後站著蒙古勢力,皇阿瑪不會讓自己娶門第高的貴女,看來得另想它法了。
    如果自己這輩子一心向佛無他想,不會威脅到太子二哥的地位,皇阿瑪會不會因為放心自己,而不會想讓自己娶家世低的福晉?如果自己因為一心向佛,而不近女色,皇阿瑪在有心引導下會不會另辟蹊徑給自己找向道、向佛的福晉?想到這裏,胤祺眼睛一亮,隻有這樣將來皇阿瑪才會把婠婠指給自己做福晉。
    胤祺把剛才的謀算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覺得或許真的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心一鬆。
    胤祺看向澤洋、澤文和婠婠,現在最重要的是扭轉他塔喇家的人對自己的感官,隻有他塔喇家的人對自己改觀了,才能利於以後謀劃。
    “五爺,有什麽不便的?你剛才不是說咱們是朋友嗎?你能來,我大哥他們隻會高興。”澤武笑眯了眼,“我大哥、二哥的朋友到我家來,我就很高興!我想我大哥他們同樣如此。”
    澤洋、澤文看著澤武,兩人感覺很無力。
    婠婠搖了搖頭,招來丫鬟讓人拿了幾個籃子過來,“咱們去摘石榴和柑桔吧。”
    胤祺看著婠婠兄妹四人,努力壓下嘴角的笑意。
    婠婠因為還是胎兒時就吸收了章佳氏腹中的先天之氣,後來又用靈氣煉體,現在婠婠的身體已經變成最適合修煉的先天靈體,先天靈體不能吃太多有雜質的東西,不然身體會受影響。肉類中都會有一些雜質,婠婠隻能不碰葷食隻吃水果蔬菜。
    山河圖中雖然也有靈果、蔬菜和一些動物,婠婠卻不能大刺刺的拿出來吃,隻能假借師傅戈道長的名義偶爾拿些出來吃。
    後來婠婠想了個辦法,就是用山河圖中的靈泉水來澆灌果樹、蔬菜,用靈泉水來喂養家禽。這樣既然可以吃到沒有多少雜質的食物,又不會引人懷疑。至於靈泉水的來曆,對外自然是說戈道長給的。
    好在靈泉水的靈力充沛,每天隻要幾滴澆灌果樹和蔬菜就行了,喂給家禽所需的靈泉水更少。
    婠婠和戈道長在種果樹、蔬菜、還有養家禽的地方都布下層層大陣,修為沒到金丹期的修士絕對發現不了。而到了金丹期的修士都在閉死關,輕易不會出現在世人眼前。
    他塔喇家在小湯山的莊子不大,而且果樹種類重的又多,所以每樣果樹隻種了幾顆。莊主上的果樹都是按照季節劃分栽種的,西北方隻種了石榴和柑桔兩種果樹,此時黃澄澄的柑桔和紅豔豔的石榴掛滿枝頭。
    澤武吆喝一聲就像個猴子一樣爬上了樹,“五爺、大哥、二哥、婠婠,咱們來比賽怎麽樣?看一炷香內誰摘的多。”
    澤文沒好氣的說道:“摘那麽多吃的完嗎?到時你吃?”
    “吃不完可以讓人送回家給瑪法、阿瑪、額娘他們吃啊。”澤武看向胤祺,“五爺,我家的果子特別好吃,你要不多摘點讓人送回你家,讓家中的長輩也嚐嚐?”
    “可以嗎?”胤祺挑了挑眉,看向澤洋、澤文、婠婠。
    兄妹三人還能說什麽?隻能說:“五爺盡管摘!”
    “多謝!爺會讓人告訴家中的長輩說是他塔喇家孝敬的。”胤祺勾唇一笑,笑的如春暖花開。
    之前胤祺沒打算讓澤洋兄弟幾個這麽快入上麵的人之眼,可現在改變主意了,能刷存在感就讓他塔喇家刷,還要讓人知道他塔喇·澤洋三兄弟和自己交好,這樣才能入皇阿瑪的眼,將來皇阿瑪給自己指婚時才能想到婠婠。
    小炮彈無辜的眨眨眼,“九哥不是喜歡他塔喇家的膳食嗎?正好咱們留著肚子到這來吃。”
    隻是小炮彈長得很壯實,和澤武當初有得一拚,這麽一個胖墩裝作無辜的模樣多少有點傷眼睛。果然,亭子四周的人看到胖墩這做作的模樣都別開頭。
    “我們早已經吃過早膳,現在離午膳還有一段時間,先吃點糕點墊墊肚子吧!”婠婠看到兩人無奈的搖搖頭,“你們怎麽早膳沒吃就出宮了?”
    “昨天五哥說要帶我們出宮來玩,十弟一大早就把爺和五哥從床上拖了起來,本來五哥說要用了早膳再出宮,可十弟不肯,非說要來你家莊子上吃。”胤禟看了一眼滿嘴塞滿糕點的人,自己也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他塔喇·澤洋、澤文、澤武見過九阿哥、十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吉祥!”澤洋、澤文、澤武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上前見禮。
    “別多禮了,咱們誰跟誰啊,每次都來這一套。”小炮彈胤誐不高興的擺擺手,讓澤洋兄弟三人起身。
    “是啊,咱們都這麽熟了,你們怎麽還這麽見外?如果被五哥知道了……”胤禟看了婠婠一眼,話音越說越小。
    “被爺知道了怎麽樣?”一道溫潤的聲音打斷了胤禟的話。
    “五哥!”胤禟眉心跳了跳,怎麽這麽倒黴?每次說五哥不好的話都會被他聽見。
    “他塔喇·澤洋、澤文、澤武見過五阿哥,五阿哥吉祥!”剛起身的澤洋兄弟三人再次朝來人行禮請安。
    “你們三人還是這麽多禮!”胤祺看著眼前的三人,把人叫起後眼中閃過無奈。
    “禮不可廢!”
    婠婠坐在一旁不出聲,婠婠不是純正的古人,心中尊卑觀沒那麽強,就算有那也是對修為比自己強大的修士才有。幾次請安行禮時胤祺兄弟三人說不用行禮後,婠婠也就真的不行禮問安了。
    “真好吃!”胤誐吃了十來塊糕點,肚子總算沒那麽餓了,“婠婠,咱們中午吃什麽?我想吃你做的糖醋魚、紅燒豬蹄、東坡肉、佛跳腳,還有那個叫花雞!”
    “十阿哥,婠婠不是廚娘!”澤武看胤䄉這麽不客氣的點菜,還要婠婠親手做不幹了。
    “她不是廚娘,但是她是我五……”胤誐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幾道視線緊緊的盯著自己。
    胤誐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自家五哥眼中的警告之色,而他塔喇家三兄弟和婠婠都一臉不善的看著自己。
    被這麽多人盯著,胤誐拍了拍胸口小聲咕噥道:“老百姓家中嫂子不是常常要做飯給沒娶妻的小叔子吃嗎?怎麽還不許爺點菜了?”
    澤洋、澤文咬牙說道:“十阿哥!家妹是未嫁之身!”
    “老十!”胤祺眼中的警告之色更濃了。
    澤文一臉鄭重的看著胤誐,“十阿哥,家妹還是待選之身,以後這話還請別說。”
    “澤文說的不錯。”胤祺雖然對婠婠勢在必得,可聖旨沒下來之前胤祺也不想壞了婠婠的名聲。
    胤誐不是很認真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在胤誐心裏,婠婠嫁給胤祺是早晚的事,該知道的人已經知道了,自家五哥經常往他塔喇家跑,雖然是打著找他塔喇家三兄弟的旗號,可是明眼的人誰不知道他喜歡婠婠?
    宮裏的皇瑪嬤和宜額娘雖然沒見過婠婠,可對她一點也不陌生,皇阿瑪也知道五哥的心思,但是皇阿瑪卻什麽也沒說,沒說就是默認了。
    “婠婠,爺想吃你做的菜……好想……好想!”胤誐可憐兮兮的看著婠婠,說著胤誐還咽了咽口水“自從昨天五哥說要出宮,爺就想了一夜。”
    “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婠婠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胤誐。
    “咱們誰跟誰啊?都這麽多年的交情了。”胤誐一臉討好的看著婠婠。
    “婠婠,爺想吃酸菜魚、清蒸排骨、甲魚湯、粉蒸肉!”胤禟也不客氣的點了幾個菜。
    婠婠咬牙怒道:“你們真是不知道‘客氣’怎麽寫!”
    “哎呀,爺還真不知道‘客氣’兩字怎麽寫。”胤禟一臉無賴。
    澤洋、澤文、澤武看著眼前這一幕很無語,每次九阿哥和十阿哥出宮都要找婠婠點幾個菜,如果婠婠沒滿足兩人的要求,兩人就賴著不走,兄弟三人還真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人。
    婠婠看著胤禟和胤誐兩個無賴,心中無數次後悔當初的心軟。
    這事還要從兩年前說起,兩年前溫僖貴妃鈕祜祿氏比曆史上早了兩年多逝世,溫僖貴妃去世時胤誐才九歲。
    生母病逝,胤誐傷痛欲絕整個人一點生氣都沒有,幾個月過去還是這樣,胤祺看不過去想帶胤誐出宮散心。請示了康熙後,康熙同意後胤祺就帶著胤禟、胤誐出宮了。
    出宮後,胤祺不知道該把人帶到哪裏去,想起前兩天散朝時聽澤洋、澤文說過兩天沐休時準備到小湯山的莊子上秋種。想到兩個弟弟長這麽大還沒見過人家種地,於是胤祺把人帶到了他塔喇家的莊子上。
    三人剛到他塔喇家的莊子上時,澤洋、澤文、澤武、婠婠正在地裏忙活。
    澤洋翻地挖溝,婠婠播種,澤武撒灰,澤文填土。當時他塔喇家四兄妹都是一身布衣,澤武臉上、身上都是灰。胤祺兄弟三人看著有趣,也下地了。
    有了胤祺、胤禟、胤誐三人的加入,婠婠幾人的速度快了很多,雖然除了胤祺外其他兩人都是幫倒忙。
    幾人忙活一通,等把一塊地種完,離午膳還有半個時辰。婠婠看著不請自來的三人,想著三人不顧身份幫忙種地,最後弄得灰頭土臉的模樣,有心想犒勞三人,所以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自打婠婠做了那幾道菜後,婠婠就被兩個吃貨纏上了。胤禟、胤誐從那以後就天天纏著胤祺,要胤祺帶兩人出宮。兩人是皇子,胤祺怎麽可能天天帶兩人出宮?兩人見胤祺不答應,就去纏他們的皇阿瑪康熙。
    康熙被纏得沒辦法,又想到胤誐喪母後了無生機的模樣,小心年紀像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樣,康熙看了怎麽不心疼?現在好不容易恢複過來哪舍得拒絕?
    再想到布雅努是自己的心腹重臣,而自己也派人查過他塔喇·澤洋兄妹四人,知道四人都是可靠的人,胤祺和他們來往幾年,明知道胤祺的身份也沒有提什麽過分的要求,就算後來澤洋、澤文入朝為官也沒借胤祺任何勢,也就答應了兩人三不五時可以跟著胤祺出宮去找他塔喇兄妹。
    自從康熙答應胤禟、胤誐可以時不時的跟著胤祺出宮後,兩人十次有八次是找婠婠兄妹。
    在康熙那過了明路,再加上性格和澤武差不多的胤誐,胤祺也就在婠婠兄妹麵前捅破了窗戶紙表明了身份。
    胤禟和胤誐出宮就是打著婠婠那一手比禦廚還好的廚藝,但是自從第一次因為幫忙秋種,婠婠下了一次廚後就再也沒親自下廚了。
    想吃的沒吃到,胤禟和胤誐怎麽可能答應?但是兩人不傻,自然可以看出胤祺是真的把澤洋三兄弟當朋友的,且對婠婠有別樣的心思。強的不行,隻能來軟的,所以兩人纏上了婠婠。
    為了讓婠婠親自下廚做幾道菜,胤禟可是無所不用其極,連美男計都用上了。要知道,胤禟最討厭別人盯著自己的臉看了,可是為了吃的胤禟連臉都不顧了,可惜婠婠不吃這一套。
    胤禟發現美男記沒用,察覺到相比自己,婠婠對胤誐要溫和友好。於是,胤禟一點也沒有手足情的把胤誐推了出去。
    相比胤禟,婠婠看著和自家三哥當年同樣是胖墩的胤誐就親切多了,再加上澤武和胤誐性格上某些方麵有些相似就更覺得親近了。
    想到胤誐剛喪母沒多久,曾經也聽胤祺說過胤誐在溫僖貴妃死後的種種,婠婠想到前世師傅死後自己也如同胤誐樣生不如死,如不是想著破解山河圖的秘密,自己想必比胤誐強不到哪裏去,所以婠婠對胤誐心軟了。
    這一心軟,婠婠徹底被兩個吃貨纏上,兩年來兩人隔三岔五的找上門。
    “五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不知道‘客氣’怎麽寫,要不你教教他們?”婠婠看向胤祺,自己兩年前肯定是腦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