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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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購買及格線或者三天後可正常觀看, 大佬們見諒~ 衛沉魚甚至都感到吃不消了, 每次巡街都有人送東西, 因為國師明令禁止再送貴重物品,言明無論是羅姑娘的嫁妝, 還是國師府的彩禮都會準備妥帖,不許百姓破費。
所以這些人學聰明了,不送金銀一類的, 全送新鮮的瓜果蔬菜,或者是自己手作的東西。
不過幾日功夫,衛沉魚的房間裏都堆滿了這些賀禮,甚至連小孩子的撥浪鼓都有人送。
“我趕鴨子上架, 你有沒有不高興?”
衛沉魚正在收拾這滿屋子的東西,終於迎來了國師大人的攤牌。
她轉過身來, 挑挑眉頭道:“我還以為國師大人要躲到成親那天,再跟我提這事兒呢?”
“成親那天很忙,會浪費洞房花燭夜的時間。”男人找了把椅子坐下, 異常平靜地說道。
衛沉魚被他一噎,好嘛,這邪教頭子比她還期盼雙修啊。
“那現在就不晚嗎?賜婚聖旨已經下來了。”她丟了個白眼過去。
男人良久地注視著她, 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麽, 躊躇片刻才道:“因為我試過了各種方法, 發現讓你主動喜歡我實在太難了, 所以隻好出此下策。先成親, 以後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很多很多的機會。”
衛沉魚微微皺眉,道:“你試過什麽方法了?我一個都沒有感覺到啊。”
她簡直有些莫名其妙,這邪教頭子肯定又開始發功了,把自己說得那麽委屈,好像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一樣。
“魚鉤是直的,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都釣了你那麽多天了,你依然不上鉤,除了你不願意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了。下棋你總輸在生氣,我天天誇你做飯好吃想哄你開心,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讓你高興的是我,讓你生氣的還是我,全部都是我,你還是沒有任何表示。既然你不願意上鉤,索性我就直接拿魚鉤戳著你,跑不掉。”
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苦惱,似乎不知道為什麽衛沉魚總瞧不上他。
衛沉魚直接驚呆了,她很想喊一句,那些異常推崇國師大人的人呢?
拜托你們快出現,這位才是真正的邪教徒啊,什麽腦回路,九曲十八彎繞的。
“我知道你可能更不高興了,可是我前半生隻學會了怎麽當國師,並沒有學如何與人相處,怎麽對別人好。我要學習各個方麵的知識,甚至為了突出神童的資質,我小時候經常不睡覺看書看卦象,謹防第二日別人問起時,我不知道該怎麽編的像樣一點。”
他輕歎了一口氣,手撐著下巴慢慢給她解釋。
衛沉魚倒是放鬆了些,看吧看吧,他終於承認自己能掐會算都是瞎編的,大忽悠。
“你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世界忽然有點意思了,不再是一個人了,所以我想留住你,哪怕你可能不喜歡。沒關係,結發為夫妻,喜也好恨也罷,都要在一起一輩子。”他衝她笑了笑,隻不過眼神裏卻透著幾分孤寂。
或許是外麵天色漸晚,讓衛沉魚的心也跟著軟了幾分,她竟然覺得此刻的國師大人,不再是偽裝出的那種清高出塵的模樣,反而有點像條可憐的小狗。
“你說得對,如果以後想到你都是哄我高興的事,完全沒有厭煩和生氣,那或許我就喜歡你了。”
衛沉魚決定哄哄他,順便為自己謀些福利,畢竟有些思想要盡早灌輸。
“好,我一定一直讓你高興。”他鄭重地點點頭。
等國師離開之後,衛沉魚長長地輸了口氣。
“我方才夜觀星象,天象表明我們會是一對非常登對的夫妻。喜怒哀樂都該品嚐一遍,才能明白這世間情愛的珍貴之處。所以日後我要是惹你生氣了,那也是人之常情,就跟修士渡劫一樣,氣完之後會有更好的未來。”
他再次踏進門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衛沉魚都被他這厚臉皮給驚呆了,偏偏他還穿著那身白衣,一副世間真理的模樣。
“噓,你不必說,我都知曉。天象表示我們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夜好夢,夢裏有我。”
他見她想張口說話,立刻豎起一根手指,還衝她曖昧地擠了擠眼。
“你這個自說自話的大騙子!”衛沉魚揚高了聲音喊一句,可惜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當然以他那種厚臉皮和自以為是的程度,即使聽到了,恐怕也覺得是衛沉魚口是心非。
***
當陳蘭兒知曉皇上賜婚之後,整顆心都要愁化了,羅錦顏可是她的仇人,她正準備生個兒子之後,母憑子貴,再吹一吹枕邊風,把羅錦顏給幹掉了。
現在羅錦顏都要成為國師夫人了,她再大的本事兒,恐怕皇上也不會同意。
畢竟在魯國,國師的地位甚至比九五之尊還要穩固,當皇帝的還要擔心佞臣或者兒子叛亂,國師完全不用操心,這就是一輩子當到死的鐵飯碗,直到入了棺材再挑選下一個。
那國師夫人的地位也非常穩固,除非國師自己要換。
陳蘭兒一想國師那副儀表堂堂的模樣,頓時心癢難耐。
實際上她知道自己的德性,就是離開男人活不了的那種,用一句不好聽的話叫賤胚子。
在床上也野得不行,但是勾了這麽多男人,無論是王侯將相,還是翩翩公子,結果上了床都是一個臭德行,不知道這清高出塵的國師大人,會不會與眾不同。
想想自己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往他懷裏一趴,男人的身上還帶著一股草木的冷香,活像是狐狸精勾搭上了冷淡的高僧,與其說身體的滿足,不如說心裏得到了極大的慰藉。
她越想越控製不住自己,白衣翩翩的國師大人,頓時就像一把火在她的心頭燒,讓她徹底入了魔。
衛沉魚發現陳蘭兒又開始折騰了,她頭三個月保胎之後,再次頻繁出入後宮。
似乎是勾搭皇上成癮了,並且好幾次召見國師給她診脈。
因為國師每次都帶上衛沉魚,陳蘭兒看見她就厭煩,但是為了與國師相處,每次還得忍著。
“國師,我近期心浮氣躁,見不得太鮮亮的顏色。你瞧著連我這個五皇子妃都不穿紅戴綠了,你身邊這位羅姑娘還每日都穿著一身赤紅,頭上那紅寶石都快墜到地上了,是不是不太妥當啊?”陳蘭兒總愛找她的茬。
國師大人頭都沒抬:“此言差矣,錦顏長得好,穿什麽都好看,理應賞心悅目才是。五皇子妃該多看看美人,若是身邊的人都歪瓜裂棗,恐怕對腹中胎兒有影響。”
陳蘭兒被他一噎,半晌才緩過來,又道:“那國師大人來診脈便是,不必勞煩羅姑娘也跟過來。況且你們二人有婚約在身,婚前就湊在一起,恐怕惹得別人亂嚼舌根子吧。”
“她先是救世之人,後是我的婚約者,我們都是以大局為重者。”
國師這次回答得就更加簡單了,衛沉魚還覺得不夠,又追了一句:“皇子妃可能不知道,外麵的百姓們就盼著我與國師大人一同進出,這樣他們才安心。旁人都是祝福還來不及,除了皇子妃嚼這舌根子之外,還真沒旁人。”
陳蘭兒立刻抬頭,就見衛沉魚臉上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但是語氣中的輕蔑卻絲毫不掩藏。
她頓時被氣得頭疼,手捂著胸口就開始哼唧,一副被她氣到的模樣。
“國師,我的胸口好疼啊。”她反手就抓住了國師的手,作勢還要往自己懷裏拉。
那雙手如同白玉一般,骨節分明,她窺覷已久,如今總算是得手了。
衛沉魚柳眉倒豎,娘的,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人頭上了,膽大包天!
她立刻衝上去,把男人的拽出來,像是沾了什麽髒東西一樣拍了拍。
國師悄悄地勾了勾嘴唇,順勢將手指插-進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相扣。
“皇子妃,請您注意自己的身份,太子殿下曾說過妖孽一詞,還有國師也替您腹中胎兒批過命。您還是保持些距離為好,國師大人是冒著被汙染的危險來替您診脈的,您不能心裏沒數。”
衛沉魚毫不客氣地懟了她,她的爐鼎她還沒碰呢,這女人就想貼上來,真是忍不了。
“羅錦顏,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這麽說話!來人,把她給我攆出去!”陳蘭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扯著嗓子吼道。
一直沒說話的國師,直接起身,拉著她就往外走。
“既然皇子妃不歡迎,那我們就告辭了。”
“慢著,國師大人,我不是攆你走,主要是我與羅錦顏有舊怨。你方才也該看出來了,她處處與我不對付,還膽大包天地那麽跟我說話,分明是不把我這個皇子妃放在眼裏!”
陳蘭兒一見他要走,語氣立刻變得軟下來,並且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衛沉魚一回頭,就見她撅著紅唇,一副裝可愛的樣子,她好不容易才克製住自己吐口水的衝動。
“錦顏最是善解人意識得大體,必定是皇子妃有做錯的地方。”
國師邊說邊衝衛沉魚看了一眼,連聲音都變得溫柔了幾分。
陳蘭兒暗咬銀牙,這男人是瞎了眼嗎?對她的撒嬌和勾引毫無波瀾,簡直把媚眼拋給瞎子看,但是對衛沉魚卻百般溫柔體貼。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關係,她是陳蘭兒,羅錦顏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秦城當初不也是對羅錦顏百依百順,後來還不是愛上她了?
她能搶走羅錦顏第一個男人,就能搶走第二個。
“國師大人,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問問你,這有關於我與五皇子的私話,不太好讓旁人聽見。你就當是我最後跟你的請求吧,若是不答應,我隻好再去父皇那裏多求幾次,與您多遇見幾回了。”
陳蘭兒顯然是想做最後一搏,連皇上都抬出來了。
國師抿了抿唇,似乎不想答應,倒是衛沉魚主動邁出了門檻,站在門外。
反正她耳清目明,這麽點距離,陳蘭兒放個屁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在這兒生,這裏有人要害我……”劉素兒幾乎是用生命在嘶吼。
出去請人的丫頭很快就帶人進來了,衛沉魚挑了挑眉頭,就聽那丫鬟回稟道:“三皇子到了,他怕出事兒就把產婆和大夫都帶過來了,正好用得上。”
衛沉魚臉色難看至極,劉素兒夫妻倆真是不要臉了,還真的準備在她這個姑娘家的屋子裏生孩子。
這個時代對這種事情可是避諱得很。
“把皇子妃抬去偏院生。”
她沉著臉吩咐道。
“那可不行,郡主啊,這女人生孩子如同過鬼門關,沒辦法挪了。”立刻一個婆子就跳出來道。
“不能在正院生,這裏供奉著我爹娘的牌位,否則是大不敬。既然沒辦法挪到偏院,那就抬出去在外麵生吧,恕郡主府不伺候了。多叫幾個侍衛來,這裏人太多了,恐怕請出去要費些功夫。”衛沉魚根本不為所動,甚至讓丫鬟把侍衛叫進來。
幾個婆子一聽這話,立刻慌了神,連忙叫住人道:“老奴幾個這就把皇子妃挪去偏院,還請郡主安排個人領路。”
一大串人都跟著去了偏院,明珠公主猶豫了一下,抬腳也想跟上,卻被衛沉魚叫住了。
“明珠公主的身體好些了嗎?”
“多謝郡主關心,已經大好了。”她衝著衛沉魚行了半禮。
“不知道公主是否有別的話想對我說?”衛沉魚又問了一句。
明珠公主沉默了半晌,才道:“沒有,皇子妃生產隻怕凶多吉少,妾要去守著了。”
衛沉魚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再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隻怕明珠公主不僅不會幫她,還要自保了,更甚者是幫著劉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