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chapte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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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我扔了妹妹的書後穿越了 !
    在沒有去聖莫裏茨之前, 鄭之南帶著父母去了蘇黎世,還有日內瓦。
    其實就算鄭之南出來旅遊不帶鄭成國和劉雁, 兩人也決定要跟兒子一起去, 他們兩個怕孩子憋在心裏, 在國外什麽地方情緒低落沒人陪做傻事,雖然兒子麵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但他們就是沒辦法讓自己放心。
    正是因為猜出來父母的想法,鄭之南才二話沒說直接幫兩人辦了簽證, 一起去散心, 免得徒留父母在國內胡思亂想。
    在出發的前一晚,鄭之南和兩人很認真的交談了一番,說了自己為什麽沒有發泄,為什麽這麽平靜。
    “我發現他出軌是去年下半年知道的, 10月份, 最難過的也是那個月, 要瞞著你們,還要收集更多的證據,因為我知道,你們很喜歡他,覺得他跟我很合適, 畢竟也在一起了那麽多年, 如果我不掌握多一點資料, 我擔心你們會讓我忍一忍, 像許多父母那樣勸慰自己的孩子, 給他個悔過的機會,我不想原諒他,所以我隱瞞下來,一點點尋找更多證據,如果他出軌的對象不是許劍,我可能都不會走到這一步,但他們太欺負人,背著我那麽久,從我和他訂婚那天開始,就有了異動,我卻一年多後才知道,而許劍呢?我從小待他那麽好,他怎麽對我的?我忍不下這口氣,所以走到了婚禮那一步,原本還擔心你們會生我的氣,結果並沒有,這一點讓我壓力沒有那麽大了,你們擔心我的同時,我也在擔心你們。”鄭之南說完,來回望向鄭成國和劉雁。
    想到快一年的憋屈生活,劉雁心髒隱隱作痛,她兒子太苦了,眼含熱淚的劉雁用手擦了擦眼淚說:“為什麽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其實你就算當時告訴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也永遠站在你這邊,他範君海都把我孩子欺負成這樣了,我怎麽可能還讓你忍一忍!他們欺人太甚!無恥下作!”
    鄭成國多少年沒流過淚,聽到兒子這將近快一年的生活裏是怎麽度過的,如果10月份就被發現了,豈不是中途範君海送兒子回來住的時候,兒子就在演戲,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兒子付出的太多了,鄭成國也紅了眼睛,流下淚來。
    “所以,最傷心的日子過去了,後麵就完全是在想要怎麽給他們一個暴擊,到今年,其實已經對他沒什麽感情了,不然我也不會天天沒事兒往家跑,就是不想多和他待,有幾次差點都沒繃住想攤牌算了。”
    “唉,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爸爸媽媽永遠在你身邊。”鄭成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好了,說這些是不想你們胡思亂想,不是讓你們一起哭的,明天還要趕飛機,可別腫著眼睛上飛機,多醜啊。”鄭之南遞紙巾給劉雁,最後三人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到了瑞士後,三人稍作休息,翌日就在蘇黎世逛了逛,然後去了日內瓦和蒙特勒,最後終點站就是聖莫裏茨。
    鄭之南帶著父母到的時候,陳慶仁已經在前一晚抵達了約定好的酒店,還把鄭家人的兩間房也一並預定了。
    加他一共三間房,陳慶仁見過鄭家父母,鄭之南當時車禍出院的時候,他也去了,所以有過照麵。
    在鄭家父母看來,對方撞過兒子,他們家也沒怎麽追究,對方幫他們開個房,兩人也沒有多過推辭,大不了多請對方吃幾次飯就行了,拉拉扯扯反倒不好看,不如禮尚往來。
    陳慶仁氣質儒雅,對品茗方麵也有研究,鄭成國對他挺有好感,因為兩人能在茶方麵溝通。
    所以聽兒子說陳慶仁也在瑞士,鄭家夫婦就很熱情好客地說:“異國他鄉碰到也是有緣啊,肯定得聚一聚。”
    這才有了這次聖莫裏茨的碰麵。
    其實滑雪這樣的極限運動不太適合年紀大一些的人,怕身體承受不住,也怕受傷,更何況劉雁還沒接觸過,但鄭成國其實玩過滑雪,隻是不精通,因此這次滑雪出行,仍舊是全家一起出動。
    劉雁因為完全的新手,鄭之南和鄭成國一左一右的教他,鄭之南很細心,鄭成國就有點急躁,好幾次都忍不住說劉雁:“你咋這麽笨呢,掌握住平衡,其實一點都不難。”
    給劉雁搞得火大,抽出手不讓鄭成國教,“去去去,不樂意教你自己去玩去,兒子教我就行。”
    鄭成國立即態度軟下來,拉住劉雁的手說:“我錯了我錯了。”
    陳慶仁穿著滑雪服,滑了一圈,來到旁邊休息,摘下護目鏡,看到鄭之南簡潔的指出什麽地方需要格外注意,什麽需要屈膝彎腰,耐心十足的指導劉雁。
    雖然隻是個側臉,可那專注的神情還是感染了陳慶仁,讓他的心裏仿佛有一頭小鹿正在撞擊他的心房。
    鄭之南鬆開劉雁,扭頭去看右側旁邊的陳慶仁。
    陳慶仁看到鄭之南回頭,大大方方的揮揮手。
    鄭之南看到陳慶仁衝他揮手,他對陳慶仁笑了笑,然後跟劉雁說了幾句,不再當電燈泡,給父母留出獨處的空間。
    鄭之南用雪仗讓自己滑到陳慶仁身邊,很自然的問道:“要來比一場嗎?”說完,手指向中級跑道。
    滑雪場分三種類型的跑道,一種是普通等級的滑到,適合新手練習,第二種是稍微有一點難度的滑道,而第三種就比較危險了,難度係數也很高。
    鄭之南雖然會滑雪,但還沒有到可以在高級滑道上滑的地步,兩人都是業餘的,自然是選擇中級滑道。
    陳慶仁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後欣然應允。
    鄭之南也喝了一口水,接著兩人同時戴上護目鏡,拉好衣服領口的拉鏈,來到了中級滑到的區域。
    在助手的協助下,他的手剛放下,兩人已經滑了出去,起初並沒有太快,但等到了一個小坡時,兩人的速度增加了。
    助手將兩人的比賽過程用手機拍攝了下來。
    要說誰的技術好,自然是差不多每年都要來瑞士滑雪的陳慶仁更好,但他沒有把鄭之南逼得太緊,兩人總是不相上下,在陳慶仁超過鄭之南一大截的時候,陳慶仁還故意放慢速度和鄭之南一起滑到終點。
    坐在纜車上山的時候,鄭之南對陳慶仁說:“你的技術很棒。”
    陳慶仁說:“可能是因為我經常滑,幾乎每年都會過來一趟,偶爾是出差順便過來玩,有時是和家人一起過來度假。”
    “難怪了。”
    在聖莫裏茨待了三天,鄭之南都沒有收到關於好感度的提醒。
    這讓他納悶不已,難道陳慶仁並不是攻略對象?
    還是說每個世界的要求都不一樣?
    鄭之南很鬱悶,不過想想覺得自己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靜等係統接下來的提示,免得操之過急反倒壞事兒。
    反正他已知的劇情基本已經完成了,沒有任何指令,那他就隨性而來好了。
    鄭家人在國外玩的時候,許家和範家還在爭論不休,趙雅麗被折磨的偏頭痛都犯了,天天靠吃止痛片才能緩和。
    範君海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可他也不想妥協,最後還是許劍讓鄭珮婭不要鬧了,而且鄭珮婭鬧的時候許劍一直在幫範君海,範君海在鄭之南那裏受到的挫敗在許劍的輕言細語中終於得到了緩解。
    或許是因為失去了鄭之南,範君海對於許劍的埋怨也沒之前那麽強烈了,甚至生出了憐惜,他安慰自己,就算沒有了之南,他還有一個人一直陪在他身邊。
    鄭珮婭最終以我看在我兒子還喜歡你的份上,給他麵子,如果我要是知道你對我兒子不好,我就還天天過來雲雲。
    最後在許劍的努力下,許家除了許劍所有人都走了。
    這招以退為進不可謂不老套,但也的確有用。
    連趙雅麗都因為許劍的態度而對他有了改觀,本身她就覺得自己兒子是最大的問題症結,許劍當初也的確比已經進入社會的範君海小許多,兒子說來說去都不應該對未婚夫的弟弟下手,而且許劍一直以來都很維護兒子,除了他媽媽潑辣了一點,其實也沒有那麽差勁。
    但如果說讓兩人結婚什麽的,趙雅麗還沒有那麽快能接受。
    因此,範家就對許劍非常客氣,沒有之前的冷若冰霜,但也僅此而已了。
    許劍倒沒有像他媽那麽迫切,現在就得讓範君海和他領證,他現在還在上學,等風頭過了,去拿了畢業證之後,一切都好說,現在就先籠絡籠絡範家人的心才對。
    反正現在網上都是把他們兩個算作一塊,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範家和許家的名聲都臭了,不互相心心相惜,勢同水火就有些不理智了。
    為了降低存在感,範家和許家都很低調,關起門來過日子。
    整個下半年,他們都沒有出來刷什麽存在感,網絡上也有了其他熱點,關於這則狗血的出軌事件,早在8月份就涼了下來。
    直到10月份,鄭之南終於收到了一條係統提醒。
    係統:解鎖主線下一劇情線索,與陳慶仁訂婚。
    鄭之南自從回國之後以為陳慶仁和自己不是一條路的,幾乎都沒來往了,微信都不怎麽聊,結果係統這個時候才發來一條,要攻略陳慶仁,和陳慶仁訂婚?
    鄭之南不免在心裏抱怨了一句,早點說啊,還能趁著在滑雪場多互動互動,增加一點印象分。
    現在好了,從7月底回國到現在的10月中旬,幾乎沒來往的人,卻又叫我去尬聊?
    真是沒有最尬,隻有更尬。
    但係統畢竟是係統,他隻是根據劇情進度來測評任務結果然後根據任務結果來解鎖下一任務,而這一次的評測是根據範君海和許劍兩人的劇情進展,當範君海對許劍鬆動,兩人有可能複合的時候才達到“弟弟搶了未婚夫”這一劇情,係統才會給予解鎖下一劇情線的獎勵,不然隻能繼續跟未婚夫和表弟飆戲,讓兩人□□配狗天長地久。
    雖然係統的指令下的很晚,可對無所事事忙於訓練的鄭之南來說,終於不焦躁了,有任務做還能有點奔頭,這沒任務做,總覺得心裏沒底。
    鄭之南還沒想好怎麽引起陳慶仁的注意,照舊每天上午去學跆拳道和搏擊,下午去花店,其實他現在去花店的次數已經在減少,隔三差五下午才去一趟,每天待在跆拳道館的時間要多很多。
    當他正在和陪練練習腿部肌肉反射力量的時候,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既然忽然敲微信聊天很尬,那就將自己比較會引起人關注的東西更新在朋友圈不就可以了?
    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到他發的朋友圈而妄加揣測,鄭之南特意設置了內容僅陳慶仁一人可看到,這樣既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避免了其他麻煩。
    讓一起練搏擊的朋友拍下他練習的照片,鄭之南特意讓多拍了幾張,他這個人其實不怎麽拍照,但現在為了引起陳慶仁的關注,他也是豁出去了。
    穿著訓練服的鄭之南,腰部和胸肌的線條都非常好看,訓練服將他充滿力量的身材展露無疑,緊致修長的雙腿更是讓人忍不住讚歎一聲,這雙腿完全是藝術品般的存在。
    鄭之南在編輯內容的時候躊躇了,因為他不知道寫什麽樣的內容會引起陳慶仁的注意,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麽做行不行得通,陳慶仁會不會回複。
    鄭之南站在設計角度看照片,覺得不論是構圖還是采光他都挺講究的,反正照片是的確拍的挺好看,拍之前他仔仔細細挑了角度和光線,然後讓搏擊班的同學站在那裏在他抬腿或者出拳的時候按快門就可以了。
    照片很自然,並不刻意,所以很養眼。
    陳慶仁休息的時候看手機,看到微信朋友圈鄭之南發的照片就是這個感覺。
    很養眼。
    不論是腿還是手臂,纏著繃帶的腕部,以及頸脖和側臉的汗珠都讓人忍不住屏息靜氣,陳慶仁甚至點開了照片放大了看每一個細節。
    自從7月一別,陳慶仁和鄭之南就沒怎麽聯係過,有時候陳慶仁想看看鄭之南的近況,幹了什麽,但對方似乎不愛發朋友圈,這是兩三個月以來,鄭之南第一次發朋友圈。
    陳慶仁組織了許久的措辭才評論了一條: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感覺很酷。
    然後點了個讚。
    鄭之南學這個已經一年了,不僅是酷,也很專業,動作幹淨利落漂亮,出拳很快,照片甚至還有拳頭的殘影。
    鄭之南看到陳慶仁的評論,心情沒有之前那麽嚴肅了,他才發出去30秒,陳慶仁就發了評論,兩個可能,一個是巧合,一個是對方其實挺關注他。
    如果陳慶仁關注他的動向,那麽任務相對來說就沒有那麽嚴峻,如果是巧合就有些難辦,畢竟切入口太少,讓他覥著臉去投懷送抱太下作,這種事兒他幹不出來,隻能循環漸進,一步步來。
    為什麽要叫他一個直男來勾引gay,真的煩,很煩。
    難道是他之前舉報了太多gay,就讓他做這種任務來還債嗎?
    如果他知道他觸發的是妹妹的咒,並不是因為他是直男,更不是因為他舉報了太多跟gay相關的人和事才來到了這樣的世界估計會突出口老血。
    鄭之南這件事告訴我們,不要隨便碰別人的東西,就算實在忍不了,也要和東西的主人好好商量一下,不然一不留神可能就被扔到了另一個次元體驗生活接受詛咒帶來的懲罰。
    既然要走和陳慶仁訂婚的劇情線,那麽這個故事的真正男主應該是陳慶仁吧,畢竟作為受的原主已經和渣男分道揚鑣,接下來就是和新的愛人雙宿雙飛的劇情線。
    要如何和陳慶仁達成某種共識,可讓鄭之南有些難辦。
    不過他沒有忘記回複陳慶仁的評論。
    鄭之南:好久不見。
    陳慶仁:是啊,自從從聖莫裏茨回來,就感覺很少見到你,朋友圈也不見你更新,你是不是不經常玩微信這些?
    鄭之南:沒什麽趣事,不隨便發朋友圈,你最近怎麽樣?
    等鄭之南發完這句話,陳慶仁敲響了鄭之南的微信聊天窗口。
    陳慶仁發了個呲牙的表情說:還是在這裏聊吧,不然一會兒你的那條朋友圈下麵就要被我們刷頻了。
    鄭之南:哈哈,好的。
    陳慶仁:你剛剛問我最近怎麽樣,一直比較忙,也就這個月有了點時間,準備今晚去遊泳,你喜歡遊泳嗎?
    鄭之南會遊泳,但說喜歡,也稱不上,但也不討厭,既然陳慶仁這麽問,他肯定不能說不感興趣,這麽好聯絡感情的機會,怎麽能白白放走。
    鄭之南:這個天氣,去室內遊泳館嗎?
    陳慶仁:對,平時經常在辦公室,下班了再不鍛煉鍛煉,身體都要生鏽了,你要一起嗎?我有會員卡,可以免費帶同伴過去。
    鄭之南: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好久沒遊泳了,在哪裏匯合?順便晚上我請你吃飯,上次在聖莫裏茨,房間費還是你出的,一直記著呢,不請你吃頓飯總覺得不自在。
    陳慶仁:都過去這麽久了,你還記得,讓我十分過意不去,而且在聖莫裏茨伯父伯母已經請我吃過很多次飯了,就算要相抵,也早早就抵消了,雖然我並沒有想過要你們回報,追根究底,我也是感謝那次車禍你對我司機的理解。
    鄭之南:那就以朋友的身份請你聚餐,這樣總可以吧?
    陳慶仁:這個……
    鄭之南:如果不同意的話,那我就不去了。
    陳慶仁:別這樣,那就先謝謝鄭先生的晚餐了。
    鄭之南:那得我先謝謝陳先生請我遊泳。
    說到這裏,兩人都發了個偷笑的表情。
    乍一看,聊天信息還挺和諧,但看鄭之南淡淡的神情就知道,這和諧隻是鄭之南偽裝出來的。
    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他也是蠻拚的。
    其實就算鄭之南不發朋友圈,陳慶仁也準備親自去花店見鄭之南,順便請他吃飯,聊聊近況,他剛回國的時候非常忙,這個月工作上的事情才慢慢收尾,也沒那麽忙了,他原以為在聖莫裏茨的那一抹悸動會隨著時間變淺變沒,結果並沒有,反倒因為對方的一條朋友圈就忍不住蠢蠢欲動的心。
    他對這個人有好感,從他們坐在茶室裏對飲時,從自己說出真相,看到對方一臉平靜成竹在胸的神情時,他就掉入了一個叫做鄭之南的獵人的陷阱裏。
    他被他吸引了全部的目光,總是想要獲取更多他的信息。
    其實鄭之南說他在瑞士的時候,陳慶仁並不在瑞士,但為了讓對方覺得一切都是緣分,才說他也在瑞士,然後在和約定好了後就連夜買了從巴黎飛往聖莫裏茨的機票。
    所以,就算鄭之南告訴他,他們在土耳其,陳慶仁也會買一張飛往土耳其的飛機票說他也在那裏。
    陳慶仁相信他們是有緣的,不然也不會遇到他,雖然初遇並不美好,甚至讓他受傷了,可後來他知道他是哪家花店的後,就覺得確實是有緣分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現原來他們早就有交集,隻是是公事上的,兩人沒有正式的見過。
    再後來不由多注意了他幾分,接著就想起來,他的未婚夫,他在一家酒店見到過,是中心城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那裏寫字樓林立,商場酒店也多,然後他回想起來,他未婚夫當時攬著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他本來因為知道他有未婚夫而低落的心情瞬間又高漲起來,甚至完全壓抑不住要告訴他真相,可他那個時候腿傷還沒好,所以才另外挑了個時間,他當時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他為了多年的感情忍下了他未婚夫對他的背叛。
    後來一聊之下,才明白,他早就有察覺,也早有打算和安排,再後來他就開始期待,婚禮上會有什麽樣的驚喜。
    結果,果然是驚喜,他的舉動簡直太讓他驚豔了,竟然會有這樣灑脫利落的人,雖然後來看到網上的那個帖子時,他為他那句崩潰到哭了一場而心痛。
    可還好,還好他走了出來,沒有沉浸在悲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