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在血流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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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沙鱷魚並不生氣,似乎早有預料,冷哼一聲:
羅賓嘴角帶著些笑意,顯得極為腹黑。
一塊青色曆史正文前,羅賓舉著油燈仔細查看。
冥王的消息,肯定不能告訴沙鱷魚。
而且,無論她說的是真是假,下一刻沙鱷魚也會對她出手。
阿拉巴斯坦,王都地下葬祭殿。
羅賓不是還有夢想未完成嗎?
還是說,有人會救她?
“有意思,你的依仗該不會是菲克吧?”
沙鱷魚略微一想,冷笑不已的發問。
如果羅賓不是想死,那唯一可能來救羅賓的,也隻有菲克了。
看羅賓這樣子,應該不是準備受死,不然該偷襲他的。
“菲克,出來吧!”
沙鱷魚扭頭看向身後的通道,聲音冰冷。
他和菲克交手兩次,都沒能奈何得了菲克。
不過,那是因為在雨宴賭場,地形限製。
在這個沒有水葬祭殿,他能肆無忌憚的發揮實力,菲克憑什麽和他鬥?
“我已經警告過你,既然你執意找死,那就來吧!”
沒看到菲克身影,可沙鱷魚很確信菲克在附近。
“嗒,嗒,嗒……”
一陣急促的拖鞋腳步聲,在通道響起。
“鱷魚混蛋,要打飛你的人是我。”
人未至,咆哮已經到了。
什麽菲克啊?
要打飛沙鱷魚的人,肯定是他路飛啊!
這個聲音,讓沙鱷魚本就陰沉的臉,又黑了幾分。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剛將草帽小子吸成幹屍,還給活埋了。
這草帽小子,真就是打不死的嗎?
路飛突入葬祭殿墓室,眼中隻有前方的沙鱷魚:
“呼呼,呼呼……”
狠狠喘了幾口氣,路飛手裏抓著顆石子,交互在兩條手臂一劃。
猩紅的鮮血,順著路飛的小胳膊流下,染紅了小臂和拳頭。
“在我的血流幹之前,打飛你。”
路飛雙手撐著膝蓋,發出了勝利宣言。
薇薇無力的痛哭,已經徹底激怒他。
既然帶著水桶無法戰鬥,那就用他體內流出的鮮血吧!
“嗤。”
對於路飛的行為,沙鱷魚不屑的嗤笑:
“這次,我會將你的腦袋割下來。”
瞥了眼左手的金鉤,他不會再給草帽小子任何活路。
吸成幹屍都不死,那就準備掉腦袋吧!
“橡膠火箭。”
路飛輕輕一躍,接著雙腳猛地用力踏地。
地麵崩塌,路飛瞬間就竄了出去。
利用橡膠的反彈,路飛這一招已經有了六式剃的雛形。
“橡膠子彈。”
身體竄出的同時,路飛手臂向後一甩,不斷拉長。
當來到沙鱷魚身前,拳頭立即反彈,一拳擊出。
沙鱷魚身體化為一堆散沙,直接掉落地麵,躲開路飛一擊。
而路飛的拳頭卻是無法收回,擊打在後方的曆史正文上。
“啪。”
麵對堅硬不可摧毀的曆史正文,路飛伸長的手臂頓時軟了下去。
也就是路飛免疫鈍擊,不然光是反震力,就能讓路飛手臂直接廢了。
嗯……
麵對夥伴的鈍擊,路飛無法免疫,特別是娜美的拳頭。
化為散沙的沙鱷魚,流動到路飛身側聚形,左手金鉤劃向路飛脖子。
“嘭。”
路飛身體極為詭異的倒轉,一腳直線上踢,做出人體根本無法做出的姿態。
拖鞋和金鉤碰撞,雙方僵持住。
具有永不受損規則的拖鞋,擋住了沙鱷魚金鉤。
“弧月型沙丘。”
沙鱷魚右手化為弧月型沙刃,向下猛地一斬。
路飛拳頭猛錘地麵,接著反彈力,身體瞬間向上一竄。
五指扣住墓室的頂部,路飛猴子一樣蹲在墓頂。
“橡膠印章。”
左手石子在腿部一劃,路飛雙腳並攏,狠狠一踹。
“嘭。”
路飛雙腳砸到地麵,直接炸開一個大坑。
而沙鱷魚,早已高高躍起,金鉤再次劃向路飛脖子。
路飛落到地麵,同時順勢躲開了沙鱷魚攻擊。
“土猴子。”
沙鱷魚也落到路飛地麵,嘲諷了一句:
“沙暴。”
右手一伸,一團小型沙塵暴在手心凝聚。
麵對這種上躥下跳的猴子,唯有壓迫對方的躲避空間。
小型沙塵暴落地,便快速的擴大至五六米大小。
“沙暴,沙暴。”
沙鱷魚再次甩出三團沙塵暴,將他和路飛團團圍住。
“合。”
沙鱷魚手掌狠狠握拳,四團沙塵暴向著中心的路飛合攏。
這一式沙塵暴聚合,可是他針對菲克的詭異風牆,想出來的辦法。
菲克的風牆隻有一麵,那他就從四個方向攻擊。
區區草帽小子,如何能擋?
隨著沙塵暴的聚合,沙塵暴本身也在不斷壯大。
路飛的生存空間,直徑已經不足五米。
“轟隆,轟隆。”
沙塵暴高度也是直達墓室頂部,將上方的天花板一層層掀開。
一塊塊碎石,被卷入沙塵暴,增加著沙塵暴的威力。
“啊拉!已經無路可逃了呢!”
一直坐在曆史正文上的羅賓,輕笑一聲。
她就知道,路飛不會是沙鱷魚對手。
“可惡,怎麽辦?”
麵對無死角的攻擊,就算是路飛一時也毫無辦法。
如果被卷入沙塵暴之中,他必然會徹底失去抵抗之力。
然而,他又沒有大範圍攻擊,將四團沙塵暴摧毀。
“唉!”
一聲歎息,在墓室通道口響起。
解讀了一塊曆史正文,她的心情很不錯。
盯著悠閑的羅賓,沙鱷魚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區區羅賓,何以在他麵前,表現如此輕鬆?
沙鱷魚連語氣都沒絲毫變化,平淡無奇的說出威脅的話。
羅賓的善良,他很清楚,知道羅賓不會輕易說出來。
然而,他的手段,恐怕羅賓並不清楚。
“那就試試吧!”
羅賓臉上笑容不減,往後一躍跳上曆史正文,翹著二郎腿坐在邊緣。
“告訴我,你會好受一些。”
有關於冥王的消息,沙鱷魚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憑什麽?
難道,羅賓已經不想活下去了?
他理解曆史正文很難懂,可這都十幾分鍾了。
如果羅賓無法解讀,他留著羅賓有何用?
“羅賓,上麵寫了什麽?”
叼著雪茄等了許久的沙鱷魚,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羅賓繼續看了會,這才起身:
“嗯……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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