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愧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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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清雪也在旁邊安慰:“佑安你再忍忍,消毒之後就好了。”
    靳佑安哪能放過這樣好的機會,對她可憐兮兮伸出手。
    兩人走到治療室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當然這聲音的主人,就是靳佑安。
    靳寅初終於被她說服點頭。
    “疼疼疼...醫生你輕點呀,實在不行給我打兩針麻藥吧。”
    “疼你還去打架,而且就是擦破了皮,你咬牙忍住就得了。”來自醫生的鄙夷語氣。
    靳寅初這話讓她無奈笑起來:“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就事論事,當初他是活該,應該教訓,這次明顯被人下套的感覺,總不能讓仇者笑。”
    蔣聽言想了想道:“這個也看他們自己,如果心裏還有對方的話,沒有人能阻止,就是看緣分吧。”
    “我對他沒有信心。”靳寅初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弟弟的看法。
    這話也打擊到蔣聽言的積極性,想到靳佑安的為人,確實很讓人頭疼,他們兩人在一起是相互救贖還是重蹈覆轍,誰也說不清。
    蔣聽言歎了口氣:“二哥哥你說的也對,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加上他們都還年輕,今後還會遇到很多人,難保就不會改變。”
    靳寅初頷首,摟著她肩膀又安撫。
    “當然也不難保他會變好,或許看到真愛,懂得珍惜。”
    “如果他再敢傷害別人,我就收了他。”
    “這次就讓我來,我不會放過他。”
    “相信有我們兩人保駕護航,他也沒有那個膽量。”
    兩人相視一笑,對於他們的感情,也保持祝福的心態。
    靳寅初讓龍科仔細去了解這次打架的事,到時候的壽宴袁老爺子也會過來,如果鬧得不愉快,兩邊臉麵都過不去,隻會讓爺爺尷尬。
    老爺子能夠讓他親自帶人過去道歉,可見對事情的重視度。
    很快龍科那邊回話,他們在更衣室找到當時的目擊者,從目擊者口中得知了經過。
    由於當時袁野說的話過於下流,目擊者還偷偷錄音,這下算是派上用場。
    這個袁野家庭背景殷實龐大,加上又是籃球隊長,在學校有著一定的知名度,表麵上陽光男孩,背地裏也不是個好東西。
    在看上蔣清雪之後就想把人弄到手,尤其在發現靳佑安也對她念念不忘的時候,產生一種病態心理,更想把人奪過來。
    那些籃球隊內部的人都了解他的為人,所以背地裏也看不慣他的做法。
    所以當有人聽到他說那些無恥計劃的時候,就小心錄音,正好龍科安排的人去學校內部調查找到這些證據。
    “二哥哥,佑安這次也算是誤打誤撞破壞了這個人的陰謀詭計,說起來也可怕,清雪現在心思單純隻想用功學習,根本不是這種人對手。”
    “總之你就是在為他說話。”
    蔣聽言笑道:“你現在也都清楚實情,我就不信你還能去懲罰他,好歹也是自家兄弟,你該幫忙才對。”
    “小丫頭,這點我知道怎麽處理,有了這些東西,該道歉的人就是他們,你在醫院先陪著,這個事情月需要盡快處理。”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靳寅初必須先妥善處理,避免影響到壽宴的事。
    “那好,我在醫院等你消息,另外柳月也快醒來,我去看看她。”
    靳寅初這兩天忙得少有時間陪她,現在見麵也為了些麻煩事,時間倉促,他必須盡快完成。
    蔣聽言送他下樓,見他離開,心幾乎也是隨他而去。
    蔣聽言來到蘇柳月病房,進門時剛好看到易天瑞在給她端水,看得出在很用心的照顧。
    “聽言你來了!”
    蔣聽言走到她麵前,見她臉上幾乎沒血色,果然熬夜一天,三天都補不回來。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是不是還和夢遊差不多,讓你逞能,現在知道錯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你聽言,這次要不是你出手幫忙,我就算是累死也完成不了。”
    蘇柳月說著直接把人拉到身邊用力抱著,蔣聽言永遠這樣寵愛保護著她,簡直就是她的守護神一樣。
    原本想要責備她兩句,想了想還是換成安慰的話。
    “你今後遇到事情要和我商量,不能像現在這樣莽撞,哪怕我不同意的,也要讓我了解情況,聽清楚沒有。”
    蘇柳月把她抱得更緊,“好,今後我都聽你的。”
    蔣聽言忍不住抱怨:“你就沒有兩次聽我的。”
    蘇柳月笑起來,引得她也跟著笑,易天瑞在一旁靜靜看著,這樣美好的畫麵,他當初怎麽就忍心破壞。
    兩人閑聊,才想起病房裏還有人,蔣聽言回頭看著他,易天瑞主動開口。
    “聽言,現在柳月已經醒來,那我就先回家,有什麽事你隨時通知我。”
    蔣聽言扭頭看蘇柳月的表情,這事她尊重好朋友的決定。
    門口兩人見狀直搖頭,蔣聽言扶額。
    “二哥哥,我看這種情況,我們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了。”
    “我也這樣覺得。”
    見蔣清雪還在猶豫,他又開始叫喚起來:“好痛,頭痛傷口痛,我全身好像都被到砍一樣。”
    醫生看到他這副樣子,才真想拿起刀砍下去,這樣矯情的男人還真是很少見了。
    但是人家就是裝得像,至少讓蔣清雪相信,還是伸手過去讓他抓住。
    這下隻要醫生上藥,他就抓得更緊,最後甚至還設法把人往身邊拉,抓著抓著就抱著人家。
    蔣清雪見他傷口流血也不敢再亂動。
    “清雪,你拉著我的手,給我一點力量吧。”
    這個年輕小夥子看起來精神,結果這點痛都承受不了。
    靳寅初怎麽沒發現自己這個弟弟可以無賴這種地步。
    兩人走到盡頭,靳寅初又問:“你放心讓他們複合?”
    “沒事,人活著就行。”
    蔣聽言對他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一家人。”
    “難得你為他說話,這個事情我再調查一下,如果真是這樣,我會自己去處理。”
    “這才是個哥哥樣子,就是他這副樣子,出席宴席都難。”
    靳寅初也笑:“很快你也是一家人。”
    這話蔣聽言愛聽,拉著他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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