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那麽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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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他發愣又說:“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或許這一切都是命。”
    說完易天瑞也沒有逗留,如今靳寅初沒了記憶,至於他們兩人之間父輩的血海深仇,他也沒有過去想要對付靳寅初的心情。
    “看來我確實忘記了不少事。”
    易天瑞點頭:“我就是擔心這個,所以提醒他們不要去冒險,結果攝影師在哪裏慫恿,她們兩個女孩子跟著起哄,現在已經組隊了二十個人,五點就準備出發。”
    “你忘記其他事情當然無所謂,隻是你忘記她,是你最大的損失。”
    易天瑞的目光看向蔣聽言,想到這個女人曾經為了幫助靳寅初不顧一切,最後卻是換來一身傷,替她感到不值得。
    這話就讓靳寅初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當即說道:“登山頂太危險,加上前陣子這裏雨水天氣,很有可能存在安全隱患。”
    “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如果你實在想去,明天白天我可以陪你。”
    “靳總你好像沒有懂我的意思,我想要去看螢火蟲,再說了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去,對了,這些都是我們年輕人愛玩的,你老人家就別摻和。”
    這話聽得靳寅初心肌梗塞,這丫頭真是怎麽說話氣人怎麽來。
    蔣聽言覺得他都可以跑出來教別人打球了,肯定說明身體很棒。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需要再對他顧及著什麽。
    “你是嫌我老?”
    “我隻是覺得這種活動你這個年齡的人肯定不能接受,你還是待在舒適的房間裏,和你的女朋友花前月下,欣賞這美景吧。”
    靳寅初也不甘示弱:“你說的很對,我也是這樣的打算,原本是好心想要來勸你不要去冒險,現在看來是自己太多事了。”
    “既然都知道自己多事,那就快點回去。”
    “不用你提醒,我這就回去,我可不想讓佳人等得太久。”
    靳寅初說完轉身離開,原本是出於擔憂來勸蔣聽言的,結果徹底被她的話給惹怒。
    看到靳寅初離開的背影,蔣聽言也是氣得跺腳。
    她覺得靳寅初不是擔心,更像是來炫耀才對。
    到了出發的時間,陸琦帶著蔣聽言在前方做領隊,他見多識廣加上又是有聲望的人,在這些後輩眼中簡直就是崇拜的存在。
    他幽默風趣的言辭更是給這場旅行帶來美好的體驗。
    這大農莊本就是偏遠的郊區,夜幕降臨氣溫就開始下降,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山,易天瑞擔心突發情況肯定也跟上。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攀登才來到半山腰,這裏有人工修建的涼亭和休息區,大夥暫時停下來休息。
    蘇柳月喝了口水氣喘籲籲道:“聽言,我真是沒有想到走一半都那麽累,而且還是有階梯和道路的情況下,我突然不敢相信要登上山頂會是什麽情況。”
    身後立馬就有人打退堂鼓,“我不想去山頂了,這樣上去至少得兩個小時,今晚都沒辦法下山。”
    蔣聽言說道:“我不是都讓大家準備帳篷或者睡袋嘛,這個路段本來就很長,上山就沒有準備下來。”
    “可是背那麽重的東西上去,我們都沒有心思去欣賞,總之我是不去了。”
    “我也不想去,為了看螢火蟲沒必要命都搭上。”
    “正好我也累了,我看半山腰夜景也很美,也算是不虛此行。”
    ......
    隨著越來越多退出聲音,最後就剩下他們籌劃的幾個人。
    陸琦站起來笑道:“這些東西本就是隨心而定,如果不願去也不會強求。”
    蘇柳月其實也有點小動搖,瞄著蔣聽言篤定的表情又不敢提。
    蔣聽言出發開始身上句好像有一股怨氣,完全是勢如破竹無法阻擋。
    蔣聽言也發話:“不願去的歇會就準備下山,如果還有願意繼續登頂的就準備啟程,我們絕不勉強。”
    蘇柳月拉了拉她手:“聽言,你確定要去嗎?”
    “當然,我一路背著睡袋,都沒有打算今晚回去,怎麽,難道你也想要臨陣脫逃。”
    “沒,我當然要和你一起登頂,有你在,我絕不退縮。”
    蘇柳月當時也是發出豪言壯誌,都到了這一步,她肯定也回不了頭。
    易天瑞是最反對的一個,但是這種時候他義不容辭,也堅持要和他們一起繼續登山。
    所以最後就隻剩下他們四個人繼續前行,相比之前浩浩蕩蕩的隊伍,就四個人在這大山上,顯得是如此渺小。
    功夫不負有心人,半個小時後樹林裏看到閃閃發亮的螢火蟲,就好像在為他們引路那般,一整片如同夢境。
    “真的好美呀!”這一刻仿佛都忘記了上山的疲勞。
    誰料蔣聽言對這些完全不怕。
    “沒事,正好可以抓回去做蛇酒,說來我最近還在想要研發保健品,保不齊就能讓我找到靈感呢。”
    “怎麽說來,你是非去不可。”
    等易天瑞離開之後,靳寅初找機會靠近蔣聽言,終於在她回房收拾東西的時候,在門口把人攔住。
    蔣聽言一臉不悅的瞪著他。
    “你這是什麽意思,是想要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嗎?”
    “我聽說你們要去山頂,這個季節不適合,山上會有很多不定因素,而且還會有毒蛇出沒。”
    靳寅初想著女孩子都怕這些,所以說來嚇唬她也好。
    一切就等到靳寅初記憶恢複之後再說。
    當然也能理解靳寅初是失憶導致,隻是令人感到惋惜。
    蔣聽言斬釘截鐵點頭:“對,我還就是必須去,再說了大家都說好,我豈能言而無信。”
    靳寅初覺得自己有點自討沒趣,也不明白為什麽是自己決定要分開,卻又是他想要抓住不放。
    難道自己真的做的那麽顯眼嗎?
    他確實是想要了解情況,也好奇麵前這人身份。
    靳寅初不解看向他:“你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你在這裏走來走去觀察他們動向,不就是為了打探消息嗎?我來直接告訴你這些豈不是更好。”
    “你到底是什麽人?”
    “聽你現在對我說話的語氣都不耐煩,你應該想到我們過去就是敵人,當然也都差不多化解,我沒有其他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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