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我們都在為對方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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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寅初見氣氛好起來才忍不住問:“說來你們兩人怎麽突然走到一塊,聽言也是,這樣大的事情也沒有告訴我。”
“二哥哥,說起這個事情,我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呢。”
“寅初呀,過去你號稱三寸不爛之舌,現在是讓給這個小丫頭了。”
老爺子這些啞口無言,蔣聽言乘勝追擊。
蔣聽言笑道:“才不是呢,是二哥哥讓著我。”
老爺子瞧著這對恩愛的小情侶心裏總算有了安慰,至少他們一如既往好好的。
蔣聽言就是為了引導老爺子說出這番話,當即就說道:“爺爺,我們也相同的心情呀,都是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先把事情處理好。”
靳佑安就是得知他回來所以特意趕來,看到他直接撲過來。
“爺爺,你終於是回來了。”
老爺子拍著他肩膀:“佑安呀,真是辛苦你,爺爺回來了,今後有什麽事給你撐腰,不要難過。”
靳佑安紅著眼眶:“爺爺我不難過,就是想你了。”
短短半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靳佑安才是這起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他自己不僅受了傷,父親還被送到了監獄,心愛的女人被毀容還分了手,他現在就隻有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工作上來麻痹自己。
老爺子也看出來了,半個月不見,靳佑安身上的氣勢都發生了巨大改變。
“佑安,你是好樣的,聽你哥說你現在都在學習管理項目,非常好,你從小就聰明,今後一定會有很大的成就,好好跟著你哥做事。”
“我會的爺爺,我不會讓你失望。”
雖然靳文堯是坐牢,但是也間接讓靳佑安更懂事,這點就已經讓人感到欣慰。
靳寅初看老爺子奔波了幾個小時回來,又不停歇的趕去監獄,擔心他身體吃不消,還是提議顯然老人家休息。
靳佑安非得黏在他身邊,靳寅初也就任由他去。
“聽言,我懂得了一個道理。”
蔣聽言看向他:“是爺爺的突然回歸,還有他的明事理,讓你看到了新希望。”
“也可以這樣說,我發現很多事都命中注定,不是人為可以改變,你看我這兩天著急的想要和二叔談判,結果爺爺早就洞悉。”
“你說的有道理,如果不是爺爺事先知道這些事,而且還能在這個時候趕回來,你肯定又會被二叔威脅,讓你答應一些不平等條約。”
就算蔣聽言當時沒有聽完所有的內容,想到靳文堯的為人,就知道他肯定會為難靳寅初。
靳寅初呼了口氣:“卻是如此,看到爺爺這樣開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表麵那樣不在意這些事情。”
蔣聽言揉著他肩膀,“我們要對爺爺有信心,他走到現在,肯定是看過了無數的風風雨雨,經曆了白發人送黑發人,又要後輩的背叛,已經身經百戰。”
“這話雖然沒錯,但是再次麵臨,他內心必然是痛苦的。”
靳寅初能夠感覺得到,老爺子的笑容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痛苦。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爺子很堅強,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二哥哥,我們就多抽空陪伴爺爺,幫助他走出來。”
靳寅初捧著她的臉:“聽言,你真好。”
“那是當然,今後我會做得更好。”蔣聽言做人做事向來都是看人,隻要是她值得付出的,必定是付出一切。
靳寅初抱她在懷裏,溫柔道:“我還真是撿到了寶。”
蔣聽言踮起腳尖親了親他下巴,“那你可得好好愛惜你的寶貝。”
“一直都很愛,從來沒有變過。”兩人膩歪在一起,是恨不得融為一體。
接下來的日子靳寅初更加謹慎,擔心石欽那邊會不會有什麽行動。
然而相安無事度過兩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是他們是放棄,還是在密謀更大的陰謀。
一周後蔣清雪醫美手術這邊需要拆線,她提前一天就給蔣聽言打電話聯係,她自己過去害怕,想要讓這個姐姐陪同。
現在蔣清雪身邊也沒有朋友,就更加依賴她。
樂文
蔣聽言又說:“當時我也嚇一跳,爺爺就直接讓我帶他來找你,本來我還想敷衍過去,才得知爺爺原本早就清楚真相,我沒辦法就帶來找你。”
老爺子點頭道:“這小丫頭說道不錯,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靳寅初不由笑了笑,也慶幸是有蔣聽言在,否則今天還很能讓老爺子消氣。
老爺子瞧她這副可愛的樣子點頭:“可以,你就告訴他吧,免得他誤會你。”
蔣聽言做了一個‘ok’手勢,這才轉過身對著靳寅初。
就是她身上的這種年輕活力感染著這爺孫兩人,整個人心情都好起來。
隻聽她仔細說道:“二哥哥,早上你出去之後,我剛準備去公司,然後出門的時候剛好遇到爺爺,我看到他的時候,和你剛才的表情差不多。”
老爺子聽她誇張的描述,都忍不住跟隨著她笑起來。
蔣聽言說著靠近老爺子,撒嬌般的問:“爺爺,我可以把這些事情告訴給二哥哥聽嗎?你看他好奇的樣子,要是不說清楚,還以為是我故意帶你過去嚇唬他呢。”
而且蔣聽言這樣有實力又真心愛靳寅初,他就算走了也放心。
車上氣氛和諧,蔣聽言逗著老爺子開心,回到靳家後看到靳佑安也在,老爺子心情一下子就承重起來了。
靳文堯是作惡多端,被關押也是他罪有應得,可是這些會給靳佑安帶來不少困擾,還導致了他和心愛的人分手,這些事真是讓人唏噓。
原本他們也沒有過錯,都是為了他這個老人著想,他又怎麽舍得怪罪。
“你這小丫頭說得很有理,我也是心疼你們。”
“我們的一家人,都擔憂著對方,我們知道情況不說,是擔心你的身體,而你知道情況假裝不知道,是為了不打擾我們。”
這小丫頭硬是把老頭子說得一愣一愣,什麽怪罪的話都說不出來。
靳寅初暗暗鬆了口氣,就怕老爺子糾結這個事情,影響到他老人家的心情。
“爺爺,聽言的話就是代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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