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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新文:穿成虐文黑蓮花,歡迎收藏麽麽噠!  “你們不要給他我的聯係方式哦, 我暫時不打算找男友。”一心掙錢。
    這個道她們自然明白, 沒有經過鹿恬允許肯定不會私自給電話,但是班裏知道鹿恬聯係方式不少, 很快微信裏出現一條好友申請。
    “仁兄口氣有點大哈,中二期還沒過吧?”——我是陸振哲, 鹿恬,做我的女人吧!
    鹿恬毫不猶豫點下拒絕,江菲菲看過名字抓耳撓腮:“我好像聽過仁兄的名字,經管的院草?”
    “那不也是一根草麽?最近聽到好多姓陸的。”
    彭漾漾掰著手指頭如數家珍:“咱們學校有好幾個特牛的教授都姓陸, 咱們院院長就姓陸,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太晚了點。”
    “是麽?”鹿恬閑著沒事,打開學校網站果然看到幾位大佬姓陸, 下一秒手機響起她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
    是個陌生號碼, 她心知是顧家的人,接起來時還當做不知道。
    “你好。”
    “你好鹿恬,我是季新芳夫家姓顧,於寧萱的外婆,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對吧?”——顧外婆很溫柔,不疾不徐, 光憑聲音眼前就浮現出一位優雅老太太形象。
    鹿恬起身到宿舍走廊裏接電話, 走廊臨窗, 她拉開一扇窗吹風:“我知道, 您說。”
    “我想見見你媽媽,你能幫我說一聲麽?”
    “可以。”
    “謝謝,你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她居高臨下的點評語氣讓鹿恬很不喜歡,她回一句不謝,而後兩人各自掛斷電話。
    原主當初幾乎是迫不及待與外婆家相認,無端讓人看低,這次鹿恬打算換個套路,原主做過的事無法改變,但原主和於寧萱交集越來越多是從顧家認親開始的,她和田靜想冷處理,認親可以認,走動呢以後再說,無論顧家願意寵著養女等人,還是要彌補田靜,隻要她不像原主要求那麽多,就不會有養女和親女間的戰爭。
    然後——鹿恬看一眼湛藍天空,她就可以天高任鳥飛。
    顧家那邊,顧外婆掛掉電話,眼神惆悵。
    於寧萱和其母顧雅蘭就陪在顧外婆身邊,很委屈的看向顧外婆,顧雅蘭親生母親已經找來,田老太太保留著年輕時的戰鬥力,將顧雅蘭纏的無可奈何,加之知曉身世,盡管嫌棄的不得了,還是給了田老太太一筆錢,將她打發回去。
    “媽媽,鹿恬怎麽說?”
    顧外婆很疲憊的歎氣:“她說會聯係田靜,至於什麽時候不肯保證。”
    田靜事忙,公事找她預約都排到半個月後,私事找根本見不著人,貿然去私人住宅打擾很不禮貌,隻能通過鹿恬來說。
    “鹿恬肯定是欲擒故縱,明明是她提出來這件事!來破壞我的訂婚典禮!”於寧萱很生氣,韓一凡家現在按兵不動,就等顧家確定哪個是親生女兒,畢竟顧家勢大,而於家這幾年依附顧家,若她不是顧家的親外孫女,韓一凡母親說不定要悔婚。
    顧外婆擺手阻止她多說,外孫女如何不打緊,她想的是田靜,田靜從小到大受了那麽多苦,田靜心裏難道沒有怨氣?四十多年時間裏都沒發現女兒的真假,她心裏實在遺憾。
    “萱萱,你先出去,我陪你外婆說說話。”顧雅蘭讓於寧萱先出去,她最了解顧外婆的心思,由她來勸解更好,於寧萱咬咬唇,委委屈屈的出來。
    恰巧準未婚夫韓一凡打來電話,小心翼翼的討好她。
    “一凡,你家裏怎麽想的?”
    韓一凡脫口而出問道:“親子鑒定結果是什麽?”顧家行事不容別人窺探隱私,他們不公布結果,別人很難打探到。
    於寧萱眼眶裏瞬間積蓄起滿滿的淚水:“韓一凡,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們家要嫌棄我不是外婆的親外孫女,那我們就分手好了!”
    她說完就掛掉電話,跑回房間裏哭泣。
    顧家年輕一輩女孩少,對於寧萱非常寵愛,因此顧家別墅裏有她固定的房間,她常年在顧家住著。
    “鹿恬,事情變成這樣,你滿意了?!”
    鹿恬看到她發來的微信消息一頭霧水,她又沒走原著劇情,一心掙錢呢好不好?她懶得招惹女主,關掉手機沒回複信息。
    “鹿恬,你是在炒股嗎?”赫連晨接水路過她的位置,看到k線圖隨口問道。
    “對。”鹿恬看著入手的股票一路飄紅,心情很好。
    赫連晨瞬間來了興趣,撲過來問她:“能不能帶我玩?”
    鹿恬不喜歡和朋友有口頭上的金錢牽扯,何況股票期貨有漲有跌,她不能保證絕對掙錢,萬一把人帶到坑裏去怎麽辦?
    “我拿壓歲錢玩的,不確定最後是掙還是賠,你確定要入坑?”
    她們雖然學財務管理,但其實對炒股根本一竅不通,赫連晨頓時萎了,零花錢玩沒了怎麽和家裏交代?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等我找到掙錢的好辦法,一定帶你們玩,存錢哈少女!”
    三位少女握拳篤定要存錢,隻是要出門逛街時,完全忘記前一刻的打算。
    鹿恬原本準備背著包包出門,可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腿軟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怎麽就那麽怕孟靖東,老老實實接起電話並放了舍友鴿子。
    宿舍裏隻有她一個人,鹿恬規規矩矩坐在凳子上。
    “鹿恬。”
    “在。”
    那邊似乎頓了一下,而後問道:“我三十分鍾到你們學校,希望你出來見我一麵。”
    “好、好的。”
    孟靖東說完就掛掉電話,鹿恬握著手機,癲狂的抓抓頭發,怎麽就沒出息到這種地步?連什麽事都不敢問!
    不過,孟靖東這事原主做的實在缺德,連帶她心裏都無法忽略。
    時間緊迫,鹿恬抽出一條掐腰牛仔裙換上,化個淡妝梳好頭發抓著包包出門,她走在路上滿心糾結,絲毫沒注意到路過同學驚豔的目光。
    一雙長腿又細又白,貼身裁剪的牛仔裙勾勒出玲瓏身形,腳下踩著細高跟,氣場全開。
    陸振哲就是這些學生其中之一,快走到校門口才發現一直看的女孩子就是那個對他愛答不理的鹿恬,他本想上去搭訕,又怕人家不認得沒麵子,便在暗中注意她的行動。
    鹿恬在校門口等什麽人,不到十分鍾就看了兩次表,陸振哲的室友暗搓搓猜測:“鹿恬該不會被包/養了吧?”
    下一刻,跟驗證他的猜測似的,一輛低調的奔馳停在鹿恬麵前,後座的男人降下車窗,鹿恬便乖乖打開車門,奔馳沒有停留,從校門口駛過。
    “我艸,鹿恬還真被人包/養了啊!看不出來啊!”
    陸振哲蹙眉,總覺得這車在哪裏看到過,偏偏怎麽都想不起來,不過室友說話難聽,他下意識阻止:“別在背後議論女孩子,她要怎麽做是她的自由。”
    室友很不屑,目光卻在校外走動的大胸細腰美女身上流連,漫不經心道:“嘿,她做她的,我說我的,誰礙著誰了,那句話叫什麽來著?又當又立,懂麽?!”
    陸振哲厭惡蹙眉:“你怎麽不知道那是人家家裏的車?”
    “你認識啊?”室友頓時住口,有錢有顏的女孩子當然和那種不一樣了。
    陸振哲沒解釋,找個借口徑直甩開室友,叫了一輛出租朝市人民醫院而去。
    車子漸漸駛進市區,高架上因為車禍有些堵,半天挪出去幾十米,司機不動聲色,孟靖東並未出聲催促,鹿恬對這兩人的淡然有了新層次的認識,她因為心髒病的關係耐心最好,也沒發問,大多數時間目視前方,偶爾看一下手機消息。
    專心致誌做個乖巧少女的鹿恬並不知道孟靖東曾詫異的看她一眼,他印象裏鹿恬耐性不好、唯利是圖。兩人素不相識,隻因兩家合作關係他在鹿恬繼父鄒瑞的邀請下參加了鹿恬二十一歲的生日宴,喝下一杯鹿恬遞過來的酒便神誌不清,清醒時兩人睡在一間套房裏,鹿恬哭著嚷嚷要他負責。
    兩家合作關係剛剛確定,他自己因為一些關係,答應想一想,隔日點頭答應,而後被鹿恬要求去民政局領證。
    如今他們已經是荒唐的夫妻關係。
    車子駛入一處高檔小區,路過的都是聯排別墅,原主記憶裏對這處別墅並沒有什麽印象,鹿恬終於忍不住問出一個問題。
    “你帶我來的是什麽地方?”
    她說完等了有三十秒,沒聽到回複,不由扭頭去看孟靖東,這一看讓她心中一驚,他黑眸中是不加掩飾的質疑與打量,在她的注視下仍未收回目光,淡淡道:“見我父母。”
    “什麽?”
    “你我領證後並未見過我父母,他們剛知道你,想見一見。”
    鹿恬脫口而出:“你領證沒有和你父母說嗎?”
    “我的事我可以做主。”
    “那我要怎麽稱呼你父母?”
    孟靖東又一次以訝異的眼神看她,嘲諷道:“難道你不願意喊爸爸媽媽?那為什麽要我和你領證?”
    “我知道了。”鹿恬不甘示弱,爸爸媽媽又不是沒喊過。
    孟靖東父母家是一座獨棟別墅,占地麵積很大,中國風的設計有種平易近人的味道,但鹿恬知道他家的別墅價格驚人,孟家資產豐厚,這別墅實屬九牛一毛。
    奔馳駛進車庫後,鹿恬主動開車門下車,暗暗將衣裙整理一遍,早知道見孟靖東父母就不該穿牛仔裙,看起來太像小孩子了,也不知人家父母會怎麽想。
    司機將後座的禮品提出來,孟靖東回身看向她,鹿恬會意走過去挽住他手臂,隨著他的步伐不疾不徐向前。
    孟靖東的父母剛從國外回來,他們在國外時就被兒子知會過有了兒媳婦,今天第一次見麵二人都鄭重裝扮過。
    “爸,媽,我帶鹿恬來看你們。”孟靖東微笑著介紹。
    鹿恬緊隨其後,甜甜一笑:“爸爸,媽媽,你們好,之前沒見過你們就貿然和靖東領證,實在是太失禮了。”
    孟母禮貌性的笑容頓時真實兩分,笑道:“已經是一家人不必那麽客氣,快坐。”
    孟父的笑容和孟靖東如出一轍,讓人看不出喜怒,鹿恬也不在意,孟靖東都得罪過,何況公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癢。
    麵對查戶口一般的調查,鹿恬都能禮貌的回答,午飯時舉止有度,家教良好,讓人挑不出錯來。
    飯後,孟母有五分滿意,對孟父道:“是個不錯的孩子,靖東三十歲還不肯結婚,忽然找個小姑娘,我原本挺擔心的,現在好啦!”
    孟父可不這麽認為,神秘道:“等日後他倆願意給你生個孫子來,你再高興吧。”
    “誒老孟你這是什麽思想,我可沒催人家生孩子!”孟母緊跟時代潮流,心知小年輕都不喜歡被催婚,當然不願意做討人厭的婆婆,大家相安無事最好。
    孟父笑著被妻子指責,而後催促道:“咱們不是要去醫院看老陸,趕緊走吧?”
    “好好好。”孟母換了外出的衣服,提上手包,下樓和鹿恬解釋一番,鹿恬表示非常理解。
    孟父孟母很快出門,留兩人在家,他們一走,鹿恬自動自覺從孟靖東身邊挪開十厘米,主動開口問:“你今天叫我來還有什麽事嗎?”
    孟靖東這次是驚訝,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說,她主動問出口更好。
    “是這樣,我有一位至親患白血病,想讓身邊親人都做一下骨髓配型,他聽說我結婚一直想見見你,到時一起做個配型,可以嗎?”
    鹿恬不假思索的答應,可剛才孟父孟母不就是去醫院的?孟靖東為何不和他們一起去?
    “你確定?如果符合的話過程會有些痛苦。”孟靖東覺得詭異,下意識又問一遍。
    “這是好事,為什麽不確定?而且我剛做過全麵體檢,身體健康無任何異常。”如果真的骨髓配型幫助到一個人,那應該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隻不過她身處絕望時也未曾等到一個健康的心髒。
    “好,謝謝。”
    孟靖東拿起西服外套:“我送你回學校,具體時間我通知你,到時去接你。”
    鹿恬答應了,等回到學校從孟靖東車上下來時她驚奇的發現,剛才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竟然對孟靖東的氣場免疫了。
    她向校內走的身影,怎麽看怎麽覺得……雀躍?孟靖東關上車窗,麵無表情驅車離開。
    ——
    周末鹿恬被田靜叫回家,顧外婆給她打電話後,她一點沒延誤的告訴田靜,田靜已經聯係顧外婆去做親子鑒定,現在應該已經出了結果。
    她回到鄒家發現隻差她一個,繼父鄒瑞見到她未語先笑:“鹿恬回來了。”
    因為重視喜愛田靜,所以鄒瑞愛屋及烏,明麵上對鹿恬並不比對親生兒子差,有時候還會偏向鹿恬。
    “叔叔。”鹿恬主動叫人,放下包接過鄒瑞遞給她的果汁喝一口走到田靜身邊坐下,茶幾上放著幾頁紙,是親子鑒定書。
    田靜將它推過來:“你看吧。”
    顧外婆找的機構出具的親子鑒定書,加上99%以上的可能性,確定田靜才是顧外婆的親生女兒無疑,鹿恬為田靜歎息,一個小小舉動改變的是她四十多年的人生。
    “顧家怎麽說?”
    田靜揉揉太陽穴:“讓我們明天晚上見麵吃飯,就在顧家。”
    “媽,你決定就好。”事已至此,就該聽田靜一人的,原主鼓搗出來這件事,也有一點好處,就是可以讓他們一家理直氣壯拒絕田老太太那個吸血螞蟥。
    “給你準備了衣服,去房間挑一挑。”田靜如釋重負的笑道,是誰的女兒對她影響最大的就是三十歲前,因為身世她被養母虐待自力更生,和心愛的人分開而後獨自將女兒養大。
    若在二十歲知道真相她會開心慶幸,三十歲知道真相她會意難平,如今已經波瀾不驚,與顧家保持不遠不近的關係能為她現在的家庭帶來好處,才是最現實的。
    鹿恬帶著她的小尾巴鄒繁上樓,鄒瑞這才坐到妻子身旁,頗為感慨道:“鹿恬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是啊,她不犯傻比什麽都好。”
    鄒繁人小鬼大,一排小禮服裏他看上的款式居然都不錯,鹿恬將選定的衣服挑出來,然後過河拆橋將他趕下樓去,他蹦蹦跳跳下樓一屁股坐在父母中間。
    “爸爸媽媽,姐姐現在喜歡我了,我也喜歡她。”
    田靜揉揉兒子腦袋,與鄒繁相視一笑,都是欣慰。
    顧家位於城郊,那邊空氣好適合養老,顧家夫妻倆平時住在那裏,周末孫子外孫會來,一直都很熱鬧,今日顧家附近早早停了一排車,都是顧家至親,頭一次不年不節不生日聚的這麽齊。
    顧老太太生了三兒一女,三個兒子成就不凡,生的孩子也是人中龍鳳,五個高大孫子排排站在一起,等著迎接那位新姑姑上門。
    “新姑姑家裏幾口人?”老大顧易事務繁忙,似乎對新姑姑家的狀況絲毫不知。
    “四口,一兒一女,女兒和萱萱一般大,也就是她在萱萱訂婚禮上揭穿姑姑身世的人。”顧邇閑閑道。
    “嗬,這女孩夠心機的。”顧老三顧杉不屑道。
    顧斯暗示:“老太太很心疼,你們暫時別整幺蛾子,要為萱萱出氣也不是這時候。”
    顧悟點頭:“知道,先瞧瞧是什麽人物。”
    等到傍晚,彩霞漫天才遠遠駛來一輛加長林肯,顧家五人緊緊領結相視一眼準備上前。
    鄒瑞卻先他們一步,侯在車外將妻子攙扶下來,四十多歲的田靜保養得宜,細膩白皙的肌膚紋路上幾乎看不到皺紋存在,她穿的一條藏青色旗袍,身段玲瓏,比顧老太太用心教養了四十多年顧雅蘭還要儀態萬千。
    下來的第二位是位穿紅色百褶裙的女孩子,膚如凝雪長發披肩,紅色穿在她身上不顯俗氣,獨顯明豔動人,和於寧萱的嬌氣不同,這女孩如同盛放的牡丹。
    最後下來的是個和父親穿同色西服的小男孩,大眼睛高鼻梁,與鄒瑞很相像。
    顧易作為老大,首先上前打招呼:“姑姑,你好。”
    “鹿恬?”鹿恬對著鏡中人喊了這個名字。
    鏡中人也跟著她一起張口開合,她就是‘她’,一雙明眸裏漸漸湧上恐懼和無措。
    鹿恬有一點點怕,但事到臨頭怕是行不通的,她開始回憶在小說裏看到的劇情,這是一本爽文小說,原主身世那是狗血一盆接一盆,下場淒慘且無人同情。
    原主身世狗血之處要從原主外婆和母親說起,原主外婆在六十年代末上山下鄉做知青,她去時懷有身孕,在插隊的老鄉家裏生下女兒,巧的是老鄉家媳婦也要生產,兩人同一天生下女兒,老鄉家媳婦知道她是城裏來的,上山下鄉隻是走個過場鍍鍍金,是以偷偷將兩人女兒對調,原主母親自此留在鄉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