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是,昨夜留了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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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川一把抱起了樊相宜,往床上走去。
樊相宜靠在他懷裏,已經開始伸手解他的衣衫。
“地板怎麽了?”樊相宜有些不解。
這種事情又不一定要在床上。
“地上硬,臣怕硌到殿下。”時清川老實回答。
樊相宜接腰帶的手一頓,窩在他懷裏笑的花枝亂顫。
“殿下,您不怕外麵的人聽到嗎?”時清川看著懷裏的樊相宜笑,就忍不住詢問。
“不怕,你怕啊?”樊相宜扔了手中的腰帶,時清川身上的外袍一鬆。
“自然是不怕的。”時清川回答。
若是他怕,便不會來了。
時清川小心翼翼的把樊相宜放在了那張大床上。
周圍全是輕紗。
樊相宜躺在床上,長發散落。
就像是一朵開的極美的牡丹花。
時清川一時間有些恍然。
他何德何能。
可無盡的愛意瞬間把這份奉若神明的不敢沾染瞬間打散。
此時的他隻想吞噬。
把這個自己心中奉為神明的女人拉下來,和她糾纏在一起。
——
樊相宜手指勾著時清川的長發,長腿從裙擺下露了出來,勾住他精瘦的腰身。
把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一些。
時清川扔了自己身上有些礙事的衣服。
這才附身親吻自己日夜思念的人。
樊相宜勾著他的脖子,用力翻滾,兩人上下顛倒。
她垂眸看著身下的男人,伸手拉起他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腰。
“殿下....能讓臣來嗎?”時清川詢問。
樊相宜聞言,倒是有些疑惑。
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又被壓在了身下。
時清川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似乎要把這些日夜的思念全都傾訴。
這讓樊相宜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愛像是暴雨天的浪,打的樊相宜措手不及。
她就像是海麵上那一艘小船,被海浪一遍又一遍的衝刷。
最後隻能放棄沉入海底。
狂風暴雨之後,便是溫風細雨。
時清川的唇落在了樊相宜的眼角,輕輕吸走了她的淚。
他看著此時無力的她,卻依舊沒有結束。
時清川抱著樊相宜,她像是一灘軟泥,任由他擺弄。
“殿下,對不起殿下。”時清川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樊相宜聽著他的道歉,卻忍不住笑了。
她輕輕吻了吻時清川的嘴角,雙手無力的掛在他的脖子上。
時清川一手攬著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托起。
而樊相宜就像是纏在巨樹上的莬絲花。
兩人坐身而起。
時清川緊緊的抱著樊相宜,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可他又不敢,隻能輕柔的撫摸她的長發。
嘴裏一聲又一聲的念著殿下。
他的殿下啊,他要怎麽辦啊?
看著殿下這般破敗的模樣,他更喜歡了。
怎麽辦啊!
可自己的殿下是大慶的殿下。
她不願意這樣的。
——
樊相宜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
幾次醒來,時清川都還沒完。
她趴在時清川的身上。
任由時清川擺弄。
她微微開口,嗓子卻有些沙啞。
“駙馬往日其實也在忍耐嗎?”樊相宜問他。
時清川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他卻是都是順著樊相宜的。
她若是夠了,那便是夠了。
像是這般放肆,幾乎很少。
樊相宜見時清川不說話,就想要起身,可她腰上卻有一雙手。
把她固定在那兒。
讓她無法動彈。
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炙熱的愛意。
還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她。
便是浪花打過幾次,她依舊再次軟了身子。
而這次,時清川並沒有再動,他溫柔的拍著樊相宜的後背。
卻不肯離開她。
樊相宜靠在時清川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
依舊是那麽有力。
“殿下,我愛你。”時清川開口。
樊相宜輕輕嗯了一聲。
時清川又問:“那殿下愛我嗎?”
“愛你。”樊相宜回答。
時清川得了回應,便開始有些得寸進尺。
“那殿下屬於臣嗎?”
樊相宜聞言,微微一怔,她稍微抬頭看他。
隻是她才抬頭,卻被時清川捂住了眼睛。
“殿下別看臣,臣受不住。”時清川出聲。
樊相宜自然是能感覺到他的愛意,這才輕笑。
“是,大慶長公主樊相宜,屬於時清川。”
時清川聽到這話,不知是怎麽了,忽然笑了起來。
靠在他懷裏的樊相宜都能感到他因為笑而顫動的胸脯。
樊相宜一怔,終於還是抬頭看他。
暖閣的蠟燭已經燃盡了幾根,可還算明亮。
她能看到他眼中全是淚水。
可這並不是難過的眼淚。
她有些不解的伸手去幫他擦拭眼角的淚。
“駙馬怎麽又哭了?”樊相宜問他。
時清川隻是搖頭,並沒有說話。
樊相宜見他不說話,就伸手抱著他。
“本宮有說過嗎,本宮想你了。”樊相宜開口道。
時清川聞言一怔。
“臣剛聽殿下說。”時清川老實回答。
樊相宜聞言,嘴角勾著一抹笑容,又道:“本宮想你了,很想你。”
說完這話,一直勉強保持的精神也落下了。
時清川看著懷裏睡著的樊相宜,微微一笑。
——
樊相宜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她趴在床邊,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
隻是她四肢酸軟,讓她懶洋洋的不想動。
時清川早就不見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走的。
“長公主睡的好嗎?”一道聲音打斷了樊相宜的思緒。
樊相宜這才看到坐屋裏的拓跋伋。
“嗯,睡的挺好的,怎麽?你昨夜睡的不好?”樊相宜像是嘮家常一般回答拓跋伋。
拓跋伋此時臉色陰沉。
今晨他來暖閣時,一進屋,就嗅到了空氣中那意思曖昧的味道。
他在床邊盯著樊相宜看了一會兒。
雖然她的衣著穿戴整齊,可那床上的痕跡卻在告訴他。
樊相宜昨夜做了什麽。
這可是在他的後宮。
樊相宜入了他的後宮。
還和別的男子那般。
這讓拓跋伋忌妒又生氣。
是誰?
根本就沒有男子靠近暖閣。
而時清川他也查過。
不過是一個軟弱書生。
怎麽可能夜闖北夷皇宮。
若是有人能夜闖皇宮,那麽取自己的性命豈不是很簡單?
拓跋伋被這個想法壓下了心中的嫉妒和生氣。
他此時更在乎的是,昨夜誰來過。
既然那人能來無影去無蹤。
那麽是不是說明樊相宜其實和大慶有聯係?
“昨夜長公主是留宿什麽人了嗎?”拓跋伋問。
樊相宜聞言,倒是沒有避諱:“是,留了個男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