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她無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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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謙,你怎麽會在這裏!”
    夾雜狂怒的聲音讓景謙蹙眉,沒等反應過來,臉上就被人一拳砸下,毫不留情,景謙隻覺得臉頰生疼,許久才清明過來。當看清眼前人是誰的時候,景謙的臉色都些沉。
    “秋堇墨,你發什麽瘋!”
    “你對司夏做了什麽!”
    剛才他是看到的,從遠處來看,是一個男人在吻她,而司夏不但沒有拒絕,還在迎合。而等他過來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景謙,這個鮮少出現的男人,竟然出現在了這裏,並且是司夏將自己拒絕之後!
    見秋堇墨儼然失控的樣子,景謙眼底帶著幾分興味,笑道:“關你什麽事?怎麽,自己公司的事解決好了,有時間在這裏泡妞?”
    “景謙!”
    景謙這兩天也正在氣頭上,先不說每天被容九瞎折騰,就單單看著他倆在這裏茫然來疑惑去就讓他蛋疼!
    “怎麽,想打架,我陪你啊!”
    囂張說完,景謙一腳就踢上去,顯然是有了幾分置氣,而秋堇墨這段時間被公司的事也已經煩透了,他壓根不關心景謙是怎麽知道的,現在的重點反而是發泄出憤怒。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完全打的是不可開交,而司夏就那樣站在兩人一旁,睜著大眼睛,看的異常仔細,但是看多了之後,司夏就覺得無聊了,這個時候櫻唇一撇,無聊的翻了個白眼。
    “神經病!”
    小傲嬌的三個字讓兩人突然停手,視線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司夏身上,而司夏這個時候已經準備離開,完全是不想理會這倆個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有默契的般的同時收回手,景謙有些懊惱的抓了抓腦袋,真是該死的,他好像把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嘶……”
    摸了下唇角,景謙忍不住疼痛出聲,怒道:“秋堇墨,你知道不知道我每天都有無數的會要開!你竟然敢往我的臉上打!”
    秋堇墨其實也沒好到哪去,隻是此刻氣性早就消失了,又恢複了原本的坦然,掃了眼景謙,此刻完全不想多加理會。
    抬步想要跟上司夏,卻是被景謙突然擋住,此刻的景謙渾身尊貴盡顯,和剛才與他廝打的人判若兩人。
    “我勸你,少打她的主意。”
    幽幽帶著警告的話讓秋堇墨的臉色猛然沉寂,漆黑一片,嗓音裏夾帶狠厲,西裝下的身體繃緊,似是隨時都準備衝上去撕碎了景謙。
    “這句話該是我警告你才對。”
    凶狠的話帶著暴戾,秋堇墨幾乎是咬牙說出的,可見憤怒。
    景謙望向不遠處的黑暗裏,隨後將西裝整理了下,如果不是臉上帶傷,真的看不出兩個上位多年的人,在商界沉浮許久的男人,為像毛頭小子一樣鬥狠。
    “你該慶幸,至少我提醒了你。”
    不在理會他,景謙緩緩跟上司夏,隻是秋堇墨顯然並不將景謙的警告當一回事。
    隻是,司夏卻突然消失了行蹤,這讓景謙一時有些煩悶,隻是,這個時候卻是聽到了容九的電話,當看到手機上的信息的時候,景謙感覺心頭有股發不出的鬱結。
    甩下秋堇墨,景謙帶著怒袖離開。
    容九站在黑夜裏,看著司夏抬眸看著安其羅,視線定定,像極了她麵對大多數人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眸子注視著所有人,就像,每一個都非常重要一樣,認真的不可思議。
    景謙來的時候,就看到隱在黑夜裏,一雙眸緊緊鎖著司夏的容九,原本帶著的怒氣卻突然間就止住了。本該堅不可摧的男人,這一刻竟是有片刻的脆弱,至少這一刻是。
    “你瞧,所有人都可以站在光下。”
    容九的話太過平靜,完全沒有感情,這讓景謙的心頭有些發堵,想發火發不出,最後有些惱怒,“你也可以。”
    “你錯了,唯獨我不可以……”
    他連正大光明護著她都做不到,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屬於黑夜,容九臉上平靜非常,可是內心卻有些說不出的酸澀,有誰會願意舍棄了光芒,陷進這無法得到救贖的黑暗裏。
    他不能擁有感情,因為,每一個都會離他而去,總有一天會厭惡他,連同他的父母都不曾愛他,他該期待什麽。
    了無生氣的話度讓景異常些煩悶,身體顫栗,張嘴就想懟回去,可是下一句卻是讓他怔住,臉色有些發白。
    “如果我挖了她那雙惑人的眼,她是不是會乖一點?好好的做隻寵物,隻會衝我歡笑。”
    幽幽帶著狠厲的話,在夜色裏有些駭人,這一刻的容九,竟是認真的。
    景謙一時無言,他摸不清容九的想法,也完全不敢猜測。
    順著容九的視線放眼望去,站在院中暖光下的司夏正抬著俏臉,提著裙擺,落落大方的站在安其羅的身前。似乎是因為安其羅說了什麽有意思的話,司夏清脆的笑意在這寂靜的院中十分的清晰,悠揚悅耳,像支輕快的歌。
    容九眼底的緋色緩緩漫起,薄唇微抿,手微微抬起,然後用力,“為什麽,我很想毀了她,忍不住想捏碎她的脖子,這麽漂亮,做成標本,想來也會比別人漂亮……”
    “她有追求愛的權利,阿九。”
    悶聲出口,容九的冷光猛然射過來,景謙也不逃避,有些話他都知道,隻是不肯承認,也不想放手,夾在中間,為難的隻是他!
    司夏不在意,容九不在意,偏偏他腦子很正常,三觀很正常,什麽都很正常!
    “愛?”容九冷嗤,泛涼的手覆上自己的唇角,眼底寒光深深,“我不需要,她自然不需要。”
    景謙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男人自從遇見司夏就沒有一刻正常過,偏偏他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認。
    容九的獨占欲和掌控欲依舊超出了常人的分量,雖然容九每年都成功的躲避了來自中央的心理測試,可是,他到底是陪了容九二十年,二十年,即便他不能全部了解,但是有太多東西都在緩慢的隱在他的腦子裏。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曾帶著玩笑的意思。
    容九每次說想要殺她的時候,都是認真的。
    可也每一次都沒能下去手。
    斂去眸子,景謙心底異常的苦澀,兩個感情缺失的人,是不是可以變成一個完整的個體,如果是這樣,是幸亦或者是不幸,似乎都是他們的事,可是,他啊,真的希望容九可以真誠的笑著,也可以,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