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無法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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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突然被用力推開,試著水溫的容九蹙眉,見她赤腳站在原地,臉色微沉,訓斥的話剛到了唇邊,可司夏完全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高大的身體就直接被她推入了溫熱的水裏。
    司夏的速度太快,容九完全沒想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起身,臉上的暴戾清晰可見,可是偏偏司夏像是魔怔一般,直接就跨了進來,用力將他壓住,漂亮的眼底緋色幽幽,盡是瘋癲的執著。
    “容九先生,你不乖,要懲罰呢……”
    鐵臂剛抬起,想容九要將她推開,可司夏的唇像是帶了刀刃一般,直落在他的唇上,瞬間血腥彌漫在浴室裏。
    容九蹙眉,唇上有些刺痛,司夏的動作迅猛而瘋狂,完全是隨了心頭的衝動,看著眼前的小人,司夏的眼底沉醉而迷戀,容九手臂頓了頓,最後換成攬著她,眼底淺淺無奈,還有最深處微弱的寵溺。
    “容九先生,你說話……”
    撕咬一般的吻結束,容九好看的唇已然不複完好,鮮血不斷的沁出,沾染在他的嘴旁,司夏忍不住靠前,舌尖一挑,將沁出的血珠勾入嘴裏。
    眼角微眯,愜意饜足,像隻瞬間被撫順了的貓咪,腦袋靠在他的肩頭,視線剛好落在她要過的地方,牙印很清晰,似乎沒有上藥。
    指腹劃過他的脖子,可以清晰的感受他脈搏的跳動,彰顯著無數生命力,讓她的眼底有些迷離,她似乎很喜歡這個樣子。
    “容九先生很乖,我很喜歡。”
    脖子上的溫熱讓他有些無法忽視,沉默了會,容九的聲音有些暗啞,卻也沒有了涼薄,“開心了?”
    司夏微微起身,有些慵懶,雙手撫摸上他的胸膛,不過眼底卻是有些好奇,扭動著腰身,似乎對於抵在自己腿間的東西很是好奇。
    斂去眸色,容九雙臂緊鎖,止住了司夏的動作,微微使力兩人就換了個位置。
    容九的西裝褲因為被水浸透,如今貼著大腿的紋理,筆挺堅韌,透著無法忽視的力量,和司夏薄衫下的細白纖細的雙腿完全不同,司夏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容九,手蠢蠢欲動,直接上手就拉住了他。
    “阿九,我想看看你。”
    剛準備起身離去的容九停下,深邃的眸低垂,漆黑的眸有些暗色繚繞,因為用力上身的肌肉線條更是凸顯,配上他精致絕倫的麵容,這一刻有些勾人攝魄的魅惑。
    容九的臉靠近她,氣息微微噴灑,寬大的掌繃住她的臉,帶著血色的唇直接落下,霸道淩冽,完全沒有給司夏反抗的機會。
    主動權瞬間被容九剝奪,司夏的感官都被容九的唇掌控,連帶著呼吸都無法自由。
    容九的吻來的迅猛,也離開的幹脆,等司夏從剛才的醉人感受中清醒,容九早已經起身,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轉身,毫無留戀。
    “容九先生,我喜歡你。”
    枕著自己的雙臂,司夏舔著唇邊的血跡,看著他堅實的背,想說的話脫口而出,連她都有這些怔怔的,不住的眨著眼睛,像是有些稀奇一樣,這句喜歡,自己沒有演戲,卻說的這麽自然呢……
    為什麽?
    容九站在原地,毛巾頂在頭上,手臂肌肉緊縮,有些僵硬,隻是司夏卻沒看出來,沉默良久,容九啟唇,氣息有些淩亂,嗓音裏也有些低沉。
    “洗澡。”
    門被關上,阻隔了司夏的視線,可司夏還是忍不住望著門前模糊的身影,她的容九先生還站在那裏。
    她很開心,心髒跳動的很快,它是不是也為自己高興,容九先生似乎並不是那麽討厭她。
    容九抬手,指腹落在自己的唇上良久,剛才,他差點九失控了,隻一下,這個人就會被他撕碎,最後片片成灰。
    將手中的毛巾丟到一旁,容九靠在床邊,有些疲憊的扶上額頭,眉頭緊促,大腦中每時每刻都在播放的記憶讓他的神經不斷跳動,不管是喜悲都在刺激著他著,身上脈搏微顯,無法驅趕的煩躁隻能讓他不斷的忍耐。
    手習慣性拉開床邊的抽屜,拿起白色的藥瓶,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的藥似乎早就吃完了,拿起手機原本想要給景謙打電話,可聽到浴室裏清淺的聲音,沉默了下,緩緩起身,出了門。
    景謙開門,剛抬眸就看到他被撕破的唇,還沒開口,卻注意到他緊蹙的眉頭,“阿九,你……”
    容九沉默了會才開口,“藥。”
    簡單的字眼一時讓景謙有些茫然,好一會才臉色難看的扶住他,將他安放在一旁的軟臥上,“你的藥吃完了?”
    “嗯。”
    “該死的,你說什麽,吃完了?”
    景謙突然怒吼出聲,臉色差到了極點,身體都因此有些輕微的顫動,一張臉變了又變,怒火完全忍不住。
    “你才回來幾天,你就說沒有了!那瓶藥你一年都沒用了幾顆,這才多長時間,你竟然告訴我吃完了!你知道不知道,那藥副作用極大!”
    “嗯。”
    容九裸著上身,毛巾將他的麵色全部遮掩,景謙的視線被遮擋,但是容九聲音裏卻是有些淡淡得勉強,這樣的容九很久沒見過。
    不管是自製力還是自控力,容九都比常人高了不止一點,可是,他如今卻要靠鎮靜藥讓自己保持冷靜,即便那些藥是特殊藥劑,也被反複臨床才用在他的身上,但是,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精神藥劑。
    “九爺,您這樣下去,不用我動手,司夏也會被抹除掉。”
    景謙的聲音嚴肅認真,隱隱透著殺意。景謙並沒有說錯,容九即便被上麵的人所畏懼,可是,他卻是一把太過好用的刀。
    而他,隻需要有一個弱點,那就是,短暫的生命……
    “抹殺?除了我,誰都沒權利對她做什麽。”
    生冷涼薄,容九的話帶著傲然於世的從容和霸道,景謙突然失笑,“你這是承認在意她了?”
    容九將毛巾從腦袋上拿開,落處一頭略顯淩亂的黑發,一雙黑眸深沉的可怕,眼底氤氳著冷光,讓景謙的笑直接消失,身體也有些僵硬。
    容九,生氣了……
    “我說過,我無法在意她。”
    冷漠的話帶著不容拒絕,容九起身,從一旁的房間裏拿出備用藥之後,似乎並不打算再停留,景謙慣性使然想要解釋,便伸手就想拉住他,剛碰到就被逼他一下打開,容九點臉色更加難看了些。
    意識到自己問題的景謙後退一步,保持了他們一直保持的距離,手背上的疼痛讓他的大腦清醒無比。
    “抱歉九爺,我逾越了。”
    不可以直接碰觸他的身體,這似乎成了那麽多年的規矩,除了必要,他連受傷都會自己一個人解決,這個時候,司夏的存在更佳特殊了。
    二十年都沒能跨出這一步,可偏偏,司夏第一次就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