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為了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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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優雅一笑,緩緩矮身,做了一個標準的淑女禮,雖然身上穿著圍裙,感覺有些滑稽,可在這樣的環境裏,她依舊美的不像話,高貴的無法比擬。
“司夏,為索命而來。”
李林身體微微顫抖,連聲音都有些不受控製,“索命嗎……”
“對,索命,因為你們,我曾經可是過的非常痛苦呢……”
“我想親手殺了他們……”李林苦澀一笑,“包括我自己。”
司夏忍不住歪著腦袋,眼底星子閃耀,卻沒有任何信任,“李林先生,我可以直接殺掉你們,我不相信你。”
李林卻是拿過一旁的刀,手起刀落,貪吃的男人直接倒在地上,連死,嘴裏都塞滿了肉脯。
“我找了她十年,她是我的妹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可以對不起所有人,可以不要尊嚴沒有道德底線,但是,我愛我的妹妹。”
李林的手不斷的握緊,看著司夏,眼底帶著像是被救贖的光,“我要贖罪。”
司夏輕笑,將身上的圍裙放下,看著依然黑下的夜色莞爾一笑,從一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袋,將剩餘的不多的肉脯緩慢的裝進去,整理封口,看著上麵簡單的地址,弧度更大了幾分。
死寂,讓李林的身體都開始僵硬。眼前的女孩,像是死神一樣讓他忌憚,可是內心卻無限感激,有些東西,隻需要他一個人懂就可以了。
“那就去死吧。”
走在門口,司夏緩慢的側身,臉上毫無表情,連一雙好看的眸子都隻有空洞,“將他們全部送入地獄吧,連同你自己。”
“謝謝你……”
“不,我在利用你。”
司夏說完,將房門關緊,緩慢的抬步,連頭都沒有回。走了很久,司夏才找到了一個廢棄的郵箱,這裏,是為數不多還在使用的郵箱,人們早就忘記了這些古舊東西吧。
“嘭——”
隱約可以聽到的連續爆炸聲傳的很遠,很快濃煙滾滾,司夏抬眸看去,視線裏隻有涼薄。
上一世的李林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報複了這些人,隻不過,她把這件事提前了很久罷了。
身為哥哥卻親自強暴了自己的妹妹,做了掏出她內髒的人,同時,沉迷紙醉金迷,忘卻初衷。
他的罪,永遠不會被原諒,在他行走在道德邊緣的時候……
她……
也是。
將紙袋丟信箱,司夏便轉身,順著來時候的路走著。
路很長,像是沒有盡頭一樣,踩著高跟鞋的司夏像是不隻疲憊,連帶著後跟依舊開始磨損出血都沒有感覺。
天色很快暗下來,而司夏也終於到達了城市邊緣,而她出現的一瞬間,一輛跑車就咆哮而來,一個甩尾停在她的麵前,景謙滿目赤紅的下車,直接怒吼。
“為什麽不接電話!你知道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啊?!”
司夏茫然,還沒開口,手腕就被景謙猛然攥緊,強硬的塞進了車裏,司夏眨眨眼,有些疑惑,“景謙先生,您似乎很生氣。”
“司夏,你最好祈求容九沒事,否則,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狠狠說完,景謙一踩油門直接就衝了過去,司夏的身體猛然後仰,眼底有些迷離,手指覆上自己的心頭,她的心髒很疼,不知道為什麽。
“容九先生怎麽了?”
呼嘯的風經過耳側,明明已經是夏天,可是猛烈的風灌入她的口鼻,有些窒息的難受。
景謙隻抿著唇,看都沒看她,紅色的跑車穿梭在京市的街道,速度極快,完全不顧紅燈,一路直入,直到一處隱蔽的地方。
隨手抓過一件外套,景謙直接將她的頭蓋住,拉著她就闊步往裏走,司夏原本就穿著高跟鞋,這下完全跟不上,幾次踉蹌後高跟鞋被遺落,景謙隻冷著臉,完全沒有給她時間停留,司夏被迫赤腳走在了地麵上。
司夏白皙嬌柔的腳緩緩流出血跡,留下一個個血色的腳印。
感應門一個又一個的開,可是景謙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直到最後,他猛然停下,司夏因為看不清視線,又因為突然,直接撞在了景謙的身上,頭上一直頂著的衣服掉落,精致無雙的小臉露出。
周圍一震驚訝和抽氣的聲音。司夏這個時候才抬頭,看著周圍站得筆挺的人有些疑惑。
“叫醒他,否則,你就死在這裏!去給他陪葬!”
將門打開,景謙怒吼出聲,有些痛恨,還有些顫抖,複雜至極,司夏不明白。
“容九先生怎麽了嗎?”歪了歪腦袋,司夏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滑落,緋色的紅唇微抿,漂亮的瞳孔是閃著光亮,幹淨到底,但是,卻涼薄的狠。
她不懂,根本就不懂……
“滾進去!現在,立刻!”
周圍幾個人身體都有些僵硬,視線都放在了景謙和司夏的身上,他們不明白,容九被判死刑的時候,景謙會像是發瘋的一樣跑出去,帶回來的會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可是,他們卻希望她會是希望。
他們跟隨容九多年,無法忍受,他真的這樣沉睡下去。
“求你,把他叫起來……”
景謙的話裏帶著傷痛,身體的顫抖完全無法抑製,他已經兩天沒睡覺了,容九不能再睡了,他的記憶會把他整個吞噬掉,讓他永遠沉睡下去。
司夏覺得自己的心髒要瘋掉了,它在不停的快速挑動,讓她有些窒息,無法好好的呼吸,像是要死去了一樣,可是,她很好,脖子沒斷,心髒沒壞,為什麽會難受呢……
“我……”
見她猶豫,景謙眼底的怒火和憤怒幾乎要把司夏燃燒殆盡,“司夏!”
司夏忍不住夠唇一笑,可眼底卻彌漫起水霧,心髒的挑動讓她很難受,像疼不似疼,隻覺得要死掉了。
“容九先生,隻是睡著了,是嗎?”
小心翼翼的呢喃,明明幹淨如初,可景謙卻偏偏有些心酸和難受,她其實是害怕的話,不然為什麽會哭呢……
大顆大顆的淚隨著司夏的話不斷的掉落,可是司夏卻全然不明白為什麽,每一次都是這樣,明明沒有演戲給小玩具看,可是,還是止不住。
怔怔轉身,司夏緩慢抬足,“景謙先生,不要著急哦……”
門被關上,擋住了眾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