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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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以南不以為然,“誰讓你的臉比較欠揍。”
    司以北護著司夏,冷聲笑了笑,“我也覺得。”
    安嬈怒極反笑,擦了擦唇角,阻止身後想要動手的手下,看著司夏說:“別以為我真不敢動手,我是看在夏夏的麵上,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
    “那還真是謝謝您了,那你就讓我哥哥多打幾下唄。”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這麽喜歡你,你竟然還想讓你哥打我!”
    “誰讓你欺負我!”
    “我哪裏欺負你了……”
    安嬈還真覺得委屈,他們兄弟道上都知道愛好,他這禮物可是投其所好啊。
    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水霧蒙蒙的,司夏咬著唇,臉頰紅紅的,掃了眼關上的門,也不冒頭了,直接就躲在司以北的身後。
    這個時候安嬈才反應過來,雖然司夏對他很大膽,但是也就個十八歲的姑娘,據說之前一直被養在家裏,連學校都沒取過,性子單純至極。
    他似乎做的有點過了。
    “我道歉。”
    司夏從司以北身後探出頭,視線有意無意的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若有所思了片刻後,再次恢複了原本帶笑的模樣。
    折子戲似乎已經開始了……
    女人像是察覺到了司夏的視線,身體有些僵硬,一直觀看司以北的視線終於收回,眼底帶著悲傷。
    司以北,完全不認得她。
    “哥哥……”司夏拉了拉麵色沉沉的司以北,示意他彎腰,對著安嬈不懷好意的笑笑,然後和司以北咬耳朵,“聽說安爺有個酒窖,他要給我道歉,哥哥不用客氣……”
    “你竟然打我酒窖的主意!”
    “安爺說話向來一言九鼎,剛才明明是你這樣說的。”
    安嬈自信一笑,抱胸站在那裏,“行行行,你說的算!但是必須你去選!我可信不過你的哥哥們,萬一給我搞破壞怎麽辦?”
    “好呀~”
    安嬈原本好笑著,看著笑盈盈的司夏,突然就有些後背發涼。
    司夏跟著安嬈的人去了酒窖,兩人原本想跟著司夏,但是司夏對於安嬈卻很信任,不過這裏是安嬈的地方,他自然也不會做什麽。
    這下,倒剩下三個男人麵麵相覷了,兩個男人臉一直黑著,因為開始的事。
    安嬈慵懶一笑,直接推門進了包間,他是讓著司夏,也確實像他說的,他隻是看在司夏的麵子上,不然。
    以他的身份,已經到極限的司家少爺,他還看不上眼。
    被輕視,兩人的眼神都有些陰鬱。
    這段時間,這樣的事情他們遇到了不止一次,司家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安嬈的消息來源也一直精準,他確實不需要有所忌憚。
    隨意的坐在包廂裏。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好似不死的開了燈,安嬈雖然重新帶上了墨鏡,但是他還是受不了這些視線,直接站起來,一腳就揣在了開燈的男人身上,並且十分不留情。
    “沒一點眼色的狗東西,安爺我讓開燈了嗎?”
    地上的男人完全不敢反抗,除了第一聲之後,也不敢再叫了,被踹了好幾腳之後,臉上也都是討好的笑意。
    “安爺,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關,這就關……”
    燈關上後,安嬈倒是自在了不少,雙腳直接伸到麵前的軟塌上,換了剛才的女郎過來,左右更擁著一個,還有人跪在身側為他捶腿,儼然是主人的模樣。
    司以北和司以南的麵色原本就不好,這下又被安嬈占據了中心,臉色自然更差。
    這些人都是有眼色的人,自然也看出來了,但是安嬈,他們幾個還真是不敢招惹。
    “還真是熱鬧啊。”
    “你怎麽現在才來?”司以南勾住他的脖子,有些恨恨的,如果他在,也不至於把夏夏給嚇著。
    他可是還記著司夏的眼神,那眼神,簡直讓他覺得無地自容,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也沒晚啊,就幾分鍾,這也不叫個事,你帶的人呢?不是說要介紹介紹呢。”
    “秦淩,見了安爺怎麽了也不說話,你哥呢?”
    “我說怎麽這麽安靜,合著是安爺在。”正打算開燈的時候,旁邊的男人止住了,對著他搖搖頭,秦淩挑了挑眉。
    “安爺這是有什麽特殊表演嗎?”
    “表演倒是沒有,隻是追個小寶貝兒而已。”
    “安爺,您喜歡玩可以,但是夏夏可和這些女人不一樣。”
    司以北忍不住開口,安嬈字字都帶著輕佻,讓他心裏發堵,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對司夏關注,但是他現在根本沒有能力對抗。
    緊緊攥著拳頭,司以北許久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如果不是室內昏暗,大概根本掩飾不了此刻的猙獰表情。
    “她啊,自然不一樣,這麽美的人我可是第一次遇見……”
    “再用這種語氣說我,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
    迎麵就是一瓶酒,安嬈差點就被砸中,還好反應快。
    這個時候司夏直接開燈,旁邊的人阻止不及,但是安嬈卻依舊笑盈盈的。
    安嬈一向看中自己的臉麵,用這樣狼狽的樣子出現,別說,還真是第一次,並且現場還有不少的人。
    “紅酒一扔可就……”
    抬抬手,安嬈打算說教一番,但是當看到酒瓶的時候,安嬈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胞兄站在一旁的司夏,怒吼道:“這麽好的酒,你就給我這樣扔過來!萬一碎了怎麽辦!”
    “沒關係,我拿了六瓶。”
    “……”
    司夏身後跟著兩個侍者,每個手中都端著個盤子,其中還有五瓶,但是當看清後,安嬈完全控製不住自己崩潰的內心。
    “司夏!你不是不懂酒嗎!”
    他之前對司夏可是做了一番了解。
    司夏過去的十多年都是被圈養在家裏,她的母親知書達理,雖說沒有一個正統身份,但是涵養卻極高。
    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隻對做人偶有興趣,對其他都興趣缺缺,也因此,對司夏的教育也有了限製,司夏學習的東西極少。
    “對啊,我就是隨手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