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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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渣掉她的前男友懷孕了 !
    親, 由於你購買比例不夠,被結界擋住了喲~  他確實麵色蒼白,還不時的悶咳兩聲, 他喝了果汁之後,人家也不在這上麵為難他了,轉而去跟他爸交談起來。
    隻是,不知怎麽就把話題一轉, 說到了他的終身大事上, 言談間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剛從某外國名校畢業的的侄女介紹給他認識。
    祁爸爸笑嗬嗬的, 不動聲色瞥了眼祁墨, 不好也不說不好,“這個年輕的人的事情嘛,看他們自己的緣分,我就不插手了。”
    那老總便笑容可掬地對祁墨道:“你怎麽說?要不叔叔給你留個電話, 你們到時候互相聯係,先接觸看看?”
    “多謝楊叔叔好意。”祁墨赧然一笑, “不過, 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楊總一愣,笑了幾聲,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頭, “你小子, 真是不聲不響啊。”
    這話題隻得就此終結。
    宴席結束後, 祁爸爸示意祁墨同他坐一輛車。
    “你什麽時候有的女朋友?我怎麽不知道?”
    祁墨拿著手機一邊給楚安離發消息一邊回:“您不知道的多著呢。”
    他專心致誌, 祁爸爸眼尾偷偷的朝著他手機屏幕上瞥了一下, 又飛快的移開,正色道:“談多久了?什麽時候帶回家來看看?”
    “帶回家?”祁墨收起手機想了想,“還沒到時機,到時候再說吧。”
    祁爸爸道:“你還想要什麽時機?”
    手機有來消息提示音,祁墨以為是楚安離,忙打開看,漫不經心的回複他:“時機?等孩子生了以後吧。”
    祁爸爸:“……”
    原本隻是問兩句,沒想到,竟然搞出個大新聞!
    祁墨一腳剛踏進家裏,他媽電話就打來了,語氣裏有種很小心的試探:“小墨,你說等孩子生了,是什麽意思?”
    果然他爸知道,就等於他媽知道。祁墨有些無奈,不過等以後,孩子的出現總得有個理由,索性順著道:“就是字麵意思。”
    祁媽媽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聽頓了須臾,才道:“小墨啊,媽也不是老古董,隻是,都這個地步了……你是不是得先給人家一個名分會比較好?”
    名分他倒是想給啊,可給人家根本不稀罕。
    祁墨隻能含糊道:“等孩子生了以後再說吧,我跟她現在還暫時沒考慮這些。”
    祁媽媽不太相信他的話,如果真心喜歡,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在乎名分。
    她難得多追問幾句:“小墨……你老實跟媽媽說,該不會是你逼迫人家,人家根本不願意吧?”兒子雖然不在身邊長大,但她也知道,祁墨不時那種玩弄感情的人。所以,隻能這麽懷疑了。
    祁墨扯了扯領帶,走上樓梯,大言不慚地道:“怎可能?她當然是願意留在我身邊的。逼迫女孩子這樣的事我能幹嗎?那也太不要臉了,再說了,我也不需要。”
    祁墨猝然停住腳步,楚安離就站在二樓樓梯口那靜靜地盯著他,目光裏是毫不遮掩的鄙夷之色。
    他眉頭直跳,趕緊住了嘴。楚安離冷然看他一眼,轉身走了。
    “不是就好,這樣我也放心一些了。”祁媽媽又叮囑道:“我還聽你爸說你生病了,你……”
    祁墨眼神追隨她的背影,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接話道:“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她也會好好照顧我的。”
    祁媽媽訝然道:“你還讓她照顧你?兒子你平日裏就這麽不體貼?”
    祁墨:“……”
    祁媽媽又道:“還有,你趕緊吃藥,千萬要注意別傳給她了,在家最好也戴口罩。孕婦生病了很辛苦也很麻煩,知道嗎?”
    祁墨都一一應下了。
    不知道如果讓他媽知道懷孕的不是她,而是他之後,會不會暈過去。
    晚上,楚安離睡地鋪,祁墨睡在床上。
    他仿佛身下硌得慌,翻來覆去的一直不睡。他探出頭,推了推楚安離,讓她到床上來睡,楚安離眼睛都沒睜,煩躁的拍開他,“少廢話,睡你的覺。”
    他卻還是睡不著,身上難受,頭也疼,鼻子塞著不通氣。按壓了幾下楚安離以前給他按過的穴位,卻毫無效果。鼻頭的酸澀一下蔓延到心裏,這得什麽時候才能夠回到從前啊?
    睜著眼躺了十多分鍾,楚安離突然起身開燈,祁墨忙坐起來,“抱歉,我吵到你了嗎?”
    楚安離沒搭理他,穿上拖鞋下樓去了。
    又過了幾分鍾,楚安離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上來。祁墨登時眼睛亮晶晶的看住她。
    他抱著碗趁熱喝了,重新躺下,雖然身上還是難受,但至少心裏舒坦多了。
    至少,她還是有點關心他的,隻是嘴硬罷了。
    楚安離也確實沒有真的不管他,偶爾還親手做點他想吃的東西,祁墨心中美滋滋,不過這病還是拖拖拉拉十多天才慢慢好轉。
    程雪梨早在一星期前複工了,不知是不是那天去醫院跟她說了那通話,她這段時間都沒再主動聯係他。
    祁墨給楚安離解了禁令,允許她出門了,不過還是有人跟著。楚安離經常趁他不在家,出門逛街買點東西,或者去她舅那裏吃頓飯。一般在外麵呆一段時間,就會主動回家去,祁墨對她的看管也漸漸放鬆了些。
    年底,氣溫越來越低了,不過這天是平安夜,所以外麵還是人山人海,節日氣氛十分濃厚。
    祁墨本來是想跟楚安離一起來逛逛,散散心,結果一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
    他還沒吭聲,楚安離掃視一圈之後,先發話了,“算了,別去了,人太多。”擠擠撞撞,難免會出問題。
    祁墨的手臂虛搭在她的腰後,防止她被人撞到,聞言看著她的側臉說:“不如,去你以前打工過的餐廳看看吧,到那兒吃晚飯。”順便敘敘舊情,這才是重中之重。
    楚安離聞言抬眸回看他。
    視線交匯,靜了片刻,祁墨以為有戲,正高興呢,一道微微沙啞的女聲不合時宜插/進來:“帥哥美女,要不要買平安果,十塊錢一個,吃一個新的一年都平平安安。”
    兩人同時循聲望去。
    麵前,一個頭發被風吹得微微淩亂,身材幹瘦的女人提著一籃子包裝精美的紅蘋果,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疲憊還是麻木。背上還用簍子背著一個不過半歲的孩子,小臉蛋被風吹得通紅,卻很乖不哭不也鬧。
    楚安離跟她目光對上的瞬間,兩人俱是一愣。
    “……珍珠?”楚安離幾乎有點不敢認她了。六年多過去,水靈又漂亮的女孩竟然已經如此疲態,楚安離不知道她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麽。
    夏珍珠麵上是不自在和尷尬大於驚喜,她迅速的理了理臉頰邊的亂發,眼神閃躲開,說話也有點磕巴,“啊,是我。阿離,你,你這些年還好嗎?”
    “我很好。”楚安離低聲說著。她問不出“你呢,你好不好”這種話。因為一看,她就過得並不好,索性不問了。
    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一陣無言的靜默。還是祁墨率先打破了這份沉寂。
    “阿離,你朋友嗎?”
    “……嗯。”曾經的朋友。
    祁墨自然而然道:“蘋果看起來不錯,買幾個吧。”
    夏珍珠忙挑了幾個又大又紅的,用袋子裝好給他,他付了錢。
    夏珍珠見楚安離在看她身後的孩子,勉強笑了一笑,“這是我家老三,還太小了,放在家裏沒人照看,隻能帶出來。”
    楚安離握了握他的小手,也勾了勾嘴角,“他挺乖的。”
    “你……比以前漂亮了。”
    “謝謝。”
    “這是你男朋友啊?長得很帥,跟你很般配。”
    “……不是。”
    “啊,哦,對不起。”
    “沒關係。”
    兩人又不尷不尬,幹巴巴的敘了幾句,實在再難擠出什麽話來,麵麵相覷一會兒,夏珍珠就與她互相道別,提著籃子走了。微微佝僂著背,繼續頂著寒風,穿梭在人群裏叫賣蘋果。
    比楚安離還要小一歲的人,看起來竟已經是飽經滄桑。
    楚安離注視著她離開,等她身影消失在了人堆裏,終於忍不住,無聲地歎了口氣。
    就如當年鬧翻分開時的那般,這一別,估計就再難碰到了。
    祁墨也不再提去吃飯的事情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楚安離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她低著頭默默地往回走。
    他拎著蘋果,不時的側眸看她,長腿步伐跟她保持一致。
    他認識那個女人,她叫夏珍珠,是楚安離以前的朋友。
    他也是剛才突然想起來的。畢竟現在的夏珍珠跟之前簡直不像同一個人,不是楚安離這種曾經相交甚好的,第一眼根本就認不出。
    祁墨還深深的記得,當年能跟楚安離相識,也正是因為這個夏珍珠。
    用舅媽魏淑君的話來說,楚安離這孩子不太會吸收,盡遺傳了爹媽的缺點,照她這性子發展,以後人生之路不會坦蕩。
    “跟你媽一樣一根筋,固執!跟你爸一樣,個性衝動!不安分!做事情不顧後果,隻會惹禍!”魏淑君用手指頭使勁地戳楚安離的額頭,“虎裏虎氣的妞!竟然跟人家打架?還打贏了?我還真沒看出來啊,你這麽能耐!我辛辛苦苦供你去上學,你就是跟人打架去的???”
    才上初中的楚安離長得很瘦,卻有些個頭了,紮著個馬尾,背著書包,身板挺得很直,校服上有些灰跡,還有很明顯的腳印。
    她在縣裏上學,因為跟同學打架,被請了家長。魏淑君覺得丟人又惱火,把她扯出校門之後,就開始不住的數落她,沒個好臉色。
    楚安離被魏淑君戳得腦門都紅了一大塊,眼裏包著眼淚就是不肯往下落,白白淨淨的小臉上滿是倔強,直著脖子怎麽都不肯認錯,且振振有詞:“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打回去,下次還會找我。我要把她們打到不敢惹我,這樣才會減少麻煩,我才能好好學習。”
    之前就是她們幾個在學校裏四處說她是殺人犯的女兒,媽媽也跟別的野男人跑了不要她了,讓同學們都孤立她。她本來就孤僻,沒什麽朋友,這些對她來說沒任何影響,隻專心學習。可這學期越來越過分,好幾次把她堵在女廁所不讓她去上課,往她課桌裏放髒東西,撕爛她的書和作業,還揚言說要找混混來強/暴她,讓她放學路上小心。
    如魏淑君所說,楚安離其實骨子裏就是不安分的,衝動的。隻是長時間的寄住在別人家,被狠狠壓住了天性,不敢釋放,也沒有資本釋放。因為,這必定會帶來麻煩,魏淑君會更討厭她。
    所以前期,楚安離是能忍則忍。
    可是這回,她們見她一直悶不吭聲,以為她軟弱好欺,就愈發變本加厲了。她們四個人把她圍在廁所裏,讓她把褲子脫光跪下,要拍視頻。她站著沒動,她們惱怒,擼著袖子就開始動手。
    這幾個女生流裏流氣地學了一些社會樣,真操作起來卻比不過楚安離這類生來帶煞氣的,蓄力多時的她在她們撲過來的時候,拎起旁邊光禿禿的拖把棍就迎上去了。結果就是她一對四,將她們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慘叫連連。如果不是老師們被驚動了,她差點將其中一個人的臉摁進糞坑,活脫脫就是一小閻王。
    受傷的幾個都被緊急送到醫務室了,楚安離身上也有點小傷,不過不礙事,她直接被老師帶走。
    她也不覺得自己做錯,邊走邊將被扯亂掉的馬尾重新紮了一遍,又拍了拍身上的灰。
    學校並不大,又是課間,橫行兩個學期的幾名女校霸被狠狠收拾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走廊上擠擠攘攘幾乎全是來圍觀她這位“一戰成名”的女大俠,眾人見她昂首挺胸,四平八穩地跟在老師身後,紛紛向她投去驚歎且敬佩的目光。
    她們幾個都被請了家長。楚安離一聽要請家長,本來沒抱希望,因為舅舅外出務工了,魏淑君連秦桑的家長會都不會去參加,更別提來她學校了。可是出乎她預料的是,魏淑君竟然搭著三輪車就風風火火殺過來了,而且還叉著腰,一蹦三尺高,氣勢十足地將那幾個義正辭嚴要賠償醫藥費的家長給痛罵回去。
    論起罵人,方圓幾百裏就找不出個比她嘴皮子更利索的,聲音更洪亮,用詞更粗俗,更不堪入耳的,讓人反駁都無從下手,硬是將人家堵得臉色發青,嘴唇發白,氣都喘不勻。大戰幾百回合之後,對方選手通通敗下陣來。
    魏淑君最後雄赳赳氣昂昂以兩句俗語終結話題:“你們那幾個丫頭就是死人欠賬——活該!想讓我賠錢,告訴你,搬著梯子上天——沒門!”
    楚安離的班主任比較維護她,又在了解當時的情況之後,找到了校長一番周旋,最終沒讓她賠錢,但還是記了一過。理由是她防衛過當了,下手有點狠。
    魏淑君聽了她的話,直接氣笑了,“你還給我強嘴!你既然能逃出去,為什麽不去找老師幫忙?打一架你就心裏舒坦了?”
    楚安離道:“告訴老師沒用,她們隻會更記恨我,皮癢打一頓就好了。”
    魏淑君瞪眼,作勢揚手:“我看你是皮癢了!你忘記你爸怎麽進去的了??”
    “我有分寸的……”楚安離細細瘦瘦的手指抓緊書包帶,扁扁嘴低下頭去。
    “你有個屁分寸!今天要不是我來,你以為事情能這麽快收場?!”
    楚安離馬上道:“是啊,多虧了舅媽。”
    魏淑君才不聽她拍馬屁,還待發作,楚安離的肚子傳來咕咕咕的動靜。
    楚安離抬起臉來,黑瑩瑩的大眼睛眼巴巴看著她,小聲道:“舅媽,我沒吃飯,我餓了……”
    “餓餓餓,餓死你算了,長這麽大沒一件事讓我省心的。”魏淑君罵罵咧咧的,但還是把她帶到了一家麵館裏,要了一碗麵。
    結果端上來的竟然是牛肉麵。店老板取巧了,狡辯說沒有明確表示要素麵的,都默認牛肉麵。牛肉麵比素麵貴了一番,楚安離根本不敢動筷。
    換做以前,魏淑君定不能這麽認栽,可她這回對著老板啐了一口之後,就讓楚安離趕緊吃。
    楚安離受寵若驚,確定她不是說反話,這才拿起筷子挑麵條吃。
    魏淑君無事可做,就打量起她,見她吃得實在香,心裏不知怎麽,突然就酸了一下。
    也還是個孩子。
    有爸爸媽媽在身邊的話,怎麽也比現在過得好,至少不會在學校被欺負了隻能靠自己一個人反擊。
    她確實不太喜歡楚安離,這些年來,家裏有什麽好吃的也都緊著秦桑了,這孩子連幾口肉都沒吃到,長得瘦條條的。
    剛才就是想到這個,所以才留下了這碗麵,雖然緩過勁兒來,價格確實有些肉疼。
    楚安離用筷子將為數不多的牛肉塊都挑出來放在小碟子裏,魏淑君奇了,問她幹什麽,楚安離說:“舅媽帶回去給秦桑吃吧,她喜歡吃牛肉。”
    雖然一向如此,但魏淑君此時心頭卻老大不是滋味,揮手道:“行了行了,給你點的,你吃。”
    魏淑君難得感性一回,放緩了語氣問楚安離:“阿離,你是不是覺得舅媽平常對你不好?心裏記恨我嗎?”
    “沒有。”楚安離搖頭,看著她道:“不會記恨,舅媽能收留我,是好人,今天還來我學校給我撐腰,我很感謝舅媽,我會一直記在心裏。”
    魏淑君登時有幾分不自在。她總不能告訴楚安離,她今天火氣不好,打麻將輸太多了,接到電話正好找理由脫身。
    魏淑君輕聲歎了一歎,語重心長道:“你也別說假話,我知道我對你不好。不過,你要清楚,這舅媽啊姑媽啊什麽的雖然都帶了一個媽字,但到底親疏有別,試問哪個舅媽能做到跟親媽一樣?反正我是做不到。我如今供你吃喝供你穿,供你讀書,養你這麽大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在我這裏,怎麽都是比不過秦桑的,也別怪我說話直。”
    楚安離搖搖頭,吃麵的速度慢下來,眼眶發熱。這些她都明白,多花一份錢,養一個無人要的拖油瓶,舅舅媽媽壓力都很大。所以她十分感激,也都記著,以後一定要報答他們的恩情。
    魏淑君開始說重點了,“所以,你以後,盡量別給我惹事。你現在還小,那幾個女混混就是小魚小蝦,今天犯到你頭上讓你逞了回威風,你可千萬就別覺得自己厲害上天了,等以後進了社會,比你狠的人多得是!要是不小心踢到鐵板,有你哭的!更何況你還是女孩家家的,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能忍則忍,懂嗎?”其實魏淑君主要就是覺得這孩子實在太虎了,擔心她以後闖出大禍,連累她家。
    楚安離聆聽她的教誨,認真點頭,“懂,我不會主動惹事的,隻要別人不惹我。”
    魏淑君一看她那樣就知道根本沒懂,嘖嘖兩聲,沒媽教養的孩子真是令人犯愁。
    好在楚安離這次的“威名”一直延續到她上高中,竟沒人再敢招惹她。她安安心心的學習,倒也相安無事。
    楚安離其實深深地記著魏淑君那天說的話,努力收斂自己,可是直到高中結束之後,她隻身去a市打工,因為一些人一些事,有時候腦子一熱,根本難以自控。
    楚安離在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叫夏珍珠。
    夏珍珠比她還小一歲,長得水靈靈的,一臉天真可愛。她倒不是家裏供不起讀書,隻是家裏有個弟弟,所有一切不用言明,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為弟弟積累財富,未成年就出來闖蕩了。
    楚安離同她在一家餐廳裏打工,夏珍珠因為長得漂亮,時常招致一些客人的鹹豬手,卻因為年紀小,性格軟弱,隻能躲起來偷偷哭,楚安離幫她解圍過不少次。後來她下晚班回家還被變態跟蹤,那人在她住的地方轉悠,又扒在窗戶外偷看她洗澡,夏珍珠膽都快破了,找楚安離哭訴。
    楚安離護送她幾次,在她家睡了一個星期。終於讓她逮著那個死變態,拔足飛奔追了他三條街,把跑到沒力氣栽倒在地的男人摁住就是一通狂揍,然後交給了警察。
    夏珍珠從那以後就更加依賴她,兩個人合租了一個房子,吃在一塊,住在一塊,無話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