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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道:“就是跟蹤他, 我想著跟蹤看他在哪裏住, 或者在哪裏上班。”
竟然還敢跟蹤, 愛情真是偉大, 林晏感歎著,覺得她需要重新對男人的性格進行定義, 就聽男人道:“然後沒跟蹤多遠,就發現他在貼小廣告, 等他貼完走了後, 我就撕了一張小廣告下來, 就知道他在偵探社上班了, 我這兒還有他電話呢。”
林晏:“……”
男人說著翻起兜來, 很快就從褲子口袋找出一張折疊起來打了字的a4紙,遞到林晏手上, “就是這個小廣告,全能偵探社, 上麵還有他電話和地址呢。”
林晏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事情會向這麽一個方向發展, 不由有些心情複雜,盯著眼前的小廣告看了一會兒,才伸手打開了它。
果然,潔白的a4紙上寫著全能偵探社幾個字, 上麵不止有地址, 還有電話, 真是一切得來不費功夫。
按理她們這麽容易就找到這個跟蹤範靜舒的男人, 應該會很高興才對, 可不知怎麽,林晏卻覺得有點匪夷所思,抖著那張紙道:“他在跟蹤了人後竟然還張貼小廣告?這麽膽大包天的嗎?”
小廖也覺得這人有點太膽大妄為,白胖男人卻有不同看法,撓撓頭道:“我覺得是……生活所迫吧,畢竟現在這社會賺錢不容易,他又是幹私家偵探的,沒生意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這話聽著是很有道理,也完全能解釋跟蹤範靜舒那個男人的行為,可不知怎麽,林晏就是有些心情複雜,甚至還有點想笑。
找到了他們想找的,林晏又問了白胖男人幾個問題,直到再也問不出來什麽了,兩人才告辭出去,不過在走之前還是叮囑了男人幾句,要是又想起什麽線索來,記得給她們打電話。
她們來時還是黃昏,可等從男人家出來,天已經黑了,兩人下了樓,林晏又打開那張小廣告,借著昏暗的路燈看著地址,問小廖,“現在去這個地址請人回所裏嗎?”
小廖也看著那個地址,道:“算了我自己去吧,你不是還約了你發小吃火鍋嗎?這將人請回所裏還得審,一折騰又不知道到幾點了,反正所裏有小徐和子瑋值大夜,也用不著你。”
那怎麽行?林晏不同意道:“這個案子我和你搭檔的,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去抓人,不行我就給秦越打個電話,改天吃也一樣,反正那家火鍋開了那麽多年了,一時半會兒又不會倒。”
林晏說著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剛解開鎖屏,手機卻先一步響了起來,林晏一看是秦越,急忙就要接,沒想到那邊卻掛了。
林晏有些莫名其妙,正要給他撥回去,就聽有人喊她:“林晏。”
林晏抬起頭,就看到秦越遠遠的向她走過來。
小廖也看著秦越,忽的用胳膊捅了她一下,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你看他都大老遠跑這兒來接你了,你就跟他去吧,放人鴿子多不好。”
林晏沒理她,將小廣告隨手折起來塞進口袋裏,也向秦越走過去。
等兩人碰了頭,林晏趕在秦越開口之前先將事情說了一遍,而後歉意的看著他道:“真不好意思啊秦越,這次約不成了,我們改天約吧,我請你吃。”
秦越聞言先是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看著她道:“怎麽約不成了?我陪你們把人抓了然後審問完不就成了?一個私家偵探而已,又不是什麽殺人犯,嘴沒那麽嚴,隨便一撬肯定就開了,不耽誤我們吃火鍋。”
林晏:“……”既然秦越都這麽說了,她還能說什麽呢,隻能道:“那行吧,不過這也太麻煩你了,一會兒吃我請你,你可千萬別和我搶。”
秦越笑著道:“好,不和你搶,下次我再請你吃。”
於是這一頓他們還沒吃著,就又約了一頓。
兩人說話的時候小廖也過來了,將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知道秦越也要去,小廖道:“可我也開著車來的,怎麽坐啊。”
林晏原本打算坐小廖的車,讓秦越跟著,可想到昨天她沒有得到答案的那個問題,猶豫了一下,果斷拋棄了小廖,道:“我坐秦越的車,你在前麵帶路,一會兒到了我們一起進去。”
小廖就知道是這樣,聞言也沒有意外,隻是嘟囔了一句重色輕友,就找車去了。
林晏自然聽見了那句話,隻是沒當回事,而秦越卻有些不自在,不過天比較黑,燈光又很暗,林晏完全沒注意到,對秦越說:“我們也走吧,早完事早點去吃飯。”
秦越道了一聲好,就也和秦越往他停車的地方走。
雖說讓小廖在前麵領路,可林晏也怕遇到特殊情況跟丟或者秦越車開的太快超到前麵去了,她最終還是自己導了航。
那家偵探社位置比較偏,在另外一個區,林晏坐進副駕駛看著路線,對秦越道:“有點遠,不過還好晚高峰過去了,不堵車的話半個小時差不多就到了。”
秦越也探頭過來看了一眼,嗯了一聲說:“半個小時差不多,開回你們所裏再審問完,應該要九點了,那我提前定個位置吧。”
他們要去的那家火鍋店不止位置好,在學校附近,還味美價廉,無論什麽時候去人都是滿的,哪怕他們九點多去也未必有空位置,為了避免一等一個多小時,自然還是提前預定好的好。
預定完位置,他們就出發了,果然不出林晏所料,一開始秦越還跟在小廖的車後頭,可開著開著小廖的車就不見了蹤影,似乎被秦越超到後頭去了。
林晏打了個電話先是確認了下小廖的位置,聽她說就在他們後麵,跟著呢,就沒再管,而後猶豫了一下,打算再問問秦越那個問題。
隻是在她即將說出口時,卻忽的想到了她媽說的話,然後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般,瞬間從混亂的狀態變得清醒了不少。
她知道她媽說的不錯,雖然這件事過去了許久,久遠到她都記不清了,但作為當事人受到無數傷害以至於性格都變了的秦越來說,必定是記憶猶新,甚至有了陰影也說不定。
畢竟他當時隻有幾歲,還是個孩子,卻經曆了她不曾見過,無法想象,不知道有多恐怖的事情,不止被迫將他最好的朋友推下樓摔成重傷,還為此失去了很多朋友,甚至此後的幾年都生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下。
林晏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換成自己,隻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而秦越卻頑強的撐了過來,甚至變成了一位非常優秀的刑警,林晏越想,就越打從心底佩服秦越,想要問那個問題的念頭自然就淡了下去。
大約是林晏看秦越的眼神太明顯,作為刑警的秦越很快就發現了,他皺著眉頭道:“你那是什麽眼神?”
林晏自然不能說,她幹咳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道:“我這不是在想事情嗎?我在想你們太厲害了,一個命案隻花了三天就破了,對了,你還沒跟我說那個保姆為什麽要殺樊允航呢。”
樊允航就是她回所裏銷假第一天就遇到命案的那個死者。
其實她在前天晚上就通過那個詭異的群知道了凶手是那個笑容很親切慈祥的保姆,隻是這個真相太讓她不敢置信,所以在知道後她還是向秦越求證了一遍,不過哪怕她現在相信了那個保姆就是凶手,依然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是什麽樣的原因會讓一個這樣的人去處心積慮殺掉一個人呢,還是殺一個她不算朝夕相處,但也經常見的人,她在每次見樊允航的時候,又是抱著一種什麽樣的心情呢?
林晏問出這個問題後,秦越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沒有再追究林晏的眼神為什麽那麽奇怪這個問題。
秦越道:“一般的命案殺人無非三個動機,為錢,為情,為仇,蔡招娣這麽大年紀,跟樊允航差了二十幾歲將近三十歲,自然不會為了情,她現在是在樊允航情人家做保姆,為了錢也不大可能,所以排除掉這兩點,隻剩下仇。。”
“她們有仇?”林晏皺起眉頭道:“這兩人年紀相差巨大,貧富差距相差也大,一般來說很難有什麽交集,又怎麽會有仇呢?難道是蔡招娣有子女跟他有過交集?從而產生的仇恨?”
“對,”秦越說:“據蔡招娣交代,自從她女兒死亡後,她就離開了家鄉,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安南,並且一直在試圖接近樊允航,她做過很多工作,樊允航他父親旗下酒店的保潔,飯店的洗碗工,甚至還混進了樊允航父親的總公司裏,隻是一直沒能接觸到樊允航,直到她意外得知樊允航經常來往的其中一位情人在找保姆,才終於找到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