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詭異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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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韋鵬淡淡的掃了一眼大哥何韋毅,淡淡的開口。
    呂天行這個時候抬眼看去,隻見那兩人一老一少,除了年齡差別之外,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陰冷氣息。
    正當呂天行剛想要開口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就是聲音傳來,隨後,三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而這一幕,直接將在場的何管家,何惜婉和何惜婉的父親何韋毅都看得一臉緊張,在呂天行之前,他們家的私人醫生,還有私人醫生的很多朋友,以及請來的各種所謂名醫都沒有這個表情。
    “老二,都快半年了,你這段時間都到哪裏去了?”
    一看到來人,何韋毅一臉不悅的盯著來人,低沉的詢問聲響起。
    再然後,呂天行將一隻手放在了老人的胸口上,神色越來越沉重,久久,他都沒有抬起那隻放在胸口的手掌。
    “因為偏遠地區信號不好,我也不能及時聯係上大哥,無奈之下,擅自做主答應了下來,先把神醫請回來再說,你看這……”
    “啪~”
    不等何韋鵬說完,氣得臉上肌肉抽動的何韋毅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畜生~”
    “惜婉是你侄女,更是我的掌上明珠,你居然越過我做這樣的決定?”
    何韋毅等著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不斷咆哮。
    “二叔,你這已經不是一個叔叔該做的行為了,要是在古代,這個行為當斬不赦!”
    何惜婉一臉鄙夷的看著二叔開口。
    “大哥,惜婉~”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
    “可你們知道嗎?父親就隻有一個,我知道自己沒有管理能力,但是論到孝心,我比你們都更重,若是我又女兒,人家又能看得上,我絕對會雙手送出,隻求父親平安。”
    “可你們,不但不領情,簡直是把我的孝心當成是對你們的一種陷害,如果父親是清醒的,聽到你們這樣的議論,不知道是有多傷心。”
    “犧牲侄女一個人,花哪裏父親的平安,難道不值得嗎?難道父親生養我們就是看著我們如此不孝嗎?”
    何韋鵬也跳了起來,紅著臉大聲怒吼。
    “我,這……”
    何韋毅嘴角抽動,一時之間愣是找不到話來反駁。
    如果真的反駁,那不就是說他不孝嗎?
    可要是不反駁,他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不知名的家夥?而且這家夥身上還有一種讓他很不舒服的感覺。
    “何二爺~”
    “你們兄弟不必為我們師徒二人傷了和氣,老夫觀老爺子最多活不過今天,既然何家大爺不願意女兒嫁給我徒弟,我們也就不打擾了!”
    老者說完,冷冷的一笑,一招手,帶著青年準備離開。
    可是這無關緊要的兩句話,瞬間就將何韋毅父女兩人給逼到牆角,而且人家又沒有強迫他們,任由他們離去,豈不是就要背上不孝的罪名?
    就連何管家此刻也是白眉緊皺,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何惜婉鳳目一抬,看向呂天行,這可是他父親要求他親自請來的人,之前也有過診斷,現在,更是成為了他們父女二人的救命稻草。
    呂天行這一刻,頓時感覺自己成為了焦點,不過,作為一名醫生,他不得不說話,治病救人就是他的職責。
    “老人家說何家老爺子活不過今天,我看未必!”
    他沒有將話說死,而是留下了一個大坑,從這二人身上陰冷的氣息上判斷,他篤定老爺子的病極有可能跟他們有關。
    而且,就連何二爺也牽連其中,或許,情況還更為嚴重。
    “小子,老夫鐵口直斷,天下無人可破,你是個什麽東西,膽敢反駁老夫的話?”
    老者眼中一抹寒芒閃過,盯著呂天行開口。
    “臭小子,俗話說閻王要你三更死,無人敢留你到五更,自我拜師以來,我師父說話,從未失言過。”
    就連青年也是很不屑的看著呂天行開口。
    “老人家,請你救救我父親,我願意付出何家一半的家產!”
    已經聽出話裏之音,何韋毅顧不得什麽了,躬身行禮後,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何韋鵬說完,抬起眼皮,看著一臉不高興的何韋鵬。
    “你說!”
    何韋毅當然知道這個弟弟一直都是好高騖遠的人,要不然早就能夠分到一定的權力,參與集團管理了。
    “你這是從哪裏找來的神醫?”
    何韋毅看了一眼這兩個陌生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舒服感。
    “這位老者號稱閻王殿搶魂使者,意思就是即便人死了,他也能從閻王手中把人的魂魄搶回來,而這年輕人是他的徒弟,本事也是十分了得。”
    “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根本不願意跟我來家裏給父親看病,但是當我敘述了一遍父親的病情,他們都頻頻點頭,並且說治療這個病十拿九穩。”
    “不過,不過,他們有一個條件,不知道大哥答應不答應……”
    這股陰冷的氣息,讓呂天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不過,作為一名神界大帝,他知道的可遠遠不是凡人多能見到的那麽簡單。
    “大哥,我這不是外出給父親尋找偏方和神醫了嗎?你也知道的,偏遠的山區,信號不好很正常。”
    之所以沒有權力,就是老爺子知道他遊手好閑,懶惰慣了,怕何氏集團的管理權一旦到了他手中,會成為集團倒塌的誘因,所以,除了給錢,根本不給權。
    “我給老先生看了侄女惜婉的照片,年輕人對她很有興趣,他們的條件就是前來何家救治父親,但必須將侄女嫁給他徒弟。”
    “呂醫生,我父親的病情如何?”
    “他這個病持續了快三年,第一年的時候三個月清醒一次,第二年五個月清醒一次,今年開始已經是第八個月了,還沒清醒過,我怕……”
    由此可見,呂天行大概知道老爺子的病情已經十分危急,而且看起來他似乎是有些難以確診,否則也不至於久久不能鬆開手。
    終於,四十多分鍾過去,呂天行抬起了手。
    何韋毅臉色有些憔悴,看著呂天行介紹起來。
    “父親,父親,兒子韋鵬回來了,我還請來了一名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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