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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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輩過獎了,小可也是適逢其會!”
    呂天行謙虛的擺了擺手。
    “朋友,你可真是高明啊!”
    特別是何韋毅此刻已經震驚得無法用語言描述,除了能夠鑒定原石,現在還能鑒定畫作,這還是一個醫生該有的本事嗎?
    “如果不是你用此方法掀開真跡的本來麵目,老夫恐怕一生都不可能看出來這是一幅真跡。”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死寂。
    與此同時,何韋毅,何惜婉兩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瞪著呂天行,他們從未想到過,呂天行居然還有如此的眼力。
    隨後,他抬起頭盯著寧海洋。
    “我,我……”
    寧海洋一時之間無地自容,結巴了許久,愣是喊不出口。
    “我們走!”
    寧涵衍在也顧不上什麽了,即便是事後別人私底下議論,他也必須離開現場,他也不允許兒子叫仇人爹。
    “哈哈哈,要走就走吧,我也沒有這樣不孝的子孫。”
    呂天行沒有阻攔,隻不過是揚聲大喊幾句。
    而在場的人則是嘴角直抽,寧家這一次對賭不履行承諾,恐怕以後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了,暗中也為呂天行如此的處置方式感到脊背發涼。
    這家夥雖然不動手,光是動動嘴,就能讓一個大家族聲望掃地,以後還是離他遠點,這一刻,多數人心中都是如此想著。
    “呂先生,唐寅真跡,國內成交價幾乎都是七百萬上下,但這個價錢還是三年前的了,這樣,老夫願意出價八百萬,買下,你可願意賣?”
    “咚~”
    就在這個時候,主持人直接暈倒在地。
    五千塊買的畫,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翻了一千四百倍,這樣的生意天下哪裏去找?
    “我看前輩也很喜歡,既然你要,那我就以七百萬的價格賣給你吧!”
    呂天行沒有要高價,反正他也不收藏古字畫,再說了,就一幅畫也沒啥用,還不如搞點錢放在卡裏,心裏也會踏實很多。
    “哈哈哈,好,你這個朋友老夫交定了!”
    陳大師爽朗的大笑起來,隨即問了呂天行賬號,打電話通知轉賬。
    “今晚,我在天星閣請小友喝茶,希望到時候務必賞光!”
    呂天行點點頭,幾分鍾後短信提示,到賬七百萬,看了一眼餘額,接近一千三百萬,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同時,經過今天的兩件事,以後,金陽市會有不少人知道呂天行這個名字的。
    一場聚會,隨著陳大師的離去,沒多久就結束了。
    “我還有點事去處理,就不用送我回醫院了!”
    離開酒店,呂天行對何惜婉開口。
    “你是不是要去打聽那兩台車的情況?”
    何惜婉點點頭問道。
    “當然,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
    “如果不是蔡家就一定是寧家,這是我的罪過的人,如果不是這兩家,那肯定就是你們何家商業上的敵人。”
    呂天行分析了一下,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
    “好,你去吧,如果有什麽事情,打電話告訴我們,我們跟領導還是有些交情的。”
    何韋毅對於呂天行的神秘已經不在深究,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呂天行能夠處理好這一切情況。
    就在他們這邊交流的時候,不遠處一台商務車內,坐著幾個臉色鐵青的人,其中兩個正是寧家父子,而另外幾個有兩個是在何家逃走的鍾大師和他弟子黎青。
    另外兩個,則是一臉通紅,一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兩人兩邊的太陽穴高高隆起,這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一定不弱。
    “就是那小子是吧?”
    其中一個壯漢隔著車窗指著遠處的呂天行開口。
    “不錯,正是他,要不是他,何家家產現在恐怕都已經歸我們了。”
    鍾大師眯著眼,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他們的計劃十分完美,即將實現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還破了他的嗜靈蠱,這讓他們布局幾年的計劃功虧一簣。
    要不是當日自己被嗜靈蠱反噬,他都想當場宰了這個小子。
    “看他那身板,根本不值得我們出手!”
    另一個壯漢一臉不屑的開口。
    “姓呂的,你別太過分了!”
    寧涵衍幾乎要暴走了,指著呂天行惡狠狠的咆哮。
    “哈哈,沒想到寧家是這樣的人,以後在生意場上你們怎麽有臉混下去?”
    可讓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居然這其中還有一幅真跡,這一下,說什麽都晚了,虧到姥姥家了,恐怕背後的主辦方也是腸子都悔青了。
    而另一邊,寧家父子這是臉色鐵青,因為寧海洋輸了,要交呂天行三聲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他如何開口。
    所以,陳大師確定之後,二人就忍不住朝後退,想要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
    “怎麽,寧家家大業大的,這都輸不起?”
    呂天行可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寧家父子的舉動全都在他眼中。
    然而,主持人此刻感覺心理一直在滴血,明明他們收購來的畫隻不過是臨摹的,也可以說能夠以假亂真,可以說所有的字畫都屬於臨摹的天花板。
    之前看不上呂天行的人,謾罵他的人此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比被人打了幾個耳光都要疼,畢竟,他們多少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
    呂天行對寧家之人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憤怒,隻要有機會,他也不會放過侮辱對方。
    “快,叫爹!”
    “好,好,好~”
    陳大師豎起了大拇指,連叫幾聲好。
    他到底是怎麽學習的?大學五年,難道他沒有學醫?可是,他卻有著一手神奇的醫術,就連父親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那麽,他的這些本事到底是花了他多少的時間?這一刻,他的心中有著無數的疑問,可這個時候,他連問都不敢問。
    他在鑒定古字畫的行當裏,不管怎麽說,都算是一個人物,可讓他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也走眼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小年輕給揭穿了真跡的本來麵目。
    他再一次顫抖著摸出放大鏡,仔仔細細的把桌麵上的畫從上到下看了十幾遍,最終抬起頭,看向呂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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