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蘇醒的寧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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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個渾身裹滿白菊花的人,我當時就意識到,壞了!
因為在學習驅靈法陣的時候,上麵就明確的寫到,驅靈法陣既能驅鬼,也能招鬼。
所以在布置完驅靈法陣之後,施法者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證驅靈法陣不會被外物打斷,一旦法陣被人打斷的話,就不僅僅是失敗這麽簡單,就連現在陣法之內的寧小川,也會變成更加凶惡的惡鬼。
耳邊的風聲呼嘯著,在那個怪家夥的身體四周圍,旋風還在不停的盤旋,而且他已經朝著我走了過來。
絕對不能讓他接近法陣!我一咬牙,上來一股狠勁兒,奔著那個怪家夥就衝了過去。這和搏擊是一樣的,先下手為強的道理,永遠也不會錯。
毫不猶豫的一個側踹,一腳就踢在了怪家夥的胸口位置。
很軟,就像是踹在了海綿上麵一樣,我的腳陷了進去,但卻並沒有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啊’,我大叫了一聲,踢出去的腿順勢一個下劈,直接把那個怪家夥撕開了兩半。
但是並沒有用,等我的腳收回來的時候,那個怪家夥馬上就恢複了原樣,並且繼續朝著驅靈法陣的方向走去。
沒用啊,這東西本來就是風做的,普通的攻擊對他根本就起不到效果!
該怎麽辦?我急的抓耳撓腮,突然想起了驅鬼相機。這東西外麵是一陣風,但肯定是有人在裏麵指揮的,不然的話他哪裏來的思想?
想到這裏,我趕緊把手機掏了出來,找到驅鬼相機之後,對著怪家夥按下了快門。
閃光燈爆了一下,我以為這東西會想當天的寧小強一樣立刻的散掉。但我沒想到的是,驅鬼相機居然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我頭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這不是要命嗎?眼看怪東西距離驅靈法陣還有六米的距離,再不解決他的話,就要出大事了!
這個時候,地府一號突然又響了一聲,我趕緊點開看到了一個字:火。
我忽的一下子想了起來,對呀,我怎麽沒想起來?不論是白菊花還是鬼,都應該是怕火的。
幸好我平常在家裏都是自己做飯,身上帶著一個打火機。趕緊一步跨了過去,一拳插進了怪家夥的身體裏麵,然後按動了打火機。
我還擔心怕點不著,沒想到忽的一下,怪家夥就燃燒了起來。險些燒到我的手,我趕緊把手抽了回來。接著就看到火越來越大,瞬息之間就把那個怪家夥燒成了一堆灰燼。
而這時候那個家夥距離驅靈法陣隻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幸好趕得及!
我長出了一口氣,周圍的風終於變得正常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剛才搗亂的那個家夥還在不在,也許被我一把火燒死了。
經曆了這件事之後,我變得更加謹慎了起來,幸好接下來的時間並沒有出現什麽變故,半個小時過去了。
在這個過程中,驅靈法陣之內的寧小川掙紮的力度也越來越小,到了最後更是一頭紮到了地上,看樣子是昏了過去。
我湊到跟前,朝著裏麵看了一眼,發現寧小川的臉色終於恢複了那種蒼白的顏色,雖然看起來仍舊嚇人。但總比剛才那種彩色的臉要讓人容易接受得多。
按照驅靈法陣的程序,我再次拿出了地府一號,用驅鬼相機把寧小川收了回去。
隨之相應的,驅靈法陣外圍的那一圈光罩也在同時消失不見,地麵上隻剩下了我畫的那個圓圈。
周圍一片安靜,樹葉被吹動的沙沙聲非常的清晰。我四處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風風火火的趕回了家裏。
習慣性的打開了房間內所有的燈,我才坐到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等把心情穩定了下來之後,把地府一號掏了出來。
發現居然有一條信息,是寧小川的:“龍小寶,謝謝你。”
我的眼前一亮,身體坐的更直了一些。這句話並沒什麽,但是卻代表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寧小川恢複正常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到這裏,我趕緊回了一句:“你沒事了?”
寧小川:“還好,就是感覺有點不舒服。真沒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和你見麵!”
在這句話的後麵,寧小川還配了一個悲傷痛苦的表情。
“我也沒有想到,你也想開一點吧。不過你的情況怎麽會變成這樣?你覺得是不是有人害你?”
寧小川那邊沉默了下來,可能是在回憶。我等了一陣,消息才終於發了回來。
“我本來也沒覺得,但是被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一些事情。就在我死的那天下午,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去過我家裏麵,而且叫走了我的父母。
當天晚上家裏就出了怪事,家裏麵的電路不知道怎麽就壞掉了,我本來打算出去看看,發現防盜門也壞死了。
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倒是有人先撥通了我的電話,結果接通之後直接就是那種非常尖銳的聲音。你也知道的,我有先天性心髒病,直接導致了病發。”
“你不應該常備有急救藥品嗎?沒起作用?”
寧小川的情況我多少了解一些,他的確有先天性心髒病沒錯,但並不算是非常嚴重,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練習搏擊這種高強度的運動。
而且,寧小川的心髒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作過的,不過出於謹慎,他的父母還是讓他一直準備著急救藥品。按理說以寧小川的情況,及時服藥的話,不會造成死亡。
“我的藥被人掉包了,藥瓶沒有換,但是裏麵的藥是促進血液循環的。情急之下,我沒看就直接吃了,吃下去之後我才發現。”
我的心頭一凜,給心髒病人吃加快血液循環的藥,明顯是嫌人死的慢啊!
“你的藥放在哪裏?怎麽會被人換掉的?”
“我的藥一直都是貼身放在衣服口袋裏麵的。如果真有人換掉的話,肯定就是我父親的那個朋友,因為那一天,隻有他動過我的衣服!”